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番外1
1953年,中国四川s县。
一位金发碧眼的壮汉哼着喀秋莎在林间小道慢慢地走着,他背着又大又沈的行李包,穿着黄色的旧制服,但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到他的好情绪,走起路来十分轻快。这里的树林很凉快,壮汉尽管背的东西很重,汗却出的不多。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破旧的地图看了看,又拿出指南针似乎在寻找方向。
茂密的树林中出现极轻的沙沙声,枝叶如风吹过般晃了晃,忽然一把大刀从壮汉的头顶上出现,飞快地划了个弧线逼近了壮汉的脖颈,贴着皮肉停了下来。
壮汉也吓了一跳,脖子上的冰凉感让他意识到了危机降临,立马停下了脚步,举起了还拿着指南针的双手。
“谁派你来的?”一个黑发的男子倒挂着从树上出现,手里正拿着那把大刀,脑後梳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正倒吊着。
壮汉抬起头,与那位黑发男子对上了眼神,露出友善的笑容,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好!我来自苏联,是派遣到你们中国来的专家。”
“有证件吗?”黑发的男子语气丝毫未变。
壮汉赶紧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证件,往上抬起手举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有的有的,你看看。”
黑发男子单手拿刀,另一只手接过证件倒过来仔细看了看,小小的证件本上贴着壮汉的黑白照片,还写着姓名和职业。
“你叫卢科夫?职业是铁路设计师?”黑发男子这才语气略有松动,可是姿势仍未动。
“是的是的!我是想到s县去,在树林里迷了路。”壮汉抬起脸笑道。
终於那把大刀离开了他的脖颈,树上的人轻盈地跳了下来,朝他伸出手,“我叫林月,是s县人。刚才多有得罪了,还请多包涵。”
卢科夫咧嘴笑了,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了面前男子的手,眼里跳动着好奇的火焰。
卢科夫是个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职业是铁路设计师,在苏联年纪轻轻就算得上是专家了。这次苏联与中国交好,制订了156项援建计划,他也被推荐了过来。因为年轻无家眷,就派往了位於西部较偏僻的这个小县城里,这里还没有通铁路,他负责和其他几位设计师一起研究铁道的走向,争取在这几年内使这个县城的交通变得发达起来。
他跟在那名叫林月的中国男子身後走着,从省城到县城公路也不发达,居然还要穿越山林,看来铁道必须穿涵洞才行。刚才说实话真吓到他了,毫无一人的深山老林里面,居然从天而降一个提着大刀的男人,太神奇了!拍拍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卢科夫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很好,刚才的刺激让他记住了这个神秘而又美丽的男人,中国的男人都长得很瘦,偏偏他卢科夫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没错,他是个双性恋,同时喜欢美人。
不知道勾引古板保守的中国男人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卢科替舔了舔嘴唇,笑得像只狐狸。
跟着林月来到了s县县城,卢科夫受到了县政府的热烈欢迎。其他的设计师早已到了,就等卢科夫一人了。县政府给所有派来的专家都安排了极好的宿舍,设备齐全,同时提供了各种有利条件和经费,虽说不多,足以体现了县政府的热情待客以及对专家千里迢迢而来的感激之情。
长得和林月差不多干瘦的县长热情地握住卢科夫的手,“卢同志,您是难得的年轻同志,而且还懂不少中文,我想,您不需要备配翻译了吧?”
“当然不需要了,我知道县里的翻译很紧张。”卢科夫友善地笑笑,他比县长高出了不少。
“那真是太感谢了……可是您一个人单独住也不放心,这里环境特殊,万一没人带路容易出事。这样吧,林月同志。”县长招呼来了仍然提着大刀的林月,“这位是林月同志,刚才您也认识了吧,他是我们县里武艺最高的人,让他当你的随行保卫人员吧。”
“厄……”卢科夫低头看林月,没错,他足足比林月高出一个多头,身板更是壮了不少,让林月这麽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来保护他不免显得有些滑稽。可是,从刚才的身手来看,林月的确很厉害。
“那真是求之不得,太谢谢县长了!”卢科夫眼珠一转,满口答应了。
林月毫无表情,点头算是服从了县长的安排。
领导安排的结果就是,卢科夫和林月两人同住一间房,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必须和林月呆在一起。
铁路设计工作很复杂,要不断地考察地势、山貌、土壤环境,卢科夫每天跟着林月一起爬山,测量着各种数据并做好记录,再和同事们讨论铁路的设计方案。每次他气喘吁吁地在山上奔走的时候,总能看到林月在他附近的树上坐着,背上背着那把大刀,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林月同志,你为什麽总是要背着这把刀?”卢科夫休息时好奇地问。
林月掏出大刀仔细地擦拭,“这是我们门派祖传的刀,也是我最得心应手的武器。”
“门派?你是指神秘的功夫吗?”卢科夫挥了两下拳,“你的功夫很厉害,能告诉我是在哪儿学的吗?”
他奇怪的中文口音惹得林月笑了,细长而又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花了卢科夫的眼睛。
“从我师傅那儿学的。我师傅住在离这儿不远的村里,我的家也在那里。”林月显然喜欢他的夸奖。
“你的师傅也很厉害!”卢科夫继续拍马屁,他看到林月果然又笑了,随即补充了一句,“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希望你能多笑笑。”
林月一呆,脸颊居然红了,“男人有什麽好看不好看的。”
“是真的很好看,很美,你笑了我就会高兴。”卢科夫认真地说道,“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情吗?”
林月默默地低下头,“家里的人吃不饱饭,我一个人出来办事,无法照顾到家人,很担心他们。”
“你们家很穷吗?”
林月点点头,“我们村里一直很穷,何况现在全国都很萧条,吃饭都是定额需要票的,以前每个月还可以存点票送回去,现在……因为要当你的保卫,吃得比以前多些,存不了多少。”
卢科夫恍然大悟,中国的条件他也略知一些,尽管正在缓慢地恢复中,可是老百姓的生活仍然很困难。他略一思考,神秘兮兮地笑了,“我有办法,你跟我来。”
☆、42-番外2
卢科夫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知道中国政府对他们这些苏联来的专家态度非常好,基本上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他带着林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张纸,“你家里需要些什麽东西?全都写上。”
林月不明白,还是握起钢笔写了不少,比如大米、食盐、鸡蛋、布料等等生活必需品。写完後卢科夫看了一遍,点点头,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他虽然姓卢科夫,不过在中国大家都习惯叫他卢同志,好像变成了姓卢的了。
拿着那张纸,卢科夫让林月在屋子里等他,他直接去找了专门负责苏联专家生活的後勤工作人员,把纸条递给那人,“你好,我想要纸上写的这些东西,可以提供一点吗?”
