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
杰克从雪地里撑起来,十指陷入雪中,寒冷让他的指节像被钢针贯穿般地疼。杰克被甩出了好一段距离,爬起来的时候几乎失去了方向感,上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像是即将连接在一起,而那风雪就是充斥其间的混沌。
杰克迷茫地独自站在雪地里,上一秒还跟他拌嘴那个坏脾气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来时的车辙被打断,杰克循着残骸往前寻找着。风雪将障碍物覆盖住,在雪橇车快速毫无防备地经过时将其无情地掀翻。杰克根本不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个恶卒在最关键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而他自己却被卷入了冰雪之中。
过厚的积雪让杰克前行的异常困难,雪原上始终看不到生命的痕迹,让杰克越发的焦急,那家伙这么厉害,总不至于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在雪地里吧。
雪橇犬的哀嚎裹卷在呼啸的风中,杰克激动地跟着那声音找过去。雪橇车的主体终于出现,只是其中一半都埋在雪里,并且还在随着雪落一点点隐去。那家伙之前就是坐在那里驾驶着雪橇车的,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雪橇犬看到杰克也不凶,大概是看到他跟主人亲密时的模样,自然地认同他了。发出哀嚎的那只雪橇犬被压在车下,缰绳已经被咬开,而其余几只雪橇犬则在不远处的雪地上焦急的刨着。
难道奈布在这底下?
虽然刨得没有雪橇犬快,杰克还是跟着一起扒起雪堆来。等终于看到奈布沾满冰雪的脸杰克才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没等他高兴几秒又很快忧虑起来。车子几乎是压在奈布身上,恐怕是侧翻之后很不巧地砸到了他,因为越往下挖被染红的雪就越多。
将车子周围的雪扒开一部分后,杰克将车子抬起来,雪橇犬则咬着奈布的衣领把他从车子底下拖了出来。
“奈布,奈布,醒一醒,现在可不能睡啊。”
杰克搓着奈布的身体想让他稍微暖和一下,在雪里埋久了奈布似乎有些窒息,他僵硬地躺着,胸膛没有一丝起伏。
“你倒是喘口气啊。”
杰克急得一把推开正在舔着主人的雪橇犬,抬起奈布的下巴开始替他做起人工呼吸。
臭小子,我都还没吃到你呢,可不能这么死了,奸尸可不是绅士的作风。
奈布一睁眼就看到满脸冰晶的杰克,连鼻涕都冻上了,却还在给他做人工呼吸。
“嘶~”杰克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咬了一下,接着胸口就被那个人锤了一下。
“爬开,恶心死了,yue”
奈布想站起来,却感到左腿一阵剧痛,接着就被杰克按住了。
“别起来,你骨折了。”杰克检查了一下奈布的腿伤,抢过奈布别在腰间的弯刀。
“喂!还我!”这刀可是奈布的宝贝,小小奈他都可以让杰克碰,但是刀不行。
“借一下怎么了嘛,这儿有没别的工具。”杰克从车子的残骸上砍下两块木板固定在奈布腿上,随后又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布条替奈布做包扎,以免他的腿伤加剧。
“我背你走吧。”
“你可真蠢,明明可以趁机逃走的。”
“你更蠢,不推我出去的话你应该有机会跳车吧。”
“你管不着。”
杰克收拾了仅存的全部能用的东西,背着奈布、带着雪橇犬找了个山洞暂时栖身。他们烧掉了全部的柴火取暖,正如卖火柴的女孩最后划着一整把火柴。反正走不出去也会死在这里,不如享受一下最后的温暖,要不是奈布拦着,杰克甚至还想杀一只雪橇犬烤着吃。
“诺。”为了不让杰克吃雪橇犬,奈布掏出了怀里最后保存的几块肉干,将其全部分给了杰克。
“这么大方呢。”
“我又走不了,你多吃点补充能量吧。”
“不用。”杰克撕了下一大块送到奈布嘴里,“吃吧,等你死了我就把你的狗全吃了。”
“······”
雪终于小了一些,杰克背起奈布,在雪橇犬的指引下艰难地往监狱走着,为了不让奈布着凉,杰克还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奈布头上。
“不好好穿衣服会冷的。”
“没事。”
“我有个让身体发热的办法,要不要试试看?”
“是什么?”
