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伸手又拿出一根牛筋绳子在如月身上捆绑起来,绳子从双乳上下穿过,紧紧缚住拉向后身缠绕,又从如月乳房下沿一道道向小腹绕去,一直绕到小腹以下肉穴之上。
只见如月上身被一道道绳索绕紧,如同穿了件绳衣只露了两只雪白肥大的乳房出来,又将绳子紧紧连同双臂绕在了一起捆好,又将缚住双手双脚的绳子解开,将如月的双脚放了下来。
然后分别用如月上身肩部,胸部,腰部,臀部之上的五根绳索一起绑在空中的吊绳上,将如月上身横吊在空中,上身略向下倾斜,把一个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
然后将绳索放低,屁股到了三爷腰部肉棒位置停下,如月双脚离地不高却还悬空。先前如月喝完水后,便集中精力全力恢复内力,药力越散越快已是逐渐散完。
此时只见如月身在半空上身横卧,撅起屁股,三爷在如月身后拉下裤子挺出肉棒,双手抓着如月雪臀,将早已竖起的肉棒放在臀沟里摩擦,三爷先前一见这屁股便心痒难耐,若非二哥的伤势。
此时只怕早已将如月奸的死去活来,眼下摩擦了一会,用手探入肉穴,只觉潮湿一片,淫水甚多,再也按耐不住,弯身便要直插而入。
如月被三爷抓着臀瓣,臀沟被肉棒摩擦,酸麻的感觉又从屁股冲入体内,见三爷弯腰就要插入,心知贞洁就将不保。
此时内力虽未全复,也已有了七层,无需在等,于是腰部一发力,屁股向后上一顶,顶在三爷弯腰的胸口,直把三爷顶的向后退去,三爷一怒刚要骂出,如月已将弯起的双脚向后全力踢去,正中三爷腰部,三爷向后身体半撞入墙壁,口吐鲜血,眼看是没救了。
俞少亭被突来的变故惊住,还未做出反应,只见如月嘴一张,一口水箭迎面而来,正中左胸口,只觉似被一箭射中,胸口已然被水箭击的陷进去一块肉,一股内劲顺着胸口冲入体内,全身一震,吐了一大口血,坐倒在地,俞少亭忍住全身剧痛又挣扎着站起来。
见到云如月正全力挣扎,顿觉小命将要不保,转身拼尽全力爬上梯子,上了二爷房间,拼命向外逃去。
行到镇上,头晕眼花,胸口一痛又喷出一大口血,只觉如月随时可能追上,慌不择路,一直向镇西奔出镇而去,不知跑了多久,胸口一阵剧痛倒了下来,只觉先前入体的内劲转寒,全身如被冷水浇灌,疼痛不已。
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觉将要失去意识时,耳边响起一阵叹息,双眼要看却已无力,只觉一人托起自己,手掌在背部传来一阵暖意,一股热流入了体内,顿觉十分舒服,便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俞少亭忽然恢复知觉,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白衣男子背身立在窗前,自己正躺在一间房内,一查身体,那股寒意已然没了。
一股暖流在胸口,知是此人救了自己,刚要起身谢恩,却听道:“你所中的内劲为凌水阁独门内功夕水凝瑶,厉害无比,你左胸先前陷入一块,上有水迹,并无其他异状,可见你是被此女用嘴吐出水箭所伤。
从你身上寒气来看,此女已将内力修至第四层境界,打在你身上内劲却不足,应只用了五分的功力,但你本身并无内力,被击中左胸,寒气发作本是必死:“白衣男子微叹口气却未在言语,
俞少亭只见白衣男子背对自己,声音却聚在耳边不散,聊聊数句便将情况说的如亲眼所见,知必是位高人,急忙下床跪在地上,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本是一秀才,进京赶考名落孙山,家里一贫如洗,归家里时早已没了盘缠,一路乞讨至柳镇附近饿昏倒地,被附近山贼所救,走投无路便落了草。
但平时并未害人性命,前些日子山寨被凌水阁的女侠所破,大当家惨死,想起救命之恩,便和余下两位当家前去报仇,那女侠甚为厉害,两位当家已死,我中了水箭竭力逃走,被恩公你所救,我知恩公是侠义之人,若要取我性命,绝无怨言。”
白衣男子并未接口,不言,片刻之后转过身来,俞少亭一眼望去,只觉面目白净,却是长相普通,白衣男子又言道:“我救下你时,发觉你心生在右胸,避开了水箭,只是这样你却也还等不到我前来救你,我查了你身体,你阳气极重,世上罕见,怕是传言中的九阳脉,是以支撑下来,生来像你这样的人,万中无一,可见老天也要你不死,我如何会要你性命。”
俞少亭见此人侃侃而谈,气度不凡,不禁大为心折。白衣男子转身又言:“这世上之事,崎岖复杂,如何真正能分的了对错,我也并非什么侠义之人,平生只按心中所想行事,出手救人也非太多,也有过见死不救。
山贼也好,女侠也罢,对我而言却无分别,你无需紧张。”俞少亭急忙连声答谢。白衣男子又转过身来,双眼看向俞少亭,俞少亭只觉对方气势逼人,真个人似乎都被看穿,直觉得再无半点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