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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夹击蜜水四溢(双龙)(1 / 1)

周曜岚享受着李瑶的贴心口交服务,连腰都不需要怎么动就被伺候的舒舒服服。

关华纶没管上方舍友的动静,两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肢向下压,像是三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往里顶弄,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真紧啊,刚才操了一轮还这么能吸!”他感受着龟头顶撞的位置,用力向里挤着。

已经被突破过一回的宫口没几下便举白旗,敞开一条供他长驱直入的通路。

李瑶从嗓子眼里挤出呜呜的叫声,周曜岚看见她肚子上鼓起的形状,大概知道她被操进了胞宫,说道:“我们的女朋友还委屈呢?”

“这怎么是委屈,这是女朋友欲求不满,还想挨操呢!”关华纶坏笑一声,将她的大腿又往上压了压,让自己的下体完完全全地贴在她的腿心,都能感受到他卵囊上的稀疏毛发。

被这几个家伙连续叫着“我们的女朋友”,李瑶已经无话可说。以前怎么不知道,顾南这几个舍友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然而她没预料到,一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家伙。

许诚突然伸手按了按鼓起的位置,只见李瑶突然浑身颤抖,两眼翻白,连玩弄自己乳头的手都松开了。

三人眼看着她被操的糜烂的红色穴口,从微不可见的缝隙里喷出一道水来。

“这么会喷水,也不怕身体缺水啊······”关华纶十分满意,又粗又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捣弄着软烂的宫壁,手指还坏心思地按住她翘起的阴蒂大力揉捏。

高潮以后的身子敏感得一碰就痒,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磨!李瑶疯狂地抽动起来,呜咽声音更大,试图从关华纶的手中逃离,人一个劲地往上扭。

“悠着点,别玩坏了。”周曜岚瞪了他一眼,两只手扶住她的下颚和后脑将肉棒抽出,防止她动作过于激烈咬到自己。

“哥,不然让你也一块进?”关华纶瞅了瞅他的脸色,双手上移搂住李瑶的后背将她重新抱起。

他和周曜岚家世接近,关系最好,两个人经常一块胡闹,也因此知道这位的癖好:相比操穴和口交,周家少爷更喜欢干别人后面的洞,而且不能是男孩子的屁股。

“也是,我记得她和顾南在一起好久了,这里肯定之前弄过。”周曜岚伸手摸了把两人相交的位置,另一只手则将两指卡入李瑶口中,抵在她的舌根上,阻止她的声音。

两只手所在居然尽是水液,如同深入沼泽中央一般滑腻。

“竟然这么多啊。”他看了看指尖的浑浊液体,接着将手指伸向她后方闭合的小口。

因为先后已经和两个人做过,加上一直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她的后穴早被前面流下来的水湿透。他毫不费力地便挤进浑圆臀部,向其中塞入一根手指,马上又增加到了两根。

很久没有开启的后穴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一时什么也不去想,只想尽快进入其中。

虽然能清楚地感知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后庭伸缩着,但李瑶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只是肚子里涨涨的。她也有些紧张,之前从没和两个人一块做过,不知道会有多爽。

走神得太明显,惹来关华纶得不满。他这会反而一声不吭,靠着源源不断的水流,壮硕的阴茎毫无阻碍地进出她的小穴,每一下依旧能挤开宫颈,顶到她的宫壁,带来一阵酸软之感。

没一会,她长期没有被涉足的后穴已经能毫无阻碍地容纳下三根手指,抽插之间发出呼哧呼哧的水声。

扩张好的后穴即使没有含着手指,也微微张着小嘴,像是勾引着人进入。周曜岚即使见过各种淫荡场面,依然被眼前这一幕勾得血脉贲张。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扶着阴茎慢慢靠近,圆润的龟头一点点陷入未知的区域。

许诚不知何时站在交联重叠的三人身侧,眼睛粘在李瑶腿间不肯错过,胯下肉棒还带着未擦干净点的水,却又一次高高扬起,嘴上有些烦躁:“你们俩真是,这才刚开始,玩这么大干什么?”

在她白皙的大腿中间,是两根青筋隆起的性器,一根深深插在那处花瓣包裹的小穴内,每一下挺腰动作最多抽出短短一截;而仍在进入的另外一根粉色性器有半根露在外面,将原本紧缩的小菊撑得几乎不剩一点褶皱,皮肤全部展开了。

“人多,这么操才刺激。”关华纶回应道。

李瑶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有些不习惯地扭了下腰,马上被两双大手按住。

周曜岚缓慢地前进着,感受着陌生的阻碍和隔着一层肉插在前穴的阳物,没来由地兴奋起来,“我们的女朋友真是天赋异禀,适应的不错!”上一个被他俩的大肉棒一块操弄的女孩,第一次玩双龙的时候可以足足用了他一管润滑油都没能成功适应,从头哭到尾,把他的几把都哭软了。

稍作停顿后,他稍微抽出一截,一点点动起来,确定女子没有感到不适以后,逐渐加快速度。关华纶配合着他,两人控制着向上顶的力度和节奏,一出一进地喂着她两处穴。

李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闭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下身尽力放松穴道。

她的嘴里还塞着周曜岚的手指无法闭合,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滴滴落在胸前。

“太深了······唔——”

前后都被满满地撑开填满的感受很奇特,并不会让人讨厌。她此刻被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夹在中间,前胸后背几乎不剩一点空隙。

肠道的反应和花穴不同,周曜岚特别喜欢这种挤压感,不自觉地谓叹:“早知道我们的女朋友这么极品,就应该早点带回来啊。”

“这不是顾南的女朋友吗?你们倒是一点都不藏啊!”不知是谁在她身后轻叹。李瑶侧头看去,却对上一张不认识的脸。

“!你谁啊!?”

“下一波就轮到你们。”周曜岚早有心理准备,搂着她的腰肢,加快了速度。

两根不相上下的粗大阳具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在两处穴里同进同出,每一下都齐根没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像是打桩机一般,伴随着水花四溢。

许诚和来人认识,他没好气地一拳锤在对方肩头:“靠,虽然知道藏不了多久,这么快就过来了,你们这耳朵也太灵了吧?”

李瑶没来得及转头看人,就听见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喊道:“我们的新女朋友这么耐操吗?第一天就能吃两根肉棒,明天是不是可以同时上四根玩?”

她无语地回应:“四根······还是杀了我比较快。”

关华纶操得更久,这会听着她的话,笑得没有憋住,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堪堪退出。

许诚瞅准时机,就着他刚刚射出的液体,直直插进嫣红小穴里,被这与刚才不同的感受震惊,赞叹不已。

一旁新来的阳光帅气的男孩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谁让华纶哥去绕了一圈呢,这不翻过来看看可不行。”

隔壁寝室的几个家伙也不傻,难得被人借道翻阳台,好奇心重,就发现了他们做的事。

四个新来的大男孩双手合十,不想被李瑶记恨,用十分可怜的语气祈求道:

“女朋友,拜托了,我们的肉棒就交给你啦!”

李瑶看着四张陌生的脸一并说出这句话,受到不小的精神冲击。

难道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李瑶窝在周曜岚的怀里,面朝着这位公子,被身后的人撞得晃动不停。

那位隔壁来的新人顶撞力度特别大,像是要将自己的整个囊袋都一块钉进她的穴里,挤得她腰后皮肤都隐隐发疼。

这位家境数一数二的贵公子明明不缺女朋友,却对男生宿舍的此种活动乐此不疲。他今天穿着的丝绸衬衫早已在刚才的操弄里被他扯烂丢到一旁,将他的上半身完整袒露。

李瑶本以为他是那种白斩鸡一般的身材,出乎意料的是,当她自己趴伏在上的时候,却能透过看似脆弱的皮肤感受到其下肌肉蓬勃的力量。

······也是,要是身体不好,也不敢玩这么大的活动。一边想着,她用手随意地捏了捏他的乳头。

周曜岚身下动作一顿,捧着她的手像提着一只大狗似的把她身子往上挪了挪,语气有些奇异:“人都软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小差呢?”

关华纶看了会就又想射精了,他抓着李瑶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带着撸动,没听清楚好兄弟在说什么,疑惑问:“说什么呢?”

“没什么。”看着怀里小脸通红神情恍惚的女人,周少爷的手臂又向下移了一点。

几百下抽插后,两处穴道内的肉棒不约而同地加快速度冲刺,又在她身上贡献出两泡精水。

一个男人释放以后马上换下一个,被摩擦得充血的小穴像是一张合不拢的花,从花心里涌出交配后混合在一起的浊液。

这些体液很快在新一根肉棒插入的时候从花瓣的缝隙里被迫挤出,可怜兮兮地挂在绽开的阴唇上,又被不知道哪个人伸过来的手抹开充当润滑剂。

男生将肉棒借助润滑塞进屁股里,不由赞叹道:“我们的女朋友真是个天生尤物,还这么紧!”

从旁边围观者地角度来看,粉白色的光裸身躯被两位男人夹在中间,滑腻的液体挂在她身上所有可以碰触的地方:敏感的脚心被站在身后看不到的一位男生握在手里轻抚,底下夹着他震颤的阳具;两团乳房被在下方充当肉垫的强壮男孩轮番吸吮把玩,像是婴儿吸奶似的把乳头含得又红又肿。

她想尖叫,想把积攒的疯狂吼出来,却被一根新肉棒堵上了嘴。

看不清脸的男孩将她的头按在跨间,用温热的口腔加速射精的过程。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口腔内壁,将她的舌头压在底下,蹭过后槽牙,向着狭小的喉管里挤。

李瑶发不出声音,眼睛半睁半闭;她的头发全部湿透了,一根根黏在侧脸上。被轮流操了两个小时后的女人全身是汗,鼻子和舌头都失去了分辨精液腥味的能力,顺从地含着嘴里的肉棒。

耳中充斥着这些颤抖的男孩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啊哈~好舒服!”

过了一会,插在她嘴里的肉棒突然离开,对着她的脖颈下方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这些新鲜的、滚烫的精水沿着锁骨下滑,流经胸乳上一片红色痕迹,直至落到地上,与先前的精水汇合成一小片淫荡的湖。

她好长一段时间都看不清面前的人脸,视网膜上红色和白色的大团光斑模糊地重叠在一起,偶尔有些黑色块从一片含混中跳出来,很快都淹没成让人窒息的一团。

只有身上游动的热量和触碰,让她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众人都打算开始第三轮的时候,突然苏醒的顾南以完全不要命的姿态冲进挤成一团的人群里抱出李瑶,勒令其余人休息。

“都给我放下手!再不睡觉她会死的!”