奈布趴在杰克备受,突然夹紧双腿,暧昧地在杰克腰间悸动,自然地搂着杰克的脖子,低下头在他耳垂至脖子处来回舔舐啃咬,手还不忘了捏着杰克的胸脯。
不得不说,这样的挑逗的确能很快地让身体发热,可同样也让人无法集中精神。有那么一瞬间杰克都不在乎他们还能不能活下来,只想把这个人扔下来,在生命最后灿烂的时刻把这个人吃干抹净。
还没有哪个守卫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犯人背着狱卒自己走回了监狱。他们在奈布最后发出信号的地方搜寻过,可是除了熄灭的火堆,丢弃的食物包装和一小堆用过的套什么也没发现,在那之后也没再收到奈布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葬身雪原了,没想到最后竟是被他亲自追捕的重刑犯送了回来。
放下奈布后杰克无动于衷的任狱卒将他再次拷住,直到医生将奈布推进诊疗室,杰克都没有将视线从奈布身上移开。
典狱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虽然从进入监狱以后这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但从他们之间眼神的交换不难让人猜测、这个逃犯自投罗网的理由。
阿尔瓦叹了口气,既是因为忧心自己又一个得力的手下跟犯人纠缠不清,又是因为,他总算明白了,自己跟卢卡斯的事到底有多明显。
这种事,审问杰克或许还是有些麻烦了,阿尔瓦决定亲自去问问奈布。
接受治疗时奈布身上还披着一件囚衣,显然是杰克脱下来给他的。衣服上落的雪在室内都融化掉了,衣服湿哒哒地盖在奈布身上,按说是更冷了才对,可他却一直披着衣服不肯拿下来。
“萨贝达,你和杰克,现在是什么关系?”
杰克被送到了安保更加严密的牢房单独关押了起来。牢房中漆黑一片,墙上甚至都没有个窗户,唯一亮光的来源是那扇厚重铁门上小窗,只不过只有在有人来查看时会被短暂地拉开,更多的时候,留给杰克的只有无止境的黑暗和寂静。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好点儿了没有,以后不会变成个瘸子吧,那样就没法跟他跳舞了。
杰克在这样的黑暗中被单独关了三天,餐点送的时间也极其混乱,让杰克根本搞不清时间。三天时间对他,如同三个世纪。
“禁闭还适应吗,杰克先生?”
即使被关了三天的小黑屋,杰克的意志却没有丝毫减退,在接踵而至的审讯中依然什么也不肯透露,每一句话都毫无破绽。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主谋,牢房着火不往外跑,难道等着送死啊?”
“······”
这个人比阿尔瓦想象的要难对付。
阿尔瓦离开审讯室,在门外一直等待的奈布看到典狱长出来了,马上拄着拐杖走上前来。
“典狱长,结果······怎么样?”
阿尔瓦叹了一口气,替奈布正了正衣领,严肃地问道:“你应该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吧?”
“嗯。”
“那么就要拜托你撬开他的嘴了。”
典狱长留下这句话以后就冷淡地离开了,奈布捏了捏拳头,内心似乎很矛盾。
“等一等,典狱长,如果事情真的是你推测的那样,杰克他,会怎么样?”
“他本来就是死刑犯不是吗?”
这话一说让奈布心冰到了极点,他动了动唇,想给杰克求个情,却不知该找怎样的理由,以什么立场求情。他跟杰克没有任何关系,作为狱卒,审讯他是应该的,况且,杰克这样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宽恕的余地吧。
“我知道了,我会照着您说的做的。”
阿尔瓦满意的点了点头,奈布若是不答应,他们两个都会步入同样的结局,可既然他最后选择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他招了以后,你可以留着他。”
“什么?”留着他,奈布在心里打嘀咕,典狱长说的“留着他”,是他心里想的那种吗?
“怎么,不想要?”
“想!”
“那就看你本事了。”
杰克这个人,行事低调从不张扬,虽然他从不拉帮结派,总是独来独往,看似很受“排挤”,实际上每一任狱霸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这倒也符合他的做派,从不主动出面,而是躲在幕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次的事件,除了他又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计谋?可是这个人也极难攻破,否则也不会在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以后才将他抓住。只是他再会算计,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是会露出破绽。
在放风回去的路上,杰克突然被几个狱卒用黑布罩住头,双手绑起来拖进了另一个房间。
“老大,人带来了。”
“嗯。”奈布给他们一人发了几根香烟,叮嘱着大家去帮他望着风不要被典狱长发现了。
“没问题老大。”
听到是奈布的声音,杰克侧躺在地上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笑啊。”
“想我了就直说啊,你松松裤腰带我不就来了,还搞这么麻烦。”杰克从地上坐起来,将黑布扯下来,抬头看着还在拄拐的奈布。
“腿还没好啊?”
