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懂黑、星风雪雨、等咱有钱了、焚鹤煮琴,四个人一字排开的躺在马车上,被绳索捆绑着,全身都挂了彩,嘴里塞着粗大的棉布,眼睛睁的大大的,见到我们到来,一个个眼睛睁的和杀猪似的,嘴里说不出话来,却能哼哼——
没想到他们四个被人家一网打尽了,怪不得发信息提示关机呢。
我上去把他们的绳索解开,接着把他们嘴里的棉布拔了出来。
他们四个嘴上一能说话,立刻破口大骂出来,也不顾当着女人的面保持什么风俗了,最不堪入耳的,最恶心的,最歹毒,最诅咒的话源源不断的在他们的嘴里骂了出来,直到他们口干舌燥。
在他们的大骂中我听出事情是这样的,白不懂黑和星风雪雨两个人在大街上无聊的闲逛,突然在马车上跳下一个人来就把白不懂黑给刺昏了过去,然后趁乱逃跑,那出手的人一定是日本女人,只有她才有这个实力。
星风雪雨一见不好,立刻背起昏迷的白不懂黑就跑,接着给我们发了信息。
就在他联系了等咱有钱了和焚鹤煮琴,再联系我的时候,那个人又出现了,接着又把他给刺昏迷了,星风雪雨说自己抵抗了几下的时候,白不懂黑笑了,善意的笑,却让我们知道星风雪雨说抵抗了几下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
等咱有钱了和焚鹤煮琴则是在半路上被十几个人包围后抵抗不住失手被擒拿。
他们见我也受了伤害,纷纷问我是怎么会事,我就把我的经过说了一遍,星风雪雨听了以后大骂这些人卑鄙,他一骂不要紧,歇息了一会的他们立刻又骂了起来——
又是待他们骂完,我们几个下了马车,他们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我的最重,不时的有阵痛传来,幸亏这次龙公子大意没像上次那样把我从上到下劈下来,不然我估计也得和白不懂黑他们一样被擒住了。
上了马车,回到了追随强者的酒楼,坐在后院里,白不懂黑问我:“旧轩,知道不知道这次是谁干的?”
谁干的?追随强者的哥哥还有那个日本女人。
我道:“那个日本女人干的。”我没有说龙公子,怕追随强者难堪。
追随强者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还有我的哥哥,就是那个龙公子。”
他们四个在听到是日本女人的时候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在听到还有龙公子的时候又想大骂,可是那人是追随强者的哥哥,都不方便开口,不过脸上的不忿之色很浓。如果追随强者不在这里的话,估计各地的方言我又能温习一次了。
焚鹤煮琴道:“旧轩,这得怪你了,以前就和你要和日本女人打斗的录象,你们偏偏不给,这下好了吧,弄了个我们不防备,要不是你轻功好速度快,我们早就见阎王去了。现在拿出来吧,让我们欣赏下日本女人的风采。”
我笑了一下,道:“不是不想给你们看,是我和白不懂黑两个人都没把她拿下,感觉有些丢人,所以我们想剪辑了以后再给你们看。不过现在我想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因为大家都没好过的去。”说着就把没有剪辑的录象拿了出来。
追随强者对着一个手下说了两句话,那人应了一声就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点笑。
我看了眼等咱有钱了,道:“有钱了,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等咱有钱了不解的问道:“看录象我为什么要回避?”
我道:“那个日本女人太妩媚了,怕你经受不住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