因为公共女友制度中,众男都认可的规则第二条:“我们尊重我们的女朋友,如果她有男朋友,我们以他为首,由他来控制休息和做爱的时间分配。”

高大的男人不忍心看女朋友一片狼籍的身体,用被子将她裹成一团,强行从欲求不满的男人中保住了她的休息时间。

好笑的是,这些男学生从之前的经历里学会的不是从此以后要对女生温柔一些,诚实一些来洗干净男生宿舍的糟烂传闻,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骗一个是一个。

他们嘴上喊着女朋友,实际心里只是把她们当成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使用的时候极为放肆。

很久以后,李瑶都无法完整回忆那天的具体过程。

在她脑海中,满是乱七八糟的碎片画面:

有眼前摇晃不停,蹭在脸颊上的咖色皮肤,和一粒时不时摩擦过嘴唇的硬挺肉珠,汗水从这位男生的皮肤上滑落,融入她的身躯,将本就置身于烈火干柴中的李瑶更融化了一步;

有时隐时现的白色天花板,像是被人切开的奶油蛋糕,而她的脑袋在不知道哪两位的手中被争来抢去,嘴唇往往还没习惯一个男生的气息,就被另一位陌生或熟悉的灼热吐气占据;

还有颜色形状不同的、被男人或者她自己握住的肉棒,有大有小,深浅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过澡;

当然,永远占据记忆重头戏的部分,定然是她永远空闲不下来的两处花穴,几乎失去知觉的阴蒂和被精液冲刷到抽搐的子宫腔和肠道底端。

这种轮奸过程中不断高潮的反应是她至今为止体验过最刺激的性爱,强烈到从她的脑海中驱逐了其余的想法。

至于她自己究竟被操得昏睡过去几回,还是醒来以后从身旁眼神复杂的顾南口中听得的。

当李瑶从漫长的色情梦境里真正苏醒,已经是她进入男生宿舍后一周。

她只在这栋宿舍里呆了三天,就被精神接近失常的顾南紧紧抱着带了出来,和当时她被抱进去的姿势一致。

身体上绝大多数皮肤都覆盖着青紫斑驳的痕迹,四肢酸痛得如同被拆下来又装回去的机器人,动作迟缓僵硬,全身上下更是弥漫着精液的气味,虽然她们俩自己失去了对此的感知,但是浓郁的淫荡气息方圆十米都闻得到。

小情侣将这次事件摊开来吵了好久,最后还是和好,选择继续共同生活。

只是极少数时刻,在李瑶享受完顾南的操弄,躺在他怀里休息的时候,她依旧会回忆起当初被起码四个男人围在中间蹂躏的窒息快感。

她赤着身子,慢吞吞地爬到顾南耳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问道:“下次我可以请你的舍友一起吃饭吗?”

今天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课,老师还在讲台上讲着假期额外项目的注意事项,但是大多数同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

“排名出来了!!”坐在周青染前面的一对情侣正手挽着手,说着悄悄话。

“有什么好看的,年年都是周青染,年年她的愿望都是一样的,没意思······”李瑶撇撇嘴,有些倦怠一般地打了个哈欠,接着柔柔地靠在男友肩膀上。

顾南任由她靠着,举起手机指着表格最上方的名字给她看:“不不不,这次的第一名不是她!”

“哎!?”一看人名,李瑶顿时来了精神,“这万年老二怎么回事?不会是作弊了吧?”

周青染推了下眼镜,装作没有听到这两人声音过大的悄悄话,像是完全不在意第一名旁落,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是,她另一只藏在课桌下的手,正死死按住自己的上衣下摆,可那只向上攀附的手却愈发大胆。

男人的手指灵巧地穿过轻薄的乳罩,牢牢地扣在了她的胸上。

周青染的理智丝毫没有被他的动作影响,一心二用地记着笔记,心里默想:幸亏这是冬天,外套比较厚实,别人也看不出她胸上的隆起形状。

男生的手更加放肆,两指捏住她的乳头拧动,剩余三指就像和面一般揉捏着她的乳,力道不是特别重,正好能让她感受出细微的麻痒,在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留下轻微的红痕。

然而,即使被他捏在掌中换着花样地把玩将近一小时,她的乳头也没有丝毫充血立起的趋势。

下课铃响起后,同学们蜂拥而出,教室里转眼间只剩下周青染和坐在她旁边的男生。

女孩终于放下笔,将桌面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放进书包里。她有着一头学霸中最常见的齐耳短发,每一根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她的脸侧,但是配上一副明显昂贵的银边眼镜,却凸显出她身上淡然优雅的气质。

男生知道接下来没自己的事了,乖巧地将手收回,却对她写的东西有些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

「1:厕所,没有反应。」

「2:弟弟的卧室,没有反应。」

「3:学校天台,没有反应。」

「······」

「15:教室,没有反应。」

男生有些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对。

这位大小姐当时找上他的理由就让人听了都想笑,可是当他自己亲身体验过后,却着实有些可怜她。

毕竟,这种奇怪的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奇怪,但是却偏偏找上了这位周家大小姐······

周青染收拾好东西背上,没有感情地瞟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走,跟我回家。”

“啊?周姐,我们之前谈好的只是陪你来上一节课······”男生已经心动,但是贪财的本性促使他说出这句话。

他自负自己的相貌在公校里数一数二,只有那么几个人能比得上他,所以即使面对的是她的调情邀约,他也开了一个不算低的价码。

周青染一听这话,原本就低落的兴致更是接近等于0,还在考虑这笔交易值不值得,突然从教室外冲进一道模糊的人影,像是一辆超速行驶的跑车一般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别管这个脑残!小爷掏出来都比你大,这点福气都不要的人,理他干嘛!”来人一头轻飘的银色短发,被他向后梳成一个小辫子,穿着一件极为华丽的重金属风衣,正是周曜岚。

他对着地上的男生放完狠话,转头看向静静站立的女人:“你怎么还没走?”

“猜到了你会来找我。”女人自然地将书包递给弟弟,两人忽略了倒在地上的男生的痛呼,并肩离开教室。

两人刚刚在车后排坐稳,周曜岚就迫不及待地说道:“下次别找这种货色了!”

周青染没有出声,从冰箱里摸出两罐啤酒,一只手一罐。

周曜岚正要接过,眼看着姐姐两只手的食指同时扣住拉环向后一掰,咔嗒!

“我都不会这个!”精致华丽的少男接过她手里还在冒着小气泡的啤酒,一口便喝了一半。

抬起的易拉罐挡住了周青染看向他的视线,她没发现自己弟弟的脸颊有些泛红。

周曜岚不想承认,他有点被姐姐单手开罐的姿势帅到了。

周青染喝了一小口,才回:“下回当然是再换一个。”

她自从有了这个怪毛病以后,无论是亲吻,还是爱抚,甚至是插入,都没有办法获得一点点的快感。哪怕是曾经在一起过、能让她湿透的男生全裸着跪在脚下为她口交,她都感觉不到一丝愉悦。

仿佛是神明在她活到二十岁的那一年给她下了一个诅咒,屏蔽了她身上所有的快感来源。

她已经三年没有感受过高潮的滋味了。

周曜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闭上,清空思绪,怎么也没睡着。

大床上的少男睁开双眼,将银色短发揉的一团糟,翻身坐起。

眼睛很快适应了无光的黑暗,他趿拉着棉拖鞋,悄无声息穿过房间里的杂物,打开房门,凑到隔壁姐姐的门口。

他一手附在把手上,对指尖的铜制雕花熟悉得近乎可以画出来。

隔着厚重的门缝,他好像听到了姐姐舒缓的呼吸声。

咔嗒一声,周曜岚打开房门。

果然没有上锁啊。

他静悄悄地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感觉自己的膝盖前方撞到了床柱。

他掀开被子一角,一点点地将身体挪上床面。

周青染安详地睡在床的正中央,手臂平放在身体两侧。他凑近了一些,把手指伸进她的掌心,虚浮地十指相扣。

寂静的房间里,周曜岚却只听到自己忍不住急促起来的呼吸。

这是和他从同一个子宫里诞生的亲人,是世界上血缘最近的人,是女版的自己。

她也是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不敢正眼对视的爱人。

周曜岚闭起眼睛,把右手覆盖在下身上,紧紧按着半勃起的阴茎。束缚的疼痛压抑着身体上的亢奋,却压不住他心里的悸动。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吃饭玩耍都在一张桌子上,晚上也睡在一起。

小周曜岚仗着自己是双胞胎中小的那个,总能占据母亲和父亲的注意力,甚至为了表明自己的特别,让管家送姐姐上学,而自己则赖着母亲的车不肯走,一定要她牵着手把他送到校门口。

同胞的龙凤胎姐弟,一个是母亲送上学,另一个却是管家送,大大影响了周青染在学校里的评价。

小孩子没来由的恶意残忍如斯,他们在周青染面前强调着周家母亲的偏心,肆意嘲笑她只不过是弟弟出生的赠品。

但是在家里的时候,他简直像个姐姐的跟屁虫,连上厕所都想跟进去。

周青染一直很宠他,并没有阻止,更没有一句怨言。

等他学会体谅姐姐的时候,已经快要从小学毕业。那时,周青染因为全科满分,连跳两级去了初中。

周曜岚艰难地忍受了两年,等他上初一的时候,姐姐已经升上了初三,两人在学校里的见面时间难得,促使他在家里更加黏人,即使进入青春期也不愿意和她分开睡。在初一的那一年,每天晚上,等到门缝里不再透出客厅的灯光,他就会像今天这样,静悄悄地遛到姐姐的房间,躺在她身边。

可能是童年太过亲密,周曜岚对女人的所有想象和憧憬,全部来自于她。

只要与姐姐有关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当早晨的阳光从窗扉洒落,周青染缓缓睁开双眼。

少女半靠在床头,看着身旁熟睡的男孩,眼神里带着淡淡的难得的欢喜。

她反握住弟弟的手,低下身,熟练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就像过去许多年一样。

下床以后,少女走进卧室旁的更衣室,打开手机查看未读消息。

她的好友戴凝梦发的最多,映入眼帘的全是通红的感叹号。

“青染快醒醒!”【未接来电】

“万年老二他的愿望和你有关!!青染快想想办法啊!”【未接来电】*2

她按下回拨,戴凝梦的焦急毫无保留地传到她的耳中:“青染你总算接了!”

来不及抱怨闺蜜连考试后都正常作息导致她找不着人,戴凝梦接着往下说重点:“陆杉那个贱种,他居然想要上你!”

“他怎么出生时候没被掐死啊!真是勾八上长了个人,怪不得总是考不过你!这个畜生居然还想直播做爱,让你在教室里跪着吃他的金针菇!啊啊啊我气死了!周青染你先想想怎么办!”

顿了顿,她的声音突然变低:“陆杉他手段比我厉害,他居然猜到了我会买凶,他投靠了大熊那边的势力,合同都写完了,我妈不让我继续下手。”

戴凝梦的妈妈是学校的投资人之一,她可以对某些事做一定影响,但是没办法影响众学生的共识规则。大熊指的是另一位和戴母不对付的投资人,这些投资人惯会招揽清远公校里的天才平民孩子当员工。

虽然合同条款严苛如同卖身契,但是该有的保护和资源也从不马虎。而陆衫的这个愿望,在戴凝梦母亲眼里,还算不得什么。

周青染自动忽略闺蜜言语间夹杂的辱骂,一边通话外放,一边翻找通讯录里的校董联系方式。

虽然第一名可以自动获得一个愿望已经是清水公校保持多年的内部传统,她也不怕和别人做爱,但是周家的大小姐不能在镜头前裸露自己的身体,她家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挨个与校董通话到第四个电话的时候,周青染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她摸了摸腿心的内裤,薄薄的布料竟然微微透着股湿意。

嗯…?为什么她湿了?

