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小点头,“那两句诗压根都不对称,连奴婢我都听的出来。”
“这样的人若做了官,真是百姓的不幸。”司徒景烈摇头,虽说他的文采也很是不济,但他起码知道自己是哪块料子,断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丑。
“二少爷,您的扇子真是三少爷画的吗?”杜小小好奇问。少爷的画,她还没看过呢。
司徒景烈挑眉,“你真以为你家少爷会有那份闲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胡乱画地罢了。”
“真的吗?胡乱也能画这么好?”杜小小意外,话里很惊讶。
“等你看完三弟的画,就知道什么叫好了。”司徒景烈不以为意,他有几分才学他自己最明白,比得了一般人,却根本比不上自己弟弟的皮毛。
“可是,二少爷你画得也不差啊。”杜小小皱眉看他,不解他的语气为何变得自嘲。少爷的画她没看过,好不好不知道,可是二少爷那扇面上画,却是她目前看过最好看的。
“与刚才那人比,自然算好,若与三弟的比,只能算平平。”司徒景烈凉凉说道。
那别比不就好了。杜小小脱口想说,猛然记起自己的身份,不禁暗叫好险。
“想说什么便说,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司徒景烈给自己调了个位置,舒服的靠着。
“没什么。”杜小小摆手,她还知道分寸,怎么可以念起少爷的碎。
司徒景烈笑笑,半眯起眼打量着她。
不出色的容貌,不讨喜的性子,除了没心眼,眼前这丫头还真是没半点引人眼球的。
他闭起眼,假寐养神,嘴角一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杜小小见他休息,也不敢打扰,只安静的坐在角落翻看着今天买来的书册。虽说百个字里也找不出十个认识的,但想到这是少爷要看的,她也不禁好奇起来。
少爷,平常都是看这些书吗?
***
接着一路无话,好半晌后,轿子四平八稳地到了地方。
杜小小抱着书,给司徒景烈行了个礼,就急忙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