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近期最热闹的八卦,是闻家的小儿子闻辞意嫁给了明家大公子明闲止两年还未有所出。
身为婆婆的许氏想要给儿子纳妾,却被大公子以明家家规正妻有所出后妾室方才能生养庶子庶女,若是此时纳妾之后家中的爵位究竟是给庶长子还是嫡幼子,兄弟阎墙近在咫尺。
来自丈夫的支持,让闻辞安感到些许安慰。
但明明从新婚夜起,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翻云覆雨的次数也不再少数,怎就是不见肚子有动静呢?
见自家孩子焦虑急切得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显得苍白虚弱了许多。
心疼得不行的闻家大娘子,闻辞意的亲母给了他一个法子,让他去城外的蒂神庙拜拜,听说那里求子最为灵验,不少多年不孕的妇人都去过那里不久后就怀上了孩子。
只是这蒂神庙求子的规矩相当严苛,不少人根本坚持不下来,因而并不出名。
“停娇。”
想到母亲的吩咐,关切担忧的眼眉,闻辞意耳根红透又羞愧,明明都已经嫁出去了,还让母亲担忧,自己真不是一个懂事的儿子。
一旁的丫鬟将闻辞意褪去衣服仔细叠好,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像是覆着淡淡的荧光,挺翘的奶头与白里透粉的骚逼,秀气但白净的性器,就连服侍闻辞意多年的大丫鬟秋安都忍不住羞红了脸颊垂下头去。
少年的奶子好白啊,骚逼也好粉阿,真怪不得明公子这般当做心肝疼着,护着呢。
按照母亲的说法原本是白日来最佳,但闻辞意面皮薄,做不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身子,挺着骚逼与奶子爬山。要是被女人和双儿看见了还好,要是男人,就算是夫君饶了他,宽恕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闻辞意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马车,门外是哭着火把皆蒙着黑布的死侍,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会将其丢进心底深处,任有其发烂发臭。
“走吧,秋安。有闻家死侍跟着不会有事的。”
闻辞意原先是想让秋安跟着马车到达寺庙在那里等他,但是秋安死活不肯,生怕闻辞意遇到贼人,拿着包裹非要跟着。
无它,只能让其中一个死侍架着马车先行离开。
双性美人在温柔的月光照耀下,跪坐到台阶上,双膝分开半跪坐的姿态,细白的长指如玉般漂亮,插进粉嫩的湿软逼肉中分开肉唇,将里面嫩红的小红石籽露出。
虔诚又庄重的俯身跪拜,复起又掰开两片肥软白腻的肉唇,停腰将骚逼挺出,视线望向寺庙的方向。
“蒂神保佑,蒂神保佑。”
保佑我早些怀上明家嫡长子,保佑我早些诞下明家嫡长公子。
“请蒂神看奴的贱蒂阿。”
怜我贱蒂骚浪,早些怀上孩子。
极为荒唐又淫荡的祈祷语,让闻辞意耳根红透,脸颊发烫。唇齿微动,隐约间还能听见因为羞耻的呜咽声。
双性少年的动作极为规矩端庄,若不是他光着身子露出骚逼与奶子,当真像个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双儿主母。
肮脏的黑土灰尘都沾染在少年雪白的膝盖与双腿上,为了能够怀上孩子,闻辞意也算是豁了出去,一步一拜,恭敬又虔诚。
这一幕,色情而又淫荡。
肥软的臀瓣晃动着,乳肉跳动,从那跪拜翘起的雪白肉臀下的那小小的三角空间,粘稠的晶莹淫水不断流出,像是月亮倾撒下的月光,银丝暧昧得坠在骚逼间,粉白阴唇许是被掰开多次,淫液粘连,常在松手那刻弹回发出啵的一声,两片阴唇合拢,蚌壳紧闭。
天际泛白渐明,双性美人终于摇着屁股挺着那张不知是因为过于羞耻还是欢愉一直委屈流泪的骚逼爬了上来。
主持早已等待多久,明明才是卯时破晓,寺庙内却已经聚集了不少香客,求子的妇人们一脸焦急。
“闻施主,您母亲先前托贫僧多关照些,您是第一次来蒂神庙对吗?”