“早就好了。”
“那你拄拐?”
“你管得着吗!”
“因为你今天没踹我。”
“······”
奈布突然有些语塞,心想这个人,判断他腿伤好没好的方式还真是抖。奈布其实早就想踹他了,但是正如杰克想的那样,他现在的确因为伤没发动脚。
“你是不是欠艹!”
“现在吗?你现在行吗?”
“你。”奈布被气得喘息都费劲,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他不过就是伤了一条腿,这大尾巴狼就现原形了。
“过来。”奈布拽着杰克的衣领,因为拽得急用力又猛,只听得“撕拉”一声,直接将杰克的领口撕坏了,衣扣滚落了好几颗。
杰克跪着,踉踉跄跄地被拉到床边,刚想抬头看奈布一眼,头就被对方按向那处。
“一个阶下囚话那么多,给劳资舔,弄不好就打到你起不来。”
“脾气真差。”杰克抱怨了一句,轻车熟路的咬开奈布的衣裤,将小小奈从禁锢中释放出来。杰克的手被绑在前面,可奈布却故意踩着他不让他用手,杰克只好用舌头一点一点儿将小小奈拨弄出来。
杰克上下舔着小小奈,将其全身都染得亮晶晶的,随后吞进去仔细品尝着。嗯,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只是这一次的奈布好像比平常更敏感了,没吮几下就生龙活虎了起来。
“诶,小狼狗,没见我这些日子,你是一直没弄吗?”
“你t······”
这人怎么一开口就能让人生气呢,奈布这些日子都住在病房,护士医生进进出出的,他会自己弄才显得变态吧。
奈布揪着杰克的耳朵把他往上提,一只脚却踩着他的手腕,让杰克处在一个别扭的拉伸状态。
“你呢?不会天天在禁闭室弄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可天天都在想你,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一次啊。”
“急什么,这不是来了吗。”
奈布把杰克拽起来按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再往里趴一下,他则拄着一边的拐站起来,将伤腿跪在床边,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试图找个动起来不那么疼的角度。
“诶,你行不行啊,别勉强啊。”
“你闭嘴。”
奈布没想到杰克会挣脱绳索,在他调整姿势的时候杰克突然翻身抱住他,揽着他的腿将他摔在床板上。杰克用自己的衣袖将奈布的手腕绑在床头,杰克绑人的方式很有技巧,明明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奈布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越用力勒得越死。
真是糟糕,他怎么能对这种危险分子放松警惕呢,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绑他,应该直接把他胳膊拧脱臼的。
杰克跨坐在奈布身上,按住他唯一能动的一条腿,解下奈布的腰带将伤腿吊起来。
“受伤了就该好好养着,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
“你干嘛,你造反啊!滚蛋!”
奈布突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在杰克脱他衣服的时候开始剧烈的挣扎,对方却将他按得死死的,奈布这才知道,原来杰克的气力有这么大。
“别紧张,就是想你了。我保证,至少不会比你弄我那次疼。”
“你敢!杰克!来人啊救······呜呜呜”
因为怕奈布乱喊把其他人引来,杰克用衣服堵住了他的嘴巴,再一次地抢走奈布的弯刀,将他的裤子从后往前划了一道大口子。刀尖掠过小小奈时奈布心跳都停了半拍,他还以为杰克这是要阉了他。
“你很宝贝你这把刀是不是?”
用手指扩张实在太慢了,杰克可等不了那么久,他将弯刀在奈布面前晃了几下,在对方怒目注视下,将刀柄抵向那处,不顾阻力将其推了进去。
“呃!”原来被进入是这种感觉,奈布痛苦地向后仰头,本能地绷紧肌肉,大腿几乎要把跨坐在上面的杰克都给掀起来。
那处被强行撑开,刀柄刚送进去周围的粉色就迅速将其包裹,杰克夹着刀身旋转的时候,奈布甚至能感受到刀柄的纹路在体内摩擦。
混蛋,真是混蛋。什么疼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用他的佩刀做这件事,这也太羞辱人了。
等刀柄完全没入,杰克这才把堵住奈布嘴巴的衣服拿出来。
“喊人来啊,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奈布咬着嘴唇不说话,在耻辱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他的眼眶都有些红。
“拿出去,不准碰我的刀。”
“你在想什么呢亲爱的,我现在,想碰你哪就碰你哪。”
奈布越不想他用刀柄欺负他,杰克就越起劲,甚至还强行伸进去两根手指将那处撑开,把刀柄又往里送了送,捏着刀片在身后律动起来。
“杰克,杰克!”奈布的声音已经蒙上一层哭腔,他还从未听过这个人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跟别人讲话,“这刀是母亲给我的,求你。”
一提起母亲奈布就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整个人变得委屈又脆弱,让杰克也不舍得再继续欺负他了。
“我,我给你拿出来,别难受。”杰克将刀柄抽出来以后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好几下,将其安安稳稳地放在了远处。
“对不起。”
“放开我。”
“那可不行。”杰克揉着奈布的花苞,确认那处已经足够柔软,将小小杰对准那处,,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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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卢卡没有犹豫一秒钟,跪在阿尔瓦身上当即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姿势啊,要几次,你开口,怎么都行。”
“是吗?”阿尔瓦把黏在他身上的卢卡往外推了推,这才腾出空间取出口袋中的戒指。
“都不要,我要你把这个东西戴上。”
“嗯?”卢卡伸出无名指迫不及待地戳了进去,却发现这戒指的尺寸有些太大了,他换了大拇指也是同样的结果。这东西,不是求婚戒指吗?难道阿尔瓦在制作的时候算错数值了?
