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推拿起来,斯文舒服地直哼哼,没过五分钟,却黑着脸发现臀间被一根带有温度的棍子顶着不断摩擦,然而斯文如今浑身酸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日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体仿佛回忆起尚未了去的余韵和快感,在秦御不老实的摩擦时,昨日承受了一晚上的部位竟反射性地不断收缩起来,想要更多,想被填满,这样的想法叫斯文只得恼羞成怒地狂吼:“秦御你不该叫秦御,你该改名叫禽兽!”
秦御语气戏谑:“你当初利用我的时候就该发现了。你看,我们俩合体的时候,就是‘斯文禽兽’,是不是绝配?”
斯文一直知道秦御一定猜得到他当初在“梦”堵他,是为利用他,只是两人从前都有默契地不说,可今天秦御一下提起,让他心惊地一瞬间僵硬起来。
秦御双后慢慢划过斯文背脊,由上到下,轻柔得不可思议,划得斯文直扭,但运动过量的肌肉却抗议着斯文的动作,最后只摆出个背脊僵硬的形状。
“别紧张。”秦御边摩挲边得寸进尺,只要一提利用的事情,斯文就心虚得无法拒绝他,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于是空气中又弥漫起隐忍的喘息和令人心痒难耐的呻吟和撞击声,不宜斯文进不时不甘心地喘息声:“禽兽!你就不能斯文点吗!”
“我要不斯文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咒你精尽人亡啊……”斯文喘着气说,沙哑的声音里是慵懒的勾人,没有一点气势,反倒有股欲拒还迎的性感。
秦御轻轻一笑,一个挺动就让斯文再也说不出半句利索话。
斯文的抱怨和威胁听在秦御耳里,更像是一种情趣,忍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终于开了一次荤,秦御能轻易放过斯文,就配不上斯文给他起的禽兽绰号了。
于是第二天当斯文躺在飞机头等舱的座椅上却有种如坐针毡的体验时,斯文一点都不想再看见秦御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了。
肌肉酸软加上某个部位的过度使用,让他坐着都觉得吃力,只能侧躺缓解身体的不适。
斯文有一瞬间,是想用眼刀子戳死秦御的。
他不得不承认秦御技术高超,让他一直沉溺其中,结束后承受的部位也只是红肿而没有受伤,但他还是赌气的不想给秦御好脸色看。
因为他更气自己。
和秦御的结合,是最初两次并没有带给他生理上的舒爽,但是秦御完完全全属于他,为他疯狂为他失去理智的想法却带给他远超生理的心理快感,所以当身体适应后,一丝丝让他心惊的爽快从身体内部逐渐冒出时,他直接诚服在了心理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下。
简而言之就是,沉迷在欲望中的他,非常主动……以至于,每次秦御生出就此打住的想法时,又被斯文勾得把持不住。
所以秦御那家伙的不知节制,很大程序上与斯文脱不了干系……
斯文暗自咬着牙,在秦御伸手摸过他脑袋时,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毯子里。
看着难得孩子气的斯文,秦御笑得甜蜜,在空姐想过来询问斯文是否有不适时,还朝空姐摆手拒绝,甜蜜的笑容闪得空姐心怦怦直跳,导致时不时就有不同的空姐殷勤得过来嘘寒问暖。
大概是感觉到秦御和空姐的互动,斯文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那些个过度热情的空姐,眼神里全是防备。
在又一次空姐偷偷望向秦御时,斯文眉头一皱,撂下毛毯,朝秦御勾了勾手指。
秦御躺在斯文左手边,见斯文的动作,凑过去问:“终于舍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