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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和主教(1 / 1)

甜甜甜

ooc警告

设定特别多

剧情不严谨

有条野恢复视力注意壁垒

唇角残余的血色在夜色中格外刺眼,白色披风上残留着点点血迹,条野采菊一脸遗憾地瞧着被浪费的血液

鲜红小巧的舌尖餍足地舔去唇周的血液后手指在空气中轻弹两下,指尖平白生出点点荧光,缓缓没入少女脖颈间伤口。

只见床中央躺着的少女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后深深睡去。

条野采菊一身轻松地走出古堡,放空地望着天空直到空中糊成最一团的光亮渐渐的生出月亮的模样来。

他曾经是个天使,却天生双目失明,无法用双眼去感知这个世界。

好在周围的天使们都很照顾他,他也学着做一位好天使,在人间传播善良和希望。偶尔他也会凭借不可思议的听力,听见其他人在背后悄悄地议论他。

“他的头发可真漂亮啊,是那样的红,我发誓那比我见过的任何事物都要鲜艳!”

“是啊,只可惜唉……”

可什么是红色呢?是红色的不止是他的头发吗?鲜艳又是什么意思呢?那是世上任何人都无法懂得的孤独悲伤。

对于普通人类而说都是那么普通,触手可及的光明。而他这一生都无法拥有,甚至连幻想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奢侈,他的世界只有一片混沌。

与其它天使相处起来,他也总觉得格格不入。

直到一次意外,面对受伤的人类时他鬼使神差的偷偷舔了舔还在渗血的伤口。

于是一束光亮劈开了他混沌的世界。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起初他借着给人类治病的名头偷偷吸食血液,可这样迟早会被发现,他也变得不满足于这点血液,还想要看清更多。

于是他从天堂跑路了,自此天堂再也没有一位叫条野采菊的天使。

但自己又算是吸血鬼吗,目前来说他并不是对于血液有多么大的渴望或是离了就会死,也并不觉得血液是什么佳肴,甚至和普通人一样会觉得有难以忍受的血腥气,只是单单为了维持视力而已。

只是因为他见过了,朝霞与晚霞的区别,四季也不单单只是气温的变换,人在喜怒哀乐时细微的神情,都让他无法轻松放弃用眼睛去感受这个世界的机会。

他天天在人间四处流浪,他起初还未血液的来头困扰。

后来他就发现总会有人夸赞他的面容。

“你就像天使一样美丽,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请和我在一起吧!”

诸如此类的告白简直数不胜数,于是他假意答应,邀请他们在夜晚幽会,然后悄悄地喂给对方下有迷魂药的食物后吸他们血。

事后在用魔法给对方制造一场共度春宵的梦境后跑路。

于是条野采菊边走边骗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目光所及的万物色彩都让他痴迷不已。

条野采菊把落叶踩的嘎吱嘎吱作响,幽幽的月光洒在他精致的脸庞上。

单手轻轻地将骰子向空中扔去。

骰子在空中自由旋转后又稳稳落到条野采菊的手心。

“一啊,那就向西出发吧。”条野采菊简单的就决定了自己下一个目的地。

只是漫无目的的旅途,偶尔也会让他觉得寂寞。

他本来是打算继续向西进发去传说中暮影峡谷的,传闻那里位于世界边境隐秘的角落而其在日落时分会形成独一无二的光影。

美丽的景色对条野采菊来说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偶然在一个平凡的小镇歇脚时,意外听到了周围的人们对一位主教不停地夸赞。

正义善良公平的字眼不停的冒出来,说者们脸上还都带上了敬佩憧憬之色。

“主教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

不合时宜的念头让条野采菊吓了一条,他吸血不过是维持眼睛的视力,前不久才刚刚吸了血,视力暂时尚可,自己怎么突然会突然渴望血液呢?

一个十足的属于吸血鬼的想法,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

想知道的话,去尝尝不就好了,是吸血鬼还是天使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从今往后他只做条野采菊就够了。

他计划之外的停留在了小镇,经过几天的生活,他发现这里无论是治安还是民生都是他旅途中见过最好的小镇了。

传说中的那位主教末广铁肠,好像真的很厉害。

他也已经大概摸清楚了关于主教一切信息,今晚就要开始行动了。

条野采菊自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皮肤白嫩细腻,耳朵上缀着轻巧的小铃铛,红与金相互交织的眼珠成为暗夜中的光亮,发尾的红依旧张扬,好似要把黑夜点燃。

几乎只凭一张脸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那么正义的主教你能否抵挡住呢?