“这个不是戴在这里的。”阿尔瓦捏了一下小小卡,“是戴这里的。”
杰克哼着小曲儿,非要和奈布贴着坐,甚至还把自己的床都搬了过去,隔着栅栏拼了一个双人床。
作为重刑犯,还有逃狱行为,杰克被彻底限制在监狱里,左脚还戴着一个沉重的坠铁,让他走路比伤了一条腿的奈布还要滑稽,可他还是乐呵呵地跟着奈布。
“都被关押了还这么高兴?”
“这不是有人陪嘛。”
杰克隔着栅栏伸手去抓奈布,有时奈布高兴了就让他搂一会儿,不高兴了就坐在杰克刚好够不着的位置,看着他卡在栅栏边胡乱扑腾。
“过来嘛,坐那么远干嘛!”
杰克够不到奈布就开始着急,开始随便抓身边的东西朝奈布扔过去,虽然,多半会被对方捡起来,用更重的力气再扔回到他脸上。
这个伪绅士,之前跟他关在一起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聒噪。
“你回头看我一眼吗,亲爱的,一天不说话你不觉得闷吗?”
“······”
“看看我嘛,不看是吧,行。”
身后终于短暂安静了半分钟,直到奈布听到了一声奇怪的拉链声。
“喂!”
到底是什么人啊,不理他他就看着别人搞自助?
“你在搞什么鬼啊?”
“你过来做什么?就坐在那啊,看看小小杰一会儿能不能s到你。”
“有病吧你!”
奈布实在觉得他太丢人了,拖着伤腿跪行过去,抓过小小杰把它往里面塞,粗暴地把拉链拉上。
这过来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奈布一凑近杰克就一把拥住了他,捏着他身后的谷峰把人往怀里按。
“你可真好,一逗就炸毛,还喜欢骂人,一点儿也不乖,我可太喜欢这种味道了。”
“······你是抖吗?松手。”
杰克这家伙,非但不听劝告,还将手探入了他的腰带底下。他似乎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捏那里了,而是打算用手指深入的去了解一下。
“我警告你哦。”奈布捏着杰克的手腕,控制着杰克不让他再往里探一寸,“你再敢往里一点儿,我把你手腕折断。”
“凶起来真可爱。”既然手腕被捏着不能深入,那就勾一勾手指逗他一下好了。
花蕊处的神经本就敏感,杰克的拨弄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让奈布双腿一软,手上的力气都轻了不少。
“哟,你这是不喜欢的反应吗?”
“闭嘴。”
原本杰克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一回的,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奈布在这个时候要被带去治疗。
狱卒来的时候奈布刚把杰克推开,瘸着腿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连拐杖都不要了,因为那东西现在正坐在杰克的屁股底下呢。
“老大?”
那人一来就看到奈布捂着腿一蹦一蹦地往门边跳,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一样,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伤入狱影响恢复了,谁知在开门的时候就被奈布狠狠捣了一拳,害得他手上的钥匙差点儿都掉到了地上。
腿伤好没好不清楚,拳头倒是挺有劲的。
“你动作快点儿!抽筋啊!”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马上开。”
牢房里面的呵斥外面的?还是头一次见。杰克靠在栅栏边又哼起了歌,目送奈布被人架着离开了牢房。
“诶,帮我带包酸奶回来。”
“想的美!”
