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错。”景辰这是婚宴上喝的第一杯酒,喝完之后,眼神一亮。
但是他却没能再喝第二杯。
“你忘记你对奇萝花过敏了?”君少谦按住他的酒杯,“喝一杯无妨,再喝下去,你就得找大夫了。”
景辰跩过酒杯,瞪着他:“你的医术难道都还给师父了吗?”
君少谦拿走酒瓶:“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等你的蓝浆酒酿好了,我得第一个尝着,不准分给皇兄。”他讨价还价。
君少谦摊手:“好,那个本来就是给你酿的。”
于是景辰放下酒杯,看也不看之前被他垂涎的酒瓶一眼。
佳宁在一旁笑得泪水都快出来了,被身边的喜婆拉了到一旁。
婚宴上身份最高的四个人敬过了,新娘便被带回喜房,而新郎得留下来面对亲朋好友轮番的摧残。
景辰嫌屋子里太闹腾,便拉着君少谦先告辞。
回到驿管没多久,便有下人来报有客人到来。
君少谦在沐浴,景辰一个人接待了来人。
那人是穿着一身常服的仁泽煊。
“皇上来此,有何要事?”景辰让人给任泽煊倒了一杯茶,便把人遣下去了。
任泽煊沉默地看着他,半晌,才开口问:“你真的不能回到朕的身边?”
景辰问他:“你在这驿馆周边安排了很多人,对吗?”
任泽煊没有说话。
景辰知道,这样的沉默不是否认,而是无声的承认。
但是他说出这句话,并不是为了责备他。
而是……
“他们每天都会把我在做什么告诉你,对吧?”
任泽煊点了点头。
“那么,他们这段时间给你的报告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暗卫尽职地把景辰这些天在漠源的行动说得一清二楚,而每一个人的口中,随着景辰而出现的,必定是君少谦的名字。
比如谦王为谦王君做了什么,或者谦王与谦王君疑似吵起来了,但是到了最后只是谦王君单方面地发脾气,谦王由着他,小到添衣大到出行相随,君少谦都在无微不至地关照着景辰。
而最让任泽煊惊讶的是,这两人大礼不久,两人之间的相处,却已经是极为有默契了。
仿佛不需要言语,这两人能从对方的眼神中就看出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所有的关怀都是理所当然,所有的行为都默契无比。
那不是爱人之间的含情脉脉,而是家人之间的关怀备至。
景辰又问:“你能像他一样对我吗?在我才皱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