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宫瑾声音有些喑哑。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你已经被宫家除名了而已。”宫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平稳的像是机械发出来的声音。
“律法都还没有定我的罪呢?大哥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宫瑾眉梢微扬,神情看上去还算是比较镇定。
“你认为还有诡辩的余地?”宫隐轻笑一声,“宫瑾,自作聪明的人有很多,你恰恰是里面最不聪明的那个。”
宫瑾:.....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宫隐深深看了一眼宫瑾,淡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或许还能死缓一段时间。”
宫隐说完之后,就要转身离开,他和宫瑾也没什么好说的。
“大哥,我一个人走黄泉路挺孤单的,要不你陪陪我?”
宫隐的咬上抵上了一支木仓。
与此同时,外面的斯诺也忽然绕到了时谚的身后,用一把手术刀抵在了时谚的脖子上,声音阴邪的说道:“宫夫人,我觉得用那么多人来换你一个也不错呢。”
时谚挑了挑眉,“你还是个高手,竟然能徒手震断手铐。”
“勉强而已,比不得宫夫人的身手。”斯诺将手术刀又往时谚脖子上凑近了一些。
“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时谚轻嗤,“你觉得这样挟持着我就能离开?”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正在谈话的雷司令和白将军两人看了过来,见宫隐和时谚都被挟持着,两人懵逼了。
这两人该不会是故意被挟持的吧?
宫隐和时谚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嘴角一抽,他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呢。
“这位首长,不知道用他们两人的命来换我们两个人的命,可以吗?”斯诺目光冷厉的看着雷司令。
对于华国的军方来讲,人的生命是高于一切的存在。
“哎呀,别说的这么严重,我们两个人的命怎么.....也比你俩的值钱吧?”时谚轻嗤一声,“阿隐,我不不想玩儿了。”
“那就收网吧。”宫隐说话间,一个躬身向前,宫瑾的木仓口就暴露了出来,不等宫瑾反应过来,他手中的木仓就到了宫隐的手上。
而另一边的时谚,就更简单了,直接就从斯诺的挟持中淡然的走了出来。而斯诺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僵硬的站在原地,动弹不了。
三天后,帝城宫邸。
“奶奶,让您担心了。”宫隐一边替老夫人道岔,一边歉疚的说道。
“哎.....”老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阿隐,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