那位工作人员接过纸,极端热情地招待卢科夫,“可以可以的,就是弄不到太多……”
“没关系。”卢科夫随意地摆摆手,“尽量多弄点吧,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您为了我们的国家建设事业牺牲了这麽多,我们会尽力完成您的需求的!”工作人员敬了个礼。
就这样,卢科夫顺利地搞到了粮食和布料,打了一个包袱,拿到还忐忑不安的林月面前,豪爽地笑笑,“诺,给你的。”
林月惊讶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感动,“这、这不太好吧,这本应该是给你的东西……”
卢科夫拍拍胸脯,“我每天吃得够好了,瞧我长这麽壮。你瘦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不是更瘦。”
林月默默地抱住包袱,抹了抹眼角。
“唉,怎麽哭了呢。”卢科夫温柔地替他擦干眼泪,“我们明天就去你家吧,顺便我也去查看一下地形,如果铁路能直接通到你家,岂不是更方便?”
“嗯!”林月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小荫她从来就没见过火车,一定会觉得很新奇的!”
卢科夫看着林月的笑容就忍不住心脏狂跳,这样纯洁的笑脸可真美丽,就像生长在艰苦条件下的花朵却仍奋力开花一样,他真的很想上去亲两口。不过还不行,他得忍着,中国人是很保守的……可千万别吓坏了林月。
第二天两人就前往林月所住的s村,这s村比县城还要难走,甚至要翻过一座山。卢科夫就算是体力很好,走起山路也不免会被绊到,中途累得直喊要休息。
林月背着包袱一点儿也不觉得沈,走起路来非常轻盈,腰间还挂着那把大刀。那把刀是纯钢铸造,重达5公斤,而且没有刀鞘,卢科夫总是怕那把刀伤到了林月。
“休息一下?”林月见他满头的汗水,体贴地拿出水壶递给他。
唔……这可是林月的水壶,这算是间接接吻?卢科夫内心偷笑着,拧开盖子大口地喝着水。
休息了没多久继续上路了,终於在下午赶到了s村,林月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家,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妹妹。见到林月回来家人都很高兴,更是用十分地热情来招待卢科夫。
“哥,你回来了,还会回去吗?”林月的妹妹叫林荫,她和林月长得非常相似,若不是男女骨骼有别,还真容易弄混。
林月摸摸妹妹的头,“卢同志说什麽时候回县里,我就会回去。”
“那,那卢同志,多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吧!”林荫眨眨眼睛,讨好地望着卢科夫。
卢科夫巴不得多在这里住呢,住一起才方便他和林月培养感情呀。
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卢科夫就被安排到和林月睡一张床,他为此还兴奋了好久。可惜的是,一到晚上大家就早早地睡了,根本没时间让他和林月多培养感情。
闲不住的卢科夫只好躺在床上缠着林月让他给自己讲练功的事情,自己也把在苏联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林月。因为国情不同,林月对於苏联的事都很好奇,从卢科夫的嘴里总能知道不少奇闻趣事,听得他笑个不停。
渐渐的,林家一家人都和卢科夫熟了起来,不再叫他卢同志了,改称呼他小卢,林荫甚至喊他卢哥哥。最最让他高兴的就是,林月同意让他直接喊名字。
“阿月。”卢科夫喊得亲热极了,林月听到他的呼唤,总是会从树上跳下来,关切地走到他的身边。
“怎麽了?想休息了吗?”
他们现在正在s村附近的山上考察地质,卢科夫因为成天风吹雨淋都晒得有点黑了,可是林月仍然相当白晰,就算是拿刀的右手也只有些老茧,根本不粗糙。
“这天气好热,闷热。”卢科夫用毛巾擦擦汗,在s村呆了这麽久,第一次知道夏天的s村是这麽潮湿闷热,和干燥的北方太不同了,他有些难受。
“该别是中暑了吧。”林月摸了摸他的额头,“休息一会儿吧,我带你去降降温。”
卢科夫有点晕乎乎的,被林月拉着来到一条从山上流下的溪流旁,听见水声他就清醒了不少,只顾得上脱掉外套,就猛地往水里一跳。
“小心石头!”林月赶紧跟上,拦腰把他给抱住了。
“哈哈哈,凉快!太痛快了!”卢科夫开心极了,坐在溪水里不断地拍击水花,水溅到了两人的身上。
林月微微一笑,依然牢牢地抱住他,生怕他出了什麽意外。
“干嘛抱这麽紧?”卢科夫这才意识到林月的手正搭自己腰身上呢,脸皮一红。
“这里很滑,我怕你受伤了。”林月回答,忽然呼吸一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卢科夫的胸口。
林月的反常引起了卢科夫的注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顿时明白了。刚才只顾着脱掉外套,雪白的背心还穿在身上,加上被水一打湿,两大块胸肌的形状以及上面深红色的乳粒半隐半现,十分诱人。
看来……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希望哦?卢科夫摸了摸下巴,计上心来。
“啊,好滑!”他故意大叫一声,随後往林月身上栽倒,用紧实的胸肌去压林月的脸。
林月反应很快,脚下一个使劲,抱着卢科夫就飞到了岸边,再被身上抱着的人压了个结实。
嘻……卢科夫奸笑着,装作手软爬不起来的样子,重重地用自己的胸口撞向林月的脸,最後干脆瘫倒下来,还喘得跟牛似的。他能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嘴唇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呼出的气息喷在湿漉漉的背心上,痒痒的,却很舒服。
过了许久,林月用颤抖的手扶起了他,“你没事吧,卢?”
卢科夫正想说自己被吓到了,却瞅见林月满脸通红,鼻孔下面还有两条暗红色的血正在流淌,一下子笑了出来。
“你受伤了,阿月。”卢科夫边笑边帮他擦去血迹,弄得那张干净的小脸都花了。
林月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流鼻血,这下子连脖颈也红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是因为我吗?”卢科夫握住他的手,用力压到自己的胸口上,“这里?我的奶子很大吧?”
“你、你说什麽……”林月紧张得想要抽回手,可手指却不受控制似地掐住了卢科夫壮实的胸肌。
☆、43-番外3
卢科夫摸摸林月的头,“我们都是男人嘛,摸摸又有什麽大不了的,这样吧,我让你摸我的,我也摸摸你的。”说着,他就伸手去摸林月的胸口,平平的,只能摸到很薄的一层肌肉。
林月见卢科夫呆在那里,不由得笑了,“我练的是内力,跟你们西方人练的方法不一样,自然不会有这麽明显的肌肉。”
“我宁可你当我是东方人。”卢科夫不高兴了。
“好吧,卢,你和我一样是东方人,是社会主义国家,是一条革命战线上的战友。”林月认真地说道。
“既然是战友,那就欣赏一下战友的身体吧。”卢科夫说着就脱掉了湿掉的背心,扔在石子上晒干,顺便向林月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肌肉。大块的胸肌饱满而有力,还在微微颤动,小腹上八块整齐的腹肌也十分美好,胳膊粗壮而有力,整个上半身显得健美而又不夸张。
“如何,我这个战友还称职不?”卢科夫得意地挺胸抬头,他如愿地收到了林月火辣辣的目光。
林月羞红了脸,不过刚才因为都是男人,所以他还是大着胆子凑过来摸了摸卢科夫的肌肉,到处捏捏,挺兴奋地点头,“卢,你的身材真棒!”
