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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的过程磕磕绊绊,裴斯音闭着眼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又陷入了睡眠。

宋声扬脱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手扒开他的臀瓣。

穴口红肿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皱褶处有些轻微破皮,两旁的臀肉上布满了咬痕和吻痕。

宋声扬的身体发热,喉结艰难滚动:“腿分开,不然我上不了药。”

睡梦中的裴斯音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他把脸埋在狮子抱枕里,两条腿一动不动。

宋声扬没办法,只能把他的裤子全部脱掉,然后坐在沙发上,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条腿沿着沙发边脚尖着地。

指尖沾满了药膏,宋声扬先是在破皮的地方抹了点,随后又想起来刚刚看的说明书,手指顿时忘记了动作。

只因为说明书上说,要将药涂抹在里面。

裴斯音睡得熟了,穴口虽然微微张着,但却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宋声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认命般忍住下身涌起的欲望,单腿跪在裴斯音的股间,将手指慢慢推了进去。

异物感进入的非常清晰,裴斯音不自觉弓起了腰背,穴口咬得死紧。白花花的臀部因为用力而绷起浑圆的形状,宋声扬一手揉弄上去,另一边将手指往里面推的更深。

“嗯哼……”裴斯音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泻出声,后背出了密密的汗。

宋声扬的手指进到最里面,内壁的软肉顷刻间吸住不放,滚烫湿热的触感又让他回想到了不久前的性爱。

指尖的药抹了进去,宋声扬将手拿出来,食指上的水痕明显,透明的拉着银丝。阳光下的视觉带有放大冲击的效果,在包裹住的水迹上闪着细碎的光芒。

药膏被吸收的很干净,宋声扬依照上面的用量,又一次在指尖抹上了药。

手指挤着软滑的内壁,清凉的药膏被打转涂抹均匀,裴斯音全身绷紧,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手向后伸,抓住了宋声扬的手腕:“好奇怪,我不要涂了。”

“不涂怎么好。”宋声扬把手抽出去,拿过湿巾擦了擦,他拉着裴斯音坐到他身上,交缠的呼吸喷洒出潮湿的气息,“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裴斯音没法动弹,抱着宋声扬又开始昏昏欲睡,下体被侵入的感觉真实,他的腰无力塌下,几乎是坐在宋声扬的手上。

两腿分得开了,穴口被扯出一道缝,宋声扬的手指在里面弄得很深,涂完药也不立马拿出来,而是被穴肉绞紧,坏心眼的来回抽插。

从下方传来的滋滋水声落进裴斯音的耳朵,突起的敏感点不停被剐蹭,他攥紧宋声扬肩上的衣服,抖着腿根,气息不稳地说:“哪有像你这样上药的。”

进出的手指很温柔,与不久之前的凶悍力道不同。宋声扬抱着他的腰靠在沙发上,偏头亲了亲他的侧脸:“马上就好。”

抵在小腹上的阴茎看起来没什么生命力,裴斯音靠着身体的反应硬起来,但前端实在是射无可射,肿胀的小口只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伸进去的手指被水润的液体裹湿,宋声扬的指缝也被流出的水液弄得黏腻。

裴斯音抵在他的肩上小声喘息,声音闷闷的泛潮,最后一点药膏被涂抹在深处,宋声扬没再弄他,而是抽出了手指结束这个上药的任务。

视线一瞬间变得发黑,裴斯音躺在沙发上,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他拿开覆在眼睛上的小臂,看见了宋声扬正低着头拿毛巾替他擦拭,动作很轻很柔。

“还难受吗?”宋声扬问。

裴斯音滞缓地眨了眨眼,随后哑着嗓子说:“还好。”

内裤被套上,宋声扬帮他按了按绷紧的小腿,指尖按进肌肉,裴斯音舒爽得放松了身体,下体胀麻的感觉还在,仿佛那根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随即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耳根发烫。

他晃了晃腿,对宋声扬说:“我要去换衣服,马上上课了。”

“我帮你换。”

“我自己换。”

进了卧室的裴斯音关上了房门,他脱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他对着门后的镜子看了看自己,顿时吓得一惊。

从脖子到锁骨,往下胸膛再到小腹,裴斯音不可置信地在镜子面前转了个身,不意外地看见了自己后背和大腿内侧,全都布满了深红伤口般的吻痕和指印。他向前走了两步,低下头,又看向了自己发肿的唇瓣,以及因为破皮而露出嫩肉的嘴角。

