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存在吗?”“不能,它太小,穴太松了,是吧?”“嗯!很松,我的肉棒几乎就似插到了空气。他们都喜欢你的穴紧,可我这个绿帽夫,却就是喜欢自已的妻子有张宽松无比的烂穴。”“淫妇可不只穴烂!”“嗯!还有一对下垂的烂奶。”
“ji巴实在太小了,都没感觉,把蛋蛋也一并塞入吧!”“能行?”“怎么不行,我的穴宽着呢!”“那我试试。”
“噢还不错,我能感觉你的蛋蛋垂打我的穴肉呢!”“这样舒服吗?”“你说呢?ji巴才是操穴用的,可我却只能从你的蛋蛋上找着些感觉。”“老婆,是老公我没用!”
“这样看来我俩都是不会舒服的,你还是先停止操穴,然后把一只手”“这都可以?”“当然。”床上的咏欣几乎把双腿张成了一字,而她的穴中,不只装入了丈夫的整副性器,还多了只他的手伸入内里。
而她这时也有了一些满胀的快感。叶诚那只手在妻子的穴里握紧自己的肉棒撸动了起来,这是操穴吗?肯定不是,只是换汤不换药的一种撸管方式。作为丈夫,他是屈辱无比的,他成了个操妻子骚穴,既没有快感。
也不能满足老婆的可悲丈夫了“别射在里面,现在我还不能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就要去野外了,照看孩子就成了问题。”“老婆说的是。”这一夜,叶诚在妻子穴中自撸了两回,性欲得以满足。
而咏欣则是在丈夫的口、手并用下才得以满足。夫妻俩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朝着重口绿帽淫妻的方向前行了不少。次日,天明,在全村村民,也是奸夫们的礼送下,夫妻俩出了村口,踏入野外,朝下一个目的地前行。
就在他俩刚一离村,那条连接着天选村、本是充满着迷雾的道路,一直笼罩的浓雾突然一下子散去,之后只见刚送别完他俩的安乐村的所有村民几乎是一面欢呼着,一面朝着天选村方向奔去。
来到这里,无须工作,不愁吃穿,夫妻俩一改原来的生活模式,过起了七成性事,三成常态的日子。
并且两人无需顾及风俗、道德、面子等等世俗问题,所有的原住民虽然有轻蔑、鄙视他俩的感觉,可同时又能尊敬、接受他俩的变态行为,这让夫妻俩都觉得此处似乎就是他们最完美的居住之地。
在不受歧视,近千人操过、生个八百多个野种的情况,咏欣已喜欢上了做个淫妇、得到无上性福的感觉,当她把内心所想透露给丈夫知晓后,喜好绿帽、又已戴了大量绿帽的叶诚自是十分支持妻子的想法,对妻说出了“你性福,就是我性福”之类的话,鼓励其妻不要心存包袱,继续骚淫下去。
出了安乐村,通往下个目的地的道路中,迷雾比之前次那条路淡了一些,也有了水源,而妖物却多了不少,两夫妻这次日常用品带了不少,有衣服换,有帐篷睡,还能梳洗一下,他俩此次野外行路的情况好了许多,至少能保证到目的地时,他俩不会再像个乞儿,肮脏恶臭不堪。
野外生涯使叶诚又成了个性基本无能的丈夫,靠施放唯一的防守技去辅助老婆,靠吸吮妻子骚穴里更为恶臭难以下咽的绿汁得以填腹渡日。
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使出技能,分腿露穴,悬浮半空,被那高壮了一些的妖物用粗长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性器,一个个排队般插入他妻骚穴里时,他不可谓不纠结,也不得不兴奋。
心甘情愿地舔吸她肮脏的骚肉,丈夫似乎成了咏欣的胯下之臣,她的内心一点一点的有了改变,享受着由听从之人变为支配丈夫的这种感觉,咏欣领悟了。
从来到这里后,夫妻俩的身份就渐渐有了对调的趋势,自已变为了可以花心、可以纵欲的另类丈夫角色。
而她的老公,则成了个对她守贞、性事上三从四德的另类妻子角色。西北处,夫妻俩此行目的地:丰润村,其实距安乐村没有多远,可是在一路清理妖物下,他俩却走了极久,用了四个多月才站到此村的村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