“光看上面哪够啊,下面也挺不错的哦!”卢科夫作势就要脱裤子,被林月赶紧阻止了。好吧,看在他的阿月脸皮薄,还是不要显得太饥渴了。不过林月的手摸起来可真舒服,凉凉的,抚过他布满汗水的肌肉也不嫌脏,反而还总是在鼓起的胸口流连忘返。
盛夏到了,卢科夫算是领教了s村的闷热了,晚上入睡时仍然温度很高,湿度也极大,他躺在铺了席子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是不停地流汗。林月绑了许多驱蚊虫的草在房间和窗户门口,晚上就没有蚊虫了,可是没有电扇仍然很热。
“卢,还很热吗?”林月从水盆里拿出一条湿毛巾拎干,放在卢科夫的身上。
“是啊……为什麽你不觉得热呢?”卢科夫不明白。
“心静自然凉嘛。”林月回答。
不对啊,按照马克思主义来讲,那不是唯心主义的错误想法吗?卢科夫困极了,干脆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仅仅穿着一条内裤,还不断地用毛巾擦汗。
“我给你扇风,你睡吧,睡着了就好了。”林月拿起蒲扇,轻轻地给他扇着风。清凉的微风吹拂到身上很舒服,好像也不那麽热了,渐渐的,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卢科夫精神好了些,干劲十足地往深山里跑,拿着仪器就开始记录各种数据。等他忙活了半天,这才觉得有点安静过分了,抬头看向林月,发现对方正靠在大树的枝杈上睡得很香。
卢科夫眨了眨眼,莫非,昨晚为了让自己睡得凉快,林月一直都没有睡觉?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股内疚感从心底涌出。唉,他该怎麽办才好,再寒冷的冬天都能扛得住,这麽点热就受不了啦?真是没用!
等到晚上的时候,卢科夫说什麽也不肯让林月替他扇扇子了,捞着他要求一块儿睡。林月笑笑,“你别逞强了,瞧你身上的汗出得都可以流成小溪了。”
“不管!说什麽也不能让你再熬夜了!”卢科夫径直把林月搂进怀里不肯放手。唔……这样好像更热了,不光是外部环境热,同时体内也开始发热了……
“这样抱着能睡着吗?”林月拍拍他的後背,“我去给你倒点水喝,这麽热可别脱水了。”
“不、不要……”卢科夫知道身体有反应了,光是林月在他怀里动弹都让他蠢蠢欲动,几乎全裸的身体贴着林月细瘦的腰和腿,更是激动得微微发抖。
“你怎麽了?”林月环住他的腰,“好烫,你身上好烫啊,卢。”
那里更烫啊!卢科夫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仍不肯放手。“我只是有点热而已。”
“好吧,那就这样睡吧,我陪着你。”林月如是回答,却借着月光伸出手摸了摸卢科夫的胸肌。
“喜欢就多摸一会儿,说不定这样我就能睡着了。”卢科夫看到林月脸红了,很好,他就要这样一点点地吸引对方。
林月也不说话了,轻柔而不带色情地抚摸着卢科夫的身体,他微凉的手拂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很舒服,体温似乎也下降了不少,因为闷热而烦燥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抱着睡就好了……卢科夫幻想着,嘴角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44-番外4
做了一整晚乱七八糟的梦,最终卢科夫是在林月焦急的呼唤声中醒过来的。
“卢,你醒醒,卢!”林月在使劲掐他的人中。
卢科夫总算是睁开了眼,顿时觉得全身都很虚弱,有种脱力般的感觉。“怎麽了?”嗓子也很干,嘴唇更是干。
“你可能是中暑了!”林月端来水杯,“快喝点盐水吧。”
卢科夫仍然觉得头晕晕的,林月说的话也听不太清,脑子里嗡嗡直响。看到林月把杯子端到嘴边,可就是没劲,水都从嘴角旁滑过。
林月更急了,见卢科夫此时满脸发红,眼神迷茫,心一横,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随後抬起对方的下巴,凑上去嘴对嘴喂了进去。
“唔……”卢科夫不自觉地吞下了口中的水份,他现在很渴,非常需要水……不对,刚才林月是在做什麽?林月的嘴唇凉凉的……
林月根本没空管他,一口一口地把杯中的水全喂完了,“怎麽样,卢,感觉好点儿了没?”
卢科夫终於是清醒了些,吃力地点点头,扯出一丝笑容,“好多了,谢谢你,阿月。”
“没事,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林月把他放在床上躺平,“你晚上出了好多汗,我帮你擦个澡,再换身衣服。小荫!”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林荫怯怯地露出脸来,“卢哥哥好点了吗?”
“好点了,你再去倒杯盐水来,记得加点糖。然後帮我们把衣服洗一下。”林月把杯子递给她,然後脱掉自己已经汗湿的上衣放在她手里,再走过去把卢科夫的内裤脱掉,用被子遮住下体,再把湿掉的内裤也递给林荫。
“呀!”林荫脸红了,似乎看到了卢科夫的身体,赶紧缩起头。
“快去吧。”林月摸摸她的头,待她走後关好门。
卢科夫愣愣地躺在床上,怎麽就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被两个人全部看光了呢?瞄了眼林月赤裸的上身,雪白光滑的肌肤,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可真养眼。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开始胡思乱想。
林月迅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穿上,也从卢科夫的行李里翻出了一件白衬衫和一条干净内裤放好,再走到他的面前,拿起毛巾给他擦身体。
“阿月……”卢科夫真的不好意思了,他这麽大年纪了,还没被人这麽伺侯过呢。
“卢,我对不起你。”林月一边仔细给他擦拭身体上的汗水,一边皱起眉头,“我家环境太差了,害得你差点中暑……我会想办法的。”
“哎?这应该是我自己的原因吧,你们一家人都没问题,是我身体太差了。”卢科夫赶紧安慰,他见不得喜欢的人难受啊。
林月根本不在意面前赤裸的男性身体,不断地用毛巾给他擦拭,甚至连私密的部位都擦得干干净净。幸好卢科夫现在比较虚弱,不然胯间的那根硕大的家夥肯定要立起来的。
“你什麽都不用说了,卢,我今天就能让你睡个安稳的觉。”林月擦完了,又替他穿上了内裤和衬衫,饱满壮实的身体紧紧地包裹在衬衫里,下摆露出黑色的内裤,显得很诱惑。
敲门声响起,林荫在外面说道,“哥,水打来了。”
林月走过去开门,接过水杯又关上了门,扶起卢科夫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卢,你知道我早上怎麽喊你都不醒,差点吓坏了。”林月的神色里充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卢科夫的腰,喝了一口水,再次低头将水渡了过去。
“我……”卢科夫呆了,他这不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麽?怎麽还把他当成重病人一般……第一次有父母以外的人这麽关心他,他心里非常感动。虽说他现在可以自己坐起来喝水了,不过,被这种姿势搂抱在怀里,并且借着喂水同时亲吻的感觉还真不赖……
“你的安全和健康是最重要的。”林月温柔地舔去卢科夫嘴角的水滴,殊不知自己这样子做十分亲昵。
“阿月这麽关心我,我很高兴,谢谢。”卢科夫心里乐开了花儿,继续享受着林月的服务,光是嘴唇相贴他已经觉得不够了,趁对方没注意,伸出舌头探入了林月的口中。
这下子林月意识到了有什麽不对,满脸通红地推开了他,“你、你做什麽呢?”