和数位校董联系后,周青染坐在桌旁,闭上眼睛复盘方案。

她从小到大拿的成绩都是第一名,陆杉仅仅靠自己的能力能压过她的可能性近乎于无。

想到这,陆杉的面容和他的个人信息便自动浮现脑海。平心而论,虽然他家庭背景普通,在这所学校里处于最差一档,但是他的脑子确实厉害。

毕竟,他可没有周家的财力,能请动这么多的人员辅导功课、总结必考题和划重点,他每一步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实力,才能在过去的三年里一直稳坐第二。

可惜,清水公校针对像他这样的贫困生拿出的奖学金,是按照排名分界,仅仅一名之差,他到手的补助金可少了一半呢。

周青染闭着眼睛梳理思路,脑海里短暂地出现了一个猜测,接着又被她抹去。

一双熟悉的手抚上她的眉心,将浅浅的皱纹按平。

周青染向后抬头,对上弟弟澄澈透亮的眼睛,里面满满是他的担忧。看来他早就醒了,还把电话内容完整听了一遍。

“别慌,不要作出让你之后后悔的选择。”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周曜岚棱角分明的下颚,放心将自己的头颅重心靠在他胸膛上。

少男没有穿衣服的上身精壮有力,肌肉的弹性恰到好处,几乎能用作最舒适的靠垫。

稍微缓了缓,姐弟俩整理衣服,坐车回学校,准备面对这一切。

考试放榜以后的学校依旧人声鼎沸,从学校大门到教室这一路上,周青染收获了所有人的注目。

周曜岚面色不善,不等他动手,围在教室周围的学生们便散开一条通路。

教室里空荡荡的,往日坐满了人的课桌中间,站着一个男生。

当她在对面的位置坐下以后,少女衣着光鲜、神态自若的样子似乎刺激到了陆杉,让这名向来以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形象立身的第一名眯起了眼:她还能有什么依仗?

光从五官而论,他长得不算最顶级,但是永远穿着一身白衬衫黑长裤,简约的衣服将他的身形勾勒如水墨画中的神仙人物,从你身边走过时空气里漂浮着淡而不腻的清新香气;这与众香水不同的气味叠加学霸滤镜,直接斩获大批迷妹迷弟。

可惜,清水公校的学生最会挑软柿子捏。她们习惯了依靠家族势力做事,即使陆衫依靠自己的能力入了别人的眼睛,也只是吸引了这些纨绔们从上而下的好奇罢了。

然而他自己面对这些买他身子的人,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他半抓的刘海散落几丝,悬在他高挺的鼻梁前方,只有周青染能看到,这人眼中满是眼镜框都遮不住的得意。

这样的神色,哪怕是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们,都未曾见过吧。

陆杉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管理已经失控,他近乎贪婪地看着面前与自己对面坐下的少女,用眼神从上到下地扫视着。

他渴望这个名次,已经太久太久了。

决定放弃其他学校来到这所弱肉强食的黑暗森林之前,他是永远的第一名,是老师的宠儿,也是学生们眼中不可触碰的人。

陆杉非常清楚,自己只要做的足够出色,哪怕是贫困生也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在公校里保护自己。第一名所代表的资源和光环,是那些学渣们永远无法理解的。

可是,既然世间有他,为何还要生出周青染!

每一次,都是这个女人压在他头上!她甚至还比他小两岁!明明就差那么几分,却是大好机会的丧失,让他的资助人相当的不满意,好几次都威胁撤走对他的资助。

他恨啊,太恨了,连被迫陪别人上床的时候都忍不住把对方的脸代入周青染,想象自己的阳具能深入那位大小姐的身体里。

他不可控制地关注着周青染的生活日常,发现她入学以来从来没有谈过长期的男朋友。

也就是说……她有可能还是处女!

看着女人沉静的脸庞,陆杉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里的小人就呲着牙笑,连带着他的表情也越发狰狞怪异,平白地升起一重阴霾,不像幽兰公子,反而更像地下爬出的妖鬼。

在两人一侧支起一架摄像机,镜头里的红光微微闪烁,显然直播已经开始了。

此刻,校园里所有空下来的学生和老师们,都一起观看着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榜首愿望实现记录”。

可是,屏幕那头这两人,却只顾着对视,连一句话都不说。

弹幕里的同学已经吵翻了天:

“为什么还不开始为什么为什么”

“陆杉你快上!老子现在就要看大小姐的裸体”

“某些男的是没碰过女的吗?”

“要不是这次陆狗运气好你们怎么有机会见到她身子”

“陆杉你要是能让大小姐高潮脸老子给你买火箭”

“买火箭的报上名来看我不抽烂你的贱嘴”

“谁敢打赏陆狗本小姐让他这个假期都没一块好肉”

周青染秉持敌动我不动,静坐的姿态优美。她需要尽量拖时间,等上面的人把直播封了。

而为了防止陆杉发现直播间被封重新开一个,她必须想办法在那段时间内控制他。

那么,先让他愤怒吧。

毕竟,万年老二只有碰上她,才会这么容易被挑动情绪。

“别人都说我俩是宿敌,我不这么认为。”周青染盯着他的眼睛,嘴角缓缓向上勾起,露出一个带着邪气的微笑,“萤火之光,敢与皓月争辉?”

听到这话,陆杉原本淡然的神色顿时燃起怒火。

他直直站起身,一把摘下眼镜,两只手撑在她身后椅背的两侧,接着低下头猛地稳住两瓣淡粉色的唇。

周青染启唇毫不犹豫地开始反击,舌尖迅速缠绕上去,将他扣在牙齿之间,以最为锋锐的犬牙狠狠咬下。

陆杉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眼睛愈发通红,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像是察觉不到痛苦一般,将亲吻变为两人争斗的战场,用相同的方式反击,一口叼住她的唇瓣,晶莹的牙齿染上血红色。

这人真是属狗的吧!周青染逐渐被他激起火气,双手攀上他的胸前,一把撕开,崩落几颗纽扣。

手指按住他凸起的双乳,修剪圆润的指甲嵌在乳头两侧,顺势一拧。

这种疼可比舌尖那点痛厉害多了,陆杉疼得唇舌都麻木了,被她趁虚而入,勾着舌吸吮逗弄。

等两人分开时,陆杉上身的衣服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只留下几片连胸前抓痕都遮不住的破布。

他嘴角渗血,面庞通红。对比周青染仅仅歪了眼镜的平淡面容,真不知道是谁在强奸谁。

都这幅样子了,陆杉索性扯去身上的碎布,裸身而立,男模般的身材在直播镜头里一览无遗。

弹幕数量也在这时又冲上新的高峰:“这辈子不能谈一次这样的我都不会合眼”、“陆哥哥看看我呜呜呜”、“陆狗这就恼羞成怒了?”……

女学生的眼睛都很好,很快直播截图连精确到小数点一位的三位数据都被人发在了学校论坛里,一下冲进当日热门第一。

此时观看人数已然破10000大关。

“力气还挺大啊~”陆杉的神智被身体上的疼痛影响,已经完全忽略了镜头,满心满眼都是对面的女人。

直到此刻,周青染依旧安坐在椅子上,衣着整齐。只是她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些。

男人探出手臂环过她的腰,意料之外地没有被抵抗。

周青染看着男人极为漂亮的裸体靠前,心下性质缺缺。这副身躯对她来说,还不够健壮,放在三年前根本就是周大小姐一眼都不会施舍的男人。

可惜必须实现对方的愿望这一规则的限制太强,她为了一会插入时不会疼痛,在来学校的车上已经吃了三倍的春药。

冷感的身子逐渐发热,药效加持下,她长久感受不到性欲的身体终于逐渐恢复,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禁忌画面,腿心的一小块布料已经被蜜水淋湿。

她一直明白可以用药物帮助,可服下春药带来的失去理智这一代价是周青染不愿意承受的。

眼下她不得不承受。

周青染低下头,摘下银边眼镜放回镜盒中。

她的手臂和大腿挂在陆杉纤细但结实的臂膀中,被男人抱着放在拼在一块的课桌上。由于药物影响,每一寸肌肤的碰触都像是喝了一口冰水,似乎安抚了她心里的烈火。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她尚且保留着一分明晰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这个债,早晚让他还回来。

接下来的事犹如水到渠成:周青染牵引他的手放在前襟扣子上,饱满的胸乳一点点袒露在他的眼前。

即使见识过风浪,也参与过不少淫乱的活动,陆杉仍然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她在白衬衫下穿着的是一件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衬得她肤白如雪,陆杉眼睁睁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内衣的前扣上。

随着扣子打开,两团束缚已久的圆软乳肉啪得弹在他的手心中,乳头硬得顶在他心里,把原本坚定的心意冲垮得不剩多少。

陆杉心里唾弃自己:不是应该由他来主导这场性爱吗?怎么她一主动,他就不受控制了······

他不敢妄想更多,却不由自主地为这心软买单,只将另一只手的位置上移,挡住摄像头可能看到的一抹白腻。

他根本不敢看女人一眼:摘下眼镜的周青染气场更上一层,他此刻的行为就像是趁着女神危难时刻趁虚而入的淫贼,自己的怯懦和弱小在她冷漠的眼神下无处遁形。

像是为自己羞愧、想争口气那般,他一口咬在周青染乳头上,接着用力吸吮起整片粉红乳晕,发出嘬嘬得水声。

周青染半阖了眼,手滑向他的后颈,整个灵魂犹如一半泡在岩浆,一半浸没于冰川中。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接触不受控制地准备迎接插入,小穴收缩着吐水,迫不及待迎接对方;而她的大脑在外在影响下,仍在思索着要不要就此打晕陆杉,中断直播。

可是陆杉也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他的警惕心极强,马上装作捋头发的姿势抬头将刘海向上拂,躲开了她即将敲在后颈穴位的手。

周青染正要换个方式袭击,这人却直接起身拉开距离。

这时她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轻微震动三秒又停止,重复了三次。

这是周曜岚表示事情处理好了的提示。周青染心知此刻已经不需要在意摄像头,望向正在脱裤子的男人。

陆杉的动作极快,此时他身上已经不剩一点衣服。

他的阳具不算金针菇,相反还相当粗壮,与他本人的气质相差甚远。粗旷茎身脉络明显,深红色的顶端圆润如菌菇伞面,点点吐出透明津液。

陆杉坐上桌面,眼神灼热。如同一个初哥那般急着将自己奉献出来,一边用阳具摩擦着她的腿,纤长手指深入腿心,满意扯落湿透的底裤。

接着,他推倒女孩,圆润的龟头顺势顶上软肉,没有进一步抚慰,直接插进了大半根。

时隔三年,她的小穴里又一次迎来男人的肉棒,每一丝神经都在欢呼雀跃,带动着肉壁抽动收缩,像是迎接一场盛大的典礼。

周青染来不及体味下身又痛又痒的奇特反应,瞳孔放大,圆睁着眼睛看向头顶。

在天花板黑色与白色交织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圆形孔洞,里面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居然还有一个隐藏在这个角度的摄像头?!为什么这个还在运作!?

周曜岚站在教室小窗户外的梯子上,身边是一群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保镖,将一众学生都赶得远远的。

这个窗户只有方寸大小,他为了尽可能看清陆杉的动作,将整个上半身贴在墙壁上,全然不在意可能蹭上的灰尘污垢。

而那张帅气的脸,更是紧紧贴在玻璃上,形成滑稽的团状。

他没法不着急。

明明都把直播间关闭了,为什么姐姐还不出来?她不会真地想和那家伙做爱吧?

陆杉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来的,她身体都不会有反应,肯定会疼,难道连痛死都不怕了吗?