“哼。”
每一次让奈布在治疗的时候帮忙带东西他都无情拒绝,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又肯定会超额带回来。
傲娇,真是傲娇。
奈布坐在病床上,但是并没有任何人来替他治伤。奈布自己把腿上固定的板子取下来,冰敷了一会儿随便上了点药就去找吃的了。
他的腿伤并没有到骨折的程度,只是当时腿部被划伤了,血糊满裤腿,看上去很严重而已。可如果杰克知道他的腿没事的话,恐怕会立即筹谋下一次越狱吧。虽然不知道腿伤能拖住他多久,可至少,如果他真的打算带自己走的话,在逃跑的路上也能扯一扯他的后腿吧。
“那个,酸奶在哪里?再帮我拿点儿坚果吧。”
奈布拄着一根全新的拐杖,背着一整包吃的,没有任何人的押送,自己往牢房走。
“诺,你要的东西。”
包裹大到连牢房的栅栏都塞不进去,还需要把包拆开,一点一点往里拿。
杰克看奈布自己溜达回来了还在疑惑:“怎么?你又恢复自由了?”
“没有啊。”
投喂完杰克,奈布又自己走到旁边的牢房,将锁扣关上,乖乖坐了下来。
“自己关自己?可真奇怪。”
“那能一样吗?我是关禁闭你是蹲大牢,乖一点典狱长说不定就不罚我了。”
“哎。”杰克又拽着奈布的腰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还在他腰间乱摸,“你身上,不会还有钥匙吧。”
“想什么呢?”奈布把杰克的手打开,“我没钥匙!”
“我不信,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
奈布白了他一眼,贴着栅栏跪起身,竟然真的开始解起腰带来。
“要看是吗?”
纯靠体能和力量的斗争杰克还是有点儿吃亏,明明一开始是他在挑逗奈布,怎么最后反而被他绑住了呢?
杰克背对着奈布,左右手腕被分别绑在拐杖的两端。有栅栏卡着杰克连往外跑都没机会,即便如此奈布还不满意,抓着杰克的脚踝将其跟手腕绑在一起,让他只能分开腿跪着。
奈布根本是一边脱一边绑,裤腿绑住脚踝,上衣就勒住脖子。奈布从杰克身后搂住他,帮他脱衣服的同时也用自己的身体蹭着他的皮肤。根本不需要任何强制的手段,只要奈布挑逗他几下,杰克就自觉地往他身边跪,侧过脸隔着栅栏向奈布索吻。
“你看,都脱完了,是不是没有钥匙啊。”奈布将手指戳向杰克的花蕊,揉按着缓缓往下按,“不过,打开你身体的钥匙,倒是有好几个呢。”
“是吗?”同样是1被强压,杰克显然适应很多,不像奈布每次要压他都要死要活的。杰克回头上下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奈布,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小小奈身上,咽了咽口水,“来吧。”
奈布有点儿失望地说:“你这样就有点儿······没意思了。”
“怎么?”
“你都不反抗一下吗?骂我几句,说要杀了我之类的。”
“······”原来这家伙,好这一口啊。
“小矮子,松开我,就你那东西够得着我那儿吗?诶疼疼疼。”
奈布手指一用力直接按压了进去,这一下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戳得杰克直往前窜,却又被绑着逃也逃不了。
“别生气别生气,不是说着玩玩嘛,怎么还当真了。”
“说着玩也不行!”
奈布重重拍了一下杰克的臀,勒令他将那里翘好,乖乖挨着就行。
奈布的手指进入得格外顺畅,只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扩到三指,他将里面的东西抹了一部分在小小奈身上,便将其挺身送了进去。
“怎么感觉你里面松了很多啊?是自己有弄过,还是让别人睡过啊?”
杰克赶紧趁机挽回之前说错的话,“当然是禁闭的时候自己弄的啊,除了你还有谁够得着那儿嘛。”
牢房内充满了两人欢愉的声音,有时他们都觉得中间这层栅栏实在太多余了,根本没能阻挡住任何东西,反而还增加了情趣。
仿佛这不是普通的情爱,而是困兽之间最后的角逐。
奈布退出来以后才给杰克松开了束缚,他双手握住栅栏,将小小奈戳到杰克小腹上,示意对方帮他完成最后的绽放。
杰克会意的捏上小小奈,卖力的照料起它来。在奈布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杰克则一直垂眼看着眼前这人沉沦的模样,在他慢慢跪下去的时候揽住他的腰。
“辛苦了,亲爱的。”
杰克将手上的乳白摸到奈布唇边,尽管,他已经分不清沾染的是来自谁的颜色。
“过来,让我也抄抄。”
奈布跪趴在地上让杰克舔着花蕊。虽然他不太能接受被弄,但是不得不承认,被人舔那里是真的很舒服。奈布的腰身被舔得酥酥软软的,所以,当杰克的手指趁机进去玩弄一阵子的时候,他也懒得去理会了。反正舒服就好,哪管什么其他的呢。
杰克抬起奈布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尽管他的说辞是怕奈布碰到伤口,可是,这样的姿势会让那处长得更大,才是真正的原因。
“弄得不舒服我就阉了你,知道吗?”