条野采菊心情极好地来到了传说中教主的宿处,看起来与普通人家没什么不同甚至有点过分朴素。

只是站在门外,他就隐隐地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间融入身体,整个人被勾得连骨头都酥麻了,欲望在不停的叫嚣,条野采菊咽了口口水。

好特别的血液。

他利用魔法化成尘埃,轻而易举的就来到了房间内。

屋内却燃着截然不同清新的梅花香,是条野采菊会喜爱的类型没错,但绝不是刚刚所闻见味道,而且他能感觉得到,那股勾人的隐藏在梅花香之下的香甜味道愈发浓烈。

他寻着味道飘到了二楼卧室。

看见了香味的来源。

正义的教主,末广铁肠。

他好像刚刚回家身上还穿着长长的教袍,似乎正打算入睡,从条野采菊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睛与自己一双圆润含情眼可以说是两个极端,带着凌厉没有半分私情,但此刻他已经喝下了条野采菊带着药的水。

他本来没打算下药的,本来是想让主教大人心甘情愿乖乖地奉上自己的血液,才算得上有几分趣味,可这个特别的香气让条野采菊没那么多心思去慢慢去诱导了,条野采菊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特别的血液。

末广铁肠眼皮不自然地阖上,人也猛地靠在了床边与床头碰撞发出了声响,长眉微蹙,汗珠顺着脸庞滑落,整个人在极力忍耐着,可自我意志终究抵挡不住强烈的药效。

“撕拉”一声,那是布料承受了过大的力撕裂的声音。

尖锐的牙齿不客气地刺破颈部最柔软的皮肤,空气中蔓延着甜腻仅他可见的香味。

条野采菊的手扶着末广铁肠的头,不知道是不因为太过舒爽,手指甚至还在不断摩擦末广铁肠的耳廓。

耳朵与脸颊同时不可避免地发红,只是始作俑者完全没发现。

没有他往日吸血时的血腥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甘甜,血液从喉头滑入滋润了他五脏六腑,和他想的一样的确特别,法吻技吻得呼吸错乱,他甚至认为这不能算是吻,简直是在乱啃一通,果然末广铁肠就算接吻也丝毫不具有艺术性。

“好啦。”

条野采菊抓住机会扭过头去,脸红扑扑的,话里是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宠溺。

闻言末广铁肠听话地挪开了嘴巴,然后把头埋到条野采菊的颈窝处。

发丝在脖颈间骚动,呼吸也尽数喷洒在最敏感的地方。

“别蹭了,好痒。”

“条野什么都不让我做。”语气中还颇有委屈的意思。

不过是要安抚一下不安分的大狗狗了。

“给你带了礼物哦。”

“礼物?”

条野采菊牵上腰间的手,引向自己的西装口袋。

手指碰到了冰凉的皮质礼盒,末广铁肠疑惑地抬起头来。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礼盒中央躺着一枚纯黑色试样领带夹,周围镶着细碎的黑钻。

完美复合他的同色系审美。

好喜欢。

“你送的我很喜欢,条野。”

“不过是碰巧经过那家店而已,又不是特意买的。”

“只要是你买给我的就够了。”

条野采菊话停了一瞬,下一句话迟迟说不出来,末广铁肠总是轻易地说出这样挑逗人心的话来。

但其实在掌握末广铁肠的心这方面他也从来没输过。

“今晚还有更特别的礼物哦。”条野采菊把尾音拖地长长的,带了十足的暗示性,另一只手攀上了末广铁肠的肩头。

领带夹是他想了好久才作为礼物的带给末广铁肠,碰巧遇见的是另外一家店。

一家bds主题用品店,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有这方面的喜好,所以理所当然的进去逛了逛,看着或粗矿或温柔小意的各种类型鞭子,他最后只选定了一款小巧梅花样式的低温精油蜡烛。

店家直直夸他有眼光,不住的说着这款蜡烛的好处,融化后不会凝固在肌肤上,而是直接化作精油,适合新手超低温,高级调香

是很是复合自己心意呢。

纵使末广铁肠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不懂其中的暗示,他不知道做出什么样的回答,只呆呆的扭头看向条野采菊的脸,然后迎上了一个吻。

