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有这么回事。”两位武道宗师点头道。
易鸣将手里拎着的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又把信封里装的钱塞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淡淡又平静的问:“闻达,你这么跳,你姐闻巧云知道吗?”
一提闻巧云,仿佛戳到了闻达的肺管子,他真跳了。
“易鸣,你踏玛摊上大事了!今天人赃俱获,两位宗师,还等什么,拿下这个穷光蛋!”
两位宗师见闻达急眼了,向易鸣这边看了过来。
“小伙子,自己认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海宗师道。
易鸣的神情更冷了一分:“武道宗师?现在修武已经不用修德了?”
海宗师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变的阴沉:“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来,我很想看看你的罚酒是个什么味道!”易鸣浑身的气势内敛进了身体中。
隐隐约约的,他就站在那儿,又仿佛不存在。
易鸣的目光锁住了海宗师,平静、冷淡。
正要动手的海宗师,没有来由的后背突然汗毛倒竖,冷汗刷刷的往外涌,收都收不住。
海宗师握起的拳头颤抖了起来。
在易鸣那种淡漠的目光中,海宗师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的透透的。
仿佛只要今天敢动了手,他的武道之路就完蛋了!
这种感觉极其真实和强烈。
海宗师很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硬是一步没敢上前。
“动手啊!”闻达急道。
他怕夜长梦多,如果将别的人召过来,就不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