这时,他看到周青染脸上神色明显变化,心里一团乱麻。

周少爷跳下梯子,匆忙吩咐两句,一把推开教室门冲了进去。

平躺在桌上,周青染裸露的胸随着男生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被咬了好一会的乳头又痛又麻。

强行用春药催发的情欲和这具身体似乎不那么适配,她的大脑和身体仍然是割裂的两个部分。她似乎以旁观视角注视着自己的肉体,似乎仍然不理解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她看着趴在身上的陆杉,教室的灯光从他身后照下,将他的脸庞隐藏在阴影中,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从上小学的那一天开始,周青染就比同龄人早熟。

她包容着弟弟无理取闹的黏人和争宠,肩负起父母和老师不合常理的期望,每一次考试都完美发挥;她没有在学校里仗着家世和能力欺负普通同学,还经常利用自己在同学当中的威望制衡老师过大的权力。

周青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压抑本性迎合外界,换来跟随者们的欢呼,成为她生长进骨髓的本能。

进入高中以后,她在学习之余终于有了自己的社交,也认识了很多男生,其中自然不乏自命不凡、想与她交往的人。

可是每次享受过肉体的愉悦后,她都会感觉到巨大的空虚。

性爱填满不了她的欲望,反而只会影响她的理智,降低学习效率,以后还是不要了。二十岁的周青染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男,冷漠地想着。

她的自律和认真成为心理暗示上的枷锁,将性爱的快乐锁在门外。

自那以后,她的身体果然再也无法从肉体接触中享受到丝毫的愉悦,只有和弟弟接触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感受到一些欣慰。

这时,突然有人从一旁出现,按着男生的肩膀,狠狠把他推开,也将周青染从回忆中打断。

周曜岚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陆杉身上。他不敢回头看她一眼,将满心的痛苦和不适都发泄在手下。

陆杉本来就是瘦削的体型,没扛住这突然袭击,被几下按在地上殴打,毫无形象地吼道:“周曜岚你发什么疯!”他露出在裤子外的肉棒受此惊吓,瞬间萎靡。

虽然两人体力有差距,但是他没有放弃,忍着受激的胃肠里翻江倒海搅动的痛楚挣扎着,抬起半个身子回击。

往日精致华丽的小少爷和永远淡然的好学生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互相撕咬着对方的皮肉,身上血迹斑斑。

周青染半坐在桌上,听着耳中一声又一声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没有上去阻止,呆在原地。

周家这一代只有她和弟弟两人,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和威望本就是玻璃外套,看似美丽,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在今天被陆杉的野蛮撞得稀碎。

平日姐弟俩在学校里的作风就让很多人嫉恨,以周青染的聪慧,自然对弟弟的惹祸程度心知肚明,但是她宠着对方,又是校董的宠儿,没人敢置喙。

今天以后,有多少人会鄙视周曜岚的莽夫行为?又有多少人会在背后嘲笑她表面清高,实际又浪又贱?

看着天花板上隐隐闪烁着的红光,周青染苦苦支撑许久的理智高墙像是被放上了最后一块石头,轰然倒塌。

三倍于普通用量的春药在此时终于占据上风,把她的脑海搅成一团情欲的风暴,不复清醒。

那就让他们嘲笑吧,她选择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她将目光投向了周曜岚的背影,又瞥了陆杉一眼。

“弟弟,过来。”她微微开口,声音是她从未有过的矫揉造作。

周曜岚收回手,先用衣服下摆擦了擦微微带血的拳头,才走向她。

“看着我。”

周青染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迷药,是不能拒绝的命令,周曜岚不得不正视她的身躯。

姐姐侧坐在桌上,整齐黑发从两侧脸颊垂落,刘海垂在额前。没有眼镜阻挡,圆润眼里是盈盈水波,姣好的面庞有着惑人的妖魅。

姐姐的衣服被扯开,挺立的乳上还有陆杉留下的口水,亮晶晶的,肉乎乎的大腿附近,有一块深色的裙摆,意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姐姐还要继续?为什么不让他把那只贱狗打死了事?

连陆杉这种货色都可以,只有他不行吗?

他嘴唇微动,梳理整齐的银发掉落一撮垂在眼前,眼神带着绝望地看着她,正要说些什么,却看着她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

周青染张开嘴,含住了弟弟的唇。

她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僵硬,自顾自地伸出舌头,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水液。

痛苦和绝望的情绪以唇舌为载体,在两人之间传递。

周曜岚愣了一会,缓缓伸出手臂,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她把自己的手覆盖上去,按着弟弟的手滑落到胸前。

脸颊红肿的陆杉看着姐弟俩调情,眼眶发红,神情狰狞。

地上的野狗为了能捕捉更多的猎物,毅然冒着风险进入漆黑的危机森林。在他还弱小的时候,周青染如同一只高贵的母狮,统帅百兽的姿态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

他自知距离,从未有过幻想,只是周围的同学都崇拜她,那些消息自然传入陆杉耳中。

怪不得周青染从来不看收到的情书,对每一位爱慕者都拒绝得干脆,也没有什么长期男朋友,还以为她真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原来都是装的!怪不得刚才插入的时候什么阻碍都没有察觉,她本身就是这么个乱伦的怪物!

他强忍着身体各处的疼痛,踱步至周青染身侧,将再次兴奋的阳具握在手里撸动。

此时,在他眼里的周青染已经褪去女神光环,只是他的猎物,而已。

周曜岚沉浸着抚摸姐姐的身体,闭着眼睛亲吻着触摸到的每一寸肌肤。在他手心之下,姐姐左胸内的心跳愈发急促,隔着乳肉震动。

他熟稔地叼住另一颗肉粒,如同含着一颗尚未熄灭的火石,唾液一经触碰就变得灼热,一路烧到他的心里。

这时,他听到姐姐突然叫了一声,睁开眼便看到正在插入的陆杉,这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崩坏到无法拯救的程度,神情扭曲似饿狼,简直像一只发情的畜生,让他还未熄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她?”

陆杉才刚刚将自己的阳具前端深入一个头,听到这句话,他看向脸色红得像个番茄却还要质问的小少爷,语气嘲弄:“她哪有什么问题?”

陆杉没有把周曜岚的话放在心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板上,用力把自己往她身体里挤,将整根肉棒插入。阴囊撞击在她的下身软肉,发出重重的拍打声。

实木花纹的桌面将她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在教室灯光的照射泛着一层淡粉色光泽。他伸手至周青染身下摸着颤抖的肉缝,肆意揉弄两瓣圆润臀肉。缩回时,三根指尖满是一片晶莹润色,散发着淫水的气味。

周青染控制不了自己,视线被泪水模糊,感受着仍在忍受范围内的疼痛,眉毛不由得皱起,清冷的眉眼带上一抹委屈,用手推着身上男人的胸膛,留下道道划痕。

面前的这人闻起来像一只狐狸,狡猾又讨人厌,她不喜欢,不想和他做。

陆杉并不在意她的小动作,他趁着周曜岚愣神,两只手臂从下往上压着周青染的大腿,抱着她的大腿操弄。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操?”

原本深藏于花瓣中的肉穴舒展开层层褶皱,每一寸藏匿起的皮肤都被碾过,带来如丝如麻的痒。被入侵的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使得花穴不断地泌出新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向外流,如同被从枝头摘下的花瓣碾碎后流出汁液,很快就打湿了他的稀疏毛发。

三年没有发泄的欲望在药物作用下,如同水库开闸一般汹涌而出,环绕身侧,化作一阵兜头落下的雨。

她的上半身侧靠在周曜岚结实臂膀上,全身放松,一对圆润胸乳被她的亲弟弟舔舐揉捏,源源不断的酥麻感沿着脊柱蔓延,上升至她的脑海中。

弟弟垂着眼,一个眼神都不分给陆杉。

他隐约感觉到姐姐用了什么方法刺激了自己的身体,不然就凭她之前那干涸的样子还被这样对待,他真的会将陆杉打死在此。

陆杉其实并不愚笨,甚至可以算是天资聪颖,但是往日总能让床伴舒心的能力在失去理智后从他身上完全消失,迟迟没意识到周青染的异常,只管着自己舒服的方式来。

他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周青染的身体,每一下都用硕大的龟头碾着布满神经末梢的穴口,搅动着小穴紧缩,而她好不容易被药物控制着敏感千倍的身体,却因为花穴最为敏感的那个点迟迟得不到抚慰,一直没有真正爽到。

周青染微微张着嘴,没有眼镜阻挡,迷离的神色透过扑闪的睫毛,落在陆杉身上。

往日几乎只有一种表情的女人此刻从里到外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陆杉受不了她眼神里的欲望,喉结微动,掐着软肉的手指又向下按了按,用尽全力顶入,让自己最后一节肉棒都进入她的身体。

他脑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想法:他居然得到周青染了······

粗壮肉茎的前端顶在最深处的娇嫩肉壁上,狠狠戳动藏匿的沟壑。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宛若烟花在周青染身体内部炸开,花穴使出各种方式收缩绞紧,疯狂地榨取着肉棒,好像饿了许久的狮子。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不似常人的淫叫过后,周青染瞳孔睁大,粉色从胸前爬上脖颈,宛若桃花盛放。

陆杉早已濒临发射,被她这般折磨,再好的定力也支撑不住,精关一松,咬牙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没想到我居然真做到了!”抽出仍然坚挺的阳具,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说道,一边伸手想去搂女孩的肩。

看着那微微张开的水润花穴,周曜岚嫉妒地眼眶发红,他已然没有了平时的定力,把姐姐的交待抛之脑后。他一把扯开失去防备的陆杉,另一手将汗湿的银发捋置脑后,含着温水对着他朝思暮想的源泉凑上去,又难受又心疼地用手和嘴服侍她,刺激着其余的敏感地带,希望能延长她的快感。

周青染眼神涣散,整个人瘫倒在桌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高潮的余韵还未落下,子宫被新鲜的精液一浇,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立起的那颗小珍珠又被人含进唇舌之间舔弄,带来一波一波的愉悦,将她本就不多的理智尽数冲下淫乱的深渊。

这是周曜岚第一次看到姐姐的裸体,艰难地遏制裆下发痛的硬物,他狠狠咬了下口腔软肉,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些。

也不知道她是吃了什么品种的药,看起来一次高潮肯定不够······他舔得全身用力,肩膀绷紧,却尝不出口中喝下的到底是姐姐的淫水还是陆杉射进去的脏污,全部的神智都在心里天人交战。

在许多年以前,在第一次感受到对姐姐的特殊心思以后,周曜岚设想过她们的以后:

如果她必须要结婚,他会谨慎小心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姐姐的婚纱底下亲吻她的白腻大腿。

万一没瞒住父母,乱伦一事被曝光,他会认下所有罪,只求她可以一生清白。

而他妄想次数最多的,还是关于两人的第一次。

那应该是在宽敞的卧室里,熟悉的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随着身体的震荡纷纷扬起又落下,盖在她完美的身体上。

但在刚才那个亲吻之后,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他忍不到那时候了。

周曜岚拿出手机,最后一次确定了他安排在教学楼周围的信号屏蔽器全部都在正常工作后,便将手机丢到一旁,边吃穴边拖起衣服。

周青染看不见弟弟的脸,只感觉到腿心那颗不老实的头颅用舌头对着阴蒂打转;舔着舔着,濡湿的感觉逐渐向下延伸,这根灵活的小舌在穴口仅停顿了几秒,便一点点逼近后方。

“唔!?”