两个人从玄关纠缠到沙发,身上衣服零零散散被脱了一路,条野采菊身上只挂了一件衬衫和松散的不成模样的领带。

两个成年人的身形勉强挤在的客厅沙发上,条野采菊双手环住末广铁肠头,指节没进柔软的发丝。

只想尽可能和身前人离得在近一点。

末广铁肠手不安分的从衣摆处钻进摩挲着腰部的嫩肉,条野采菊纵容着他的动作,敏感的细腰因抚摸而拱起,两人连胸膛也紧紧贴在一起,好像连心脏此刻都在同一个频率心动。

这个吻持续了太久了,唇瓣分离时还带着一条银丝,条野采菊觉得自己嘴巴都发麻了。

他听见末广铁肠低声唤他的名字。

“条野。”

只是自己的名字而已,被很多人同样叫过,可是从末广铁肠的唇齿碰撞说出的自己的名字,总觉得是格外不同的。

特别在哪里呢?或许因为他是末广铁肠吧。

果然彻底爱上他了。

条野采菊深吸一口气,用手抵住末广铁肠还想亲上来的嘴。

“抱我去床上,这不舒服。”

末广铁肠闻言,十分轻松的把他从沙发里捞出来向卧室大步跨去。

卧室里黑漆漆的,躺在床上条野采菊听见了衣服被脱下的声音,下一秒光洁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铁肠先生?”

末广铁肠斜过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用行动回答了他。

许久未经开拓的秘处再次受人造访,强烈的异物感让条野采菊蹙起眉头。

末广铁肠的手指并非纤细那类型,掌背稍宽十指稍粗,与小臂的肌肉线条完美衔接,因为常年舞刀弄枪,指尖还布了层薄茧。

所以在扩张时,条野采菊格外不好受,粗粝的指节一次次刮过柔嫩的肠壁,有力的手指像不知疲倦的开阔。

末广铁肠即使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但也并没有疏忽扩张这一环节,认真仔细的宛如教科书式的细致,条野采菊也渐渐的从最初的不适得到了快感。

“啊!”

指尖无意识的触摸到了那一点,条野采菊从嘴中泄出一声呻吟。

条野采菊有些羞的用手挡住了脸,更加咬紧了自己下唇。

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能感受到在他身上游走都视线。

“条野,让我看看你。”

“不要。”

末广铁肠一脸遗憾的收回视线,然后认真的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

穴内已经足够湿润,分泌的肠液和最初的润滑液在一起,甚至已经在腿跟留下点点水渍。

“好湿。”

其实末广铁肠没有什么其它过分的心思,只是单纯大脑陈述了事实,可是这让条野采菊几乎炸毛,想发出气愤的声音以及谴责,又因为呻吟在嘴巴里说出来不成样子。

“快给我闭嘴”

条野采菊把大半个身子扭向一边,身上的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从末广铁肠视角看过去能从因为崩开的扣子而散乱的衬衫缝隙中看见胸前嫣红的两点挺立着。

他用空闲的手从上到下细细抚摸,然后将沿途仅剩的扣子一一解开,条野采菊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其它行动,正在因为后穴的手指而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声音。

手掌覆盖上胸前的两点,这时条野采菊还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知道乳头被掐住,挡住脸都手被挪开了,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干嘛?”

末广铁肠只是又轻轻地用大拇指撵了撵小巧的乳头,条野采菊的腿就不安分的在床上乱蹬了两下,把他当个手指挤出去了。

他干脆两个手都来关照被他长久以来忽视的两点。

“好奇怪你别弄了。”

可条野的样子,不像不舒服——末广铁肠得出的结论。

抱着这样的心态,末广铁肠俯下身子含住了条野采菊的胸口,用舌尖逗弄。

是条野采菊从未设想过的感觉,像一阵高热的电流从胸口流过,酥酥麻麻。

乳头不断充血,当末广铁肠重新再看时,红的比刚才更胜,像熟透了的樱桃,诱人的果实。

然后他地咬住了,但是条野采菊的反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脊背弓起,性器也分泌了点点透明的粘液,被用作挡脸的胳膊上的肉被条野采菊咬的变形也没露出一点声音。

末广铁肠烦躁地向后撩了把头发,然后强硬的移开了条野采菊挡着脸的手,再次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了条野的嘴。

条野采菊还在因为刚刚高潮而晕眩,只能顺应的接下这个吻,末广铁肠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霸道地扫荡,细细吻过每一处,条野采菊也乐在其中。

一吻结束后,条野采菊愈发觉得身下的空虚,还在渴望着别的什么,细长的双腿主动环上末广铁肠的腰,向他再一次发出暗示。

“可以了,快进来吧。”

“真的吗?”