“你喘成这样放狠话,真的很难让人害怕。”
“嘶~”小小杰同样不算温柔的一下戳送了进去,奈布没挨两下身子就软了,他趴在地上听着身后的水声,还忍不住疑惑,他,喘了吗?
一个人为了自己看重的东西能付出到什么程度呢,卢卡看着那枚圆环,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东西要怎么戴?
“戴这个你就给我看图纸吗?”
“当然。”
“这还能拿下来吗?万一你的东西不够好怎么办?”
“你飞不起来我戴。”
“你说的哦。”
只要飞不起来大螽斯就戴,那他只要看过图纸把东西造出来,然后不管怎样都说飞不起来不就好了?
起初卢卡还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刚戴上时那里有一点冰,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就像一枚普通的戒指一样。所以阿尔瓦非让他戴这个做什么?标记?是什么奇怪的占有欲吗?
卢卡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图纸,阿尔瓦看着他在实验室专注的模样,知道这一次就算是不锁他他也不会乱跑了。
“这个真的能飞起来吗?”
“你造出来试试不就好了,当然,如果是你太笨了操作不当可不能怪我的机器啊。”
“哼。”
卢卡此刻很矛盾,他既想飞起来,又想让阿尔瓦戴上这个东西,还不想被人说笨。反正现在图纸他也看到了,要不,趁睡觉的时候,偷偷把这个给阿尔瓦戴上吧。
趁阿尔瓦出去处理事情,卢卡放下扳手,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还警惕地一直在瞄着门口,生怕阿尔瓦突然进来。
卢卡捏上那枚戒环,这东西能戴上肯定就能拿下来吧,他看阿尔瓦给他戴的时候,还挺容易的啊。
“嘶~”
卢卡刚捏了那里一下,还没往外挪多少呢,就被电了一下,那小环迅速勒紧,电击和束缚的疼痛让卢卡本能的锁紧双腿,跪趴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腿却痛得发抖。
不能喊,不能喊,卢卡在心里默念着,这时候出声不就彻底露馅儿了吗,得想想办法。卢卡跪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看着实验室琳琅满目的工具,他就不信,还没有把这个弄下来的办法。
这小子又在干嘛?
阿尔瓦收到戒环传来的警报,立即打开了实验室的监控。他是想过卢卡大概率会想办法自己拿下来,但是等看到实验室画面时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家伙,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狠了?
卢卡用钳子掐着戒环,试图把它夹断,尽管,小小卡跟他相距不过几厘米。当那东西释放出电流的时候,卢卡连工具都握不稳,还差点掉下来砸到小小卡。
戴手套有什么用,这东西跟小小卡可是0距离接触。
痛死了,每次被电一点那里都要被勒紧一点儿,再这么下去别东西没弄下来,小小卡先被勒坏死了。
卢卡气急败坏的把扳手扔到一边,跪在地上趴在墙边心疼地揉着小小卡,还在发愁一会儿该怎么跟阿尔瓦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去摘戒环,只是手一滑,钳子不小心掉进裤子里面了,拿工具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这样说会被揍吧。
混蛋尺蠖,竟然搞出这么个东西折腾他,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答应戴这个了。
可卢卡揉着揉着,竟然发现戒环竟然松了不少,连小小卡都有成长空间了。
原本卢卡该见好就收的,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把东西拿下来,结果又是刚碰一下那里就被电一下,戒环收紧的幅度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卢卡痛得彻底跪坐在地上,撑着墙面不停锤着墙,嘴里还在咒骂着阿尔瓦。根本就不该信他,什么“只是个装饰”,“你不喜欢可以再拿掉”,根本都是骗他的,这东西比镣铐可要狠多了。
在监控另一边的阿尔瓦拿着遥控装置,看得可是津津有味。虽然画面中没有声音,但是看他肩膀抖的那个频率,肯定是在一边抽泣一边骂人吧,那里被勒可不是说说玩的,让他疼一疼也好,就当作是他私自摘戒环的惩罚吧。
阿尔瓦关掉监控朝实验室走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阿尔瓦敲门的时候卢卡连裤子都没提上去,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他应了阿尔瓦一声,谎称实验室被他弄得有点乱,挡住门了,让他稍微等一下。
卢卡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给阿尔瓦开门,尽管,小小卡被勒得发胀。
阿尔瓦看着整洁的实验室,故意问卢卡:“这不是很干净吗,什么东西挡住门了?”
