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心中的疑惑肯定会解开,因为婚礼那一天,他一定会来。”骆擎苍转过头,瞧着听着他所说的而脸色无比苍白的郭银铃,再次添了一句:“我说的应该不错吧?”
“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郭银铃终于开口,声音听起来很是颤抖,似乎这个男人总能够制造出一些让人无法相信的东西。
“秘密,难道就允许你有点小秘密?”骆擎苍微笑着说道,突然俯身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婚礼那一天我一定会来,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人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千万别忘了当年我所对你说的,这一次,谁都救不了你,我也不能,唯有你能够自己救得了你自己。”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骆擎苍,她知道她只不过当年骆擎苍所利用的人,当然她也是在利用的骆擎苍,但是此刻,她竟一时分不清骆擎苍眼中的东西,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不要这样看着我,虽然说我是个挨千刀都不够的白眼狼,但看到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又灵光的女人被折腾到这个地步,还是心中会有火气,只不过这火气,我没能力发出来,但某些事情,有人替我去做,我也就放心了。”骆擎苍慢慢直起腰杆说着,然后给予王楚河一个眼神,王楚河放下手中的礼品盒。
“里面一个小玩意,当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跟你挺配,我就留在这里了,你要是真有心就看一看,要是没有那个心思,把这个放在这里一辈子生根发芽,我也不会在意,那么我们婚礼见。”骆擎苍说着,就这样转身离开,似乎在推开门踏出时停住了几秒,似乎在等待着郭伯俊发问。
但奈何背后只是一片沉默,骆擎苍微微扬起嘴角,就这样离开,留下一道很是潇洒的背影,只不过身后跟了那么一个不堪的男人,把这么一个还算是有那么一点波澜壮阔的画面毁掉了大半。
等到骆擎苍走后,房间陷入了一种死寂,郭伯俊虽然一脸的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或许是在内心的深处,忌讳着刚刚骆擎苍的那么一席话,即便是危言耸听,他也不想要去触碰。
一路走出郭家别墅,并没有任何人阻拦,坐上来时的大众辉腾,开车的王楚河并没有耀武扬威的在这个地儿多多逗留,其实他还是很清楚,郭家并没有骆擎苍所描述的那么不堪,这一只纸老虎要是真发起怒来,在谁身上咬一口,都疼。
骆擎苍则慢慢放下脸上的伪装,表情看不出什么阴沉,但也可以用沉重来形容,似乎终于可以说出心中话,深深吐出一口气说道:“我是真没有想到,那个小子竟然活了下来。”
王楚河听着,一脸感叹的点了点头,不由问道:“你问过郭银铃她有没有后悔离开郭家,我很想要知道,如果你当年知道把她送出京会造就这么一个故事,你还会送她出京吗?”
骆擎苍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因为王楚河问到了点子上,微笑道:“这都是那个老头子常常嘟囔的命,既然他能够活下来,便有活下来的意义,不过如果这个江湖让他活下来是为了要我这么一条命,那么我绝对不相信这会命,即便是真的有命数这东西,我的脑袋,也不会被他那般轻易的拿出,在这个江湖没有记住我的名字之前,我可不会轻易交出去自己这一条命。”
王楚河听着,表情有那么点玩味,说道:“如果说真让这个江湖记住你这个名字,现在已经记住了。”
骆擎苍瞧着很是没有志气的王楚河说道:“这才刚刚开始。”
王楚河没由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骆擎苍到底有着多么大的野心,只是有些感叹,因为对于大多人来说,骆擎苍这个高度意味着一切的结束,而对于这么一个家伙来说,却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他想着,或许唯有当年京城三大武师之首陈天师才能够教育出来这种徒弟。
“陈天师,不愧是陈天师,最后所教出来的两个徒弟,都不是凡人,我很想见见你那个师弟生了一张什么面孔,到底是否跟你这般通鬼神,但又希望,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碰到他。”王楚河很是纠结的说着,或许这便是他的内心,因为他很清楚很清楚,在骆擎苍跟这个神秘的年轻人碰面的那一刻。
那会是一场世纪大战,这不光光是一场师门的对决,更是世家与世家的对决,恩怨与恩怨的对决,再往大了点讲,那是时代与时代的碰撞,至于这一场碰撞之下到底是鹿死谁手,王楚河即便是已经见到到了骆擎苍的强大,但现在仍然感觉这还是一个未知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