“嘻嘻,病好了呢,就一下子觉得饿了。”卢科夫装出无辜的样子,摸摸肚子。
林月恍然大悟,“是了,你还没吃早饭,我赶紧去把早饭端来喂你吃。”
“不用不用啦,我现在好了,自己可以走动了。”卢科夫不想再躺在床上了,伸出长腿就想要下床,这才觉得下面空空的。
“那好吧,穿好裤子,我扶你去吃早饭。”林月拿起他的长裤,跪下来帮他抬起腿插进裤管,弄得卢科夫又是一阵脸红。
被林月半扶着走出房间,坐到客厅里去吃早饭。边吃边往窗外看,今天的太阳仍然十分毒辣,林荫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脸蛋红扑扑的,手里拿着的似乎是自己那条黑色的内裤……
中国的女人真贤惠。卢科夫心满意足地喝着稀粥,再看向拿着扇子给他扇风的林月,嘴角一翘,他的阿月也是相当贤惠的,娶回去准没错。
☆、45-番外5
“你说什麽?去山上住?”卢科夫震惊了,那麽高那麽远的山,他还没爬到半山月上去过呢!
林月麻利地收拾着两人的行李,还带上了仪器,打成了一个大包袱,“没错,我师傅就住在山上,那儿冬暖夏凉,你一定会喜欢的。”
“可、可你师傅怎麽办?”
林月笑着摇头,“我已经用信鸽传书给师傅了,他会理解我的,到时候师傅就住到我家里来。”说完,他又跑到外面去收回今天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已经干了呢,都带上吧。”
卢科夫还是不太相信,那种深山老林里会有野兽出没的吧!
“安心啦,卢,生活用品我会让小荫送来的,她隔几天就会带东西去山上的。”林月笑眯眯的,“至於路途太远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
“唔,好吧……”盛情难却,卢科夫只得答应了。说实话,能直接考察到山上的地质环境,住在山上是最好。可是他长这麽大还没住过,心里不免有点不安,看到林月这麽有信心,他也算是稍微放下了心。不管发生什麽事,都有他的阿月在呢。
林荫很舍不得他们走,躲在门口偷偷看着卢科夫和林月上路。卢科夫冲她挥了挥手,她又脸红了。
林月背的包袱简直是巨型,不光塞满了两人的衣物、锅碗瓢盘、毛巾肥皂,还加上了卢科夫的测验仪器,一整个包袱背在背上几乎把林月都遮住看不见了。
“阿月,还是我来背吧?”卢科夫生怕林月的腰闪了。
可是林月毫无异状,走路快步如飞,还笑着问,“等下上山很累很远的,你还是省点劲吧。”
“嘿,开什麽玩笑,我怎麽会爬不动山呢!”卢科夫表示不相信。
不过来到山脚下他才有点怯意,茂密的森林几乎看不见顶,山间既没有路也没有道,只能靠双脚在枯枝石头间行走,真是难……
爬到一半卢科夫实在是爬不动了,於是乎,林月微笑着把他抱起,背着大包袱轻松地完成了剩下的路程。
到了山顶上见到了一位老人,他是林月的师傅,简单地吩咐了几句,老人也背着一个包袱下山去了,山中的小木屋就给了林月和卢科夫居住。
卢科夫还在不好意思,自己这麽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让比自己还要矮还要瘦的林月抱上山,太丢人了……打开小木屋的门,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房间的布置也相当简陋,他重重地往床上一趴,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完全不想动弹了。
“怎麽样,这里很凉快吧?”林月放下包袱,走过来帮他按摩背肌。
卢科夫舒服得直哼哼,他上山後就感觉到了,山上远比山脚下要凉快,太阳不大,更有带着树木味的清风吹过,很畅快!果然这里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做饭的任务自然是交付到了林月的肩上,卢科夫哼着喀秋莎,心满意足地趴在厨房的窗台上看着林月忙碌。有人给你做饭,有人伺侯你生活起居,有人关心你的身体,这不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简单的梦想吗?他以前生活在苏联的时候,总是对交往的人多有挑剔,不是长得太丑就是性格不好,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能在中国,这个遥远而又相邻的国度里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人。
不对,他现在和林月还只是战友关系吧……根本谈不上什麽交往……在中国,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吧?卢科夫想到这里不免有点烦闷。他该怎麽做才好?
太阳下山,月亮出来了。林月一反常态,没有催着卢科夫去睡觉,反而蹲在小木屋门口烧着木柴。
“阿月,你在做什麽呢?”卢科夫看不懂,这麽大个木桶下面放柴火,是用来烧开水吗?