“是…。”
毫无遮掩的将身体裸露在外,被一个和尚看光。这让闻辞意又羞又恼,但在看到来来往往的求子妇人们皆是如此,又听到母亲此番善意嘱托,又愧疚垂首。
黄衣僧侣领着闻辞意进入寺庙内,从殿内熊熊燃烧的火炉中点燃三根线香。
“请施主,把您的骚逼掰开。”
“对,仔细掰开,要把那层粘膜都能看见的程度,哦还有施主您的贱蒂,蜷缩在里面的话,是会视作对蒂神的大不敬的。”
先前爬山掰开骚逼时,长指就浸泡在淫水里面,长指被泡皱,过于湿润滑腻的蒂珠让本就同样粘腻的指腹难以拿捏,只能用圆润的指甲掐住那颗鼓囊囊的原因蒂珠拽出来。
“唔哈…那那我拿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做的很好,这位施主。”
三根线香被插进不断翕动一张一合的骚逼里,长长的香体部分裸露在外晃荡,摇摇欲坠。
“请您用骚逼夹紧檀香,该拜蒂神了。”
“掉下来,那可是大不敬,会被蒂神报复此生无子的。”
闻言,闻辞意惊慌得将骚逼夹紧,双腿合拢。
本身就细又长的香就很难夹紧,再加上香体的晃动,带动骚逼里的那部分,在柔软敏感带逼道内乱撞,那种细微的电流感触,让闻辞意不禁有些爱上这种温吞的快感感觉。
竟然情不自禁,有意的晃动香体。
“请施主停下发骚,该拜蒂神了。”
直到主持又提醒了一遍,深陷于这种快乐情潮中的闻辞意方才回过神来,双手合十对着殿内供奉着的巨大的神像,心中祈祷,请求蒂神赐子。
等到拜完神,主持方才将那三炷香从骚逼里抽出来。
“蒂神的印记,能让施主您从今往后,一生平安,万事顺遂。”
还带着火星子的线香对准了那颗嫩生生的红珠按压,一瞬间,灼烧阴蒂的尖锐痛楚让头皮发麻,刺啪呲啪,像是百万伏特的电流在那一瞬间从阴蒂最深处炸开,闻辞意被烫的腿根直抽搐,脆弱的那层粉白薄膜被烫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珠。
“呃、啊啊啊啊——!”
滚烫的香火气息喷洒在逼肉上,淫水像是突然被移开遮挡巨石的泉眼炸了出来,像是给寺庙的地砖来了一小部分地区的降雨。
淫水将火星熄灭,只燃烧到一般的香火被浸湿,短暂时间内无法燃起。
“还有两根,施主再忍忍。”
闻辞意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手段的淫虐,夫君是恪守规矩的君子,就连在床上欢爱,都是最古板最无趣的那种上下式。
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淫虐,他昂首,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薄汗密布。在绝对恐怖的残忍凌虐下,涎水顺着下巴落下,眼眸失真,脑海里一片空白。
滋滋,滋。
阴蒂被烫的红肿了一大圈,上面还残留着点点香灰。像是被烫熟一般传来一点焦味。
“好痛,好烫……呃啊啊啊啊啊!贱蒂被烫熟了呜。”
像是什么东西破碎掉一样,唇角上扯,露出了一个痴迷的笑容。
真好。
剩下半根未燃尽的香火被主持用药罐碾碎成细碎沫,然后用木勺一勺一勺的喂进骚逼之中,贪婪无厌的骚逼倒也不嫌,尽数吞吃而下。
“闻施主,这皆是蒂神赐下的福意,为了不让福气跑走,我们还需要进行最后一个阶段,这样便能保证您怀上孩子了。”
“只是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施主能够接受吗?”
“当然。”
闻辞意斩钉截铁肯定的回答道,他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求子,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那么请您躺下,到这里。”
闻辞意犹豫着躺到那块破烂的木板上,主持刚好拿着一小包东西回来。
那是一包妇人缝制衣服所用的针线。
骚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般,剧烈的收缩着,痉挛吐水。
一团麻布裹着药液,被按压到骚逼里,随着淫水泡发,药水溶进蠕动的逼肉之中。
“呃阿——痛,痛,好痛!骚逼被缝起来了!”