语气里十足的诚恳真诚让人无法忽略,就是这样才令人讨厌啊,并非有意调侃,也不是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小情趣,条野采菊甚至觉得他现在如果说你这辈子都别进来了,末广铁肠也会照办。

最终条野采菊只是又点了点头,耳朵上的铃铛随着头部的动作晃出清脆的响声。

他能感受到沉甸甸的份量抵住了洞口,腿被末广铁肠的手微微向外掰开,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挺腰整根没入。

然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一瞬间条野采菊觉得被顶到反胃,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又惊讶末广铁肠怎么可以这么大。

黑白格纹的床单被攥成一团在条野采菊的手心,这一场景被末广铁肠收入眼帘,掰开了条野采菊的手指,让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好涨”

“可能是因为进的太深了,条野的肚子都凸起来了一点。”

“哈啊?”

条野采菊勉强抽出思绪应付末广铁肠的话,其实他还没有处理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刚刚牵着的手被拉到了小腹处,居然真的凸起来了

好夸张,怎么可能啊!

然后体内的始作俑者小幅度的挺弄了一下,但还是引起条野采菊一阵不自然的喘息。

“可以动了吗。”

“别问那么多。”

“可以。”

几乎是回答刚落地的一瞬间,末广铁肠再也按耐不住地抽动起来,条野采菊被顶出几声稀碎的呻吟。

所有情绪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快感不断冲击着条野采菊,末广铁肠的动作又快又猛,短短一会条野采菊就感觉臀尖被撞的生疼。

“好讨厌,慢一点啊!”

不知道为什么末广铁肠这时候反到视若罔闻了,下身动作照旧假装听不到,反而低头凑近条野采菊。然后下嘴唇被咬住了,没错,条野采菊咬住了他的嘴唇,而不是在亲他。

有点痛,搞得末广铁肠不敢轻举妄动,下身的动作不自觉的也慢了下来。条野采菊双手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说让他慢点。

“听到了没?”

“嗯。”

听到了不代表要照办,被咬了一口,还不让他做尽兴,简直太亏了。

末广铁肠反咬回去,软滑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条野采菊一边应付他狗啃般的吻技,还要承受着下身毫不停歇的操弄。

但是在吻技上,还是条野采菊占优,时间一久末广铁肠就失去了优势,反被条野采菊狠狠又咬了一口,这下是真生气了,嘴上被虎牙稍稍咬破了一个小口,嘀嗒的流出了一滴血滴在了条野采菊的衬衫上。

衬衫脏了。

末广铁肠本来想帮他脱下来,可是条野采菊环住他的脖子不松手,被亲肿了嘴巴微微长着,在夜里泛着水光,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只剩微弱的喘息声。

小腹处都快感不断的淤积,条野采菊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

偏偏这时候,末广铁肠又吵架深处顶了一下,碰巧碾过肠道中可怜的凸起。

“怎么了条野。”

高潮的那一刻好像暂时失去了听力,最后只听见了末广铁肠叫他的名字,连自己都意识不到发出了怎样诱人的呻吟。

大腿根带着后穴不断抽搐,原本滚烫的软肉现在全部吸了上来,末广铁肠忍得额头落下了汗珠才没被夹射。

小腹传来一阵温热,末广铁肠低头一看才发现,条野采菊射的精液甚至溅到了他的小腹上,看起来格外淫靡色情。

条野采菊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是因为末广铁肠又开始了动作。

“不行,等一下这次真不行。”

“可是条野刚刚已经射了。”

这种事根本没办法解释,而且现在自己也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末广铁肠他百分百就是故意的啊!

条野采菊的手搭上了末广铁肠按在自己胯的手臂,隐隐能感受到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腿被掰开弯折只为了让末广铁肠的动作更加顺利轻松,想到这里条野采菊愤恨的掐住了那双手,留下道道红痕。

不知道过来多久,条野采菊疲惫的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承受不了,到极限的时候,末广铁肠终于肯射了。

滚烫的体液被尽数打在体内深处,条野采菊默默承受着高潮余韵,发出终于结束的叹息。

然后自己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末广铁肠重新硬起的性器再次抵上了高高翘起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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