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茶盏的茶水滚烫,而端着茶盏的江集像是感觉不到温度一样,端正地跪在楚辞面前。
“请师父喝茶。”
尽管江集表现的平静,可是颤抖的声音及泛红的指尖也透露出他实际上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样平静。
被称作师父的男人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剑剑鞘却是黑金两色,身形高挑,乌黑的头发在发顶束起。
他正站在江集面前一步之遥之处,头未低下半分,只用眼底的余光撇了江集一眼。
他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却目光如炬,气势凛冽,像是一把利剑般周身裹着寒气。
江集自然知道楚辞不是没听到自己敬茶,他只是不愿接过这杯茶。
也不愿接过师兄的馈赠。
江集是有过师父的,他的师父不是别人,正是这位丰神俊朗的楚剑仙的师兄——人称怀玉剑仙。
怀玉剑仙俗名温酒,怀玉既不是他的字,也不是他佩剑的名字,温酒被称作怀玉剑仙是因为他行事光明磊落,又好行侠仗义,如若心怀美玉,因此被称作“怀玉剑仙”。
温酒于修剑一道颇为上心,却终究不是楚辞这等天赋异禀的天之骄子,虽有“剑仙”美誉,修为却只是中上。
幸而温酒心胸平和,没有因此生出怨天尤人的情绪,反而愿意多走进人间,以剑证道。
然而这样一位具有侠客之心的剑仙,却因走火入魔而暴毙。
在临终之前,温酒将自己唯一的徒弟,江集,托付给了自己的师弟。
“请师父喝茶。”
江集感觉到右肩传来的隐约刺痛,端着茶杯的右手也不住的发抖,滚烫的茶水从茶杯中荡出,落在江集的手背上。
但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杯盏,甚至跪得更加端正。
楚辞瞥见江集被茶水烫红的手背,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微笑,随即状似无人一般走出了大厅。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集终于忍不住躬下腰,手中的茶杯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江集低头看着泛红的手背,嘴角也扯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
他一早便知会是这种结果。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江集日日来给楚辞敬茶请安,楚辞却从来没有分出半分心思给江集,只当他不存在。
江集心态倒也平和,每日依旧敬茶,跪上半个时辰之后,便能回到自己的小院。
江集不过筑基期,还没有辟谷,门派中虽会分派吃食,江集却还是在小院中种了些瓜果蔬菜。
他院中有一藤葡萄藤,他用竹竿支起,又在葡萄藤下放了一把躺椅,天气晴朗之时,江集大部分时间是在上面度过。
这几日,江集连给楚辞例行公事的敬茶也省了。
在温酒手下时,门派中人人都知道怀玉剑仙宝贝自己的徒弟,江集几乎不出门,因此在门派中并没有相熟的弟子。
不过他性格温顺,脾气平和,便是对着打杂的外门弟子也有三分尊敬,因此常来往于楚辞峰中的弟子遇到江集,也会说些江集不知道的热闹话。
江集便是从这外门弟子口中得知了最近魔界来犯的消息。
想必也是因此,楚辞才会连续几日没有回到峰中。
自己的新师父不回来,江集倒没有任何担心的意思。
楚辞修为高深,剑术超群,在整个修仙界也是赫赫有名,就连江集这种消息不灵通之人,也知能做楚辞对手的人没几人。
他只想有个安稳的地方能生活,种他的菜,养他的葡萄。
前些日子下了几场雨,天气微凉,江集被迫放弃了在院子中晒太阳的日常活动,转而回到了室内。
除去日常的打坐修行,江集便是坐在窗口看向窗外。窗外蒙蒙细雨,江集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往往一点头便是黄昏。
今日也是如此。
窗外雨声已停,暮色将至,江集睁开眼睛整愣了一会儿,才将手中翻开的书本和好,随手放回了桌子上。
每间居室中都有门派的萤石,便是筑基期的江集,只要催动一丝灵气注入萤石,也能亮上几个时辰。
江集打着哈欠走向床铺旁的萤石,刚抬手,便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的床铺上竟坐了一个人。
楚辞修为乃是元婴后期,江集与他差了不止一二个境界,自然没有发现楚辞的气息。
只是江集不懂,向来对他视若无睹的楚辞,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居室。
还未等细想,江集的身体便自己动了起来。
“弟子不察,给师父请安。”
江集双膝落地,额头贴着手背便要拜下去。
然而江集的动作被剑鞘打断。
楚辞的佩剑名为“斩道”,乃是楚辞的本命灵剑,据说剑中养着一位上古剑灵,随楚辞修行多年,斩杀魔族、妖族及凶恶修道之人无数。
便是隔着黑金剑鞘,江集也感觉到了剑上肃杀之气以及血腥气。
不,血腥气不只是来自斩道剑,更多的是来自面前坐着的人。
江集的下巴被斩道剑挑起,浑身血腥气的楚辞眼睛下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江集,冷冷地开口:“我何时收了你这个徒弟?”