“我在给你烧洗澡水。这里的温度下泡个澡再睡觉,可舒服了。”林月吹着火星,脸都吹上了灰。
卢科夫这才明白刚才林月一桶一桶地挑水是在做什麽。虽说小木屋後面就有一眼泉水,可让他来挑,也得挑个十来桶,林月真是什麽事也愿不让他做,生怕他累着了。
“我又不是病人……”卢科夫不满地唠叨着,开始想办法。既然不让他干活,那麽他多余的精力就只好……嘿嘿……
“好了,水温正好,快点来泡澡吧。”林月探手试了试温度,把柴火调小了。
卢科夫朝他抻出手指,示意他过来。林月不明所以,走到他跟前。
“阿月,你让我泡呢,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什麽力气都没出却要白白享受你的服务,心里有愧啊。”
林月急了,“你说什麽呢,卢……”
“不过呢,”卢科夫打断了他的话,“要是你答应跟我一起泡澡,我就同意了。”
林月愣了一下,随後笑了,“好啊,那我们一起泡。”
☆、46-番外6
说罢,林月就开始脱衣服,借着月光卢科夫清楚地看见了林月的身体,很白,也很瘦,却不弱。林月提了一桶冷水洗了把脸,然後直接端起来冲刷自己的身体。
“卢,快点进去,我冲干净了就进来。”
卢科夫不明白,“我就不用冲干净吗?再说,你用的可是冷水啊,这里有热水呢。”
林月笑笑,“夏天洗冷水没什麽的,我从小就是这样。你快点进去啦!”边说边强行扒掉了卢科夫的衣服,把他半推进了木桶里。
一迈进温暖的水里,卢科夫不禁舒服得发出叹息声,微凉的夏天夜晚泡在这种温度刚刚好的水里,太享受了!林月迅速洗干净了身体,也跳了进来,一时间不大的木桶里挤进了两个男人,水都快溢出来了。
“真舒服。”林月也感叹道,他坐在水里,水正好没到他的脖颈。
卢科夫因为个子高些,水只能到胸口位置。他和林月并排坐着,看到林月飘在水面上的头发,伸手捞起来,“阿月,为什麽你要留长辫子?我看村里很多男人都是短发,只有女人才留长发。”
林月回答,“留个小辫表示希望孩子身体健康,并没有什麽别的意义。”
“是这样啊……”卢科夫故意贴着林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泡着澡,他的身体在水温或者别的什麽因素下越来越热了,嘴里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林月偏着头听他讲话,一不小心碰到了他滚烫的皮肤,两人同时一愣。此时月亮早已上了枝头,借着朦胧的月光,卢科夫能看到林月因为热水而微红的脸颊,心里越发地痒痒了。光着身子的美人就在身边,他怎麽还能忍得住不胡思乱想呢?
“我、我洗好了。”林月想来也是意识到了赤裸相对的现状,再加上可能碰到了卢科夫的身体,害羞了。
“别!再洗会嘛。”卢科夫可不会放弃这麽好的机会,一把抓住林月的手把他拖回水里,哗啦一声溅出不少水花。
“卢,你做什麽!”林月的脸上都溅上了水,抹了一把脸。
卢科夫哈哈大笑,忽然他的笑声停止了,面部表情略显僵硬──因为他感觉到林月正好摔在自己身上,还正正好坐在两腿间的那根巨物上……
林月也睁圆了眼睛,注视着卢科夫赤裸的上身,布满水滴的胸膛在月光下像蒙上了轻纱,甚至还有水珠挂在乳尖上,既诱人又无辜。林月艰难地吞咽起口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好。
卢科夫的情况更是不太妙,胯间的东西已被林月柔嫩的皮肤磨蹭得抬起头来,直直地顶在林月的屁股上……意识到磨蹭着自己那里的正是林月的屁股时,卢科夫更是下腹一紧,全身像被烫到了样微微泛红。
“放手,卢,让我起来。”林月扭过头不去看他的身体,手腕还被卢科夫抓着。
“阿、阿月,你先别动……”卢科夫可就惨了,下体被刺激得又涨大了几分,还要忍着不动,额头上汗都滴下来了。
“怎麽了?”林月这才感觉到臀部传来的热度,紧张得结巴了,“那、那根东西是什麽,你怎麽会……”
痴迷地望着林月羞红的脸庞,卢科夫看到了惊慌和羞涩,却没看到一丝的厌恶。他心里顿时有了数,他的阿月一定是爱着他的,只是自己没有察觉罢了。再加上这几个月的禁欲生活,他早已不想再忍了,抱住林月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唔唔!”林月根本来不及反抗,也没想到要反抗,呆呆地被卢科夫亲密地搂在怀里接吻,两人肌肤相贴,坦诚相对,更方便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热度。
“摸我,阿月,摸我的奶子!”卢科夫像野兽般啃咬着林月的嘴唇,按住林月的手就往身上摸。
“卢……唔嗯,你好热……”林月抚上鼓起的胸肌就不愿放手,主动握住手中的肌肉开始揉搓。
“都是因为你,阿月……”卢科夫用力搂紧了林月,几乎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林月明显地被他搂抱得喘不过气来,挣扎无效,就狠狠地掐了一下乳头。
“嗷!好痛!”卢科夫松了手,不断地吸气,眼角都有泪水溢出。
林月不知所措,讨好地揉了揉可怜的乳头,“对不起,卢……”
“嗯……不过好爽,阿月,继续。”卢科夫挺了挺胸膛,主动将被蹂躏的乳尖递到林月面前。
☆、47-番外7
“不、不可以的……我们都是男人……”林月颤抖着不敢伸出手,虽然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卢科夫的身体,根本移不开视线。
卢科夫轻声笑了,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蛊惑般地吹着气,“阿月,就因为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才没关系的呀!”
