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帮帮我了?”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罗昭阳,张丰年又再问道。
在自己与罗昭阳之间,张丰年觉得如果真的要说自己与罗昭阳有仇,那就是在汪美馨的身上,但是随着他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儿女私情让张丰年再也无心去想,他爷爷为了自己的将来,为了不让他早已经安排好的那些资金回归国库,他选择把自己逼疯,以此来了保证张丰年未来的幸福生活不受影响。
但是这样的一招,却让曾华龙看得一清二楚,他那坚定的复仇决心,让曾华龙决定不会放过任何一种让张家死灰复燃的可能,他一定要让张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我应该问你要我如何帮你,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跟你说,我不可能拿光辉集团来帮你去血拼曾华龙,所以……”
“据我刚刚收到的消息,曾华龙看着我把颜如玉给拿下了,他现在利用生发剂的事情,在黑白两道对我进行封,我已经投了不少的钱颜如玉,如果他死咬着不放,也不单把钱给赔进来了,最重要的是她可能还要把颜如玉给搞完蛋,,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让曾华龙的这一个计划彻底泡汤。”
“曾华龙也来?颜如玉这么一个破公司,怎么就值得你们去抢值得你们去争吗?”罗昭阳很不明白地问道。
在出事之前,他还觉得颜如玉名字在国内还是一个响当当的牌子,但是随着合同件后,所有的一切变了,颜如玉这三个字像一个瘟疫一样避之则吉。
“就因为它是一个快要破了的公司,我才有机会将资金投到这里来,利用危机公关的办法,将公司财撑起来,等一切稳定下来后,所有的一切也将会变得顺其利然,所有的事情都会成为历史,那么所有的问题也就会成为历史遗留的问题,而所有的一切也就成了永久合法的可能。”
张丰年提醒着罗昭阳,不要只能肉眼去看事情的本质,只有撕开了事实的面纱,才能看得更清楚,看得更明白。
“你现在是希望我们可以阻击一下曾华龙的计划,让你有了更多的机会脱围而出?”罗昭阳听着张丰年的话,他盯着张丰年,小声地问道。
“没错。”
“但是我只是一个医生,我只地把脉看病,我只会开处方,讲病理,狙击曾华龙的计划,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罗昭阳一边笑,一边耸耸肩,脸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三兴坐馆你都可以从他的手上抢过来,我相信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到你,就像你的医术一样,不容置疑。”
张丰年对罗昭最夸奖着,这样的夸张让罗昭阳觉得有点不好意,因为他第一次从张丰年的口中听到带称赞的语句。
“三兴坐馆的事情纯属是一个意外,所以我现在也只是三兴坐馆的……”挂名坐馆这几个字罗昭阳没有说出来,因想着坐馆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突然想明白了张丰年要自己做的事情,他就是想着可以成为他的挡箭牌。
“你想利用三兴馆的权力来解决你和曾华龙之间的仇恨,解决你们上一代所造成了的问题。”罗昭阳又再次说道。
“不是,你现在黑也有,白也有,而曾华龙也不过如此,虽然他们也有着一套套完整的复仇计划,但是我相信你会有应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