江集垂眸,未与楚辞对视。
“师父……仙逝之前交代给弟子。”江集的声音并不大,也足够居室中的两人听清。“师父仙逝,此后便由您,教导弟子,弟子应早晚侍奉师父左右,同师父学习修仙一道,早日大成。”
听完江集的这句话,楚辞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配合着身上的血腥气,令人生寒。
“温酒师兄倒是说过送件好东西给我,却没听说过是个弟子。”
血腥气刺得江集犹如实质一般,他喉中发痒,几乎要咳出声来。
“早晚侍奉?学习大成之道?”楚辞貌似真得疑惑一般开口。
江集似乎感觉到楚辞要说什么,眼睛先一步闭上,只可惜耳朵不能双手捂住,只能被迫将楚辞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的日夜侍奉左右,可是指你与温酒师兄在大殿中旁若无人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何物?”
“你说的日夜侍奉左右,可是指你与温酒师兄在大殿中旁若无人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何物?”
即便是捂住了耳朵,这句话还是清清楚楚进入了江集的耳朵。
见江集如此情态,楚辞嗤笑一声,用剑鞘拨开了江集捂住耳朵的手。
“如今又觉得羞耻了?可我见你同温酒师兄水乳交融时,倒是舒爽得很啊。”
江集垂着头,鬓发落到脸颊上,昏暗中看去,像是落下一线眼泪。
他无法反驳,因为楚辞说的是实话。他和温酒,除了师徒关系之外,还存在不伦禁忌的肉体关系。
江集平日里侍弄自己的小菜园,即便是境界不高,身形也算不得柔弱,只是如今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样子,竟让楚辞觉得,他带着几分惹人怜爱。
尤其那线带着羞耻和怯懦的泪痕,更让人不忍多言语。
何况,他说了谎。
楚剑仙平日里不是在闭关,便是在秘境中历练自己,鲜少理会人情世故。不过楚辞与温酒乃是从小到大的同门师兄弟,何况他们的师父仙逝的时候,曾经交代两人要相互扶持。
在楚辞成为楚剑仙之前,一直是由温酒照顾楚辞的起居生活,因此无论楚辞对旁人多不苟言笑,对着自己的师兄,还是多几分尊重。
虽然知道自己的师弟天资卓绝,温酒对着楚辞还是带着些为人兄长的责任,因此便要求楚辞无论是闭关出关,还是去秘境中探索或是回来,都要和温酒报个平安。
以往楚辞多是传音术,恰逢此次在秘境中得了件水灵根的宝贝。想到水灵根的温酒师兄最近修为停滞不前,楚辞便准备将此物亲自送到温酒峰中。
温酒峰中几乎没有洒扫弟子,因此楚辞来到峰中也并无人通报。
楚辞寻着温酒的气息一路找到了大殿,然而此次还未走进大殿的门,楚辞便顿住了脚步。
几乎是下意识,楚辞收敛了气息,隐匿了身形。
“乖徒儿,全吞下去……”
温酒的声音遥遥的传来,带着舒爽的嗟叹。
“唔……师唔……师乎……”
另一道声音传来,却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含糊不清。
楚辞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转身离开,而不是隐匿身形走入大殿。
首先映入楚辞眼帘的,是两团雪白的肉臀,以及那肉臀上高高鼓起的鞭痕和白浊。
他平日里向来和善温柔的温酒师兄正半靠在宽椅上,身上还穿着门派的外衫,下半身却分腿而坐,右手握着一条红色的骨鞭,随意搭在把手上,左手插进另一人的发顶,正半眯着眼睛舒爽的叹息。
温酒分开的腿间跪着一个全裸的人。他的头紧贴着温酒小腹的位置,正被温酒按着前后移动。这人两只手扶着温酒的大腿,腰却深深的塌下,这让他的臀像是高高翘起一般,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左右摇晃。
在这轻微的摇晃之间,那两团肉臀中间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顺着那这人微微分开的大腿流下,更多得却是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即便是看不清此人的脸,楚辞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是温酒的徒弟——江集。
