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呢对不对?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天被您折磨得还不够么?求求你啊,放过我吧?”
他偷眼看去,姬云的脸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比早些时候更可怕,不由尿意和后悔一阵阵涌上心头,只后悔自己今晚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会觉得中心有保安有人24小时巡逻就比家里安全!
姬云像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冷笑着报了两个地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住处?”李全的徒弟们也不是吃白饭的,早把教授查了个清清楚楚。
教授听到姬云所说的两处地址,心都凉了,他再也不敢有什么侥幸心理,“姬小姐,你要我做什么啊?”
“带我去你这里隔音最好的治疗室!”
“啊?”
教授痛哭流涕,趴在床上哀求姬云不要再电他了,姬云冷哼,“放心吧,不电你。”
他这才战战兢兢起来,拿了钥匙,把姬云和她身后那个黑衣人领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经过楼梯口时,他看到保安靠着墙躺在地上,又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又开始哭了,他深深后悔为什么为了十万块惹上了这个煞神,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
教授打开房门后,姬云叫她的同伙,“你像我刚才那样打他这里,”她指一下教授的后颈,“不要太用力,轻轻的就行,不然会把他脖子连脑袋一起打飞出去的。”
教授又吓尿了,想跑,脚软的像两滩稀泥,想躲,姬云又对他笑,“你乱动的话他打不准可难保你不会半身瘫痪呢!好好站着让他打,最多就是睡一会儿!”
他呜呜哭着,觉得自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浑身发着抖还不敢动。
姬云在一旁嘲讽,“教授,你电病人、教育治疗病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啊?怎么,你可以这样对别人,别人却不能这样对你?呵呵。”
教授老泪纵横,鼻涕哗啦,想到从前那些被他电得死去活来的网瘾少年,同性恋者,甚至是不肯去相亲结婚生崽年轻人,心里各种滋味,可也只能站直了。
姬云还笑着说,“缩脖子的话也不行哦。”
肖纯倒是没让教授更痛苦,他一拳击在他后颈上,教授一声没吭就倒地上了。
不过,肖纯出拳时只顾着注意力量、角度、目标了,忘了在击中目标后拉他一把了,教授砰一声后脑勺着地倒在了地上。
他稍有歉意地看看姬云,姬云轻轻一脚把教授的身体踢得在水磨石地板上滑出去一米,她拍拍肖纯以示鼓励,“做的不错!”
然后她立即又觉得有点怪异,赶快缩回手。她刚学这些基础功夫时,每次试练成功师父总会拍拍她的小脑袋以示褒奖之意,虽然知道今天傍晚肖纯已经大显神威了,但亲眼看到肖纯第一次实战就这么快狠准还是很开心,于是就像她师父那样拍拍肖纯,可是她刚才这么做的时候却只能拍到肖纯手臂和……胸。
姬云假装没摸到肖纯的胸,也庆幸这时走廊上只有一盏小灯泡,看不清肖纯是不是又脸红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也许肖纯并不会觉得被袭胸有什么大不了的,此间世人不论男女皆以大胸为美,不仅影视剧中常有男子半果上身的画面,就连公交车车体上和商场橱窗也常能看到只穿一条白色小内裤的健美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