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凤雅姿心中所荡漾的,不是恐惧与绝望,却是一股淡淡的喜悦与高兴。他,需要我。化为yin茎的凤雅姿,在聆听胡承和的话语时,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莫名的想法。
然而听着胡承和爱抚着自己的身体(yin茎),再度告诉他有关凤妲己灵魂衰弱,需要自己回归人体的事情时,彷佛有种被需要的喜悦感在心中酝酿,那股激荡的情感。
甚至让凤雅姿身躯溢血(勃起),马眼(头颅)上分泌出丝丝的淫靡精液,接着,灵魂虚弱的凤妲己含住了胡承和的新生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凤雅姿的人格再度回归到那完美淫荡的赤裸胴体之中。
回归身体的瞬间,这两个礼拜、有关凤妲己经历过的一切记忆与情感,毫无遗漏地回荡在凤雅姿心中,让她在迷惘之中,有种自己亦是凤妲己的混乱错觉。
感受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感知,感受到自己仍然在吸吮另一个身体(肉棒)的淫靡错乱,那股重生为人、极端喜悦的焚身淫欲,竟然让媚眼如丝的凤雅姿,第一次殷勤主动地为胡承和侍奉口交,让那浓浊腥臭的精液,彻底污浊她那美艳绝世的天仙玉容!
当那滚烫精液溅射到她脸庞的娇嫩肌肤时,那股几乎要让她灵魂狂欢的极致性欲,几乎已经是她脑部三角芯片中,所能达到的快感数字巅峰值“10”的最极限值。
那一刻,恍神陶醉的凤雅姿就知道,自己的掳获身心,已经没有拒绝胡承和的交欢可能,而当神色温柔的胡承和亲自用公主抱、将受宠若惊的凤雅姿亲昵抱起、来到一间宽广洁白的梳洗室中,为凤雅姿洗刷身体与疲惫的时候,那一刻,凤雅姿只感到自己的受创灵魂都要在那温暖的热水与大手中彻底融化了。
与胡承和阳ju的灵魂联系没有断去,能够同时体会男女两种不同快感的凤雅姿,就在那一夜,沐浴完毕、躺在床上,毫无抗拒地将凹凸起伏的玲珑身段贴在胡承和怀里,主动骑乘在他肉棒之上的凤雅姿,宛如向情人求欢一样。
灵魂与胴体同时渴求着生物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那一夜,凤雅姿享受到最为极致愉悦、无尽缠绵的鱼水之欢,那是她从未在龙无道身上所感受过、一名女子被征服、被摘取,沉沦欲望的终极享受。“好吃”
神情迷醉地吞吐胡承和肉棒,身心大变的凤雅姿早已不愿回想那化身蛊虫、宛如地狱的两个礼拜。
那与丑陋蛊物、肮脏秽物、腐臭尸体伴随生存,不断依靠本能、丧失人性的恐怖生活,已经让凤雅姿灵魂上的某些东西,彻底的崩溃消散。她已经不是那个冰清玉洁、善良正直的“朱雀女武神”凤雅姿了。
曾经凤雅姿以为,不论自己面对如何酷刑、如何折磨、都能坚持自我、决不动摇屈服,然而在胡承和诡异莫测的化蛊手段,经历过最为原始兽性的蛊虫岁月,那种几乎要抛弃人类尊严与身心的浑浑噩噩,让凤雅姿在恢复人身之后,得到极为严重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ptsd)。
绝不能再回去!那怕是变成胡承和的禁脔、哪怕是变成胡承和的肉棒,也好过再度变成一条追寻本能的伊氏真蚓、在那肮脏恶心的蛊物房间内生不如死!
尽管理智知道这种想法并不妥当,然而凤雅姿的脆弱灵魂,却如此地彷徨沸腾的嘶吼说道。也因为如此,凤雅姿十分感激当时伸入援手、拯救她人性的胡承和。
尽管她十分确信与理解,胡承和就是造成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凤雅姿仍然不可自拔地深深感激与迷恋他,所以她才会在恢复人身的下一刻,就满怀羞涩地将身体献给了他。
迷恋他那雄伟坚挺的傲人肉棒所赐予的、能让她神魂颠倒的极致爱欲。迷恋他那温暖宽厚的厚茧大手,爱抚全身肌肤所传递的阵阵痉挛。凤雅姿甚至能感到,胡承和标志性的独目右眼,拥有着神奇强烈的电流魔力,光是与他凝望对视,就会让凤雅姿浑身酥麻、小鹿乱撞。
这种情况十分地不正常,凤雅姿的自我理智清楚地告诉了她,甚至埋藏在她脑海中的丰富知识,也告诉了她可能的原因。
在那种种惨无人道、扭曲身心的诡异经历下,凤雅姿她、罹患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大破灭”以前就十分著名的心理病症,乃是在某些场合之下,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认同与情感,形成了一种创伤羁绊的自我防卫措施。
甚至会反过来帮助加害者的心理现象,然而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摆脱却是一回事,在恢复人身后、享受数次胡承和的激情性爱与极致高潮时,获得极大身心抚慰与满足的凤雅姿。
越发地感觉自己对胡承和充满难以压抑的复杂情感、也许是不想再变成蛊虫的恐惧、抑或是感激他伸出援手的情意,让身心扭曲的凤雅姿开始学会如何去讨好、献媚胡承和,更何况、她已经找好了为何如此去做的“正当理由”
耐心地舔舐胡承和yin茎的每一处角落,另一身分为胡承和“阳ju”的凤雅姿,对这根凶恶阳物的了解程度与敏感地带,绝对不会逊色于胡承和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