裴斯音叹了一口气,今天除了一双眼睛,大概没什么能够见人的了。

宋声扬站在房门口等他,在看了无数次时间之后,房门终于‘啪’的一声打开了。

“……你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裴斯音套了一件黑色的冲锋衣,领子拉到最高遮住下巴,他带了个白色的口罩,完全挡住了面容与上半身。他的头发短而干净,碎发柔顺的搭在额前,微微上挑的眼型因为哭得太多而有点泛红,瞳孔湿润的像要出水。

宋声扬这个角度看过去,冲锋衣的领口不算贴身,刚好能看见他藏在阴影里的一小部分吻痕,连着抬头的姿势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喉结吞咽得困难,移过视线说:“也没遮多少。”

“什么?”裴斯音疑惑,没听清:“快走了,不然我要迟到了。”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裴斯音急得解安全带要下车,连声招呼都来不及和宋声扬打。

宋声扬探出头:“这么急干嘛?”

“要迟到了。”裴斯音单肩背上书包,跛着腿连头都没回。

完了完了完了。

刚走两步接到季真的电话,对方催促他赶紧上楼,系里最可怖最难缠的魔头老王已经在二楼了。

“这下死定了。”裴斯音顾不得身上出的汗,两步并一步的小跑起来,他可不想被魔头列入五千字的检讨里。

非常坚强不屈的身影。

宋声扬坐在车里看他,脸色差得要命。

怎么会有人上了床之后,前后态度差了那么多的,亲亲没有也就算了,连个再见也不会说。

没良心的裴斯音,吃完了他就想扔掉。

【对方和自己发生关系后态度突然冷淡是怎么回事?】

白色页面不停转圈,两秒钟之后几排黑色的字慢慢显现,点赞最多的答案是:对方只是把你当成艳遇对象,没有持续发展的念头。

“有病吧!”

车内发出一声噪响,宋声扬猛地把手机扔到方向盘上,直接把锅扣在热评第一的用户上。他陷入自我怀疑,没一会又捡回手机,顺手给前排点了个举报。

裴斯音去上课的时候是两点半,现在已经是六点了。

宋声扬在学校门口等了他半个小时,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这哪还有之前热情的样子,完全是当自己不存在了。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愤恨地捶了两下手机:“该死的裴斯音!”

‘叮——’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闪过绿色的信息。

宋声扬心头一喜,连忙点开。

【我在宿舍睡觉】

【不用来接我了】

没有表情,没有标点符号,没有亲昵的语气,也没有可爱的小表情。

……

裴斯音全身散架的躺在床上,他不仅被宋声扬按在床上操了一天一夜,并且还很不幸的,晚了一分钟进教室,成功跟在魔头的身后充当起了卑微的小尾巴,喜提了五千字的检讨。

等他上完课又在教室写完检讨,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消失殆尽了。

他被季真扶回宿舍,趴到床上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舒服。他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但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是陈照眠打完游戏,帮他拿过手机回宋声扬的。

“你就说我今晚在宿舍睡觉,让他不用来接我了。”

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裴斯音几乎是用鼻腔在说话。他随手拉开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浑身像被蚂蚁咬过似的发麻发酸,大脑被电流击过,很快又进入梦乡。

夜色渐浓,天空中蒙上一层星星编织的薄雾,裴斯音一只手搭在床的边缘,晚风顺着窗户挤进来,带着微凉的温度吹在他的手腕上。

宿舍里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他补够了觉,打了个哈欠转过头,懒懒掀开眼睛。

“醒了啊。”季真弯下腰,盯着他的脸往下看:“哪有人睡觉还不脱衣服的,穿这么严实。”

陈照眠依旧在噼里啪啦打游戏,薛风坐在另一张床上,手机里响起‘斗地主’的声音:“就等你醒了,都九点了。”

裴斯音动了动身体,骨头艰难拼在一起,咯吱发出沉重的组装声。他勉强靠在床头,理了理自己睡皱的外套,浑身无力地说:“等我干嘛,都快半夜了吧。”

大脑连接较慢,几个人看他醒了,飞速收好自己手头上的东西,一人架着一边把他从床上薅起来。

“今天我生日啊。”薛风说。

“……好像是啊。”裴斯音的思绪回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还在加载中,三个人架着他出门,直接奔向渴望已久的酒吧。

平时大学里除了上课就是运动,要不就是偶尔打打游戏,再是和同学一起出门觅食。像这种成年人来的地方,不算在他们的大学生活内,接触的很少。

“酒吧的话,学生证可以打折吗?”