闻辞意从前听说过这个手法,将偷人的荡妇双儿骚逼用针线缝合起来,这样淫荡的双儿就只能挠着骚逼外面,看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流口水,但吃不到了。
如今,虽然他没有偷人,却也体验了这一刑罚。
“荡妇,就知道偷人是吧,老子把你的贱逼缝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鸡巴流水。”
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那个总是温柔内敛的夫君,一脸怒意羞辱着自己,手中拿着长针,一下又一下刺穿自己骚阴唇,将骚逼完全缝合起来。
“不,不要,骚货的骚逼知道错了,夫君不要缝我的逼,辞辞的骚逼好痛呜呜。”
偷人的小荡妇已经失去丈夫的信任,长针在骚逼的挣扎下,扎进骚浪的贱蒂中。
“呃、阿不不要,痛痛死啦,阴蒂——呜。”
阴蒂凸凸的跳动着带动长针,比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就好像是巷子里的暗娼,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故意用长针扎弄自己的贱蒂玩,却又看到男人的呻吟,馋的跑到外面挺着还被长针扎烂的阴蒂在外面挺动骚逼勾引男人。
好羞人,但是好爽…。
一想到夫君粗暴的对待,被骂是婊子母狗的时候,淫水根本止不住。
主持留了一个口,嫩红的软烂贱蒂就从这个小口里面钻出来,又或者说卡在里面。
“施主,请起吧。”
“近期不要同房,五日之内还需用香火不间断的烫施主的贱蒂,待过了这五日,定有好消息传来。”
闻辞意颤颤巍巍的从那块木板上起来,蒂珠上果然插着一根长针。
“谢主持。”
年末时,京城的八卦又换了一遭,听说那闻家的双儿阿给明家公子生了俩个大胖小子,婆婆这下也没有怨言,喜笑颜开的给他带孙子呢。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怀上的,明明之前都没有动静。要不我们也去一趟蒂神庙吧。”
“好好好,都听夫人的。”
一对年轻的夫妇向城外的蒂神庙赶去。
在海红市一所蒂妓调教高校内,黑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唯有像是某种机器运转的声音,嗡,嗡嗡嗡。
“呜…不不要了,骚逼不行,放过小母狗吧。”
以大字姿势被捆在床上的双性骚货紧紧阖着眼眸,眉头紧蹙,凤尾夹夹住两片肥厚的肉唇被细线吊起拉开,跳蛋抵在阴蒂与奶子上疯狂震动,被捆束了四肢,挣不脱逃不得。
只能任由跳蛋肏弄最娇嫩敏感的蒂珠,从尖锐的刺激,疯狂的快感叠加,到最后对欢愉感知的麻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喷水,射精,抽搐着高潮,甚至连喉口里发出的绵软嗓音,无助尖叫都感知不到。
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唯一的作用便是承受,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用处。
叮。
随着一声铃声响起,遮光的厚重窗帘被拉开,温暖的光线照射进阴暗的房间,如获新生般。
少年的之间微颤,感受着自己的束缚被解开。
一只只能用于承受泄欲的器具,变成了裸身挺奶的骚浪母狗。
双腿甚至不能独立站立,几个新生骚逼还没有经验直直腿软摔倒在地,稍有经验的母狗则扶着床架以四肢着地半爬的姿态,爬行到晨起第一道虐蒂课程。
扒开柔软的阴唇,汁水淋漓流了一手。本就被阴蒂折磨了一晚的肉珠红肿发烫,却还要残忍的扒开那薄薄的一层膜,将最嫩最骚蒂那肉核露出来。
随着程序的启动,可怖的炮机飞速运转起来,双性骚逼们尖叫着晃头,脚趾抓挠着脚下的地毯,如同电钻一样高速旋转的假阳具上套着一层满是软刺凸点的外表,以让每一个双性骚货都为之感到害怕的力道重重砸向阴蒂。
将那淫荡的肉珠都砸陷进那不停蠕动的逼肉之中。
“谢、谢谢,母狗谢谢炮机叔叔狠狠教训婊子的贱阴蒂呜!”
每被重重得打下阴蒂,双性母狗们就晃着奶子向辛苦劳作的炮机叔叔致以感谢。
“啊呜,对对不起,都是骚货发骚,让炮机叔叔费心了,呜请狠狠惩罚母狗的贱阴蒂把!呜,谢谢炮机叔叔打烂母狗骚货的贱阴蒂啊啊啊!”