彻底丧失理智的周青染并不存在什么脏或干净的概念,她没有推拒弟弟的口交,只是好奇地盯着看埋首认真舔弄的样子。

往日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被这奇怪的感觉俘虏,后穴的褶皱在水液滋润下逐渐展开,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仅供一根手指伸入。

接着是他挤进去扩张的手指,先是一根,然后又是第二根。

随着指节的活动,呼哧呼哧的水声在耳畔响起,明明只是细微的声响,却带得周曜岚的整颗心都跟着震动。

他看着姐姐咬住自己手指不放的小洞,眼神深邃。

以往每一次和关华纶出去玩女人,他都喜欢操这一处,久而久之被兄弟们当成了他的个人性癖,还会特意把这个位置留给他。

但是他们不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人准备的必修课。

周曜岚低着头,避开姐姐迷茫的眼神,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

即使早已熟悉步骤,他仍然十分紧张,手臂肌肉微颤。

他搂着周青染的肩膀,想着她吃药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轻声在她耳畔说道:“我爱你,姐姐。”

与此同时,他下身一沉,足足有鸡蛋那么大的肉棒顶端准确地戳在她的后庭处,向前进攻,陷入陌生的柔软之地。

“痛!”周青染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吟。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侵入,怪异的骚痒伴随疼痛,如同爆竹炸响,一路沿着尾骨向上噼里啪啦地蔓延,通过脊柱直达脑海。肠壁不习惯这般巨大事物的入侵,颤抖着分泌出点滴体液,试图抚慰这根硬的发烫的玩意。

周青染虽然疼得厉害,但是身体的空虚又一次得到了满足,再加上她潜意识相信这个人不会对她做什么坏事,她没有挣扎,双手紧紧回抱着身前颤抖的男孩。

周曜岚搂着怀里的人,腰肢小幅度抽送着,忍不住地亲吻她,从脸颊至耳骨,从下颚至乳房。

浅粉色的吻痕随着他的移动宛若桃花盛开,她睁大了眼睛,呜咽的声音渐渐化为呻吟:“太深了,啊哈······”

因为桌面太硬,周曜岚怕她跪久了膝盖疼,伸手揽住她的腿弯,让她平趴在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选择从后面抱着她。

陆杉看着姐弟在面前做爱,目瞪口呆。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握住了重新硬挺的肉棒,上下搓弄着。

此刻周青染侧面向他,被身后健壮的男子整个地抱在怀里,而她亲弟弟的肉棒正不停地抽插着狭小的菊穴,将紫红色的小花操得又圆又平,每一丝褶皱都展开了。

随着被顶撞的频率加快,两团圆润的乳在她身前摇晃,将陆杉的眼睛都黏在上面。

待她适应抽送频率,却又有一阵邪火从小腹处升起,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潮又一次波涛汹涌。

“啊哈,啊哈······好喜欢,还要弟弟,继续······”

她声音断断续续,周曜岚看着已经忍不住靠近抚摸她的陆杉,硬是憋着气,没阻止他参与。

陆衫第一次轻柔地按着她的花核,将手心里意外的丰富的水液抹在肉棒上,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对着微微开阖的小穴插入。

第二根肉棒又回到了体内。

头一次被双龙入洞,周青染只张大了嘴,连尖叫声都发不出。她的身体一瞬间成了一张拉扯到极致的弓,肚子里又酸又胀,两根肉茎都是又长又粗的款式,挤得其余脏器都好像移了位。

陆杉一进来,就被这感觉惊到:前一回他射进来的精液都被周曜岚清理得干干净净,小穴里仍旧却如雾海翻腾,湿润得不可思议:“小穴真紧,勾八这也太舒服了!”

见他又和上一次那样用力向内挤,周曜岚都快急眼了:“你轻点!别弄疼她!”

陆杉斜着眼瞪他:“你他大爷的还开后庭趴体呢!别装得一副深情样!”

周曜岚恼羞成怒:“你个公共鸭子放什么屁啊!”

陆衫最讨厌别人提自己被迫营业的事,顿时也急了眼:“这么喜欢后庭花,怎么你自己不去试试啊?”

要不是现在两人还抱着同一个人,可能他俩马上就能打起来。

周青染迷迷糊糊地听到“鸭子”两个字,想起昨天在教室里抚慰她的那个男的,大脑有一刹那清醒。

可惜还没等她说什么,陆杉因为被周曜岚说的话戳中痛点,狠狠向上一顶,撞开摇摇欲坠的屏障,将半个龟头卡进了她的宫口。

超越此前一切痛楚的奇异感觉顿时自三人相接的部分扩散至全身,一下又击倒了她的神志:“太深了啊啊啊!”

周青染爽得手指收紧,指甲在陆杉背后又添了十道刻痕。

一股股淫水从子宫内喷出,浇湿了身下的地板。

欲望的海洋又一次掀起巨浪,一下将她打进淫乱的深渊。

被她的反应取悦,陆杉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得意朝着周曜岚一笑,好像偷吃奶酪的狐狸:“她又高潮了~”

周曜岚哼哼一声,腾出手向前伸去,揉捏起那颗硬挺花蕊,把女人刺激得声音都不成话语。

“啊哈······太···太多了······要坏掉了······”

周青染眼神涣散,凌乱的短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上。她不是那么瘦的女生,学习起来常常忘记运动,肚子上有薄薄一层柔软的脂肪,加上接近一米七五的身高,体重并不轻。

然而两个男生正值青春活力的年纪,一身力气没地方用,抱着她完全不觉得累,甚至还有心思比较力气。

两根不相上下的肉棒同进同出,把淫水都捣出白沫来,一下操得比一下用力,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接力,抽出的时候总有一根肉棒会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周曜岚双手如同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她,侧着脸舔舐她的耳廓。烧得发烫的纤薄耳骨在他的舌尖颤颤巍巍,如同一朵从枝头落下的梨花,又自白转红。

腿被抬高时,周青染如同一只雪媚娘,被两名精力爆棚的男人夹在中间,已经不知道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周曜岚双眼通红,手臂上青筋隆起,拼命地把她融进骨血:“姐姐,姐姐,舒服吗······喜不喜欢这么被操?”

另一面的陆衫更是憋不住下腹的火,捧着玉臀的十指印入软肉,恨不得把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甜味都榨取吃掉:“大小姐,这么操你爽不爽?”

周青染迷离的眼神在空中找不到焦点,自从两个人将她抱起以后,她的双脚都没落过地,整个人全靠着肉棒支撑重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得她浑身发抖,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教室里。

“请都射给我吧······”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两股滚烫的精液一前一后喷涌而出,浇在她两处穴肉的额深处。

周青染刚刚醒来,脑子里的记忆还是一团浆糊,她就匆匆下床。

过大的起伏让她的大脑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连往日熟悉的卧室都看不分明。

她摸着墙壁,缓缓走到门口。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门口坐着的一道人影。

男孩缩着腿坐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乱得好像用完没洗的脏抹布,银色脑袋因为困意一点一点的。

周青染捏着弟弟的下巴,发现他的侧脸有一片突兀的红色,有些心疼地将他晃醒:“周曜岚,醒醒!”

男孩迷愣地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姐姐,眼里是一片荡漾的水光:“姐姐,你醒了······”

还没等周青染说什么,他猛地站起,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两手轻轻地捏了捏手臂和大腿:“累不累?身体还好吗?”

周青染这才注意到,她全身的肌肉都酸得如同狠狠和人打了一架般,动作之间自带晦涩感,光是站在原地都能感觉疲惫。

怪不得醒来会那么难受。

不过此时并不是寒暄的时候。

她抓着弟弟的衣服,急切问道:“后面的事情你怎么处理的?还有他人呢?”

周曜岚不紧不慢地搀扶着她下楼梯,将他的解决方法娓娓道来:“姐姐,别担心,我在进去之前就安排了保镖带着信号屏蔽器守在教学楼周围,而且你失去神智以后,我马上叫人把整个教室都拆了一遍。”

他用手缓慢抚着姐姐的背,声音低沉却温柔:“那个家伙用的都是远程摄像头,一旦没了网络就无法传输到他设立的直播站,再销毁内置的存储卡,所有他拍下的画面就都消失了。”

别担心,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看到那段视频了。”

周青染愣愣地抬头看着他,内心天翻地覆:弟弟用的方式虽然粗暴,但是好用。毕竟周家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拆个教学楼都不算什么,只是为什么在事情开始之前,她没有想到这个解决方法?

她强行收束心神,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内容上。

周曜岚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还在继续往下说:“······顺便一提,我把那崽子也一起带回来了。现在锁在地下室里。”

过了几秒,身边人的回应不急不缓地响起:“你做的很好。”她捏了捏他的手,“只是有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

收到夸奖,周曜岚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是什么事啊姐?”

周青染环顾四周,发现家里的仆人都不见了,索性直接将手伸入睡裙下方。

周曜岚:“!!”

他瞳孔地震,飞快地脱下衣服披在她腰上,按住了她在裙下活动的手指:“姐姐姐有什么事我们回房间了再说!别在这里······家里还有人的······”

周青染抬头望进他的眼里,露出一个笑容来:“就是刚才我不太确定,所以伸进去摸了一下。”

她指了指胸口,罕见地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似乎我的性冷淡问题,被这么以毒攻毒给治好了。那么弟弟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呢?”

过了段时间以后,周曜岚回忆起这改变了他生命走向的一天,才后知后觉:那个微笑,是几年以来,姐姐第一次放下伪装和责任,露出的完全真实的笑容。

地下室的窗户微微留了一条缝透气,风从外侧刮过,传来呼呼的声音。

可若是风有灵魂,它便会从这细小到只能伸过去一根手指的窗户缝隙里,听见丝缕而连续的呻吟。

陆衫不知道自己被周家姐弟关在这里多久了。

那一天直播做爱到大小姐昏迷以后,周曜岚反应极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对手铐,“哐啷”一下就把他给抓住了。接着混乱的教室里涌进一大批女佣和女保镖,前者将赤裸的大小姐用白布擦拭干净以后包裹起来,后者则掏出一大把的锤子、榔头、刮刀,各种装修工具齐上阵,愣是把教室的墙面和地皮都刮了个底朝天!

“就期待你以后的生活吧。”

在周曜岚的冷笑声中,陆衫只觉得脑后一疼,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带着眼罩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慌。

他相信自己的老板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因此他一声未发,只是闻着空气里陌生的香薰气味,试图找到自己所处的地点。

手腕和脚腕都过于沉重了,被向后摆成跪立的姿势······头好重,脖子好酸,是挂了什么镣铐吗······

他稍微动了动手脚,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陆衫:“?!”

他几乎是牙齿咬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肯定是周曜岚那个爱上自己亲姐姐的死变态做的!他是不是在他的胸口穿了什么东西,和四肢的束缚连在了一起?!

乳头处神经分布又多又敏感,扯了这一下愣是痛得让他缓了好一会才捋顺气息。

看来靠他自己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本来陆衫还打算依靠囚禁自己的人的喂饭时间来推断过去了多少天,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周曜岚那个心眼比针尖还细小的狗东西,居然让人随机抽取时机喂他吃东西!他时而被连续的饭菜撑得肚子滚圆,时而被饿得喘不上气,连神智都快丧失了,更不必说去计算什么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是谁?

陆衫侧着头听着来人的步伐,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陆衫不知道对方为何来看他,但是他想自己现在身上绝不会好看到哪去。

脚步声停在了距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接着,他脑后又是一痛。

周曜岚看着陆衫倒地,辨认出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是大小姐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望着地上的囚徒和他四周的脏污,心里想到:真恶心。

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姐姐。

等陆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光裸的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之前没有处理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但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他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银色的脚铐。

而他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男依旧眉眼清秀,头发也剪过了,似乎整个人清瘦了些,身上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与五官完全不相配的癫狂神情。

突然,熟悉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

“万年老二,好久不见~”

陆衫蓦然回头,看见两道化成灰都记得的人影。

他气得咬牙切齿,连嘴唇再次开裂流血都不在乎:“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啊啦,这是为你好啊。”周青染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陆衫恨自己如此没有出息,即使沦落到没有人身自由的这一步,他第一眼还是看出来大小姐的变化:她把原本长到肩膀的短发剪的更短了,又染成了粉色,加上亮丽的穿搭,整个人的气质都随之一变,简直像是小魔女脱下了隐藏身份的假面,露出原本的狡猾面目。

至于黏在她身旁的周曜岚,被陆衫选择性地无视了。

“你在说什么?难道是要把我当狗养吗??”陆衫紧紧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声嘶力竭地吼着。

周青染瞥了他一眼,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红色血丝。

“当狗是你的荣幸啊,陆衫同学。你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是很了解呢。”周曜岚半搂着她,慢慢靠近陆衫,几乎是在他能伸手抓到的地方停下了。

银发的男孩轻轻张口,吐出恶毒的言语:“你背后的人,已经放弃你了哦。”

陆衫瞳孔放大,一滴冷汗缓缓流下,腿和肩膀都因恐惧而略微颤抖了起来。

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周曜岚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了的陆衫,心里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痛快。

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姐姐!