四个人坐在一个视野很差的地方,但他们无所谓,主要还是感受一下气氛。

薛风点了酒,心痛的把手机捂在心口,悲伤地说:“不打折,一视同仁。”

裴斯音坐在靠里的位置,绚烂的迷彩灯光模糊视线,近距离的连脸都看不太清,他开了一瓶,笑着说:“怎么可能打折啊,你还真问了。”

“丢人。”季真调侃道,“今天咱们得装成老手知道不。”

陈照眠也开了一瓶,摇摇头:“以为人眼瞎呢。”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贴在一起,震耳欲聋的音乐快要冲破裴斯音的耳膜,他喝了一口酒,随后摸向了自己的口袋:“我手机呢?”

啤酒被放下,陈照眠看他低头着急正在找什么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凑近耳边大声问:“找什么呢?”

“手机。”裴斯音喊道。

陈照眠想了一下,摆摆手,揽着他的肩说:“在宿舍,你没带出来。”

裴斯音拉了一下衣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也不知道宋声扬有没有找他。

不过这个点了,宋声扬应该休息了吧。啊,也不一定,上次遇到他的时候好像就是半夜。

算了,下午好像喊陈照眠回信息了,应该没事的。等晚上回去睡一觉,明早再去找他,刚好明天早上没有课。

酒吧里的气氛热络,空调温度也高,在场的所有人,基本没有穿外套的,男的女的都是怎么美怎么凉怎么穿。

除了裴斯音。

四个人喝了好些啤酒,裴斯音身上出了汗,肌肤里渗出的汗珠盖在破皮的伤口上,咸湿刺痛。季真又开了一瓶酒,指了指他的衣领,示意他脱了。

“不热吗?”季真张大嘴,生怕裴斯音看不见。

身上确实很痛,裴斯音抬头看着五彩绚烂的灯光,想了想,还是身体比较重要。模糊的灯影看不清人脸,就更不要说是身上的吻痕了。

不过,就算看到也没事。从他们相识开始,自己的性取向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拉链拉下,裴斯音甩了甩自己的手,试图把手腕上的袖子抖下去。

头顶的灯光湮灭,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裴斯音抬头,宋声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正握着一个断掉半截的高脚杯,杯口洒出好些酒渍,沾湿了他的手背,正从骨节处淅淅滴下来。他低着头,脸部的线条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被切割的尖锐凌厉,他的唇部抿紧,一言不发。

对视上的一瞬间,裴斯音高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宋声扬!”

预想中的拥抱没有来临,宋声扬静静地站在那里,周遭的气息很冷,裴斯音悻悻地放下手,胸口闷得喘不上来气:“你怎么了?”

气氛完全不对,连坐在一旁的季真都不敢说话。

宋声扬说:“你说你在宿舍睡觉。”

原来是因为这个。

裴斯音挽住他的手臂,解释道:“因为今天太……”

“在这干嘛呢?”

未说完的话被人打断,宋声扬的肩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裴斯音偏过头,发现有个女生正站在宋声扬的身后,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陶今颂大概也没想到和宋声扬如此亲密的居然是一个男人,她的手呆呆停在半空,随后手指捻起自己一边的裙子,举着酒杯假装看风景:“哎呀,好像找错人了,先走了先走了。”

裴斯音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几番犹豫,终于忍不住胸口浪潮翻涌的情绪,想要问出口。

“她是我发小。”宋声扬先他开口,“裴斯音,现在是我问你。”

裴斯音跟在宋声扬后面上了车,两个人一路上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宋声扬是因为单纯沉浸在自己生气的世界,指望板着个脸让裴斯音注意到,然后来哄他。

可裴斯音这两天实在是透支过度,加上刚刚和陈照眠他们一起喝了不少酒,车内空气又不流通,脑子晕的只会闭眼打瞌睡。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宋声扬熄了火,借着车灯的折射光线看清裴斯音的半张脸,咬着牙道:“真是没良心。”

裴斯音迷迷糊糊的:“啊,你在说谁?”

“我在说你。”宋声扬降下车窗,扭头不看他。

车库里的空气凉飕飕的,裴斯音打了个哈欠,歪头看向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这是哪里啊?”