“再吞深一点儿,喉咙收紧……”似乎是不满意面前江集缓慢的动作,半眯着眼睛的温酒忽然甩动手中的骨鞭,力道精准地抽向江集的臀部。
江集的屁股吃了痛,两瓣臀瓣倏地收紧,更多的白色浊液被吐了出来,其中还带着一些粉红色的血丝。
温酒手中的骨鞭是楚辞送的生辰礼物。楚辞还记得温酒收到这条骨鞭的时候,确实爱不释手,却没有想到如今这骨鞭用在了此处。
那本就布满鞭痕的臀部又被抽了三鞭子,看起来可怜至极。跪伏在温酒双腿间的江集更是发出了呜咽声。
“师乎……痛……师父……”
江集在求饶,而听到江集求饶的温酒看起来反而更加兴奋,扯着江集头发的左手更加用力,带动着江集在腿中间激烈的前后抖动。
而随着温酒一阵长长的叹息,他的左手松开了江集的头,江集软倒在地上,一股一股白色的浊液喷射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
楚辞此时才看见,江集的脸上蒙着一条深蓝色的缎带,而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那条缎带也脱落了下来。
江集的睫毛上都沾染着白色的液体,他半张着嘴,便也有液体射进了他的嘴里,又从他磨破的唇角流出,带着粉色的血丝。
不知是否是偶然,江集焕散的目光看向了踹隐匿身形的地方,眼中忽得涌出两行清泪。
越级对敌都不曾动摇的楚辞,落荒而逃。
楚辞由此得知了自己师兄与师侄的不伦关系。
然而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理,楚辞从未和温酒以及江集挑明过这件事,而楚辞也做了自己感觉到不耻的事情。
他像一个偷窥者,躲在暗处偷窥着温九和江集的情事。
自己那素来和善温柔的师兄,面对着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江集,声音虽然仍旧温柔体贴,可是抽在身上的骨鞭、掐在脖子上的手指、咬住胸前红樱的唇齿,却没有半分温柔。
江集的身上,总是带着鞭痕和伤口,眼睛里,也总是蓄满泪水。
他说谎了。
江集和温酒的情事,江集是被迫的,除了痛苦,他几乎没有获得过愉悦和舒服。
楚辞放下了斩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江集拉到了自己腿间。
江集似乎是对这个动作有阴影,不假思索的开始挣扎,而在抬头看到楚辞的表情后,又顿住了动作。
楚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瞬的不忍。
楚辞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顿时褪去,重新挂上了冷漠。
“师兄将你送给了我。”楚辞冷冷地开口。“说是另拜师门,不过是听起来好听罢了。”
江集抿住唇。
“毕竟一介炉鼎,除了供人修炼,也就是个泄欲的玩意儿。”
“毕竟一介炉鼎,除了供人修炼,也就是个泄欲的玩意儿。”
江集闭着眼睛,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楚辞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过楚辞说的也没有错,江集是温酒的炉鼎,所谓的拜师,不过只是有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罢了。
楚辞用斩道剑抬起江集的下巴,冷脸开口:“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的表情冷漠凌厉,垂着眼眸看着江集,一副冷漠无人的样子。
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半握成拳,甚至手心沁出丝丝汗意。
他虽低头看着江集,脑子里却已经出现了画面。
江集乖顺怯懦,被自己一吓定是六神无主,自己作为他的新师父,他定然是是听之任之。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温顺地褪下自己的衣服,伏在他的双腿间?还是抖着身子爬上他的腿?
