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杀我......”年轻点的大宗师,双腿颤抖,站都站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别杀我......”
但随即,他的眼睛慢慢睁大......和前面的大宗师做出同样的动作:两手拼命捂住喉咙。
两个武道大宗师,而且是那种没有水分的,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交待在香土园。
易鸣很安静的站着,面无表情的甩了甩手,看着易江勇道:“到你了。”
“你......我......我是大都易家的人!我是大都易家三房易仁的小儿子,你敢动我,我爸会带人杀了你全家,灭你全族......”易江勇的脸色狰狞。
不过说到最后,他发现易鸣似乎是孤家寡人一个,全家全族什么的,白喊了。
他止不住的哆嗦着,双腿抖个不停,压都压不住。
“你的遗言果然跟别人不一样。”易鸣道:“大都易家的人,都是这么另类的吗?原本还想着留一个活口回去给易家人报个丧,但我实在忍不住啊!”
易鸣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易江勇断气的最干脆,和两位武道大宗师滚到了一起,三人在地上摆成一列。
没再管易家人,易鸣飞身到了已经被解救下来的郎黑虎等人的身前。
他首选了几个伤势最重的人施救。
一拍双掌,从他的腰间跳出一个针囊,自动打开,针囊里的针,在他面前很有规则的悬空排列成一面针墙。
手起,针落!
针墙散开,如同天女散花一样的,向着受伤最重的几名安保队员扎去。
每根针都像是被这个世上最灵巧的手握住似的,起起落落间带着一股莫名的韵味,竟然连一点不懂针法的傅凤雏都看的醉了。
这次施针的时间不长,不一会儿,易鸣就完成了最重伤员的救治。
将第二批所有伤势稍轻的兄弟摆好位置,他再次施针的时间更短。
泡了这么久的药澡,安保队员们的身体素质,都有了质的飞跃。这给易鸣的救治减少了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