“是······刚刚挡住了,现在被我挪开了当然就,干净啊。”
那处被捏着,卢卡连坐都很别扭,他只好扶着桌边,在做到一半的机器旁慢慢跪下去,还要小心地观察阿尔瓦的反应,期望他不要发现什么异常。
“那个,老师。”
“嗯?”阿尔瓦突然警觉起来,无缘无故主动喊老师?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你给我戴的那个东西,有一点不舒服,帮我拿下来嘛。”
“戴戴就习惯了,没事的。”
“······”
阿尔瓦故意装不知道,卢卡也不敢说,就一直这么被勒着,还要造那个可恶的飞行翼。
“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阿尔瓦褪去披风,也在卢卡旁边跪了下来,“弄到哪里了,我帮你。”
“啊?你,帮我?”
卢卡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摆弄起工具的阿尔瓦,印象里阿尔瓦已经很久没碰这些东西了,从来都是设计好东西之后直接交给卢卡制作。作为典狱长本来就比较忙,况且这些东西卢卡自己就能弄,每次都是卢卡独自在实验室忙,等到了该休息的时间阿尔瓦才会来喊他离开,顺便检查一下他的成果,然后挑一堆毛病出来。
卢卡已经太久没见阿尔瓦亲自制作机器的样子了,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被他吸引,甘愿留在这个冰冷的监狱陪着他的。不仅仅是因为什么飞行翼,还是因为他专注起来的样子、异常的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阿尔瓦组装工具,比看他脱衣服还要有趣。
“嘶~”
那处因为被锁着,所以小小卡一点点的异动都会格外痛,卢卡自己都没想到,只不过是看阿尔瓦拧几个螺丝,怎么还能把自己看兴奋了呢?
“你怎么了?”
“没事。”
卢卡想按着小小卡让他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可手一碰到那里就触发了戒环的保护机制,害小小卡又被电了一下。
“痛痛痛。”
卢卡本能地躬下身子,行进到一半,额头却被阿尔瓦挡住了。卢卡根本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要不是阿尔瓦挡了他一下,恐怕要直接撞到机器的尖角上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撞坏了机器可怎么办?
阿尔瓦的下半句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卢卡突然抱住了他,还在他怀里乱蹭,那种亲昵就像······他们刚最开始那样,尽管,如今的话题已经不再纯洁。当年还在谈学识谈理想,现在嘛······
“把这个给我松一点好不好,勒得好疼啊,而且一胀就更疼了,这还怎么那个嘛,不信你揉揉。”卢卡抓着阿尔瓦的手就把往自己衣服里塞,还不停冲阿尔瓦撅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把这个给我摘了,有本事你用手勒我啊。”
“是吗?”
阿尔瓦既然他都开口了,那不满足他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哦。
“那,机器不弄了吗?”阿尔瓦问。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的破机器。”
“······”阿尔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话,竟然能从卢卡斯嘴里听到吗?
“行。”
看在他难得这么乖的份上,阿尔瓦终于悄悄调松了戒环,揉捏起小小卡来。那里不再疼痛,甚至还有人照拂,卢卡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贴着阿尔瓦的身体慢慢跪了下来。
“哎。”眼见卢卡几乎都要跪到地上去了,阿尔瓦用扳手敲了敲卢卡的花蕊,示意他跪高一些,可卢卡每次刚跪起来不久,就又不自觉地软下身子,还跪得离阿尔瓦越来越近,直到完全骑到他身上。
“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主动了。”
“那,办正事的时候,这个是不是就可以暂时摘下来了啊。”
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呢,难怪今天这么乖,既然效果这么好就更不可能给他摘下来了。
阿尔瓦坐在地板上,扶着跪在他身上的卢卡,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小小卡,像是没听见一样。
卢卡却着急得很,揪着阿尔瓦衣服不停地央求他:“拿下来嘛,拿下来嘛,就一会儿。”
卢卡摇了阿尔瓦这么几下,就像是荡着船桨撞进阿尔瓦心口里一样。他可太喜欢卢卡可怜巴巴地跟他撒娇了,哪怕他刚刚闯了天下的祸也能让人抛之脑后。
“给你拿下来一会,但是你得听话哦。”
“嗯嗯嗯嗯。”
卢卡开始兴奋的解衣服,他把外衣一掀,里面的衣扣都没扣好,一眼就看得出来之前穿得很匆忙。卢卡动作进行到一半,突然被阿尔瓦抓住按在身后,咔嚓一声被手铐铐住。
“你,干嘛啊?”
