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别人也出得起。”赵驭寒低沉着嗓子呵呵呵地笑,声音很好听,可就是不像正经人,“那好吧,明天可否赏光一起晚餐,我们谈一谈上次没谈完的生意。”“赵总不用这么客气,东西在你手里,我当然不会不识相。”“就喜欢你这爽快劲儿,”赵驭寒含情脉脉地甜言蜜语,“晚安,宝贝儿。”
清河再次决绝地关了机,然后身子滑下去把自己整个人浸在了水里。
次日傍晚,赵驭寒十分绅士地驱车到清河家的楼下来接,之后直接将车开到了某个高档酒店。这家酒店也是赵驭寒自家的产业,因为定位高端,所以顾客并不很多,出于私密考虑,大部分客人也都会选择在包厢内就餐,所以临窗的大厅,便显得凋零冷清。
赵驭寒点餐,清河百无聊赖地透过玻璃窗俯视外面城市的夜景,忽然听到对面的人说,“听说你二十岁生日就是在这里过的。”清河转过头,直视他的目光,“是和许惊涛一起吗?”“你想录点什么,可以给个稿子,我照着念。”清河弯起眉眼,一副很配合的模样。赵驭寒举起双手以示无辜,“今天绝对没有,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来搜一搜。”清河呵呵轻笑,“赵总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懂。”“别这样嘛清河,”赵驭寒可怜兮兮地朝他眨眼睛,“相互之间这样不信任,怎么做生意呢?”
晚餐上的很快,清河闭了嘴,一门心思慢条斯理地切着小羊排,赵驭寒也不着急,优雅地推杯换盏。
服务生将刚到的客人领到他们预定好的位置,清河磨刀之余抬头瞄了一眼,便定住了不再将目光移开。赵驭寒只是看了一眼清河的表情,就似乎对身后发生的事了然于心般微笑,“他们来了么?”
清河握着刀叉的手掌慢慢收紧,几乎有些细不可查的轻颤,“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惊涛是我们这里的贵宾客户,他的贵宾卡,是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办的。”赵驭寒重又回到一开始的话题,“他现在也经常在这里消费,不过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那又怎样?”清河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似乎再大一点,就害怕那一桌的人听见,“我们早就结束了。”
赵驭寒拿起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个键,屏幕便切换成了一个监视器,镜头不偏不倚,正对着许惊涛和李铭的方向。“你,你监控顾客!”嘘,”赵驭寒将食指放在唇边,“临时的。难道你不也很好奇,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甜蜜的么?”清河抿了抿薄唇,不可否认,这对他确实充满诱惑。
许惊涛和李铭面对面坐着,各自翻看一本菜单,许惊涛每点一道菜,都问过李铭的意见,李铭并不多话,大多只是点头说好。然后许惊涛便开始帮他将餐具排布到他习惯的位置,又替他倒了小半杯红酒,自己面前却只有一杯柠檬水。用餐的过程也大体如此,许惊涛殷勤得恨不能为李铭代劳所有,却没有一点点更亲密的接触。
清河逼自己将目光移开,冷淡地问,“可以开始谈正事了吧。”“好吧,那我们还是来谈谈我们的生意。”赵驭寒擦了擦手,将毛巾扔到一边,“我说过我不会逼你,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不管选哪个,我都不干涉,而且保证那段录音绝不外流。第一个选择,从今往后,只做我一个人的生意,不管是四万还是十万,哪怕以后物价涨到一百万,除我之外的应酬,全部不许接,作为对由此造成你的经济损失的弥补,我会把我的信用卡副卡给你,上面的金额你可以任意支配。”“不就是包养么,”清河兴趣缺缺地摇着玻璃杯里的葡萄酒,“第二个呢?”“第二个嘛,”赵驭寒眼珠子微微地转,露出一道精光,“去把许惊涛抢回来。”清河愣了片刻,“什么?”“你看他们俩貌合神离的样子,不正是你的机会吗?既然对许惊涛那么旧情难忘,就让他回到你身边来,我相信这对你来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