只是他刚想再骂几句更恶毒的,却被身前的周青染堵住了嘴。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气息席卷而来,吞没了周曜岚的全部感知。他被动地跟随对方的舌尖转移注意力,在姐姐极具灵巧的舔舐下即刻溃败。

即使在和最爱的姐姐亲吻,周曜岚还是忍不住去想:姐姐还留着陆衫的狗命做什么?

陆衫震惊地看着两人边亲边脱起衣服来,开口骂道:“你们俩是不是有病?!”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赏赐给他一个眼神,如同他不存在一般。

周曜岚两臂抱着姐姐的腿,将她对着镜子压在上面,金色的眼瞳好似燃烧的黄昏,带着触目惊心的爱欲:“喜欢这样吗?姐姐——”

他胯下的巨物随意在花穴门口蹭了两下,就依靠着姐姐丰沛的淫水划入小穴,发出扑哧的水声。

周青染目光柔和坚定,盯着镜中弟弟的双眼,放心地将自己全身的神经和感受都交给他:“喜欢——嗯哈,再来一点!”

周曜岚亲亲她的侧脸,张口叼住她的耳垂吸吮,低语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姐姐好多水啊······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吗?”

她点点头,歪着脑袋叫着,嘴里是数不尽的淫话:“啊哈!弟弟再深一点!要宝贝操进去,把两个小穴都射得满满的!”

“姐姐想要,我怎么会不满足你呢?”有些轻微地醋意,但是周曜岚身下力度不减反增,每一下都插到了最高处的花茎,顶得她颤抖不停,浪语连连。

豪华的房间里,在她们身后,陆衫面如死灰地看着面前苟合的男女,都不想开口骂人了。

彻底放弃表面功夫的他发现自己骂得越难听,周曜岚就越爽后,不得不闭上了嘴。

低头一看,他自己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了。可是哪怕闭上眼睛不看,但是声音也会传入耳朵里。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变态姐弟!”

陆衫阖了眼睛,五指张开,抓着阳具上下套弄,发狠一般地让自己快些结束。

但是有些时候,人越想做什么,就越没有办法达成。

陆衫手臂都酸了,阳具顶端都摩擦得通红,两个卵囊憋得又疼又痒,却还是没有射出一滴精液来。

他两眼通红,理智熔毁,已然被折磨到了极限:“不然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杀了我······”

听到这句话,周曜岚维持着操弄的姿势转过身来。陆衫一眼就看到了面色潮红的周青染,心里又忌又堵。

看了看周曜岚面无表情的脸,他又看向坐在他怀里的周青染:“大小姐,我之前是不怀好意招惹了你,但是我不求重见天日了,只是求求你——让我射一次吧!”

脸庞因高潮而晕红的女人轻轻按了下弟弟的胸膛,示意他靠近一些。

“这就让你射出来。”周曜岚将自己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将她直接从上而下地套在了陆衫的肉棒上。

“啊!?”

感受着阔别许久的紧致和湿润,陆衫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化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蠢货。”即使坐在他身上,小穴里含着他的肉棒,周青染依旧没有改变对他的态度,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两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方,自顾自地上下套弄起来。

浑圆绵软的臀部上下摇晃着,将阳具吐出一节又吃进去;透明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方向往下滑,一点一滴地流在地上。

她玩得痛快,一侧的小穴被填满,不由自主地想要另一个穴里也塞些什么。

“弟弟,快回来啊!我还想要你!”她半转过身,对着弟弟伸出手来,示意他继续。

明明听见了姐姐的呼唤,周曜岚却退后数步,跑到另一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没过多久,陆衫的肉棒就坚持不住了;他脸色通红,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啊哈······轻一点,慢一点······要射了!唔——”

话音刚落,周青染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将她的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怎么这么快?”她皱了皱眉,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对方脸上,“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听着姐姐的呵斥,周曜岚拿着两个小玩意快速走回她身边。

他先安抚地亲了亲姐姐的脸颊,将她被汗水浸湿的粉色头发略微整理,然后趁陆衫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又被姐姐一巴掌扇蒙的时刻将他翻了个面,成了趴在地面上的屈辱姿势。

感受着菊花突兀出现的凉意,陆衫惊恐问道:“你要做什么?!”

“存了这么久的精,应该不会只能用一次吧?”周曜岚眼神冰冷,手中的假阳具没有任何准备地、恶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菊花里。

“啊——!”

陆衫疼得像是人被从中劈开了,手臂哆哆嗦嗦地想去抓身后的人,脖子却被人紧紧拉着无法起身;一抬头,他便看到欲求不满的周青染,正拽着一条铁链用力。铁链的另一端,勾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扯得他只能向前匍伏。

“该死的周曜岚——啊哈!”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是戳在了他身上的哪个部位,陆衫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疼痛之中,诡异地感受到一丝瘙痒,连前面都有了些反应!

“好了,继续吧。”

周青染提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重新按在地上,伸手拨弄了两下他迅速硬起的肉茎,爬回他上方。

“嗯哼!”在她坐下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周曜岚见状,急忙回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来减轻些活塞活动对体力的负担。

粗大的肉茎蹭在臀瓣下方,时而撞在陆衫的阳具一侧,没一会便沾满了淫水,变得光滑发亮。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周曜岚伸出手指试探了下微微张开的后穴,有些蠢蠢欲动。

身前的女子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亲吻,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快进来!快填满我!”

周曜岚欣喜地回吻她,一边慢慢深入她的后穴。

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周青染已然被两面夹击的快感彻底冲昏了头脑,两只手捧着硬挺的奶头往陆衫嘴里塞得极狠,差点把他闷死在这甜蜜的负担里。

她倚靠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怀里,享受着两根肉棒的服务,子宫被全方位地照顾着,此时周青染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束缚,整个人身心沉浸在做爱的快乐中。

“全都射给我!呜呜!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虽然知道弟弟已经结扎了,但是周青染仍然喜欢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对方每次听到与怀孕有关的词句,都会更加兴奋一些。

“射给你,都射给你!姐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周曜岚曾经从未想象过自己和姐姐的感情居然能到这般地步,内心的欢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插在对方身体里,对姐姐没有理智的话语应对自如,下身更是好似打桩机一般猛烈抽插。

姐弟两人的眼里只有对方,在同一时间到达了欲望的巅峰,连含情脉脉的眼神都如焦香的蜜糖奶油那般融化在一起。

至于在这段长时间性爱中,被身前身后的感觉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陆衫最后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几乎是痛得昏睡过去的。

只是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漆黑的束缚中。

除了空寂的时间,只有内心漫无边际的痛苦无望陪伴着他。

——

几年以后。

当父母对着两人提出“给周家留个后”的要求的时候,周曜岚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周青染,脸上露出冷然的笑容:“咱家地下室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优质货色吗?”

原来这就是留他一命的原因。毕竟陆衫是以第二的成绩进入清水公校的优等生,长得也不赖,之前也验过货,勉强有资格为姐姐的孩子做贡献了。

“弟弟果然和我天生一对啊。”

周青染笑意嫣然,两人环着手,走回了那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地下室。

很快,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本篇完

漆黑的夜幕落下,下课后的校园里一片寂静。

只有顶层的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不知道是不是属于一位操劳过度的老师。

这位老师此时的确在为了学生“操劳”,但是却不是在伏案批改试卷;本应该摆满了书本资料的桌上,此刻只属于一位胆大包天的女孩。

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蜜色肌肤晒得均匀细腻,浑身上下洋溢着阳光的气息。而比她泛红的脸蛋还要吸引人的,是她那双即使身处下位,都毫不服软的深蓝色眼睛。

这名姓谢的老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撑在她腰侧的双手青筋紧绷,试图阻止自己越陷越深。

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女孩两只手放在胸口揉着自己的胸,刻意将呻吟声拉长:“啊······好棒!······嗯哈······老师继续!”

男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克制着想继续做的欲望,艰难地往后退,试图离开她的身体,一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快停下······这样是不对的······”

就在他差一点脱离这个欲望深渊之时,张绮丽横在他腰后的双腿向内一勾,又将他的肉茎齐根含入,隆起的龟头狠狠刮过她的穴口,激起水花四溢。

“我们俩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关系!”这一下撞得极深,小穴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张绮丽爽得吸了一口气,屁股摇晃的幅度愈发剧烈了,“这个点,学生会的家伙才不会吃饱了没事做来抓我呢······”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开门!查岗!”

“糟了!”张绮丽立马从桌上坐起来,一脚把刚刚还肢体交缠的谢老师踹到一旁,伸手去够墙壁上挂着的衣服。

今天她运气怎么这么差!

然而,她的手指还没碰到衣角,门就被人“哐当”一声踹开了。

“张绮丽!总算抓到你了!”一名身材健壮的男生站在门口,目光如电,将办公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原来是你,钟晴煜!!大半夜的你跑这来干什么!”全身赤裸的女孩倒是不慌不忙,先声质问,毫不遮掩自己的上身,迅速套上内裤。

接着她的手指捏在内衣的搭扣上,在背后扣紧,一双沉甸甸的乳被她随意地塞进胸罩里,让钟晴煜的视线停顿了一瞬,又装作无事发生地移开视线。

看着她不缓不急穿衣服的样子,学生会纪律部部长一边伸出手拦着身后的人,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想问你呢,张大小姐不会还想说,你这是在课后问老师问题吧?”

张绮丽套上衬衫的动作没停,死鸭子嘴硬地说道:“怎么,没见过我这么爱好学习的人吗?”

钟晴煜冷笑一声。

就在他推门而入时,角落里那个,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老师的阳具都还插在女学生的下体里,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想翻盘?!

男生硬朗的眉眼上下扫过她的身躯,看着她丰满大腿上明显得刺眼的手印,死死按压在心底的异动又一次浮现。

他和张绮丽从小就是同班同学,撞见对方乱搞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每次这名大小姐都是如此理直气壮,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按在身下,看她的嘴还能不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话。

“今天你必须得跟我走一趟了,没人能救得了你。”

看她差不多穿好了衣服,钟晴煜大步上前,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臂,拉着她往外走,这股大力愣是将张绮丽拽得一个趔趄。

娇气的大小姐一脚踢在他的膝关节内侧:“钟晴煜你轻点!别小人得志!”

她这一下可是完全没有留手,踹得男生稍微停顿了一下,腿骨传来阵阵疼痛。

在她的叫喊声中,钟晴煜将少女一把抗在肩膀上,直接将她打包带走。

张绮丽身材娇小,被他扛在肩头根本抓不到他的手臂,只能在一米八的半空嗷嗷乱叫:“啊啊啊钟晴煜!放我下来!”

