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黄倩瑛已经开始习惯徐缺的调侃了,但总觉得这小男人明显是有意的。
如果徐缺知道黄倩瑛内心所想,他肯定会说:“姑娘你看人真准……”
徐缺提起宝笔,拿出一页金纸,直接开始写……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笔停,金纸缓缓飘起,七彩霞光映照整个徐府。
黄倩瑛和红儿呆住了……
徐母、徐凡、柳如是走出了正堂……
徐茂才和刘伯两人目光也看向了外面,所有下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天空。
“春日,作者大炎国徐缺,胜日寻芳泗水滨……”
“七彩!是万古佳作啊!”
“小公子作的七彩万古诗作啊!”
……
府中热闹喧哗,他们只是听过小公子有个绰号,被称为“彩诗文士”,而今天终于看见了!
府外一些路人也看到了这一奇异景象,也被这诗作上的句子所迷,更是有些人不停地念叨着,就好像魔怔了一般。
玉华楼
这里是浙阳县文人才子交流的地方,在徐府上空出现的异象时,这些文人骚客就看到了。
“这该死的徐缺,好端端的作什么诗呀!”一名身着青色文士衫的男子道。
“秦兄,你这是嫉妒,徐缺此人可不简单啊……”另一位身着白色儒衫的中年男人笑道。
两人虽有年纪相差,但他们却与兄弟相称。
“好了,他写他的,又和咱们无关,等到了会试,一切便能见分晓。”另一位身着灰色儒衫的男子打开折扇说道。
听到此人的话,两名文士这才回过头继续喝酒。
随着两人端起手中酒杯时,那灰色儒衫男人露出笑容继续说道:“这徐家在都城惹了不少事情,秦公子和李公子,不如回去问问家里,如果两位能对付得了徐家,日后你们家族必定飞黄腾达。”
“此话当真?”秦公子问道。
“当然,要不然徐家又怎么会回来呢。”
“秦兄,切莫冲动,虽然徐家在都城混不下去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李公子劝道。
“李兄,你我寒窗苦读数十载,为的是什么,如果咱们能把徐家按倒了……你觉得咱们还不能平步青云吗?”
李公子沉默,他没有回答兄弟的话,其实他已经年过四十了,参加过五次会试,结果每次都是落榜……如果真能把徐家弄垮,他又何尝不想做呢?但他听族里人说过,徐家虽然没落,但在浙阳县还是一棵大树!
“李兄,小弟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你想想,如果你今年还不高中,那你家族还会帮助你吗?”身着灰色儒衫的男子问道。
“此事容我回去想想,告辞!”李公子起身,对着两人拱了拱手,便离开了玉华楼。
看到李兄都离开了,秦公子对着灰袍儒衫男子拱了拱手:“陈兄,今日之事,我回去就问问,如果真像陈兄所说,这徐家,我秦某人踩定了!”
看着两人依次离去,姓陈的公子哥露出了讥笑,而他正是陈言禾的儿子,陈继冲!
……
都城祖府
当祖山鹤收到徐缺灵鸽时,他整个人都麻了……
“曹老鬼,曹老鬼!”
祖山鹤拿着信件跑出书房,他此刻如同半疯魔的老顽童,他怎么也没料到,那徐小子竟能弄到这些东西!
“你瞎喊什么,我的鱼都被你喊没了。”
曹清坐在池塘边,用着一个破木棍在钓鱼。
“我说我的鱼怎么越来越少,原来都被你钓去了。”祖山鹤发着怒气说道。
“大炎江山都快没了,你还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