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红肿的骚逼挺出,蒂珠被一次次捶打变成一块肥软肉团,疯狂抽搐着飙溅腥甜的骚水。
等到双性少年们被极致的凌虐而根本坚持不下,那错开的炮机生生直接肏进逼穴,恐怖的假阳具将整个媚肉剐蹭着,平时贪婪热情的谄媚穴肉都被硬生生拉扯变形,整个穴肉都被旋着呈现出螺纹似层层叠叠的模样。
撑出一个半椭圆的形状,肉嘟嘟的宫颈崩成泛白的模样,软刺扎进最柔嫩的子宫。
双性骚货几乎是被钉死在这炮机上,双眸神色涣散,满脸都是水痕。
宫胞被炮机肏弄成软烂的多汁肉团,白嫩的腹部被凸起一个可怕的弧度。在少年绝望的崩溃尖叫中,假阳具上的毛刺卡在宫颈上,旋转退出时近乎差些要将那小小的子宫脱出,尽管没有,但那柔嫩的宫逼也被拉扯着下坠,噗叽,毛刺被拔出,那一团拉扯的肉嘟嘟软肉又谈了回去。
像是被人直接用手指掐住子宫宫口,又放手让它弹回去的那种恐怖酸痛,直接让母狗们达到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呃呜啊啊啊啊———!!”
炮机上怒张的青筋隐隐跳动模仿着男人鸡巴最真实的状态,甚至还会散发出热气,滚烫的假阳具就像是有个男人真的在肏弄自己的骚逼。
强烈的酸涩满胀感让双性母狗们止不住啜泣,但炮机只是一个程序,它只会履行自己的命令,毫无止境的肏弄着双性母狗们。蹭过肥大的阴蒂,肏进骚浪的逼芯。
让蒂奴调教高校的双性骚货们变得更加骚贱与淫乱。
从泛着白眼高潮,到如同破布娃娃般化成一摊烂泥。
真是好生凄惨阿。
虽然双性骚货们已经被虐到只会呻吟喷尿,但是课程仍然要继续。
拿出一旁袋子里的带着细软毛刺的黑色套子,将它翻过来,再用滴进些许姜汁,将它小心翼翼的套进自己已经勃起发烫的鸡巴,与贱蒂上。
来自蒂奴调教高校的母狗学生们方才能走进教室。
“不对,语调要更加骚媚一点,”
“来跟我念,啊啊啊——骚母狗的贱阴蒂又发骚了,主人抽得母狗好爽啊,又要喷了呜呜!”
双性母狗们都跪坐在地上,跟着老师的指导,以最娇媚勾人的姿态呻吟出来。
此时,教师会走下讲台,用手中的教鞭抽打那些学的不好的学生的骚逼与奶子。逼迫他们更加用心的呻吟。
“庄晓雨,你这样怎么行,等到毕业了,你就用这样的呻吟勾引男人吗?出去不要说是我教的。”
教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后排的某个刺头差生。
明明奶子也大,骚逼也粉,怎么看怎么是个勾引男人的极品婊子。
但却在呻吟这一方面学的不太上心。
“你出来,今天不好好罚你,你怕是就要走上歧路了。”
教师从台上拿下一个小风扇,嘱咐班长叮嘱他们好好呻吟,自己先去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学生。
“骚逼打开,把蒂套取了。”
小风扇没有外面的罩子防护,上面甚至还被认为的削尖了形状,是蒂奴调教高校专用的淫具。
打开按钮,扇叶飞旋着靠近那颗艳红的阴蒂。
“唔…哈。”
飞速旋转的叶片带起一阵气流,破开冷涩的空气,那种等待尖锐痛楚的磨人煎熬,在此刻达到顶峰,庄晓雨硬生生狠心挺逼撞上那扇叶。
四片扇叶疯狂地旋转起来,抽打着那颗蒂珠,可怜的双性美人满眼通红,挺着屁股一副想要抬高身体又不敢的崩溃模样极大满足了教师的教育心。
虽然不着调,但是在责罚面前,总是勇于承担。这样以后除了社会,也能够很好的平息主人的怒火吧。
被打磨光滑微尖的叶片扫过那敏感逼肉,阴唇也被打到泛红,甚至连脆弱小巧的尿眼也没有放过。还被浸泡在姜汁里被毛刺扎挠的小鸡巴甩动起来,骚逼被打到灼热刺痛时,鸡巴也一样遭受着凌虐。
“呃阿…不、呜哈——。”
小逼一抽一抽地似要达到高潮,终于那叶片卡进柔软逼肉中,尿液与淫水齐飞。
作为蒂奴调教高校的学生们,尽管已经遭受了许多的虐蒂折磨,但却还要在入睡休息前,打开双腿让宿管老师给自己的贱阴蒂打上一剂春药。
让那本就被折磨烂肥的软肉充满药液,鼓鼓囊囊的像是个垂在外面的阴蒂鸡巴。然后又被按照顺序绑回那张床上,用跳蛋按在阴蒂与奶子上,准备新一天的虐蒂课程。
经过这样残忍又色情的折磨,想必这群双性母狗们都能在未来的毕业考试中取得优秀的成绩吧。
想想就让人激动。
棠瑾瑜是一位职业的海店床替,专门替一些男女主不愿意出演的床戏或者是重口桥段。
在海店,每年都有数百个电视剧电影短视频剧组开拍,最属火热的便是海店的男男剧组,但剧本也常常是极高尺度的黄暴。
