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多嘴”的晏九岚耸了耸肩,一幅你奈我何的样子。
秦砚懒得理他,只问梁旭:“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开玉鼎宫?”
梁旭点点头,“我还想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回去。”
秦砚沉下了脸色,“回去如何,不回去又如何?与你何干?”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师兄,师父也一直在等你。”
秦砚道:“那又如何?我既已离开,便不再有什么师父师弟,你我早已道不同,又何必还要假惺惺地扮演这令人作呕的兄友弟恭?”
梁旭低声道:“大师兄,师父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吗?”梁旭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砚打断了,如今的他已经不想听到任何跟玉鼎宫有关的话了,“给你一个机会,打败我,我便告诉你。”
梁旭有些艰难地道:“大师兄,非得如此不可吗?”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梁旭后退一步,道:“既如此,请师兄赐教。”
如此的情形,与当年在玉鼎宫之时何其相似,梁旭当年最喜欢做的事,便是缠着秦砚切磋,每次秦砚都是笑着接受,虽然每次都是自己输,梁旭却始终乐此不疲,从来没有一次切磋像现在这样沉重,而他知道,秦砚这次也绝不会再点到即止。
梁旭抽出寒声,凛凛的剑身犯者寒气,秦砚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当年那个还没有他推高的小孩,如今已经长大到能拿着剑指着他了,如此坚定而又自信的样子。
晏九岚抱着双臂站在一边,打了个哈欠道:“要打就快打,别这么一直干看着啊,之前都互看了十几年了,还没看腻么?”
两人谁都没搭理他,晏九岚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撇撇嘴站在一边安静地当背景了。
最终还是梁旭先动的手,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跟秦砚对阵,先沉不住气的那个一定是他。
秦砚一出手,梁旭心里便暗暗吃惊,时隔五年,秦砚的武功竟以如此之高,明明这几年来他也在不间断地练功,却仍旧觉得招架得十分吃力,更让他吃惊的是,秦砚的武功十分怪异,一招一式都透着杀意,内力惊人得霸道,让人觉得十分邪性。
梁旭看了看闲闲地站在一盘的晏九岚,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梁旭心里一沉,果然秦砚也修习了幽冥教的武功,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把原先的武功全部清除殆尽了,丝毫没有过去玉鼎宫的武功痕迹。
晏九岚似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