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戌见乔妙卿心意已决,最后提醒道,“倘若乔校尉没有早谋后路的打算,那您就当我今夜之言从未说过,以免被他人知晓,徒生事端,至于和我有同样想法的兄弟们,我会在茶前饭后一一劝解,乔校尉自可安心。”
乔妙卿坐回篝火旁,眼神和言语极为轻柔,“有劳戌哥啦!”
说完,乔妙卿扔去一个被火温热的蛮头,眯眼笑道,“快吃吧!堵上你的小嘴。”
蛮头消失在半空不见,黑夜寂静无声,死士戌重新隐入林中。
月明星稀,乔妙卿见刘懿还未归来,便独自发起了呆。
其实,死士戌所言有理有据,是完全有道理的,自古天子最无情,她心中亦有与死士戌的同感。
但是,这些,她乔妙卿不能说。
这并非因为她与刘懿结成连理需要偏袒夫君。
而是乔妙卿真心认为,刘懿一定会带领斥虎帮走向光明,开创一个太平盛世,名垂千古!
她乔妙卿愿意为了这个感觉,赌上一赌。
至于是输是赢,就交给时间去回答吧。
不一会儿,刘懿气急败坏地跑了回来,近前便吵吵说道,“星散的野兔狐鹿也太狡猾,好容易碰到一只迷了路的兔子,结果天黑雪冷,我脚下一滑,被它溜了去!”
乔妙卿看见刘懿灰头土脸甚是滑稽,爽朗一笑,“如此说来,夫君折腾了大半夜,最后一无所获喽?”
刘懿还没来得及坐下,尴尬笑笑,挠头道,“而今看来,是的!”
乔妙卿哈哈大笑,拍了拍身旁的草垫,“懿哥,来吧来吧!有馒头和紫奈,足够啦!”
刘懿尚未坐稳,林外忽然飞进一只扒皮拾到利索的野兔,死士戌的声音随后沉闷地传来,“帮主跟你混,一天饿三顿,哼!”
刘懿可没管死士戌的羞辱和繁文缛节,对着漆黑夜空憨憨一笑,道了个‘多谢’,上去便把兔子架到了火上。
深山野林,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随后刘懿架起帐篷,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乔妙卿伏在刘懿胸前,小鸟依人,问道,“懿哥,在幻乐府,你哪里搞来的毒药?”
“哈哈,妙卿,你也太高看我啦,匆忙之间,我去哪里寻找解药啊?”刘懿苦笑。
“哦?那懿哥是在晃点戏龟年喽?”乔妙卿捋顺三千青丝,说笑后,旋即又问道,“那戏龟年为何会精神不振,昏昏欲睡,好似一副中毒模样?”
刘懿坏坏一笑,轻抚乔妙卿秀发,解释道,“哈哈!你夫君我啊,用龙珠吸去了壶中酒的精华,将精华暂存龙珠之内,又将壶中剩下的水全部饮掉,一连三壶皆是以此法行之,而后在即将给戏龟年倒酒之时,又把存储在龙珠中的酒之精华释放而出,戏龟年那一樽酒,相当于喝了四壶呢!他能不醉么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