还没有黄金双休,基本开拍就要到剧组等待,如果是夜戏常常会通宵拍摄。按照离开海店的好友路行舟的话来说就是,高强度996挨肏不带停的,因为男主的肏逼技术太差偷偷打个游戏还要被导演骂,钱多事情也多,好不容易说好休息,主角一个不愿意又要叫回现场,海店的床替,狗都不干。
直到现在,棠瑾瑜还记得前辈离开之前掀桌的模样,总是阴阳怪气的挑剔导演被他塞了根按摩棒破了后面的处,毫无技巧只会淫虐的抖s男主被他抽得躺了半天,听说抽出了瘾天天跑去重口的s剧组出演贱奴。还有那一天正事不干尽想着玩些人类搞不到py的编剧,尝了一遍自己写的py后跑到了隔壁晋江,再也不敢碰黄色。
当真是威风至极,就连现在,海店还流传着路行舟前辈的传奇,堪称吾辈楷模。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路行舟前辈那样的勇气,在海棠市里生存都是需要金钱的,棠瑾瑜就是这样一位靠着床替工资勉强存活的海棠受。
和他签约的剧组是一个古代的剧本,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看着主角和书生打情骂俏,却在约定好私奔的时候被抛弃,割开皮肉取走妖丹,献给帝王迎娶了公主。棠瑾瑜甚至还有心思分析后期这个书生该回怎样追妻火葬场,是断条腿挑个悬崖,还是…。
“棠瑾瑜,发什么愣呢,该你上场了。”
将手里没有磕完的瓜子放到一边,作为敬业优秀的床替,自是有一双傲人的大奶与粉白的骚逼,以及秀气但毫不影响其颜值如玉般的性器。
这一幕是小狐狸被发现私奔赶出族群,不小心闯进大王秋猎的猎场,化为人形时不小心被看到,当做猎物,箭矢擦边射到旁边的树上,尿了一地,大王见此双性美人乐呵呵的将他带回去。
“呜——!”
棠瑾瑜入戏的速度很快,惊恐放大的瞳眸,连扯带拽的捂着自己赤裸的奶子与骚逼。
那泛着寒芒的箭矢从威武俊美的大王手中射出,前端尖锐的铁质三角以极其危险的距离擦过美人不经意间露出的肥软蒂珠,深深陷进后方的大树上。
那层粉白蒂膜被那一瞬间的锐利尖端刺破,露出最为稚嫩嫣红的肉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极强尖锐酸痛让蒂珠抖如糠酸,骚逼似害怕着抽搐,小小的女穴尿眼飙出尿水来,滴答滴答,顺着嫩生生的一双大腿下滑。
腿一软,双性美人跌坐在草地上,那牵着缰绳骑着马而来的威武男人停在面前。
双性美人那口正淌着尿水的艳红雏子逼,雪白的大奶,粉嫩的乳首,就这样被男人看了去。
“还以为是只小狐狸。”
“没想到,本王居然猎到了只偷跑进猎场的小荡妇阿。”
身为剧组的主角攻演员,自然有一定的功底在身,噗呲一声,以高高在上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敞着逼的浪荡美人。
“卡,好,很好啊,一条过。”
“不愧是棠老师,就是出了名的靠谱床替阿。”
导演很是满意,那种纯情又淫荡的小狐狸感觉被诠释得很好,真不愧是金牌床替。
就是这价钱再便宜些就好了,为了将价值发挥到最大,导演连忙让负责服化道的组员过来给棠瑾瑜换衣服,顺便再换个装,抓紧时间无缝斜接主角受被逮到寝宫后另一幕需要床替的戏份。
双性美人被重重摔到榻上,饰演大王的演员压了上来,极具威胁性的打探着美人双腿间的那张湿润骚逼。
“小荡妇是从哪里来得,谁告诉你孤会出现在那里的。”
“现在老实交代,孤不罚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烛火摇曳,美人藏在明明暗暗的交接线内。
像是胆怯的受惊小动物,一个劲的只会摇头。眼尾泛红,如同晕染开的胭脂,带着些许桃红的春意,贝齿紧咬唇瓣,随着男人的接近往后撤,他进,美人则退,直到抵到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孤的耐心不好,美人莫要让本王久等。”
美人转身反复确认那是一堵堵住自己退路的墙面,红唇微启,胸膛带着柔软的雪白奶肉此起彼伏剧烈伏动,心脏像是要冲破那具肉体狂跳着。
“孤也不想让美人受苦的。”
近乎是粗暴的拖拽,演员一把拉着美人的脚踝,将瑟瑟发抖的他从角落里拽出。
红蜡随着演员的倾倒,火热灼烧得烛心裹着热浪逼进逼肉。一滴即将垂坠打湿被褥的淫水都被这恐怖的热气蒸腾,美人害怕着想要踢蹬双腿逃跑,却被强硬的一把捞进怀中紧紧禁锢。
“呃啊啊啊——不!!!”
