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少,这种情况从他生日那晚亲过雷一额头之后就开始了。
他估计自己也觉得尴尬吧,雷一心想;既然这样自己就装作不知道把这件事揭过去好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主动开口问翟彧。
“干锅土豆。”翟彧回答,话很简短。
“就这一个菜啊?”
“再做个汤吧,干锅土豆里材料多,又下饭。”他终于回头看了雷一一眼。
“哦,好吧。”对于翟彧的冷淡,雷一有些不高兴,心想被你亲了我都没别扭你别扭个啥!?
不再理翟彧,回到客厅看电视;翟彧做好饭也没叫他,自己端菜上桌,拿两个碗盛好米饭,放一碗在雷一跟前,对雷一说了句吃饭吧,便自己先吃了起来。
雷一被气得不行,把筷子一摔,吼道,
“翟彧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直说好嘛!?在病房里都还好好的,回来后就变这样!”
翟彧倒是很冷静,他看着雷一说道,“不是你先躲着我的么?”
“我……我哪有躲着你……好!是我的不对,我这学期谈了恋爱有些昏头,冷落了你,但我没有躲你!以后我不会这样啦,我也会乖乖回去上课的。”
见翟彧仍旧不说话,接着说,“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不会重色轻友了,你别不说话好么?你不知道你自己面无表情地样子很可怕吗!?”
翟彧被他烦得不行,放下碗,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快点吃饭吧。”
得了翟彧的回应,雷一这才开始吃饭。
到了晚上睡觉时,雷一一直催眠自己说不要紧张,就同平常一样,这没什么;不过翟彧直接抱了被子枕头去客厅睡沙发,雷一看着翟彧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叫住他。
虽然说答应过雷一,不准再不理他,不过翟彧仍旧是除非万不得已不会主动跟雷一说话;稍微好点就是雷一主动找他说话时他会很认真的回应,但他俩都能感觉到两人中间现在是隔着一层东西,不再是那种彼此坦荡没有任何秘密的朋友了。
他们就这样过了两天,待在屋里自哪也没去,各做各的事情,很少交谈,只有在吃饭时会说上几句话,第三天下午,之前买的菜吃完了,得出门去买。
“你想吃什么?”翟彧问雷一。
“随便,多买点肉吧。”雷一回答。
翟彧去冰箱看了一眼,把要买的东西写在张小纸条上,揣兜里往外走,雷一已经出去了,在电梯口按了电梯等他,他走过去,递给过去一口罩,两人戴好进了电梯。
非典时期的农贸市场人非常少,好多摊位都空着,很多摊贩都不愿意来了,只有住在大学城附近的农民舍不得已交的租金仍坚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