“给你拿下来你不听话怎么办。”卢卡扭动着身体就想去抓工具,试图自己把手铐撬开,可惜做得不够隐蔽被阿尔瓦发现了。阿尔瓦一把将工具夺过来,将手柄探向花蕊处,压着卢卡的肩膀让他坐下去。
“螽······”卢卡刚说出一个字节,就被阿尔瓦的吻打断,两只小蛇在口腔中勾缠着,吻得卢卡脑子晕晕的,不知不觉就坐了下去。
前后两只小口都被堵着,小小卡还被握在阿尔瓦手里,这种时候那枚戒环拿下来还是戴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戒环拿下来以后阿尔瓦将它挂在卢卡的颈环上,还拨弄着戒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让卢卡感觉自己好像个宠物。
“起来。”
虽然是喊卢卡起来,可实际上他因为腿软,完全是由阿尔瓦拎起来按到实验台上。
东西是被暂时拿下来了,但是目的根本就没有达到呀。等事情结束以后还是会被戴回去,而且他还损失了身体,怎么感觉亏了呢。
“等等,等等。”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开弓哪有回头箭,在卢卡趴在桌子上扑腾的时候阿尔瓦已经旋着那工具开始做起了扩张,甚至还探进两根手指进来。
“不弄了不弄了。”卢卡踢着腿开始反抗了起来,接着tun瓣就被阿尔瓦抽了好几下。
“说不弄就不弄啊,别乱动。”
卢卡被压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桌子上还有他闲暇时画的阿尔瓦小像,张牙舞爪地龇着獠牙要咬人,就像他现在这样。
扩张结束后阿尔瓦将东西拿出来,掰开卢卡的谷瓣将那处展露出来,对准中心不徐不疾的戳送进去,让卢卡能好好的感受被深入的感觉。
“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
卢卡又在鬼嚎,阿尔瓦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是自己找不自在,跟疼不疼得压根儿没关系。
“喊什么!”沉重的一巴掌落在臀上,因为嫌卢卡太吵了,阿尔瓦还塞了两根手指到卢卡嘴里夹住他的舌头。
“不是一直都这个力道吗?抱怨什么?挨着。”
卢卡的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阿尔瓦感觉到手指中的那条小蛇还在不停乱动,狠下心又用力夹了几分,卢卡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出于抗议,一口咬上了阿尔瓦的手指。
“嘴巴张开。”
卢卡摇着头,虽然身后被戳弄着,舌头也被夹着,还呜呜咽咽地发出惨叫,但即便是可怜到这个程度也要咬上阿尔瓦的手指,最好大家都别好过。
臭小子咬合力还挺强,属狗的吧。阿尔瓦的鲜血混着卢卡的泪水渗进卢卡的唇齿间,明明被夹着舌头也不好受,他就是死撑着不肯放弃。
阿尔瓦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被他咬断了,虽然骨头被咬断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牙印肯定是要留下了。
“松不松。”
阿尔瓦一气之下将卢卡脖子上戴着的戒环又取了下来,戴到小小卡身上。
戒环咬上底部后迅速收紧,欢愉被生生打断,让卢卡忍不住惨呼出声,阿尔瓦才终于将自己受伤的手指抽了出来。
卢卡还在喊叫,只不过现在就是真的疼了。
“啊!松开,松开,好疼!”
卢卡带着哭腔地咒骂不仅没有杀伤力,反而让他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螽斯,欺负人。”
小小卡越是成长,那处就被勒得越死,让这份他讨来了欢愉如今彻底变成了惩罚。
“还不都是你自己不乖。”
那里被勒住卢卡哭得更厉害了,他手被铐在身后,之前抽出手指时留在他唇边的银丝还挂在那里。阿尔瓦掰过卢卡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垂眼欣赏卢卡那副又凶又怕又可怜的样子。
“还是这东西适合你,不戴上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乖一点。”
“不喜欢,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也要戴。”阿尔瓦将戒环调松了一些,起码让他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欢愉,“什么时候你不戴这东西跟戴着一样讨人喜欢了,我就给你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