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没那么压迫着穴口,简茜棠略觉放松了些,也能更好地体会计煊这根阴茎的特点了,比她以前经历的似乎要更粗一些,哪怕只是一个龟头,也能让穴口一圈有种褶皱完全展开的撑涨感,初时会觉得吃的人很吃力,但静止不动含久了又有穴口嫩肉被细微剐蹭的酥麻,简茜棠觉得动情,甬道深处又细细地滚落春水。
计煊的喘息也在加重,骨节分明的手背逐渐凸起青筋,大颗汗滴掉到她锁骨里,眼神渐渐涣散。
简茜棠歪了歪头:“计煊?是我让你爽,还是柳萦心?”
娇媚的吐息一刻不停地洒在计煊的脸上,瓦解着他残存的意志力。
“要是觉得我肏得更爽……你就叫我老婆吧,学长,我只给把我当老婆的人无套哦。”
无套。
都不用把这个词说全,前面两个字一出来,别说计煊了,连躲在暗处撸管的钱炎翎都感觉浑身发热,更别说她还是强迫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人把她当成老婆肏,这心理刺激程度,抓在手里的肉棍翘得更高了。
不过这话真不像简茜棠能说出来的,她也算是遇强则强了。
钱炎翎瞄了眼两人底下的情形,暗暗咂舌,骚逼真是不给人活路,嫩生生的肥蚌水滑肥嫩,阴茎卡进去的部分肯定是爽的,可肏到一半这么箍着就只有难受的份了。
计煊紫成那样了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忍耐,他也理解他的为难,难不成真要承认女朋友没她干得爽?
对计煊这样高傲自律的人来说,身体上被迫出轨是一回事,精神上要承认自己肉体的沉沦、还要表达自己更喜爱出轨对象,哪怕以为是在梦中,也是对他尊严的又一次折磨吧。
奇怪的是,她这样帮他刺激计煊,钱炎翎却觉得自己没有想象的惬意暗爽,而是又一次烦躁得移开了眼。
他对简茜棠的性格倒是又有了新的认知,还说甘愿当发泄品呢,谁说她柔柔弱弱的,没有报复人的时候?
简茜棠只当是找乐子了,含着龟头心满意足地收缩了一次,吮得龟头皮褶里都是水,手不能动,她就往里扣了下自己的膝盖,双腿闭起,以暗示真的要拔出来,结果立即被计煊压住。
他都忍得发抖了,哪里受得了肉棒插在嫩穴里这么一动弹,马眼戳到小嘴似的一处穴肉,脑子彻底一乱,揉着她白嫩饱满的屁股猛地收紧,把肉棒重重塞回穴里,顺从本能地挺身肏出逼水。“你夹得舒服……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