“真的吗?”林月面露喜色,有些胆怯地看着他,那神态和他妹妹的表情太像了,让卢科夫很意外。他怔了半响,原来这俩兄妹都喜欢自己啊……
“当然是真的,来,摸我、抱我、吻我。”卢科夫决定不想那麽多,当下觉得快活就行了!他在水里搂住林月的身体贴近自己,放肆地亲吻林月的头顶,任由欲望吞没所有的理智。
林月像是被感染了,也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吻,捧住硕大的胸肌细细品尝,在小巧的乳尖上滋滋吮吸,舔得津津有味。
卢科夫终是忍耐不住了,抱住林月从木桶里站起来,扯过毛巾随意擦拭两人的身体。“阿月,我们到床上去,在这里会感冒的。”
林月根本没空回话,头还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吮吸。
卢科夫理解地抱紧了林月,大步走进了房间里,借着月光将挂在身上的林月扯了下来,“阿月,别急,你先站在那里看着我。”
林月不知所措地跪在床上,屏住呼吸打量着卢科夫赤裸的身体。
没有润滑的东西啊……卢科夫只好垫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认真地舔湿自己的指尖,分泌出来的大量唾液沿着指缝和嘴角滑落。他看到林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便自信地一笑,大方地打开壮实的双腿,露出挺翘的臀部和中间的小穴。
“卢,你这是要做什麽?”林月痴迷地看着他的腿间,视线在勃起的巨物和圆润的臀部上徘徊。
“我是要开发自己的身体,好让那里能够接受阿月进入呀。”卢科夫看了一眼林月的下体,虽说没有自己的粗大,不过那大小也不是可以轻易进入的,他总得要做好准备,自己舒服、对方也满意。
“开发?”林月什麽也不懂,疑惑地盯着他的手指。
“那是一个男人可以让另一个男人快活的地方。”卢科夫舔舔嘴唇,手指已找到了穴口,狠命掰开臀瓣好让林月看得更清楚,“阿月你看清楚了哦,就是这里……”
说着,食指缓慢地插了进去,异物感让卢科夫不由得小声呻吟起来,气息也被打乱了。
林月瞪大了眼,结巴了,“这、这里是……”
“放心啦,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吞下你那根阳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食指开始在体内旋转、抽动,他感觉到後穴松了一些,於是又塞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了,穴口开始随着动作收缩,吞吐着。
林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再看向那个穴口,眼神变得有些渴望。
卢科夫见有戏,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把黏乎乎的液体抹到胸口,半表演性质地揉搓起胸肌和乳头,另一只手也握住挺立的肉棒上下套弄。
“你……”林月不住地颤抖,似乎在忍耐着。
还不够啊,非得让他的阿月自愿扑上来才行!卢科夫笑吟吟地捧起沈甸甸的双球捏了一阵,又掐住硕大的蘑菇头,还用手指抠弄着小孔,透明的淫水汩汩地涌出。仿佛嫌不够似的,他用力晃动粗大的肉棒,把淫液溅到大腿和小腹上,再挤出更多的淫液涂抹到胸口,闪亮亮的。
“阿月,我爱你。”卢科夫将双腿分得更开,使穴口直面林月的眼神,“进来吧。”
林月眼神一沈,再也按捺不住扑到他的身上狂乱地啃咬起每一寸皮肤,下体的火热也随着本能埋入了湿润的小穴,不等卢科夫喘息就开始律动,尽情享用着这具美好的躯体。
“阿月,你好棒……”卢科夫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扭动腰身,将自己体内的敏感点撞向林月的阴茎,他知道林月从来没有过经验,只有自己主动才能使两人都得到快乐。
听到他的赞美,林月脸红红地笑了,什麽话也不说搂住他狠命地吻。
渐渐地,卢科夫也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地方,有力的臀部肌肉一下下撞击着林月的小腹,贪婪的穴口也不断吞吐着发烫的阴茎。林月明显快要高潮了,用力掐住卢科夫的腰身深深进入──他喘着粗气射在了温暖的洞穴里。
“阿月,你真美。”卢科夫看到林月高潮的表情,加上射到体内的滚烫液体,心神荡漾了,流着汁水的肉棒止不住地喷出浓精,又多又稠,落得满身都是。
“卢,我……我……”林月害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颤抖。
卢科夫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阿月,我还要,继续抱紧我。”推开林月的身体,卢科夫改为像野兽一样趴着的姿势,把还在滴落着精液的穴口呈现在林月的面前,还故意晃了晃。
果然,林月完全经不起挑逗,在浑圆的臀部上来回抚摸、揉捏,最终提枪再度进入,伏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抽插。
“摸我,阿月!”卢科夫体贴地放低腰身,方便林月跪在他的腿间进入。
林月听到他的话,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在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上摸来摸去。“卢,你也很棒,你的身体好美。”
“阿月喜欢就好。”卢科夫回过头吻上林月,更加卖力地晃动腰身。
这一晚,他们两人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在宁静的小木屋里不断地拥抱、接吻、交合,卢科夫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反而林月十分有精神地将他翻来覆去地进入,弄得他浑身黏乎乎的,最终两人保持着连在一起的姿势疲倦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大亮,卢科夫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了动脖颈,就看到林月甜甜的睡脸,心里一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啊!”谁知他这一动,牵动了身後那个隐秘的部位,林月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呢。
林月马上醒了过来,盯着卢科夫红肿的嘴唇愣了一会儿,这才红着脸抽出自己的东西,随便带出了不少白浊。
这可真是春宵一梦啊……卢科夫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没有进一步,虽然昨晚自己告白了,但是林月完全没有回应呢。
装作没事样地拍拍林月的肩膀,他笑道,“没事的啦,我身强力壮,就算折腾一晚上也不会怎样的。”
林月沈默地跪在床上,看着卢科夫布满白色的体液和红痕的身体,一言不发。
卢科夫也不在乎,光着屁股跳下床,他想起昨晚放在外面的木桶,用毛巾弄点水擦擦身体好了。唔,特别是後穴里……灌满了林月的精液呢,不弄出来可不行,可是弄出来又略为可惜……
正准备往外走,整个人忽然被腾空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床上,林月涨红了脸直直地看着他。
“阿月?”卢科夫疑惑地问道。
林月像是下定了重大决心般,握住他的手,严肃地说道,“卢,我会负起责任的!”
“啊啥?”卢科夫完全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我玷污了你的身子,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我会娶你的,这辈子我都会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儿委屈。”林月坚定地说道,随後又有些胆怯,“不过,我家很穷,卢,你愿意嫁给我吗?”
卢科夫消化了半天,敢情他的阿月是在跟他求婚呢?怎麽听着这麽别扭?
“卢……”林月见他不回答,小声呼唤。
“咳咳……”卢科夫干咳了两声,“阿月,昨晚我是自愿把身体给你的,不需要你负责。”
林月拼命摇头,“要不是昨晚,我根本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卢,嫁给我,求求你了。”
卢科夫心里快乐翻天了,原来传统的中国男人如此有责任感,早知道他就直接用强的了,何必勾引得这麽累……嘛,结果是一样的,也都可以嘛!
“卢,莫非你是嫌我穷……”林月委屈地咬住嘴唇,眼睛里闪起水光。
卢科夫赶紧凑上去吻他,“傻瓜,我求之不得呢。”
林月欢呼一声,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太好了,卢,我好高兴!”
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甚至还都是男人。他们这样子真的可以吗?卢科夫傻笑起来。
☆、48-番外8
住在山上的日子简直如同天堂,卢科夫每天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林月无微不至的照顾。小到做饭洗衣服挑水,大到把迷路的他从树林里找回来,简直是贤惠得不能再贤惠了。
“阿月,好媳妇!”卢科夫叭叽一口亲在林月红扑扑的脸蛋上。
“卢,明明你才是我的媳妇。”林月认真地刷着碗,时不时回头凑到卢科夫下巴上亲一亲。
卢科夫挑眉,“那……应该我刷碗啊!在中国,不都是媳妇做家务活的吗?”