美人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呻吟,油蜡滴落覆盖到那致命的蒂珠上,一滴,两滴,三滴,直至彻底将那骚浪的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呜呃,别咬哈———!”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我儿,你没事吧!”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接下来便又回归到正主的剧情,大殿内大王相护,可是主角受却在道士的照妖镜中被照出了真身,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皇后还找出了大王吃的妖丹正是主角受的,他此番勾引大王便是要害大王的性命阿,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大王也只能让道士来处理了这狐狸孽畜。
棠瑾瑜被捆绑在木架上,下方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作法。
桃木剑沾染了香灰的水,天灵灵地灵灵,道士煞有其事般挥舞着桃木剑。
“这孽畜的道行着实有些深,怕是轻易杀不死,怕是要用些不太常用的法子,只能让他不能作恶。”
说着桃木剑的顿尖就这样戳打到美人的一双骚奶,逼肉以及那颗蒂珠上。
双性美人被道长高深的剑法打得呻吟连连,屁股晃着求饶,一双墨眸都被水雾打湿。看得人直叫鸡巴邦硬,口干舌燥。
肥大的蒂珠垂坠在外,双性美人挣扎时便带动着他,像是在甩动另一个小鸡巴似的,看得人们纷纷觉得滑稽好笑。
“呵,哈,可恶啊,这孽畜着实有点功力。”
看客满意,道长也不介意增加些许戏份。桃木剑深深顶入那颗烂蒂,钝尖被阴蒂肥软肉块包围,像是一张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着道长的桃木剑。
“呜啊啊啊———!”
“不不要,阴蒂受不住呜——。”
桃木剑竟然被淫水喷湿,深陷逼肉中难以拔出。
“这孽畜,还挺会发骚的啊。”
“也不知道道长要如何对付,我看呐这哪里是什么妖孽,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麻。”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代劳。”
道长的神情却越发沉重。
“麻烦借长枪一用,桃木剑染上这妖狐的骚水了,没有效果,得用着长枪止住这骚狐的淫性才行。”
接过长枪,对准那颗先前已经被桃木剑戳烂的软蒂。蒂珠硬芯,用力,飞速旋转杆身,以研磨的方式钻迫那层蒂膜,直戳进最骚浪的蒂芯里。
“不不…呃呜阿———!!”
