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唔……学长慢点,好舒服,啊……”
她被计煊紧紧环抱着,闭眼呻吟的动情模样不知怎么惹到了钱炎翎,半长发的男人眼神黑鸷,一只修长阴郁的手忽然移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捏。
没用多少力,简茜棠却觉得下巴被捏得像要脱臼了似的,牙关被迫打开,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尖擦着钱炎翎的掌心划过去,舔到他掌心沾着的精前液,刺激性的气味冲得嗅觉差点失灵。
干嘛给她舔脏东西,变态啊?
简茜棠按捺不住的脾气也上来了,不忿地白了钱炎翎一眼。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呕——”
话都没说完,干呕的呛咳声煞风景地响起,简茜棠突然间白了小脸,趴在地上又是干呕又是咳嗽,眼前扑簌簌地泛泪花。
计煊大约是快到了释放的关口,身后的撞击又到一个新的深度,压着她越干越深,粗鸡巴完全贯进来,没被肏过几次的骚芯还很稚嫩,在大龟头的攻势下难免有点含不住了,饱胀感令喉腔酸哽。
简茜棠没眼看钱炎翎脸上的表情,不过这次真不怪她,生理心理双重反胃感迭加到一块,根本控制不了啊。
钱炎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哪里被人这样挑衅过,浓重的杀气以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方式冒了出来,他一把抓起简茜棠的头发:“我脏?”
真是岂有此理,她自己还被计煊骑着呢,轮得到她来嫌弃他?
钱炎翎噙起一抹刻毒的冷笑,嫌他味儿大是吧,行啊,他这还有比舔精液更过分的,就看她受不受得了了。
简茜棠头皮一紧,知道钱炎翎是误会了,撩起眼皮迷离地看他一眼,已经被干得筋酥骨软,开口解释时难免带着有气无力:“不是的,是学长刚刚干得太猛了嘛,钱少你……”软趴趴的解释没完,简茜棠脸色骤然变了。
“等等,别——唔啊!唔唔唔!!”
钱炎翎扯着她头发的手倏地翻成掌,牢牢按住她后脑,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精准地把她停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向下一按。!!!
简茜棠腰都直不起来,眼前从花心被肏软的发白转到发黑,陡然埋进一片粗粝的黑森林里,只闻到冲得让人流泪的味道塞进了自己嘴里,长硕的肉棒抵开樱唇,强硬地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