“不放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钟晴煜的大手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地一拍,换来少女更加大声的怒骂。

然而在张绮丽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脸上是一片灿烂笑容。

终于抓到你了。

“差点把你忘了,一起带走。”就在他几乎离开办公室时,钟晴煜往角落里撇了一眼,“明知故犯。”

谢老师被他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盯得浑身一寒,还没说出什么撇清关系的话,就被他身后的几个学生会成员一把架走。

想着也不过是在男生包围下度过一星期,无性不欢的张绮丽并不害怕,继续张牙舞爪地朝着钟晴煜宣泄自己的怒火:

“钟晴煜你小子!看老娘不顺眼就用这种手段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个龟孙心里头有鬼······听老娘床角的感觉怎么样?”

钟晴煜冷眼一瞥,表情出现一瞬间不自然的停顿。

他自我安慰道:这个死丫头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只是随便蒙对了而已。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居然是因为······她估计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要不是为了寻刺激,张绮丽也不会搞了一个又一个老师,最后终于被他摸到了把柄。

在以成绩论无所禁忌的清水公校,只有一件事触犯后是无人可救的;那就是不伦的师生关系。一经发现,老师当场开除,学生则需要负责解决异性寝室一周的欲望。

男生的脚步不停,抱着怀里不停乱动的少女,在许多男同学的注视之下,径直走到公共浴室里。

清水公校的住宿条件其实很好,一人一室,而且自带厕所。明明校方并不缺加一个浴室的这点开支,但是不知道领导们是出于什么理由,每一栋宿舍楼只有在一楼有一个巨大的公共澡堂,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洗澡的地方。

此刻,浴室内外就有不少等待洗澡和结束洗浴的男生,这所学校就没有长得丑的人,不论是精干还是强壮,每一具鲜活的裸体冒着热气都足以让一个少女脸红夹腿。

他们目光炯炯,盯着钟晴煜怀里穿着短裙的火辣少女,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男生浴室的中央,有一道用特殊材质搭建的、透明的、宽约一米的墙壁,中央有一个醒目的真皮圆环。

“惩罚时长,一周。”钟晴煜慢悠悠地把她的腰固定在墙壁上的圆环中,在墙壁的前后摸了摸,确保她没有办法自己挣脱后,将手探向了她的裙底。

“现在开始计算。”

话音未落,他纤长的手指灵活一勾,便将她刚刚穿回去没多久的内裤剥下,落到地上。

接着,这名在同学口中被打上“冷酷无情”的标签的纪律部部长无比自然地伸手解开了裤链,掏出了自己已经硬了一路的阳具。

与他硬朗外表相仿,他的阳具也是一副狰狞粗犷的模样,数条青筋与鸡蛋一般大小的龟头紧紧连接,长度更是远胜过谢老师之流。

他两手将张绮丽的臀瓣掰开,先用顶端触碰了下她饱满的阴唇,接着对准中间的穴口便是一个深顶。

硕大的蘑菇头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势如破竹抵达宫口。

一瞬间,张绮丽的尖叫声差点掀翻楼顶:“啊啊啊钟晴煜我日你爹啊啊啊啊!”

刚刚走了一路,之前在办公室里被老师操出来的水早就干得差不多了,猛然遭受如此袭击,一阵久违的疼痛伴随着电击一般的酥麻,席卷了全身。习惯了各种激烈性爱的身体自发地分泌新鲜的淫水,包裹着外来的异物,试图将它软化,又像是在向这令她浑身发抖的攻势求饶。

她的手臂条件反射地想向后推阻,但是却只摸到冰凉的墙面和皮制圆环。

张绮丽爽得咬牙切齿,又不肯就这么认输,将呻吟声憋在唇齿之间的时候还不忘想······要是早知道这个讨厌的家伙有这么一根极品肉棒,她高低也得在初中破处的时候找他来玩一回。

这跟谢老师的那个玩意比起来大太多了,几乎是将她的穴口完整撑开,一丝褶皱都不剩,而且一插进来就顶到了她的g点,可是这时候她的臀瓣还完全没有接触到钟晴煜的身体······这意味着至少还有一截根部在外面!

钟晴煜双手维持着分开臀瓣的姿势,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向外浅浅抽出来一截,又是重重一顶。

这下连最后一节都进去了,他的卵囊牢牢贴着她的臀肉,两人的汗水在此交融,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侣互相粘连不断。

他默默感受着全方位的挤压,肉壁在他的冲撞下全方位地敞开了,小穴里的媚肉像是很久没有得到滋润过了一般缠绕而上,包裹着他的分身。

顶端很快碰触到了什么阻碍,他身形未顿,蛮横无理地持续撞击着她的宫口,以一种惊人的高速频率来回顶腰,像是非进不可。

和之前来的路上不同的是,在整个过程中他一句话都没说,眼神沉沉,脸色也看不出喜悦与否。

功夫花得深,宫口自然开。

钟晴煜只觉得手掌下的女孩浑身一紧,几乎同一时间,他的前端便陷入了一汪暖烘烘的温泉池。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就像漫画里常常提到的魅魔,那种生物操起来的体验也不会比他现在的感受更好。

隔着透明幕墙,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他眼瞳更黑,如同一面深沉的湖,里面只倒影着张绮丽的影子。

无人能发觉深藏在水底下的疯狂怪兽,或许只有此刻承受着他的攻势的女孩能理解些许。

然而张绮丽神经大条,她也不在乎看不看得到身后的人的反应,嘴里的哼唧再也憋不住,变成了一连串的喘息:“啊哈······太深了······呜呜······顶到里面了······”

少女的眼睛里都是兴奋的雾气,伸手在空气中随意挥舞着,摸着一根肉棒便开始撸动。

“好大······”

这个她随手抓来摸着玩弄的肉棒也不是一般的大小,龟头弯弯得向后翘,像极了一个小勾子,像极了她以前玩过的某人的肉棒······

她看钟晴煜不顺眼好久了。

她自从开荤以后,来来回回换了那么多的男朋友,花在学习上的时间自然没剩多少,成绩比不过钟晴煜。

他初中就进了学生会,自那以后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纠正校内风气,他就盯上了她。

本来她也不是不可以收敛一些,毕竟人不与“官”斗,可是这家伙总是摆着一张臭脸,没和她说上几句话就不耐烦,难得说几个字出来都能惹她生气······

那时候,张绮丽哪想得到会有这么赤裸相对的一天。

听见了愈发剧烈的声响,周围的男生都默默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向着浴室中央靠拢。

“现在可以用了?操,怎么还是熟人?”

听着这道声音,张绮丽没管是不是认识的,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张嘴就是国粹:“是你姥姥我!”

“嚯,不愧是你,这时候还这么嘴硬!”

这时,一个意料不到的熟悉声音,突然插进了她的耳中。

张绮丽抬头,对视上了一双含着无奈的眼睛。

“哦,还真是你!”她看着对方这张十分熟悉的面庞,潜意识觉得是自己的某个前男友。

只是张绮丽实在不好意思承认,她玩弄过的男生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再加上现在的场合也不合适她回忆什么,就这两句话的时间,已经有好几个人忍不住朝她伸手了。

被六七只手抚摸着全身,钟晴煜那个玩意儿又顶得凶狠,操得她两腿酸软,全靠这堵墙支撑着身体——一分钟过去,张绮丽愣是没想起来对方姓什么名什么。

男生似乎也并不在乎她的敷衍,两眼都笑得眯起来,捏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姐姐,我早就说过了,按你这个喜欢刺激的性子,早晚要被抓到。现在好了吧,要在这里伺候我们一周~”

在他一旁的另一位裸男看起来也不算陌生,有着一身不亚于钟晴煜的腱子肉,全身的肌肤都晒成了性感的巧克力色,正握着自己的肉茎贴着她的侧脸摩挲,听见这句话,嘲笑地接话道:“哥们这就不懂了,对她来说,能一点力气都不用就被我们疼爱,说不定喜欢得要死呢!”

但是他没注意到,隔着一道墙埋头苦干的钟晴煜的注意力其实一直在这边,他听见这话,那双一直泛着冷光的凌凌冷眼,轻轻地扫了他一下。

张绮丽叫不出名字的前男友名字其实十分好记,张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前女友抚摸自己的肉棒,眼神怀念,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一手捏着她的乳头,一手将龟头贴在她的嘴唇上。

“丽姐,帮帮我吧。”

张绮丽只觉眼前的肉棒突然靠近,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贴在唇瓣上,引得她心尖一阵颤栗。

要是按照张绮丽平时的脾气,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给他口的;但是今天不一样,白纸黑字规定的惩罚内容,就包括了满足所有人的需求。

她微微张开嘴,眼珠不老实地转了一圈,正打算轻轻舔一下权当口了,可是周围的男生越来越多,不知道是谁挤着他往前走了一步,还是这家伙故意的,就在她含入顶端的这一刻,少男眼神突然一变,手掌按在她的后脑上,大半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少女略有不满地皱着眉,试图逃离他粗暴的动作,但是舌头却忍不住缠绕而上,对着肉棒顶端吸吮。

在这个角度,她的视野几乎全被对方的腹肌所占据,流畅的肌肉线条离她的脸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似乎再进来一些,就能撞到她的鼻尖。

而张华的视角则不一样:他居高临下,看着曾经趾高气扬的前女友现在埋头在他的胯下卖力地舔着,像是在吃一根大号棒棒糖一般认真的样子,他的眼神不由得深邃几分,沿着对方被剥得差不多光裸的脊背向后延伸,透过玻璃幕墙,看着墙后的纪律部长在她丰满臀肉上留下的浅红色手印,有些不满。

不过他不必着急,有的人比他还急。

“喂,你已经操了很久了,该换人了吧?”

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开的口,催促着钟晴煜。

虽然大家平时都顶着纪律部长的压迫过日子,但是此时此景,顾及自己快要爆炸的下半身,没有哪个男人会选择尊重前者。

来得迟的男生们看着好不容易得到的壁尻少女前后两个最主要的位置被这两个人抢先占据,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青春男孩,耳朵和眼睛里都是这么淫荡的声音和画面,哪里还忍得住,不少人当即就握着自己的家伙,对着这淫乱的场面手冲起来。

钟晴煜听着旁人的催促,抽插的节奏没变,但是微微转换着角度,对准了同一个位置持续撞击。

她的小穴又热又紧,宫口更是咬着他的龟头不放,明明已经被捅开了,却坚持用和主人完全不同的、献媚一般的态度缠绕上来,如同火上浇油,将他内心隐藏的情感毫无保留地点燃。

他冲刺了数下,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地浇在她的宫腔内,引得少女为别人口交的节奏停了一停。

张绮丽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感知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因为高潮爽到头皮发麻,再也控制不住,不可避免地溢出一声呜咽:“······唔!”

射精的这一瞬间,无人关注到钟晴煜的神情一瞬间变得落寞。他用自言自语的音量轻声说道:“···喜欢你。”

明明周围人声鼎沸,可少男的世界里寂静无声,只有此刻肌肤相贴的温度稍微温暖了他冰冷的心。他的脑海里放映着一幕幕重复的碎片:

有张绮丽挽着别人的手满面笑容地和自己擦肩而过,目中无人得可爱;有她在教学楼空教室里和别人做爱,完全不在意门口偷看的一排同学的肆意······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却从未正眼看过他哪怕一次,也从来没有察觉到他的感情。

终于让他找到这个机会了,他要让这家伙明白,性爱,不是越多越好的。

可是在外人看来,钟晴煜眉眼间一片阴沉,似乎是没做尽兴,退出的时候还有些磨蹭。

可是马上就没有人在意他的情绪了;因为有个家伙眼疾手快,赶在他后面挤到了女孩身旁!