双性美人的尖叫与呻吟响彻整个大殿,足足过了半刻又突然消声,两条长条胡乱踢蹬将木柴提到,涎水顺着锁骨下流小腹,又从脚趾尖下坠。
长枪彻底扎穿那爆那颗骚蒂,尖锐的酸痛像是刀割剑刺般,令人腿软的恐怖刺痛随着快感加叠攀升,被凌虐到极致的理智崩塌,似乎突破了什么界限。
逼水像是瀑布般溅射出来熄灭原本点燃了些许的柴火,失去制成的木桩摇摇欲坠,在众人慌乱中,化作一只蜷缩着的小狐狸发出悲凄的惨叫。
“不愧是前辈,演得真好啊。唔…我这里有这个剧组的剧本,前辈要看看吗?可以提前看到结局哦。”
来搭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床替后辈,他似乎对这个金牌床替前辈存在一定的搭讪想法。
但棠瑾瑜却直接拒绝了他,向外走去。
“工作就是工作,多余的工作就没必要增加了。”
再说了,不用看也能知道,那熟悉到令人胃痛的结局。
“诶,怎么会,小狐狸被道士以要镇压淫性为由充作军妓死在一个寒冬之夜,渣攻们开始思念起小狐狸的好,大王后悔至极,将全国道士抓了起来研究灵魂复生…。”
年轻的后辈一脸惊讶的看着剧本,感慨现在居然还流行这种剧本。
追妻火葬场,果然是最经典的元素了呢。
久经不衰。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少年挣扎着躲开伸向他的手,却还是被身后的壮汉按倒在地。
眼前锃亮的昂贵皮鞋抬起他的下巴,逼倔强的少年对视上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男人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屈身,烟雾吐在少年的脸上。
使得陆今欢止不住的咳嗽,他怒目圆瞪,但对这个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来说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今欢,名字不错,今儿起就改成陆承欢吧。”
男人示意着,一旁的下属将一叠文件丢到空中散开。几乎要淹没少年。
“陆盛安是你爹吧,他在我们这里欠了五千万还不上,诶呀实在没办法,他说他有个学习用功又努力的高材生儿子,还说有个女人的骚逼,能给我生孩子。看看能不能一个孩子抵个一千万…可惜呢我呀,不太好色,倒是手下的会所缺点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承欢。”
尽管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不着调,但在听到男人以极其不屑的戏谑口吻说道,父亲是如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甚至要让自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时,还是感到了一阵心寒。
少年垂下眼眉,紧紧咬着红唇,倔强又可怜。
“我,我会还上的,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
男人明显不信,他将烟蒂按到一旁的烟灰缸熄灭,凑近少年耳畔,姿态轻浮。
“那可是五千万诶…哪怕是卖也卖不到那个价吧。”
“凭这小小的奶子…”
男人猛地扯开陆今欢衣物,一把拽住那粉嫩乳首往外拉扯,激得少年直直尖叫出声。
“你!你!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上的,别碰我!”
少年一巴掌扇了过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后撤。
“都说了…你还不上阿!婊子。”
吃了疼,唇角被打出一抹血色的时迟然直接一脚踹上少年的肚腹。
极重的力道,差些让少年吐出些什么,紧紧捂住肚腹打滚。
“行了,拉出去吧,让会所那边好好安排人教育一下这婊子。”
男人冷漠的话语,让陆今安甚至来不及为肚腹的疼痛流下冷汗急忙甩开来抓他的手,往前爬了几步拉住男人的裤腿。
“等等下,我要和你对赌!”
少年听说过里世界的对赌,赌赢了一笔勾销,赌输了万劫不复,可是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如何都得尝试。哪怕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对赌?…就你。”
男人一脚踢开少年拽住他衣物的手,向前迈步。
“就我。别走…难不成你怕我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了你也得成为会所的婊子,不赌你也是会所的婊子,何必还要废这功夫呢。”
男人嗤笑出声,少年垂头耳根通红,最后只能试探性牵起男人夹着烟蒂的手,燃烧的烟按在白皙的奶肉上,直直烫出一个淡红色的圆头印记。
少年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紧咬唇瓣不让那惨叫呻吟出声。
“和我赌,无论输赢我都是先生的,先生想怎么待我都可以。”
狡猾的小狐狸。
那张墨眸盛着男人的身影,明知道少年挖了个大坑,无论输赢都是他的人,只要拿到这个名头就算再把人送去会所,也总会有些人忌惮,传出去也并不好听,以成为自己的人退让来免去被送到会所,却也有些心动。
“好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下来就有转机。
“但是要用我的方法。”
骰子虽小,但也足有拇指大小,更何况是三块,塞在那张白里透粉的雏子逼里还是太过勉强,三块方形骰子不断被蠕动收缩的穴肉挤压,淫水咕啾咕啾作响,简直就像是骚逼饥渴吞吃一般,让少年满脸通红。
“好…好了,都塞进去了。可以了吧!”
