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凌宇独自前来,刘懿微微皱眉,“萧公子,今夜我所谈之事,关乎中原成败,令师命你前来,你可能代表令师?”
萧凌宇哈哈大笑,“可以!可以!咱们商量完正事儿,我顺道去一趟幻乐府,把戏龟年的人头拧下来,给凌源伯当夜壶!”
随萧凌宇共同归来的乔妙卿,不禁眉头紧促,大声问道,“我说萧公子,你少在这里吹牛啦!你是致物境,懿哥也是致物境,纵使你二人合力,也只能勉强抗衡戏龟年,幻乐府在蓬莱经营多年,根深蒂固,你确定咱们三个赤手空拳过去”
“姑娘问的好!”萧凌宇身着白色绣金披风,头戴六寸白玉冠,风姿英华,听完乔妙卿的质疑,他挥手朗笑附和,“乔姑娘放心,贤达学宫的名号,在临淄郡,还是能说得上几分话的。我要戏龟年的人头,他,不敢不给!”
乔妙卿不置可否,但转念又说道,“话虽如此,可你去要人家性命,人家就该洗好了脖子让你砍?贤达学宫恐怕也没有这个力度吧?”
“山人自有妙计,我自不会让二位空手而归!”萧凌宇自信满满,挺胸承诺。
“你有何妙计?说来听听!”乔妙卿有意无意地套萧凌宇的底细。
“不可全说,不可尽说!”萧凌宇一脸正经,“我好歹是关门弟子,师傅总会给我留些保命的招数!”
乔妙卿好奇心大起,赶忙问道,“啥招数?耍来看看,让我见见世面。”
萧凌宇没有回答,笑呵呵地走进屋内,随意歪坐,还不忘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滋了好几口后,方才笑看刘懿,问道,“啥事儿?”
面对曲州上空的阴云密布,纵使刘懿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深厚与宽广,也不免心神大乱,他沉声说道,“曲州局势突变,江锋迅猛攻寨,方谷郡危在旦夕!咱们临淄一行,不能再耽搁啦,必须即刻启程。”
“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一点儿都沉不住气!”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扣着鼻子,又把鼻涕抹在了自己素衫上,自然地舔了舔手指,神色泰然,“病虎怎能虎啸山林,我劝你啊,还是再养一养再说吧!”
刘懿看的一阵恶心,浓眉微皱,呲牙咧嘴地骂道,“唉我说你这老小子,在老夫子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在我面前,现原形了?不装大儒了?”
萧凌宇把鼻屎随意弹出,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俩总共也没见几面,你咋知道我是啥样人儿呢?”
啪!一个大脖溜子抽冷子便拍向了萧凌宇的脖颈儿,疼的他呲牙咧嘴。
小娇娘双手叉腰,目瞪如牛,蛮横说道,“懿哥说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哪那么多废话,好像我俩与你多熟悉似的!再敢多说一句,便叫你尝尝我魁罡剑的厉害!”
萧凌宇看向那道曼妙动人的身影,苦笑了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刘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