他不会像他师兄那么粗暴,至少他不会用鞭子抽人。
但是江集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立刻动作,被抬起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个像是迷惑一样的表情,他似乎想说什么,只是欲言又止。
楚辞感觉到自己大腿的紧绷,如果江集再不动作,他似乎要忍不住出手了。
江集感受到斩道剑传来的凉意,他压下原本想说的话,迟疑地开口:“师父……”
他说话的时候向上看着楚辞,嘴唇一开一合,像只温顺的绵羊。
“师父,您想用哪里呢?”
楚辞眉毛一挑,并没有回答。
也许揣测师父的想法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江集暗自想到。
他想起温酒见到他第一面的样子,既然是关系亲密的师兄弟,相必两个人是有相似之处。
江集缓缓起身,伸手“大逆不道”地将手放在楚辞肩膀,轻轻用力。
楚辞的身形只僵硬了一瞬,便顺着江集的力道躺在了江集的床榻上。
江集在楚辞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中褪去外裤和亵裤,抬腿跨坐在楚辞的身上。他似乎不敢完全放松自己,膝盖用力支撑着身体。
而楚辞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忽然握住了江集的腰肢,迫使江集坐在了自己的下腹处。
这个姿势,让江集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楚辞的内里远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身下顶住他的器官火热坚硬,即使隔着衣服,江集也仿佛能够感觉到它的热量。
他稳定了一下心神,抬手在腰腹处微动,外衫系带便松散开。
眼睛刻意避开楚辞的注视,似乎是害怕从他脸上看到或是不屑、或是鄙夷的目光。
江集鼓起勇气拉过楚辞的手,引向他两腿之间。
长年累月的握剑,饶是元婴修为的楚辞,手指上也带着一层茧子。
骤然被碰触到腿内侧的软肉,让江集情不自禁的一抖。
他再次撑起身体,拉着楚辞的手抚上隐秘之处。
楚辞看过江集此处流出温酒精水的样子,殷红肿胀,光是看便也能想象出此处的紧致。
然而摸上去才知道,此处温度并不火热,反而因为脱去了亵裤的缘故,竟带着些凉意。
还没有等江集再做出什么动作,楚辞便无师自通地探出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按在了此处。
“唔……”江集没有想到楚辞会忽然动作,喉咙中吐出一声呻吟,情不自禁的仰起头。
身下私密处随着动作张合,楚辞的手指像是蛇一样深入,久违的异物入侵感让江集绷紧了身体。
楚辞的手指包裹在湿润温热的穴道,感受到随着江集呼吸不断张驰的穴肉。
“放松。”手指刚深入了一个关节便被收紧的肉阻断了前进。
江集的手撑在楚辞的胸口,头发散落在他的胸口。他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身体。
楚辞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集散发阴影中的脸,手指随着江集的放松将第二个指节送入江集的身体。
喉咙中似乎又有声音要涌出,江集几乎要咬破嘴唇,才阻止声音脱口而出。
楚辞本想要慢慢品尝江集的身体,可他的大脑控制不住的亢奋,就连当年结婴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好热……
好软……
楚辞快速的抽动手指,看着半坐在自己身上的江集身体不断发抖,却一言不发。
他想起江集甜腻的声音,撒娇一样叫着师父。
隐秘的水声响起,楚辞将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不过几个呼吸。
身体已经太久没有被如此撑开,痛感和快感同时冲入大脑,让江集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啊……好……好痛……唔……”
在江集发出声音的刹那,身体里的三根手指猛然抽出,然而还没等江集松口气,一根火热的、粗大的、坚硬的阳物代替楚辞的手指操入了江集的身体。
“啊啊啊……”江集感觉到自己要裂开,下身像是被钉住。“太大了……太大了……”
这是人能够拥有的尺寸吗?