这话把林月逗笑了,“你会吗?算了,别弄伤了你的手,这些事我来做就好。”
“我的手要保养得那麽好做什麽?”卢科夫不乐意了。
林月抬了抬下巴,指着堆放在墙角的仪器,“你的手要用来修铁路,建设我的家乡,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卢科夫吐了下舌头,他完全都把这事儿给丢在脑後了。也是,出来这麽久都没有跟其他同事汇报工作,他可得找个时间去趟县里。
“哥,卢哥哥,我来看你们了!”清脆的女声从门口响起,是林荫上山来了,她每次都会带不少蔬菜和肉类,还有鸡蛋,补充他们的夥食。
卢科夫跑过去开门,笑嘻嘻地接过篮子,“辛苦你了小荫。”
“不辛苦。”林荫红着脸擦了擦汗,瞅了一眼厨房,见林月正在洗碗,赶紧挽起袖子走进去,“哥,我来帮你洗碗吧,你把菜收好。”
“嗯。”林月见妹妹来了,就放心地把碗交给了她。
卢科夫不禁嘀咕,“你们兄妹是什麽基因,怎麽一个两个爬山一点儿都不累的?阿月,小荫也学过功夫的吗?”
林月从篮子里拿出蔬菜堆到水缸旁边,笑了,“小荫不会武功的。不过我们俩从小就喜欢爬到山上来玩儿,对她来说爬山并不算什麽。也就是因为老是爬到山上,才会见到师傅。”
原来如此……卢科夫表示明白了。他又跟林月提出了要去县里一趟,林月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估且林月算是他的保卫,两人也就一起上县城去了。
去县城来回用了三天的时间,卢科夫了解到通往县城的铁路已经在修,不由得十分欣慰。
一路带着卢科夫爬山,林月顺便带他去了山上最方便眺望的地方,可以看到整个村子里的风景,卢科夫兴奋得哇哇大叫。
爬山过度的後果就是,卢科夫又走不动了,只好不情愿地被林月抱着往山上走。
“别不高兴了,我过些时教你练练功夫。”林月逗弄着怀里的人,手不老实地抓弄结实的臀部。
卢科夫高大的身体怎麽缩也不显得小鸟依人,他只好放弃了,搂住林月的脖颈狠狠地亲上去,林月也热情地回吻。
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林月把他放了下来,还依依不舍地再亲了两口。忽然他的耳朵微微晃动,看向小木屋的方向,卢科夫也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门开了,原来林荫在里面,手里还拿着往常的那个大篮子。
“哥,卢哥哥,你们回来了。”林荫扬起笑脸,不过她的脸有些苍白,声音也略微地颤抖。
卢科夫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走过去接过篮子,嚷嚷着要让林荫一起吃饭。
林月却明白了什麽,他什麽也没说,跟进去像没事一样洗菜做饭,三人相安无事地吃完了饭,卢科夫就去床上躺平了。
“脚好酸。”卢科夫哼哼,林月赶紧给他按摩腿脚,直到把他伺侯得舒服地睡着了,才轻轻地离开房间。
走进厨房,林荫正在擦碗,看到他进来,眼神有些躲闪。
“小荫,你看见了对不对?”林月淡淡地说道。
林荫睁大眼睛,手中的碗一下没拿住滑了下来,被林月眼疾手快接住了。
“哥……”林荫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知道。”
林荫绞着衣角,咬了咬嘴唇,“哥,你和卢哥哥到底是什麽关系?”
林月听见这句话,温柔地笑了,“卢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仅此而已。”
林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哥你很喜欢卢哥哥,我看得出来。”
“我知道两个男人的感情可能不被世人认可,等以後有机会了,我自然会带着卢离开家里,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定居。”林月看向窗外,“这里就挺不错的。”
林荫也看过去,郁郁葱葱的树林,时不时飞过几只小鸟,一片寂静。
“哥,祝你们幸福。”林荫小声回答。
☆、49-番外9
1960年。
卢科夫和同事们接到了上面来的通知,让他们下个月初就走,离开这个呆了好几年的村子,离开这个已经熟悉的国家。
“开什麽玩笑!”卢科夫狠狠地一拍桌子,“这不是单方面的毁约吗?这才几年,几年就要走?”
和他同来中国的苏联同事也沈默不语,尽管他们都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谁也无法左右国家的决定。
“我不要走!”卢科夫十万分个不愿意,他不仅在这里有要做的事情,还有放不下的人,他怎麽能走?
“卢科夫,上级的命令必须服从。”同事严肃地告诉他,“你难道想背上个叛国的罪名吗?”
卢科夫张了张嘴,却泄气以瘫在椅子上。
“我们已经帮了他们够多的了。如果他们有那个能力,自然会靠自己的力量发展起来。当然,没有我们的帮助他们肯定要走不少弯路,可这是历史的必然,我们谁也推动不了。”同事语重心长地安慰他,却有人已开始抹眼泪,想必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卢科夫郁郁寡欢地望向修得差不多的铁路,这几年来,总算是看着铁路从城里通往了县城,眼看着就要通车了,却要他们离开……他搞不懂两国领导人之间谈了些什麽,也搞不明白最近发生了什麽事。
“阿月!”一开完会,卢科夫就急冲冲地去找林月,却发现林月也被叫去开会去了。
他在门口一直等待,直到林月开完会从房间里走出来,周围的人却用复杂的表情看着自己。
“阿月,我跟你说……”
林月脸色很不好,他动了动嘴,艰难地说道,“我听说了,你们国家单方面撕毁了条约,还要同我们打仗,对吗?”
“什麽?”卢科夫完全不知道关於打仗的事,第三次世界大战?不可能,不会的!
“他们一定催着你们赶紧回国,毕竟现在两国闹翻了……”
“不,我不要回去!”卢科夫握住林月的手,焦急地说道,“阿月,我离不开你的!”
林月沈默着摇头,“万一打起仗来,我就保护不了你的安全了,你还是回去吧。”
“那……那阿月,我带你一起回国!”卢科夫不安了,他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林月苦笑起来,“那更加不可能了,卢。我是林家唯一的男孩,保家卫国的任务自然要交付到我的肩上,我不可能抛下家人、乡亲们,还有国家而去。”
“你这是什麽意思?阿月,你要抛弃我,是吗?”卢科夫怔住了,他搞不明白,当初承诺了要在一起的,现在却不能遵守诺言了吗?
林月抬头看着他半响,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对不起……”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卢科夫,准备坐车去城里了,你快一点!”同事在催促着,卢科夫磨磨蹭蹭地收拾好行李,最终拿着一本厚厚的工作笔记犹豫起来。这是他这麽多年工作的结果,虽说只有一半,但足够帮助到s村里的人,只要修上了铁路,那个村一定能发展起来,大家就能摆脱贫穷了。
窗外汽车已经发动了,连连按着喇叭,卢科夫一咬牙,拿着笔记就往外跑。
“诶,卢科夫,你要去哪里?”同事在车上探出头来。
“我找个人……哎哟!”正跑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卢科夫刹不住脚摔了一跤。
“卢哥哥,你没事儿吧?”原来是林荫,她扶起卢科夫,露出不舍的表情,“卢哥哥,你真的要走了吗?”
