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听了埋怨道:“我将之擒下带路不也一样,姐姐你分明想见我被外人捆绑,我却除了姐姐夫君并不想被他人捆绑。”说完竟哭了出来。
碧霜未想如月如此不乐,见其哭泣感到心疼便道:“乖月儿,是姐姐错了,待会你出手擒下那女子便是。”如月泣道:“都已如此了。
便等到了那处再说吧,何况与姐姐被绑在一起我也感到甚为舒服呢。”忽听那女子回来,二女便不在出声。那女子将马匹也系在车上并做双马,入了车厢一看,不由说道:“小美人莫哭,一会到了便替你解绑。”说完驾车一路前行,许久后二女感到马车似进了一宅子停下,见那女子上了马车,将两女缚在一起的绳索解开,一手一个抗在肩上下了马车。
进了一间屋子,两女一见,床上捆了二个女子,一女双手双脚被捆在床头,还一女子竟被驷马攒蹄吊在空中,口中都被白布塞满。
这女子将如月碧霜放坐在椅上,对着床上二女笑道:“我这次走了好运道,竟寻到一个绝世美臀,主上定然要重赏与我。”说完将如月抱起,上身放在桌上,翘起美臀,那被吊起的女子眼都看直了,此女轻轻拍了两下如月屁股,说道:“小美人,我这便替你解缚,可要听话。”
解了如月双手双脚布条,将其扶起,正要说话,忽然手腕一紧已被如月扣住,顿时大失惊色刚要发力,便觉手腕一麻动弹不得。碧霜已是轻声笑了出来。
看着此女惊恐的脸面说道:“你这女强人,此次可是看走了眼,我这妹妹可是一流高手呢,”如月已一手扣着此女走了过来,一手替碧霜解了绳索,碧霜笑嘻嘻的说道:“方才你捆我极是熟练,想来也是此中高手,我却还需同你学习学习。”
如月碧霜捆绑着此女,却未发觉那被吊女子神色有异。碧霜怎会让此女好过,先将其双臂背在身后,吊高捆在颈下又在胸前缚了几道固定好双臂,银绳深深侵入肉内,两只小臂也是被紧缚在一起,那女子被捆得发出痛呼。又将此女双腿反折,见其韧性甚好,便一直折到颈后同双手紧紧缚在一起,又将银绳自脚踝一直缚到大腿。
只见绳索用完方才在大腿内侧打了绳结。又用布条绕过房顶吊了起来,片刻后那女子吃痛求饶道:“求姐姐饶过我吧,我只是听命行事,绑的痛死了。”
碧霜不理会又来到床边,将被吊女子解下松了绳索,又替床上那女解绳,躺在床上那女口中白布刚取出,似有话说,被吊女子却搂其住说道:“好妹妹,你受惊了。”
那女子顿时闭嘴不再言语,被吊女子又言:“多谢两位姐姐相救之恩,我二人乃县城一户人家之女,前些日外出游玩被擒来此地。”如月已出门上了马车穿上衣物,又出了大门一见竟是县城,那马车又折了回来。
回到屋中一说,碧霜思索片刻言道:“我二人将此女强人送去官府,你们便回去家中吧。”说完将那女子解了下来提在手中,同如月出门而去。碧霜如月将之送到县衙说了一番便回到宅中,上了马车出城而去。
二女行到先前被绑之地,见下人已然醒来正坐在路边,观之伤势颇重便让其入了车厢,同如月坐在车前驾车,两女嬉笑打闹却未发觉一马远远的坠在后面。
如雪出镇后一路四下打听,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再也无半点消息,行到一镇又无所获,心中虽愈加担忧,也知这样下去亦是无法,便决定去寻大姐,想来以大姐的才智或许能想出方法,在客栈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骑马出镇而去。
一路上思绪万千,正走神间,忽然身后传来马声,其速极快,渐渐近了,转头一看,三马自后追上自己,只见其中二人面目黝黑,一人赤着上身,猛一见觉得甚为眼熟,忽然那三人渐将马放慢望着自己,如雪也不禁停下马仔细打量,只听一人大喝道:“原来你这贱娘们。”
如雪顿时想起这三人便是那晚的马贼,赤着上身那人便是射穿自己胸前衣物之人,另一黑脸大汉更是击伤了自己,不禁大怒,娇喝一声,调转马头追去,那三人早已转了马逃之夭夭。
如雪一路紧追不放,跟着三人转去岔路,一路猛追,向群山方向行去。旋风十八骑终日骑马打劫,马上功夫何等了得,胯下均为千中选一好马,如雪此时心忧少亭本就心绪不宁,见了三贼又生大怒,竟未察觉到此三人先前马速极快,现是放慢诱其追来。
追了许久此处已极是偏僻,此道向前方已渐渐全是杂草,看不出路来,显然已是人迹罕至,忽然三贼在前方绕进一片树林,如雪想也未想追了进去,行了片刻,已出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