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的称呼,鹤静只是紧紧皱起眉头,但是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即便是她耳光扇在其脸上都会露出一张笑脸,这让她打心眼里觉得没辙。
“有事便说。”鹤静冷冰冰的说道。
“我想问问你的意思,现在我都凌乱了,不少领事拉着我自立门户,现在马温柔也死了,帝九公馆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王新田说着,看起来对马温柔的死并不算多么感冒。
鹤静听着,表情更加沉重,不过这便是人心,帝九公馆也充斥着喂不饱的白眼狼,马温柔是一种绝对的威慑,而马温柔不在了,帝九公馆大乱只是时间问题,而被吞并,也可能只是时间问题。
而到到了那个时候,西城可就不会那般太平到适合人成长了,她默默说道:“我奉劝你还是低调点,没有人会真正意义上拉你一把,只不过想让你出来当这个挡箭牌罢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静静,以后我就跟你混了,随时听候您的差遣。”王新田油嘴滑舌的说着,这厮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兜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鹤静则是毫不留情的说道:“滚蛋,好好做你的生意,离我这类人远一点,现在你就待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老老实实看着就好。”
说完,鹤静直接挂掉了王新田的电话,隔着这手机她都能够感受到王新田的油腻。
另外一边,行驶在相反方向的黑色的宝马525,车上的闯子表情跟鹤静相同,有几分沉重,有几分凌乱。
开车的胖子唐金在这个时候说道:“闯子,你说咱该怎么办?”
“看着,眼睁睁看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当第一个动手的那一个。”闯子说着,比起当年火爆的那个街头混混,这个男人身上多了几丝沉稳。
唐金点了点头,虽然闯子现在做事已经很是沉稳,这虽然是一件好事,但他却在闯子身上感觉到少了一丝什么东西,至于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他还真有点说不出来。
“我很好奇,那个流传出来的视频的真实性,虽然那个女人看起来就是马温柔,但是我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唐金在这个时候不避嫌的说着,毕竟车中也没有外人。
闯子挠了挠他那鸡窝头,回想起那个视频,在他第一次看到那流传的视频的是也是一脸的震惊,那个*着被四五个猪头糟蹋的女人,的确是马温柔,但如果说这便是那个女人的过去的话,他并不奇怪,毕竟谁都有着所揭不开的东西,但这视频的来源才真正值得让人深味。
“这好好的一锅粥,就这样变了味,有人想要马温柔去死,马温柔也真的去死了,接下来就看着那个在幕后下棋的人露出獠牙就够了,虽然那个家伙肯定势力大到让人望而生畏,但是对于那个家伙,我实在有几分恨意。”闯子攥紧拳头喃喃着。
唐金也并没有否认的微微点了点头,他也有几分鄙视在背后这般操作的家伙。
最后一个走出帝九大厦的陈灿,这个有些戏剧性的小人物双手插兜的走在路灯下,在马温柔所坠楼的地方停住脚,依稀还能够看到草丛之中所拉着的警戒线,他站在原地久久伫立,想着那个女人死于这个地方,就让人觉得有几分不寒而栗。
二龙站在陈灿背后小声嘟囔道:“哥,咱走吧。”
这厮信鬼神这一说,又或者走在这道上,多多少少都有几分信这些东西,想想那个女人生前的模样,二龙就觉得这地方怨气太重。
陈灿点了点头,一脸不屑的对二龙说道:“瞧瞧你那不上道的模样,你还以为马温柔真的死了?”
二龙被陈灿这一句话说的找不清头脑。
陈灿却是一脸神秘的说道:“只要她这一盘棋她还没有下完,她就还没有死,她只是把自己的死当成了这一盘棋的一部分罢了,这恶毒的女人,死也要整个江湖都不太平。”
二龙听着一脸的雾水。
而陈灿则瞧着二龙这模样,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对牛弹琴,最终有几分恼怒的说道:“傻子,走,去陪我喝酒,喝一个大醉,然后看这个女人怎么把这么一盘僵局下成锦绣山河。”
二龙虽然摸不清头脑,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随着陈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