江集哽咽地摇头:“太大了,塞不进来的……求求你……”
楚辞并不好受,他想不管不顾的闯入江集的身体,却又猛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从江集穴口流出的粉色液体。
楚辞一只手握住江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了江集的脸颊。
“痛吗?”
江集拼命地点头:“太大了……”
楚辞抚摸着江集侧脸的手逐渐用力,变成了捏住江集的下巴。
“叫我。”
江集被捏着下巴,声音有些含糊:“师父……”
“叫我的名字。”
江集的目光在楚辞的脸上停滞了片刻,才被身下火热的阳物唤回理智。
“楚辞……”
只顶入了一个头的阳物退了出去,重新换成了楚辞的手指。
江集闭上了眼睛,随着楚辞的动作抖动身体,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叫声。
江集感觉到腰上的手臂一用力,自己就变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
腰肢下塌,双腿分开,身后的洞不知被塞进了几根手指,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快感一层接一层的积累,终于在某次被深入时到达了顶点。
江集感受着久违的绝顶快感,甚至顾不下身下自己射出的黏液便趴在床上。
然而臀瓣却被楚辞用手分开,紧接着半开半合的后穴便被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淋上。
楚辞射在了他的穴口处。
出精的阳物并没有立刻软下去,楚辞将阳物顶在江集的穴口,一手捞起江集的腰。
“下次,这些东西会灌进你的身体里。”
“下次,这些东西会灌进你的身体里。”
江集手指在眉间扶了扶,散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
马上就是弟子大典,因此藏书阁中的人不少。
江集不管是在温酒门下,还是拜了楚辞,为人处世都十分低调,因此门派中甚至鲜少有人与他熟识。
江集平日里除了修行及侍弄花草,最多的便是出入藏书阁。
前些日借阅的典籍已经看完,江集今日便是来还书,顺便看看有无其他感兴趣的典籍。
借阅典籍需要流云点,江集平日里不接任务,没有多少进账,索性楚辞弟子月例丰厚,江集也乐得摸鱼。
将手中绑着浅蓝色缎带的弟子令牌贴在书架上,他便轻易取出了自己想要的典籍。
“《双修杂录》,咦?师弟你是修行欢喜道吗?倒是没听说门派里有修行此道的峰头啊。”
江集仅是筑基期,因此并没有察觉到身旁站了人。
他手腕反转,便将典籍收入储物戒中。这才侧身看向站在自己身侧一脸好奇的人。
此人腰间弟子令牌系着青色的缎带,是比江集高了一个大境界的结丹期修士。
“江集见过师兄。”江集恭敬地开口。
“知火峰靳理。”靳理也双手作揖自报家门,随即又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到:“江师弟是修行欢喜道?”
靳理似乎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冒犯。
江集摸不准靳理是别有用心,还是单纯的没脑子,便只好放低姿态回答道:“不,只是兴趣所致。”
他微垂着头,从靳理的角度看过去,像是羞赧。
靳理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一副了然的语气开口:“你是与道侣修行?”
江集:“……”
也行吧。
江集未开口否认,靳理便默认江集同意了自己的说辞。
“漫漫修仙路能有一位情投意合的道侣相伴实乃幸事。”靳理这句话语气真诚,也能从中看出艳羡之色。
道侣吗?
