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动了动唇,凑过去吻在柳清鸢的眼角。她说:“我的母亲是顶辉的创始人,也是董事长。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想摆脱她,然而现实总是背道而驰。清鸢,不是我不想见你,而是…”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林清越把它拿了出来,考虑了一会儿,咬着牙关把来电按掉并关掉了手机。
“我有些饿了,有吃的么?”她问。
清越饿了。
柳清鸢第一反应就是去厨房给她做吃的。“你等我,我去给你煮些吃的。”她连衣服都没换,直接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去厨房忙碌一番。林清越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再不是从前那个连炒盘青菜都格外困难的少女。现在的柳清鸢,成熟更知性。
因为要炒菜,她把披垂的长发高高的挽起。偶尔发丝垂落,她抬手将头发归拢到耳后,继续把青菜切段,趁着油锅热了把菜倒进锅里,开大火颠勺爆炒。
很难想象,在她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柳清鸢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成长。
“清鸢。”林清越从身后抱住了柳清鸢。这样的清鸢明明那样独立,可为什么林清越会觉得莫名的心疼呢?她覆着对方握紧的炒勺,随着她的动作和她一起翻炒锅里的青菜。“委屈你了。”林清越说。
柳清鸢用力摇了摇头,咬唇扯出一抹笑,眼底的泪花却出卖了她的情绪。她委屈的从来不是自己经历了怎样的辛苦,她唯一的委屈是守着空荡荡的公寓,却迟迟不见林清越回来。现在好了,她的清越回来了,所有的委屈都成了过去。所以她,不委屈。
“只要你肯回来就好。”柳清鸢往菜里撒了少许盐调味,随即关火把青菜盛了出来。“下碗面给你吃好不好?家里的米没了,我明天去买,行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好。”林清越再次将她眼角的泪抹去,安静的在她身边陪着。
又忙乎了一会儿,柳清鸢给林清越煮了一碗海鲜面,同样卧了个蛋,卖相好看,味道也着实鲜美可口。林清越看起来是真的饿了,大口地吃着,完全没了平日的端庄。柳清鸢趁她吃面的时候走进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叠厚厚的信。她把它们放在了林清越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这些,是写给你的。你不在,我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写的。本来是想托人送到你的办公室,又怕中途被扔掉。现在能亲手交给你,也挺好的。”
林清越放下了筷子,拿起一封信打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前,其中一些字似乎被泪水打湿过,字迹越发的模糊。
清越:
见字如面。
今夜仍无睡意,只能借此书信寄托相思。我今日给自己做了手擀面,虽卖相不甚美观,但甚是美味。待你归来,我便做与你尝尝可好?我现在会做好些炒菜,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等着做给你吃呢。
又一封信被打开,仍旧有被泪水晕开的字迹。
清越:
已是第四个月了。
到底还要等多久才能和你相见?我今日买了钢琴,就放在客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