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陵跟珠玑则警惕地望着周围。尽管以孟不知跟任辛的实力,可能不太需要,但这是她们身为护卫的职责。
一轮杂技表演完毕,摊主开始拿着铜锣讨赏钱。
孟不知瞅着情况随手给了一两银子,既谈不上阔绰,也不算小气。
随后,一行人继续逛庙会。
这里看看,那里瞧瞧。遇见好吃好玩的摊位就停步,仔细看看,掏钱买上一两样。若是不感兴趣,就直接略过。
一路走走停停,待到日上中天,庙会便逛得差不多了。
于是,几人找了家酒楼吃饭。
巧的是,酒楼里有说书先生在说书,说的正是赤面人屠。
初月顿时又来劲了。
但不等她说话,任辛就用揶揄的语气问出了之前好奇的问题:“师弟,感觉如何?”
说着,她指了指包厢外面。
正好,说书先生清亮的嗓音传了进来:“只见这赤面人屠纵马而出,大喝一声‘赤面人屠在此,尔等北磐瓦狗,谁来送死’,顿时全场寂静……”
孟不知感觉很尴尬,但好歹有过一次经验,可以做到收敛表情。
“没什么感觉,他说的是赤面人屠,与我孟不知无关。”他佯装平静地说了句,随后开始认真干饭。
任辛撇撇嘴,觉得有些无趣。
……
吃完午饭,孟不知一行人开始往回走。
庙会逛完了,没必要再待下去。
回去的途中和来时差不多,众人聊聊天,看看周围景象,感觉没多久路就走完了。
孟不知先把初纭跟初月送到初国公在安都的府邸,接着又把任辛送回住所,最后才带着迦陵和珠玑回公主府。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孟不知除了签到、修习《无极天书》这两项固定活动,唯一上心的就是给清宁长公主讲解《明玉功》,闲暇之余便考校迦陵、琉璃等人。
而任辛,初纭、初月则没再怎么上门。
因为年关临近,她们都有事。
朱衣卫各地分部派人来总部述职,任辛身为左使,即便不争权,但身份摆在那儿,多少得参与过问一二。更不用说,还有皇宫的布防、警戒等事宜。
初纭和初月同样很忙。
初国公是实封国公,位高权重,事务自然不可能少,特别在年关临近之际。
朝廷公务,其他人插不上手,现任初国公初远只能自己上。如此一来,府上和封地的事自然就要其他人分担。
其中府上的事交给了初纭。
初远未续弦,她是初远胞妹,尚未出嫁,关键时刻当个家已成习惯。
至于初月和她兄长,则是要处理封地的事。
这事更重要,并且他俩身为初远的子女,比初纭更适合接手。
相较而言,公主府反倒清闲许多。
清宁长公主没有职务,也没有封地,名下财产只有一座庄园、一家马场、几间商铺以及附带的作坊,处理起来十分轻松。
她平时就没什么事,账本什么的都是按季甚至按月查看。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存在账目累积,年底要处理的量和平时差距不大,清宁长公主早早就解决了,这才有闲暇继续研读《明玉功》。
她把功法彻底吃透后,孟不知便开始助其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