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心瑶舌技虽愈强,离泄出却还差的远,心瑶先前和少亭交谈,对男子之事也有所了解,知其泄出方才能消火,只要未在自己yin道内被阴气所沾,便不会破去童身,便又尽力服侍起来。
时间一长,似天生就好此道,竟对此事愈喜欢,只觉小嘴内的肉棒颇热,又时有伸缩,便觉得颇为舒服,俞少亭心火愈甚,便挺腰将肉棒向小嘴深处插去,见心瑶并无异状,大着胆子越插越深,直碰触到了喉咙,心瑶顿觉喉咙被插一阵难受,脸急忙向后而去,肉棒脱出嘴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这死人,可是想插死我。”说完又觉刚才小嘴被塞满的感觉甚为刺激,便又忍不住含起肉棒。
此后不时小舌添弄,又时有深含入口中,多有碰到喉咙,渐有适应,小嘴服侍的不亦悦乎,俞少亭虽感舒服,但久久无泄出感觉,却见林心瑶倒是舒服起来,不禁心里苦笑想到:此番便宜又被其占去了。
林心瑶服侍久了也觉口舌有些发酸,便未动休息片刻,俞少亭又想到一法,便站了起来,找了快石头,见其高度适合,让其跪坐之上,林心瑶正不解,见其竖起肉棒,竟从自身胸前被捆绑勒起的两大团奶子中间,贴着身体向上穿过,这双大奶,这两月大了许多。
本来被捆绑,两奶便挤在一起,此时自然更加拥挤,俞少亭从上向上穿过,觉得肉棒被两团软肉挤住,舒服异常。林心瑶一见竟还有此法不禁嗔道:“你这人以前不会是个淫贼吧,竟还有此法。”
俞少亭正舒服笑道:“好瑶儿,这也是你双乳太大,方能如此,只怕寻常女子却还行不通。”心瑶一听其提到其他女子不禁心里涌出酸意说道:“亭哥哥,你莫不是以前就和别的女子做过,你坏死了。”
俞少亭却不知其吃醋,说道:“未有此事,你实乃第一个。”心瑶听了却不罢休言道:“听你语气,莫不是以后还想和其他女子试试。”
林心瑶心里有些酸意嗔怪一阵也觉好笑,低头见其肉棒甚长,已从双奶上面透出一截,想起先前口中滋味,便低头又含起。
俞少亭肉棒被双奶夹在中间,伸出的gui头被心瑶低头含起,轻轻上下抽chā着,虽舒爽异常,许久后却依然未有泄出之感,只因天赋异禀,修习血神经第一层又是紧要关头,极不易脱阳,最后也只得做罢,但心中欲火却也发泄了不少。便抱起心瑶又入水中,仔细清洗,两人轻声密语甚久。
此时日近黄昏,便启程归去,行至林边却发现马车已无踪影,微微一震,刚要开口只听心瑶言道:“亭哥哥,你平时一向细心,此次怎就糊涂了,你未将马车停于林内深处,只怕已被人牵去了。”
俞少亭听言思索片刻答道:“此处人烟虽少,先前却是下午,应是被人取走了,车内倒无财务,如此便算了,回去镇上再购一架便是。”心瑶听完嗔道:“如此不小心,那眼下我赤身裸体如何回去。”说完轻轻在其肩上咬了一口。
少亭见了笑道:“瑶儿,眼下已是黄昏,待行到镇上,天色已黑,如此却大大满足你一番暴露的欲望,岂不甚好,待进了镇子将你扛于肩上,他人远望过来只以为是件货物。”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此调戏哪里会罢休,俞少亭此时又惧意尽去,两人便嬉闹一番,忽从胸口衣服内取出一物,心瑶一见竟是自己肚兜,又听其说道:“瑶儿,此物那日自你嘴中取出后,我便洗净一直贴身保管,眼下你又刁蛮,却要派上用场。”说完便向其嘴中塞去。
林心瑶一见此物心中一羞,听了此言又要不依,待其到了嘴边,想起先前嘴中被肉棒塞满的充实感,心中微热略加抵抗便被塞住小嘴,俞少亭见其竟有些乖巧,心中一喜便将其抗于肩上略加用力打了两下翘臀,笑道:“今日已好好满足与你,你却还撒泼,如此你的美臀怕是要遭殃了。”
于是一边前行,一边拍打着肥美的屁股。林心瑶被其扛于肩上,责打屁股,虽有羞意,但想到此时赤身暴露于官道,心中激动不已。
快感不断,行入镇内天色已是大黑,一路向南,林心瑶略一抬头竟见一模糊人影远远向这边行来,心中一惊,顿觉全身刺激难耐。
也不知这人瞧见没有,蜜穴内竟流出淫水。待行入院中关上门,俞少亭又拍了下屁股,忍不住探向肉穴,发觉已是淫水连连,心中颇为吃惊,方知其对暴露竟如此兴奋敏感,便将心瑶放下肩膀抱入怀中,取出肚兜,行入房内,笑着言道:“好瑶儿,此番又是让你大为享受,不知如何答谢于我。”
林心瑶不禁大羞,恨不得钻入被中,脸红了一阵才羞道:“你这淫贼此番已是占尽便宜,却还要调笑与我,还不速滚出做饭。”两人经此一日已亲密至极,俞少亭心中欣喜,当晚兴奋难耐,便修习内力直至天明,天剑心法却已修成二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