少年羞愤不已,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反观男人,他撑着下巴似是绕有滋味的欣赏少年的羞愤模样。
“可以,用你的手指把你的骚逼打开,嗯对,移动到那个台球桌,看到那个空的了角袋,把它拆下来,把你的骚逼挺进去。”
男人一口一个骚逼,羞得少年发出被欺负至极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少年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不断瑟缩着吐水的逼穴抵到冰凉的台面,粗糙的木头纹理让少年蹙起眉头。
“娇气。”
男人见此嘲笑他,这么娇气如何做会所的婊子,怕是会被客人们直接玩坏。
“要弄就快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下外套,拿着台球杆屈身下压,瞄准那口嫣红的骚逼,晶莹的淫水粘腻成银丝,两片肉唇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张合,小巧的蒂珠躲在花蕊里不肯出来,只敢偷偷的露出一个小头窥探外面的世界。
随着球杆推动名为一号的白色台球,那浑圆的台球就得到了一个极快的加速度,直直冲着那口骚逼撞去,碾过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直接陷进逼肉里。
“唔…!呃,痛,撞到阴蒂了呜。”
整张骚逼被白色台球堵住,两片阴唇被挤压歪到两边,极为勉强的吞吃着那颗异物,淫水也被堵在里面喷不出来。
进退不得的卡在还没破处的敏感雏子穴里,少年委屈得都快要落泪,水雾弥漫,眼睫染上水色,细碎的呻吟随着胸膛剧烈的欺负变成委屈至极爆发似的号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要经历这些。
就因为自己有个赌鬼父亲吗,因为自己爽他的儿子,所以要承担这一切?不然就是不孝子,不然就是白眼狼?
少年情绪的崩溃没有感染到任何人,就连似乎是对少年饶有兴趣的男人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手下的人没有收敛,粗暴的抱起少年的双腿大开,在台球桌上要求少年靠着收缩骚逼排出那颗台球与骰子。
“呃…阿,出来,怎怎么不出来啊呜。好痛,又碾到阴蒂了呜。”
陆今欢努力的收缩骚逼,放松骚逼,可那台球却只松动了一下,又滑着滚回碾过阴蒂,刺激得又让骚逼喷了一次骚水。
滑腻的水流过多,那股喷溅的力道似乎推动了一下台球。很好,保持这个势头,不允许触碰骚逼的少年揉捏上自己的奶头,拖拽拉扯,直将那粉嫩的一点变成长长的粉色小条。
“唔好爽…喷,快喷出来,呜淫水快喷阿骚逼。”
台球反复碾压,那小小的肉粒被压成扁扁一片,那种一上一下的电流感让腰肢酸软,在堆积的快感下彻底爆发,呻吟突然尖锐起来,骚逼挺出鸡巴也跟着挺起,两个乳首都被拉到极致的长度,弹了回去,像是某种柔软可口的嫣红布丁。
噗呲,淫水喷了足足有半米之高,台球滚落桌面完全被淫水打磨泛亮。
爽,好爽。
美人吐着舌头,眼神溃散,高潮中的骚逼还在一挺一挺的喷着淫水。
但剧烈抽搐的逼肉让本就在台球的挤压下又深入了几分,更难靠骚逼蠕动吐出。
“帮、帮我。”
陆今安眼眸湿润泛光,来自一个敞着骚逼的双性美人对着自己求助,就算是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鸡巴也会滚烫如铁。
“确定?”
“确定。”
最开始男人就与少年约定过,对赌的协议是不再任何帮助下主动吐出骰子,并且是少年堵的大点数。否则均算失败。
男人心情极好的让手下准备惩罚的工具。
“那就先受罚吧,按照我们的规矩输的人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但是对于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毕竟…你可是我最宠爱的情人呢。”
至少在近期的话,是的。
小小的木锤被拿了过来,那是一个像是孩童玩具一样的东西,还配着一把木针。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不是给人一个痛快,而是一点点的慢慢的看着那根手指被锤烂成为肉泥,然后……”
断掉。
男人的唇形抖动着说出这俩个字,那木针就抵在少年最敏感带阴蒂上,一锤,又一锤。
一阵阵顿痛的快感在最为要命的蒂珠上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蒂珠内部爆发,烟花绚烂,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怖刺激像是潮水一样将陆今欢淹没。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刺,每砸一下,那骚逼就像是被挤压的海绵飙出淫水来。那层蒂膜被刺破,硬硬的核心被砸碎不能重组。
“呜,不不啊!!求、求你!求你了!先生…哈主人!”
少年的理智全被这一锤锤下砸碎,红肿的肉珠被砸成软烂的一团肥蒂。
陆今欢像是一条无法上岸的美人鱼,水蛇一般扭动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无法打动男人,非要将那淫乱的蒂珠凿穿钉死。
三块骰子终于滚落出来,蒂珠也像是被木针钉在台球桌面上,任由美人如何扭动都无法挪开。直到男人示意两个壮汉强硬将他拽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根部隐隐凸起泛着绷紧的白色,在极端的凌虐下,尿水与淫水一同喷溅而出。
“呜呃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阴蒂坏掉了啊啊!”
那三块骰子停在男人面前,很可惜,是小的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