江集长睫微垂,遮住眼底情绪。
不管是温酒,还是楚辞,似乎都没有把他当做道侣的意思。
想到这里,江集忍不住自嘲一笑。
道侣?他不过是旁人“泄欲的玩意儿”。
江集样貌出众,气质清冷温顺,如今一笑,不管内里情绪如何,却是平添了几分艳色。
靳理自是读不到江集内心想法,见江集唇边带笑,忍不住揶揄道:“江师弟好生让人羡慕啊。”
江集也不反驳。
两人见面虽是靳理冒犯,但他天生自来熟,说话又风趣幽默,因此江集也并未立刻脱身离去。
从藏书阁出来两人依然一路同行,靳理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都是江集此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倒让江集听得津津有味。
走到试剑台处,竟见门内弟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知是何人在切磋。
江集本不想挤进去凑热闹,奈何靳理拉住他不松手,他只好跟在靳理身后。耳边传来身旁师兄弟的抱怨,和靳理一声声抱歉,不过几个呼吸,他们便挤到了第一排。
江集还未来得及整理自己被挤乱的衣衫,便被眼前切磋的二人引走了目光。
楚辞手腕反转,斩道剑便上挑向着对面女修士面门而去。女修士脸色未变,甚至身形未躲,柔软的白绸猛的绷紧,捆住了面前的利剑。
两人未调用灵气,只切磋招式。楚辞剑术精绝,女修士也毫不逊色,双手白绸柔中带刚,竟也没叫楚辞多讨去几分好处。
诚然,这也有其中楚辞尊其身份,略有收敛攻势的因由。
“靳师兄,你可知这位女修士是何身份?”江集开口问道。
靳理正沉醉在二人的切磋之中,听闻江集主动开口,十分惊奇。
“这位女修士乃是门派‘桃源居’中的‘莲花仙子’——钟离宣。”靳理道。“桃源居女修士们已百花赐号,此次前来咱们门派……”
靳理忽然凑近了江集耳朵,小声道:“是商议两派亲事,我看这未名峰的好事要近了。”
嘭……
一声炸耳的声音从试剑台响起。
楚辞收回未收住力的斩道,对着钟离宣拱手道歉:“冒犯了。”
钟离宣温婉一笑:“并不大碍,楚剑仙不必放在心上。”
两人说罢,便一同从试剑台上走下。
靳理话说了一半被打断,已然忘却了刚才心中所想。
“江师弟,”靳理目光还追随着已经被人影挡住的楚辞和钟离宣。“刚才楚峰主是不是看了你一眼。”
江集装傻:“有吗?靳师兄看错了吧。”
“也是,楚峰主元婴大圆满,即将化神,哪里看得到我们这些修为低下的弟子们。”
尽管靳理恋恋不舍,江集还是以要领取月例为借口与靳理分开。
不过这不算骗人,江集的确是要领月例。
他虽是楚辞的弟子,但修为刚刚筑基,门派中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他也没有想到会被人拉住去充壮丁。
“这位师兄,你就帮忙把这酒送过去。”拉住江集的是一位外门弟子,正把一坛酒塞到江集怀里。“我实在是腹痛难忍,还请师兄多帮帮忙。”
江集有些无措地看着怀中酒坛,不明白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先是多嘴的靳理,这有遇上了不着调的外门弟子。
“师兄认识楚峰主吧,把酒送到他桌子上就好。”
话还没说完,这位腹痛的弟子已然跑远。
原来为了迎接桃源居的女修们,门派还举行了宴会。
偏偏还是楚辞……
江集的思绪在撒手不管这个选项上停留了几秒,还是认命的朝着宴会地方向走去。
宴会热闹非凡,江集却一眼就找到了坐在主位下方的楚辞。
看来楚辞的确是有与钟离宣结成道侣的心思,以往这种场合他是从来都不参加的。
江集眼眸微垂,看不出情绪。
宴会上弟子来来往往,他抱着酒坛走到楚辞桌边并不算惹人注目。
刚走到楚辞附近,便听主位的宗主开口:“我听闻温酒的弟子在你门下?那孩子没什么天赋,你若不喜,送到别处便可。”
“我听闻温酒的弟子在你门下?那孩子没什么天赋,你若不喜,送到别处便可。”
站在楚辞身后的江集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送到别处?