“赌场。”宋声扬没好气地说:“把你卖了。”

接着下车,一边臭脸一边帮裴斯音开了副驾驶的门。

裴斯音跳下车,再怎么喝多了也能感觉到宋声扬今天晚上情绪不太对,他走到宋声扬面前,伸出手,轻轻环住那截劲瘦的腰:“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呢?”

宋声扬低下头看他,整个上半身笼罩在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

裴斯音没来由的紧张,突然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后退了几步将他顶在了车门上,浓烈的酒味瞬间随着亲吻而渡进口腔,宋声扬重重地吮吸着,掠夺着。

下唇被含住,嘴角的伤口重新裂开,溽热的舌头钻进去,裴斯音在粘黏的唇舌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向后躲,整个人被压在车门上,宋声扬掐住他的下巴,勾着舌根纠缠嘬吸。

外套落在了酒吧,此刻裴斯音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短袖,被宋声扬的动作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半边肩膀。他抵着宋声扬的胸膛,腰背绷紧:“轻一点,有点痛。”

宋声扬的唇一下一下地吻在他的嘴角,随后是侧颈。衣服被推了上去,宋声扬毫无阻碍地摸上了裴斯音胸前的乳尖,揉了揉。

“很痛?”他问。

乳肉在宋声扬的指间溢出,挺立的乳肉在被指甲轻轻刮蹭着,裴斯音身上冒出热汗,小腹渗出麻麻的快感。他的脸颊发烫,用有些湿的侧脸去碰了碰宋声扬的头发:“不是很痛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吗?”

宋声扬欲言又止,好在车库里的光线很暗,让人无法细细琢磨脸上的表情,他放下裴斯音胸前的手,脸埋在对方的颈窝,收紧了手臂说:“你睡完不认人。”

“?”裴斯音身体一僵,他什么时候?

结果宋声扬不依不饶,说着说着还把自己说急了,控诉道:“你看你,之前追我的时候多热情多黏人,我们才睡了一次,你就对我态度那么冷淡。不仅电话信息不回,还敢骗我在宿舍睡觉,跑出去和男人喝酒被我逮到。”

“你还说你喜欢我,结果睡完我就跑,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爱情骗子!还是大学生版的。”

……

过了不知多久,裴斯音很慢地眨了一下眼,他的目光往上落了一瞬,随后抱着宋声扬埋在他肩头笑出声,连肩膀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什么跟什么呀,宋声扬。”裴斯音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太冤枉我了吧。”

哪有人的脑回路是这样的。

宋声扬半信半疑:“那是为什么?”

裴斯音透过月光的斜影,踮起脚,地面被切割,他们踩在月亮上。

“因为你太厉害了,操得我差点下不了床。”

宋声扬的瞳孔顿时急剧收缩,耳朵滚烫的通红,他的心脏泛起阵阵涟漪,如同石子丢进漾起波澜,嘴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气息交融变得很乱,裴斯音靠在他耳边继续说:“而且下午我赶着去上课,虽然最后还是没赶上,被罚了五千字检讨。”

“上完课我就回宿舍睡觉了,没骗你。回你的那两条信息是我让陈照眠帮忙发的,因为我实在是太累了,没力气。我一觉睡到了九点,醒来之后都忘记了同学的生日,匆匆忙忙就被带出去了,不是骗你,我准备明天早上就去找你的。”

然后他偏过头亲在宋声扬的侧脸,问他:“现在我说清楚了吗?”

裴斯音话说完,宋声扬觉得心跳陡然加速,像是不受控制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先不说他的性取向从女人变成男人,就单单是今天为了裴斯音的一个态度而恼火,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他这人在感情上虽算不上多聪明,但认定了谁那就是谁,被毛头小子弄得心神不宁也是在今天独有份了。

他掩饰着,低低咳了一声:“哦。”

裴斯音觉得好笑,抿着唇靠在他胸膛,也学着,鼻腔发出一声“嗯”。

这场宋声扬单方面认为的闹剧算是结束了,裴斯音跟在他后面,缠着要牵手。

两人一同上了楼,宋声扬带他回了自己的公寓,刚开灯,裴斯音就绕到前面来。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因为刚喝完酒有点微醺的缘故,他盯着宋声扬看了一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人推到墙上,问:“那你呢,怎么在酒吧和女生在一起?”