“嗯,是的。”卢科夫笑了,“你来的正好,把这本笔记交给阿月。”
林荫接过笔记,见卢科夫转身要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拉住他的衣服,“卢哥哥,你不亲自交给哥吗?你真的不再见他一面了吗?”
“我也想见阿月,可是他已经不肯见我了……”卢科夫叹了口气,摸摸林荫的头,“他是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哥他是在生自己的气!”林荫赶紧说道,“哥说他自己没有能力,不能把你留下来……”
“卢科夫,快点上车走了!”同事再一次催促起来。
卢科夫跳上了汽车,冲呆站在一旁的林荫挥挥手,“别那种表情,笑一个啦,小荫笑起来可是最美的姑娘。”
汽车缓缓地发动了,卢科夫从窗户里伸出头,望着越来越远的林荫,忍不住想要哭。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吧,他美丽的阿月,还有那宁静的山林,纯朴的乡村,都要离他远去了。回想这些年的时光,真想是做了一个漫长而又美好的梦。
“卢哥哥!卢哥哥!”林荫的声音从车後传来,他看到林荫娇小的身躯在公路上疯狂地奔跑着,“卢哥哥,你带我走!不要丢下我!啊──”林荫摔了一跤。
“停车,快停车!”卢科夫急了,逼停了汽车,拉开门就跳下去飞奔到林荫身边。
林荫摔得满脸是泥土,她抬起头,嚎啕大哭起来,脸蛋被泪水混着泥弄得脏兮兮的。“卢哥哥,呜呜,你带我走,我喜欢你……”
“傻瓜,你真的要跟着我走吗?”卢科夫心疼地摸出手帕给她擦脸。
“哥昨天晚上跟我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林荫哽咽着,“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你愿意带我走吗,卢哥哥?”
卢科夫怔怔地望着林荫的脸,这张脸总是能让他想到阿月。罢了,他自嘲地笑笑,也许他和阿月真的是有缘无份,只能期望来世再续这份缘了。
卢科夫抱起林荫,带着她一起回到汽车上,“各位,不好意思,我想多带个人回去。”
同事们都理解地笑了,“什麽啊卢,都有媳妇了还瞒着我们。”
林荫脸红了,娇小的她安静地缩在卢科夫的怀里。忽然,她像是看到了什麽,突然将怀里一直抱着的工作笔记扔出了窗外。
“小荫?你做什麽?”卢科夫吃了一惊,望向笔记的方位,却好像看到了一位黑发削瘦的男子。
“按照卢哥哥吩咐的,我刚刚把笔记交给哥了。”林荫眨眨眼。
那是阿月吗?卢科夫继续望着远去的身影,他这才发现,他连阿月的一张照片都没有呢。
别了,我的阿月。
林月捡回了那本工作笔记,笔记里面工整地写满了汉字,详细记录着s村的地势和山貌,以及对於修铁路的各种建议。他捧着笔记去找县委干部,却被拒绝了。
“我们现在要准备打仗了,县里的铁路都还没修好呢,s村那麽远,等等再说吧!”
林月只好拿着笔记回了村子里。他很宝贝那本笔记,担心这本笔记毁於战火之中,於是将笔记和他的大刀一起埋在了山间小木屋的後面。
等一切都过去了,再把它挖出来吧。林月是这麽想的。
这一等,就许多年过去了。
50-未来的结束
乔森和林梓看完了所有的信,大概明白了,原来在那麽多年前,两人的曾祖辈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这里还有一封,这是母亲写的最後一封信。”外公递给了乔森,乔林打开信封,拿出了一张微微发黄的信纸。
哥:
哥,我知道了关於你的事,母亲发了电报给我。我记得哥你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从来都是你照顾别人,我不敢想像出你生病的样子,也无法亲自来照顾你。你就这麽忍心离我们而去了,抛下你的妹妹,你的妻儿,还有卢哥哥而去了。
卢哥哥知道你去世了很伤心,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他曾经信心十足地许过愿望,待两国之间关系恢复正常了就要去见你,可你就这麽去了,让他失去了未来的目标和动力,你忍心吗。
我知道这些年来村子里的情况不太好,你一定是太操劳了罢,好好休息吧,哥。这是我写给你的最後一封信了,虽然以前写给你的信也从来没有寄出过,我希望将来我的孩子能把这些信交给你,或者你的儿子,我素未谋面的侄子手中。
你的妹妹:荫.卢科夫
乔森和林梓看完信,两人对视了片刻,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想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还是乔森反应比较快,他笑了笑,勾住林梓的下巴,“没想到我们还是远房亲戚呢,阿梓。”
林梓也笑了,“那我该喊你哥哥?”
正当两人对望呢,外公咳了一声,“你们俩是怎麽认识的?”
“嘛,缘分吧?”乔森笑道。
林梓却摇头,“师傅让我去美国读书,他说跟我算了一卦,我必须去那个遥远的国家读书。”
“你师傅真厉害。”乔森想到了那个白发老者,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外公叹息了一声,“乔森生来注定就是你们林家的人啊……乔森你去中国吧,我不会在意的,也不会让乔森的父母插手你们的。”
“谢谢外公!”本来乔森还在担心父亲那里不好搞定,如今得到了外公的许可,高兴地抱住林梓转了几个圈。
“那麽……乔森,我们现在回美国去?”林梓眨眨眼睛,似乎是想到了未完的学业。
“当然喽!我们回来了,亲爱的美利坚!”
莫名其妙的问答环节
小美:提问,乔森和林梓是什麽亲戚关系?
乔森:……堂兄弟?
林梓:远房堂兄弟。
小美:提问,乔森的血统是怎样的?
乔森:低头画图谱中
林梓:八分之一中国血统,八分之三俄罗斯血统,二分之一美国血统。
小美:提问,俄罗斯这个国家汉语名称的由来?
乔森:求助地望向林梓
林梓:蒙古语。
小美:提问,乔森的姓是什麽?
林梓:乔森.威尔逊。我有做过调查。
乔森:开心状
小美:提问,乔森的母亲有几个兄弟姐妹?
乔森:妈咪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和一个弟弟。
林梓:扭头难怪把你送给我了。
小美:提问,林梓的师傅是谁?
林梓:师傅姓白,是我曾祖父捡回来的孩子,曾祖父把武功传给了师傅、师傅再传给了我。我家其他人都不会武功的。
乔森:恍然大悟
小美:提问,你们准备结婚吗?
乔森:当然!先在美国登记,然後去中国定居。
林梓:回国得补办一个中式的婚礼。
乔森:中式的?你是说,坐着轿子穿红色的衣服?
林梓:对,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乔森:羞涩
於是问答结束啦!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