“放肆,为师为你们出谋划策,有好东西还不赶紧孝敬师父,你又不需费甚脑子,徒生了个猪脑还饶副驴脾气,别糟践好东西!”
“你才糟践,谁认你当师父了,你喝了又不长个儿!白长那么些心眼儿都用来骂人了,永远都是矮子。”
“白脸小倌儿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木头你让一边儿去,今日柳某人非与无理小儿同归于尽!”
“柳扁,柳矮子,柳侏儒,柳扁豆~~~”
“木头让开!千人骑万人上的小倌休走!吃老子一记乾坤北斗浑天圈——”
“柳矮子~”
“东皇上古照妖镜!”
“柳侏儒~”
“飞天遁地雷神斧!”
“……别打架,这汤有人喝么,都不喝……俺喝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百度了一下,才知道玄学怎么蹭,可惜像我这样每天十一点之前睡觉的人,基本相当于永远失去了蹭凌晨两点玄学榜单的机会,哭哭~~~~
☆、快活事
二人在柳凤雏军帐中商议至月上柳梢方回,一路无话。
等进军帐中,永琰在黑暗里摸索着点灯,润之自身后抱住他的腰,道,“别点了。”
“你有夜盲病,我有血友症,咱俩算天残配地缺,正好。”
永琰长吁了口气,掌心附在润之手背上。
夜凉如水,军帐上的小窗把月光切割成零散形状,宛若大珠小珠散落一地,山间晚风习习,夜归鸟儿兀自婉转,自是一番安逸风韵。
“当皇帝是天下第一舒坦事么?”
“琰哥不知道。”
不知道当皇帝是否是天下第一舒坦事,永琰张开手臂将润之环进怀中,但此时此刻,眼下这光景,或许是天底下第一的快活事。
润之迷离望向军帐上方,眼角眉梢泅着一片□□红痕,两人赤身相覆,在地面投射出交融的剪影。
润之抬身吮吻其耳畔,“回了宫……便不能常见到。”
“能……能的。”永琰勉力睁眼,在黑暗中捕捉润之的轮廓,却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迫得搂紧怀里之人,咬牙挺过,狠狠吻住他,“夜夜,出来见你。”
“一入宫门深似海……啊……如何夜夜能见。”
“翻墙,你忘了,你那翻墙本事谁教的。”
润之轻笑,永琰手上加力激催,喘息声夹杂水声阵阵,怀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