宋声扬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抓住胸前正在肆意作乱的手:“你没理我,我觉得烦,刚好她喊我,我就去了。只是发小,什么其他的关系都没有。”

“真的吗。”裴斯音凑上去,宋声扬顺势低下头让他亲。

宋声扬搂住他,呼吸都放缓:“真的。”

两个人并立站在玄关,交错的炙热呼吸带着轻颤,裴斯音齿间咬住宋声扬的喉结,青涩地伸出舌尖舔舐。

他抬头,冲宋声扬一笑,亲昵地蹭过鼻尖:“好乖宝宝,喜欢你。”

暧昧的称呼使心脏骤停半秒,宋声扬放任怦怦的心跳抵在喉口,他弯腰抱起裴斯音,发出有些轻佻的暗示:“我房里有舌钉。”

裴斯音被抱上床,混乱之中被脱掉内裤,挂在腿弯。

宋声扬压着他亲,膝盖顶开他两条赤裸的腿,咬着嘴唇又不舍地松开。裴斯音额头抵在他的肩,胸腔困难的呼吸着。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是传统的暖黄色调,而是会在墙上映出淡淡的水波纹,一团团的清澈透明。

性器被宋声扬握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撸动,裴斯音软着腰,心脏咚咚直跳。

他躺在床上,双眼含雾,盖着一层水光。宋声扬低着头,张嘴舔过他的侧颈和耳后,被一阵刺痒带过的皮肤立刻使他颤抖起来,裴斯音无措地抓住床单,化在宋声扬怀里。

“帮你口。”

裴斯音说不出话,吞咽口水。

细长的手指握紧性器,宋声扬一只手按住他的腿根,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早已硬起来的性器。

裴斯音浑身赤裸,一条腿不自觉屈起,膝弯蹭到宋声扬的头发。他侧着头咬住自己的嘴唇,口中不断分泌唾液,他的背脊拱起,脊沟全是热汗。

他看不见宋声扬的脸,但能清楚感觉到那颗舌钉正从他的柱体自下而上舔舐,龟头被含在口中嘬吸,宋声扬用爱心舌钉的一角,剐蹭过前端脆弱流水的小眼。

裴斯音忽地一抖,口中的呻吟难耐:“不要弄那里。”

舌尖抵在龟头上的小眼,细细地用小颗舌钉对着舔磨,仿佛要将这颗东西塞进去,堵住它。

溽热的舌头从龟头舔到囊袋,裴斯音小腹涨出翻滚的热意,他闭着眼睛,哭腔抑制不住的向外散。宋声扬垂眼,感受到胯下弥漫的湿气,他把阴茎从口中吐出来,手指从会阴向下滑,停在那朵因为刺激而一直在收缩的穴口上。

他想进入这个地方,尤其是在今天。

只休息了半天的穴口恢复成原来的紧致模样,但周遭遍布的牙印和吻痕还是触目惊心,肿胀的嫩肉缩了回去,只剩下外面粉嫩的一圈。

宋声扬因为这个地方而勃起得更加厉害,他看向裴斯音因为快感而张嘴发出的呼吸,眼神一热,两手推着他的膝盖摆成一个‘’型。

裴斯音睁开眼,手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腿。

他以为宋声扬要用手指扩张,没想到下一秒,穴里就进入了一道湿软滑溜的物体。裴斯音呆愣了两秒,随即不可置信地去推宋声更扬埋在他下身的脑袋。

“不要,不要舔这里。”

宋声扬头也没抬,专注地去开拓,他把裴斯音的腰摁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蹭在腿间。

几乎是在舌头伸进去的那一刻,裴斯音的穴里就分泌出了液体。宋声扬先是进去了一点,舌尖上翘舔过最外边的软肉,等到裴斯音的腿抖成筛子,他一鼓作气,将舌头全都插进了软湿的穴里,模拟起性爱的操干抽插。

咸腥的味道充斥宋声扬的舌面,穴里绵延出的水全都顺着舌头往下滴,宋声扬在里面伸直舌头,最前面的舌钉刮过软肉,勾起裴斯音的腰一抖一抖。

手指被咬出牙印,裴斯音受不住地松开喘息,不同于阴茎进入的快感,宋声扬的舌头很湿很软。舌钉蹭过的时候总会带起他身上一小阵电流,里面的水液被吃得干干净净,宋声扬把他的屁股抬高,舌头出去把股间分泌的液体全部卷起嘴里。

