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秦在自家的小区楼下被绑架了,绑架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展的贴身狗腿王正。
将她绑到的地方不是什么荒郊野外的仓库而是一家专治白血病的国际知名医院。
覃秦知道白展这是跟她打感情牌,不过她纳闷的是白记慜不是在美国吗?他这牌怎么打,他应该是想要她看见白记慜可怜巴巴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然后激起她的同情心。
不过他说什么都跟她无关了,她那颗软弱的心,早已为他关闭了大门。
白展见她来了,指着重症监护室的一个光头脸色很苍白的小男孩道:“这个孩子医生说恐怕时日不多了,他一直在等着合适的骨髓,可是他却等不到了,这么小的孩子每周都要忍受着化疗的痛苦,即使这样也挽留不住他即将消失的生命。”
覃秦透过玻璃看着戴着氧气罩的小男孩,瘦弱的不堪一击,是不是那个男孩也像他一样无力的躺在病床上每周都要做这常人所难忍受的化疗。
虽然那个男孩她很不喜欢,可那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
“覃秦,你说是不是我作恶多端,所以老天才把这些都报应到我的孩子身上。”
白展的声音尽显苍凉。
那是一种在病魔面前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自己儿在的生命慢慢的消失。
“或许吧!我一直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覃秦平静的说道。
她没有心力去安慰他,什么人什么命,当你什么都做不了时,只能屈从命运的安排。
“呵呵———好一个善恶到头终有报,可是为什么不报复到我的身上非要折磨我的孩子。”
白展无力的捂着脑袋。
“覃秦,算是我求你了,沈从文将她带到哪里去了,我求你能不能看在你死去姐姐的份儿上救救记慜,你从小生活幸福,可她呢?”
覃秦这儿一段时间了,他白展终于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目地了。
“我妈告诉你的吧!”覃秦答非所问。
“是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存在了她是我的女儿我是有权见到她不是吗?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父女见面”
白展看着覃秦的眸子,覃秦不知道他哪里的自信敢这样坚定的说,他有权见到小绵。
“你的女儿”覃秦在嘴里咀嚼这几个字,反复咀嚼:“呵呵——是谁告诉我,他这辈子只要白记慜这一个孩子的,是谁逼着我吃药,说一个多月的胎儿药流最合适了,是谁说,不急着送我去医院,让孩子的血在多流一会儿,流干净点,白展你告诉我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人都是谁。”
覃秦冷笑——
在看到这些可怜的孩子时,是激起了她的怜悯之心,可是白展那句我的孩子我有权见到,她有什么资格阻止他们父女见面,却也激起了她藏在心底的那股子恨。
“覃秦你很恨我”白展冷冰冰的问道。
“恨,呵呵——白大总裁你可别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恨一个人也需要浪费时间精力的,我没那时间和精力去恨你,只不过我这人记性特别好,好到你当时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时,用的是什么残忍恶毒的表情我都清清楚楚的记在脑子里。”覃秦指着自己的脑袋,如一只暴怒的狮子身体里散发着无穷的火。
“不管之前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亲生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若是不肯说出她在哪儿,没关系我让警察帮我找,沈从文拐卖了我的女儿,覃秦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白展也是被逼急了,白记慜的身体越来越差根本忍受不了化疗的摧残,他要尽快为他做移植手术。
“你报警啊,我倒是看看警察受不受理你的案件,难道我妈没告诉你吗?她姓沈,她法律上的父亲叫沈从文,也是她唯一的父亲,当然,你可以自己找他们父女俩在哪儿,我是不会质疑你找个人的能力,但是我也不会质疑沈从文想藏一个人的能力。”
覃秦异常快活的耸耸肩,她的表情跟这个阴深深的医院极其的不相符。
覃秦看着白展脸上风云变化,想发怒却不敢发怒的样子,这一刻她心里到是有一种报复的块感。
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在意他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渣事,所以这一刻她迫不及待的为自己报仇雪恨。
原来,她覃秦也不是个什么圣母,也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