男生来不及观察她的腿心情况,生怕被人抢先,那根硬的能当撬棍的肉棒几乎是挨着后穴、挤着穴肉的边沿插进去的。

只听见“噗叽”一声,像是水液被挤出的声音,张绮丽只感觉到一根和之前形状不一样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一秒都没有停顿,虽然没有钟晴煜撑的那么满,但这家伙每一下撞击都像是用尽全身气力,好似能把她顶穿。

刚刚才高潮过啊······这样的速度继续下去,她很快就又要到了······脑子好热······

可是她的声音都被肉棒堵在嘴里说不出来,那股气儿一直憋在胸口,以至于少女蜜色的脸蛋都憋得通红,倒让张华同学看着心痒,一时没忍住,精关一松,对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张绮丽只尝到嘴里突然多出一股蛮横的液体,熟悉的精液气息顺着口腔蔓延到大脑,吐出嘴里软下的肉棒,她下意识地说了句:“这就射了,有点快吧。”

没有管男孩一瞬间尴尬的神色,少女眼神飘忽地看着面前一排男孩,一只手握着一根撸动,舌尖舔了下唇:“下一个是谁?”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我来”,巧克力色的肉棒便顶进了她的齿间,带着新鲜的肥皂的气味,想来很快这根肉棒就会染上相似的精液的气息。

而少女毫不停歇,贪婪地吸吮着又一根肉棒,宛如名器一般的性感厚唇包裹着茎身,灵巧的舌尖环绕着舔上一圈,阅人无数的少女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敏感点,对着龟头下方的一处凹陷用力舔着。

男生被她刺激到腰腹肌肉收紧,大手抓着她后脑的金发,声音都带着笑意:“唔!好会舔!噢这个舌头也太爽了吧!”

而这时,干着她的小穴的那个男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大声喊道:“大姐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操进子宫里?”张绮丽不知道这是哪个男生的声音,隔着墙壁,有些听不真切,混着嘈杂的人声,将她吵得耳朵都疼,“每一次我操进来的时候,你的肛门都会一缩一缩的!”

他不光说,还好奇地将手指伸进了她微微开阖的后穴,食指在肉壁上轻轻扣弄,如愿换来了前穴的一阵收紧。

才刚上高一的十五岁少男为自己的发现得意,和周围的人展示:“这么好看的姐姐!还是这么极品的小穴!之前我怎么都没见过你啊?”

巧的是,张绮丽的同学也混在人堆里,代替没机会说话的少女开口说道:“你居然连我们大姐头都不认识!你还是和我们一个初中部上来的呢!”

男生听到这句解释,下半身耸动的幅度更加剧烈,两个囊袋拍打着她的臀,发出“啪啪”的声音,眼底多了一分炽热:“嘶!大姐头,夹这么紧!”

没一会,他也贡献了自己的一份浓精,有些不甘地退出,排在他身后的下一个男生捏着自己的肉茎迫不及待地走上去。

两人交替之间,后者几乎是挨着前者的那根挤进去,两个同样硕大的龟头一进一出,角度正好碾压到前面肿胀的花核,激得张绮丽花径狠狠一抖,丧失理智的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清晰的想法:真是······爽过头了!

这群男生倒也没有想过,在这么一个轮奸的场合,他们喊挨操的女生“大姐头”,是多么奇特的画面:

被人围在中间的张绮丽两腿大张,前后的两处就没有空闲的时候,嫣红的穴肉像彻底绽放的花朵,颤颤巍巍地滴着怎么都流不完的水,花蕊清楚得暴露在阴唇的保护之外,被人随意用手指揉捏按压,或是被人用龟头顶弄,红肿得犹如樱桃大小;而很久都没有碰过的后穴都被一旁的人用手指和淫水扩张,已经可以容纳一根肉茎,只差他们换一个姿势;她的子宫早就被精液装满,地上全是被人用肉棒挤出来的液体,亮晶晶的一大片,每次抽送,都能听见清晰的水声。

肉棒交替抽插着,淫水和精液混杂得整个浴室乱七八糟,时不时有人取下墙上的喷头,冲洗着地板上的滑腻黏液,也顺带将少女和与她相连接的男生们一同冲刷一遍。

每个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身上的各个部位,随时都准备着接替。

她正在为其口交的男生捏着她的腮帮子,顶腰深入,一边感受着湿软狭窄的咽喉前端,一边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她的眼眸:“大姐头,被我们这样对待,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少女听见此话,嫣红的舌头吐出龟头,绕着马眼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说出几个字,就又被肉棒堵上:“喜欢肉棒······唔!”原本棕色的瞳孔被染上了情欲的红色,张开成圆形的嘴唇边缘还滴着一滴白灼,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小舌卷曲,吸着他敏感的小孔,简直如同一个天生就享受性爱的淫荡尤物。

下腹的饱胀感和尿道隐约的不适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极度缺水,但是她的口腔一刻不停,没有机会说话。

呜呜!她想喝水了!要是没被操昏,先因为失水晕眩,那也太损害她的形象了!

深夜原本是这帮学生们为第二天的生活休息养足精神的时间,但今天整栋宿舍楼上下一片欢欣鼓舞,喧哗的人声充斥着走廊和电梯。

睡梦中的男孩们被舍友拍醒,来不及生气,就听到了这好消息,衣服也不穿便匆匆赶到楼下。

占据一整层楼的宽敞浴室里此刻人声鼎沸,放眼望去全是赤身裸体的不同肤色的男孩。他们急切地脱掉短袖,推搡着彼此,向着最中间的位置挤去。

“部长!部长!”一名男生从队伍最前面艰难地退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会,才找到不知为何坐在角落里的钟晴煜。少男一反常态地远离人群,一脸严肃地摆弄着手机。

男生疑惑地摸摸后脑,不明白是什么公务这么吸引他,连女人都不碰了:“部长,速度还是不够快,后面的人太多了,可以把她解下来吗?改用脚链比较方便大家伙动!”

少男迟钝地抬头,阴沉死寂的眼眸没有因为他的话语产生一丁点变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为什么她还没有求饶?以前的那些受罚学生的反应,都不是这样的······

得到允许后,这名学生会成员立马将对部长的疑惑抛到脑后,兴奋地重新回到壁尻少女身后,生疏地操作着墙壁上的机关把人解下,仗着“职权”挤到她最近的位置。

“学姐的屁股看起来真诱人!”他草草用手指抽插几下,见此处已经撑开如小小圆洞,便将早已等得发红的肉棒对着她的后穴插了进去。

“那这里就归我了!”另一个陌生的男孩在张绮丽身下躺平,将肉棒对着花穴狠狠顶进去,一杆到底,因为力道很重,隔了一层都挤着前者的肉棒在肠道内一跳。

“喂你轻一点!哎,大姐头可别昏过去,我不想草尸体······”

到了群交的时候,就看出把她安置在浴室的好处了,大家平时珍惜的精液在今晚变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和沐浴露泡沫混合在一起流入下水道,而她时刻保持着湿漉漉的身体更是方便了众人享用。

顾及到她体力透支,张绮丽此刻正坐在两名男生的中间,前后两处穴撑得毫无缝隙,被人提着腰上下套弄,乳肉波澜骤起,脚踝上的塑胶脚链跟着一晃一晃。

汗水顺着她棕色的脊背滑落,如同焦糖蛋糕溢出的水珠;而随时出现在皮肤上的新鲜精液,如同肆意喷射的奶油,粘在她蜜色的乳上,没多久就被人用水冲洗掉。

“终于给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大姐头!”一个暗恋她许久的男生眼神颤抖,双手扶着她的头,兴奋得停不下耸动的腰胯,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抽插,圆形的龟头蹭着狭窄的喉管。

张绮丽的下颌已经失去知觉,麻木地张开着,承受着对方的撞击,唾液顺着唇角流出,又被一只侧面伸过来的手用指尖沾了,抹在肉棒上,把肉棒抹得发亮。

她累的不想说话,鼻腔和食道里全是满到溢出的精液气息,大脑更是早已被连绵的高潮爽到宕机。

半坐在她背后当肉垫的这个男生双手用力揉着她绵软的臀部,将她的腿分开至最大角度,和另一人一起提着她的腰肢,方便肉棒顶入。

她蜜色的臀肉上遍布红痕,蔓延至全身各处,浅咖色的乳头被不知道多少人吸吮玩弄,已经肿成两倍大;连手指都被人占用,握着不知道谁的阳具撸动。

“夹紧的反应真可爱啊!”每一次肉棒戳入宫口时,小穴都会抽搐地绞紧,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淫水将龟头泡的湿滑,每一处褶皱都被这些男生爱抚到敏感至极,在一阵冲击下颤抖。

这群家伙······怎么花样这么多!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纪,体力好她也知道,但是这个望不到尽头的人群······不会是闲得没事做半夜不睡觉,整栋楼的人都来操她了吧!

张绮丽脸庞上还沾着淫水,脑袋晕晕的,咽下嘴里的精液后重重喘息了一声,却很快又被人夺走了呼吸;姣好的脸蛋前方是一团鼓鼓囊囊的卵袋,随着男生的动作轻轻拍着她的下颚。

张绮丽背后的男生手臂极其有力,承担了她大部分的体重,还有闲心分出一只手玩弄她胸前,指尖捏着丰满的乳肉,嘴上不停:“学妹你的肠道都缠绕上来了,这么紧干什么?”

他有着一根纺锤状的粗大肉茎,把张绮丽的后穴撑开至毫无褶皱,肠道尾端都被这擀面杖一般的玩意干到疯狂流水。

她无力回应,只能摇晃着脑袋承受,心里倒是很喜欢这家伙操干时不要命的劲。

而面对面插在她花穴里的男孩轮换上新人,是一个面生的高二学生,长相俊秀;他力气也不小,半抱半掐着她的腰肢往肉棒上按,几乎将半根阳具都塞进花苞深处:“大姐头,别光顾着自己爽,看看我嘛!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操进子宫里?”

他操得没什么技巧,总是整根塞进最里面又快速拔出去,好在力气大,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能蹭到那处最敏感的褶皱,激起一阵战栗。

就是这家伙声音也大,说着骚话却吵得她耳朵都疼,“大姐头,喜欢吃精液吗?每一次操进来的时候,你的两个小穴都会一缩一缩的!”

靠在后方的男生有些不满:“喂喂,别这么用力,我都要被你顶出去了!”

他见身前的一男一女都无力回应,心思一动,用手指按上张绮丽的肉缝,敏捷地戳了下鼓涨的阴蒂。

“唔!”少女和插在花穴里的男生一齐发出了濒临高潮的声音,花穴紧缩着,一股热浪浇在她的宫壁,她瞳孔失焦了一刻,爽的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旧的拔出,新的肉棒交接,两腿间的淫水和精液混杂得乱七八糟,腿间的小洞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刻。每个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身上的各个部位,随时都准备着接替。

“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怎么还是这么棒啊!”

张绮丽的身子在男生的手掌之间传递,她放松着享受每一根不相同的肉棒,全身上下都被精液的气味浸满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群交,被男人包围在中间的这种感觉好特别,比偷情快活多了!

她向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此刻也尽情地表达着她的喜欢:“再来!再多一点!我还要!”

身旁的男人会意,重重地掐了一把她的乳:“学姐你是有多淫乱!插着不动都会自己收缩,这么多人都喂不饱你吗?”

“啊哈——是的!”张绮丽兴奋地摇晃着臀,吞吃精液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甚至比刚开始还要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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