裴斯音的阴茎高高翘起,被口舌滋润得水淋淋,宋声扬的眼睛紧紧注视着,随后伸出舌尖,用舌钉对准那个射精的小口,死死摁压下去。

“啊啊——”裴斯音的腰臀剧烈抖动,等同于失禁的高潮快感迅速蔓延全身。

宋声扬提前闭了眼,白色的精液从他的眉骨处往下滴,挂在睫毛和鼻梁上。

裴斯音躺在床上,眼前出现重影,高潮后的身体被轻轻抚摸,脸颊贴上潮热的唇瓣。宋声扬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巾,硬挺的阴茎在刚刚舔过的穴口来回顶。

“帮我擦。”宋声扬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嘴唇被染得又湿又红,他的眼睛带着笑意,被白色精液射到的英俊脸庞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增添了异样的靡色。

裴斯音费力地抬起手,脖颈到胸膛蔓延出一大片红:“干嘛这样做,不脏吗。”

脸上的痕迹被擦干净,宋声扬挺起腰,很慢地顶着穴口推进去,直到穴里被撑满,他才俯下身亲在裴斯音的嘴角,嘴唇压在他的脸上用舌钉磨过:“不脏,这样舒不舒服?”

裴斯音搂着他的脖子,张开嘴小声地喘息,眼角湿润:“舒服。”

宋声扬浑身发热,阴茎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裹吸咬住,他发出低沉的喘息,抱着裴斯音的腰坐起来,然后躺在床上:“你来骑我。”

裴斯音的大脑出现瞬间的空白,他的双手撑在宋声扬的胸膛,下体被扎扎实实地塞满,顶得太深,似乎连喉咙也受了影响,艰涩的半个音调也发不出来。

“深……太深了…”

“不深。”宋声扬没发出什么真心的安慰,他的腰身往上顶,裴斯音被他颠得上下摇晃。

灭顶的快感直冲到裴斯音的头顶,他仰着脖子,嘴角溢出餍足的呻吟。粗烫的阴茎在逼仄湿软的洞里撑开吮吸,密密实实地把每一处都挤压到窒息,宋声扬扶着他两侧的腿,手指从腰间往上,揉搓那两颗坚硬充血的乳头。

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烫得可怕,裴斯音抓住宋声扬在他胸前的两只手,遵循着最原始的反应往下坐,次次操过自己的敏感点。

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异常清晰,快要掩过两人的低喘。

宋声扬在他身下发出闷哼,显然他发现了裴斯音正在干什么,随即两根手指捏住裴斯音的乳尖,用力掐了下。

“啊……”

下腹一紧,精液随着快感射在了宋声扬的胸膛,裴斯音四肢发软地趴在他身上,剧烈的喘息着。

“你自己爽了,我怎么办。”宋声扬仰躺着把他抱在怀里,腰身上挺插进收缩的穴口,高潮过后的小穴咬得更紧,宋声扬两手摁在他的大腿内侧,手指大力揉过屁股上的白嫩软肉。

宋声扬操得狠,又快又急,裴斯音趴在他身上也要被迫前后颠晃,床板咯吱咯吱响,混合着甜腻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

深处的软肉紧紧含住了龟头,宋声扬被灌入无尽的快感,他在裴斯音身上失去了理性,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了,也无法再思考任何东西。

裴斯音趴在他身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只会在他肩头流出和下身一样的液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宋声扬转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抬起他两条腿直直地抱着,粗狠凶猛地直往里操。他看到裴斯音因为临近高潮而湿红的眼睛,想要触摸却又怎么都抓不到的手,口中发出害怕又遏制不了的愉快呻吟。

插得太深了,裴斯音被逼在床上发出哭声,泪水受不住闸似的往下直流,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疯长的炙热鼓胀感密密游走在下体,宋声扬捉住他想要抬起的手,五指从中扣进去。裴斯音哭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快感的低吟,他从脸颊到身体,再到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全都泛起了淡淡的一层红。

情动的脸映在宋声扬的眼底,他打开裴斯音的两条腿,膝盖跪在床上,将满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了进去,他就着射出来的精液又来回抽插了两下,俯下身吻在裴斯音的眼皮上:“想插一夜。”

裴斯音成功被吓到颤抖,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软绵绵地打在宋声扬的手臂上:“不要。”

宋声扬趁着现在的时间,努力思考了下:“一般床上说不要,都是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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