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让当今这位孩童,坐稳一国之君的位置。
所以,那贾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品行都不重要!只要贾氏还想要皇后的身份、还想要借着那孩童掌握权柄,那皇后贾氏、那贾氏一族,就一定会护住皇位上的那个孩童
祭酒似乎是累了,声音沉而慢。
阳世那朝堂里,看的已经不是合适不合适,看的已不是能力不能力,而是身份,是立场
这样的司马氏一族
真的还有救回来的可能
真的还有救回来的必要!
学监听着祭酒道声音,不自觉担心地唤了一声:祭酒
祭酒摇了摇头,声音里又多了几分力量。
野心勃勃的皇后贾氏,握有一方封地的各位司马氏封王,再搭配上一个孩童也似的皇帝
他问张学监:张生,你真看不出这里头的凶险吗
张学监原本还只是沉默的面容裂出了一道长而深的裂痕。
祭酒
一旦诸王动乱,侵害中央,诸世家望族真的还能安稳
天下动荡已是近在眼前,他慎太子说要扭转大势是!他也确实在做事了,可他连司马氏一族都还没能收拢镇压住,又去说什么天下
祭酒苍老的声音激动至极,仿佛回到了当年他尚在阳世,面对那道册封太子的圣旨时候的朝朝夕夕。
祭酒张学监很是担心,颤抖着的手扶住面前的那个小钟,仿佛这样也能扶住对面的老人。
不知过了多久,张学监才听到那边传来的答复。
我无事,张生你不必担心。
总之,祭酒道,张生你且记得,司马氏不可信!慎太子
在他将司马氏收拢住了再说!
张学监郑重应了一声,保证也似地道:是,我知道了,祭酒你放心。
祭酒沉沉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也想要能放心啊。
可是,能吗
张学监心底生出了一丝愧疚。
祭酒,你放心!顿了顿,张学监想到了孟彰,祭酒,那孟氏阿彰他
他顿足悔道:我不该让他入童子学的!!
祭酒听得张学监这悔痛无比的话语,倒是真被逗笑了。
行了,这事怨不得你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