江集的手指忍不住收紧。
他想不到流云宗还有哪位峰主都超过楚辞。
端坐在下位的楚辞脸上倒没有什么变化,他手中捏着杯盏把玩,回答得很快:“师兄既然将他托付给我,我必然不能辜负师兄。”
似是想起了英年早逝的温酒,宗主的脸上闪过一丝惋惜。
他余光看到站在楚辞身后抱着酒坛的江集,开口道:“把酒满上,这流光醉是你最喜欢的。”
江集平日深入简出,就连宗主并不知道他的样貌。
江集本来还算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宴席,这下子只能乖乖抱着酒坛半跪在楚辞身边。
他在心里祈祷,希望楚辞不要在这时候为难他。
楚辞平日里不喜欢参加这种宴席,因此拿着杯盏一直走神。
索性宗主及桃源居的女修们都知道楚剑仙的脾性,也没有表达出任何不满。
可就当宗主开口之后,他却觉得身后传来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侧头,就看到自己平日里不爱出门的乖徒弟,竟然一脸无辜的半跪在自己身边。
江集:“……”哦吼,被发现了。
本想倒完酒离开的江集也没法装作看不到楚辞。
他抿了抿嘴唇,见楚辞脸色虽然不善,却没有开口讲话,便也只是敛眉低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叫了一声“师父”。
楚辞面沉似水,江集感受不到他现在的情绪如何。
“给莲花仙子也斟上一杯。”宗主没看到两人的交流,继续开口道。
江集抱起酒坛,移步到钟离宣身侧。
钟离宣一身薄纱遮住曼妙的身材,头上精致漂亮的首饰却也盖不去她天人一般的美貌。
明眸皓齿,婀娜多姿……江集脑子里所以赞美之词都自动溢了出来。
江集半跪在她桌前斟酒,钟离宣语气温柔,呵声如兰,向他道谢。
等江集抱着酒坛回到楚辞身边时,才感觉到楚辞原本淡漠平静的脸色黑了几分,带上了些许不悦。
是不喜他与未来的道侣接触吧?
宗主前面刚提到要将他送到别处,江集不想在此时触楚辞的霉头,便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刚准备起身,腿上便多出了一只手,按住了他。
江集略微有些诧异地看向身旁的楚辞,却见对方根本没有分给他半分眼色。
他心中不解用意,却还是老老实实留在了原地。
说实话,宴席并不算难熬,宾客们畅所欲言,讲着各地所见所闻,皆是江集此前未曾听过的。
就算是黑着脸的楚辞,也会讲些修行中的琐事。
直到月色西移宴席才散场。
只有筑基修为的江集已昏昏欲睡,却强打着精神跟在楚辞身侧。
等到和宗主告辞,楚辞才带着江集离开宴席。
江集这才放松僵硬的身体和情绪,却没想到刚离开宴席,楚辞便扯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入一处未点灯的房间。
此处应该是放置宴席杂物得房间,甚至还能听到外门弟子走动交谈的声音。
江集被抓着手臂推到墙上。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他被推得踉跄,便伸手随便抓住了身边得东西。
楚辞松开了手之后没有离开,却也没有开口,这让江集有些忐忑。
“你故意的?”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
故意什么?故意闯入宴席?故意接触钟离宣?
他抿了抿唇,尝出了一丝苦涩。
开口解释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掐灭,他习惯了被误解。
何况……
他的确是想要待在楚辞身边,尽管闯入宴席不是他本意。
楚辞喝了酒,江集和他挨得近,能够闻到他身上流光醉的味道,混着楚辞本身凛冽的气息。
闻着这股气息,江集忽然觉得自己从这气息中获得了一些勇气。
他向前伸手,想要去碰一碰站在自己面前的楚辞。
“我……”
肩膀重重得撞到墙壁上,想解释的话也被撞散。
“你故意的。”
江集腰间的佩带被楚辞摘掉,捆在了他的手上。
“你怕我丢掉你?”
江集不明白楚辞为什么要捆住自己。
明明,他不会挣扎。
“你不应该靠近她。”
膝盖顶进江集的双腿之间,让他被迫分开了腿。
果然还是因为她吗?
江集感觉到胸口酸楚的味道,他咬住了嘴唇,口腔中溢出的铁锈气息。
窗外弟子来来往往,却无人推开这扇小门。
黏腻的声音从江集的下身传来,尽管看不到楚辞的脸,江集仍然闭上了眼睛。
楚辞一只手按着江集的肩膀,一只手探入江集的衣衫内,他伏在江集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
“你是我的徒弟,也是……你也不想再被送走吧?”
他承认他是他的徒弟了。
江集感觉到颈边的呼吸,他被捆住的双手不敢推拒楚辞,只能无助地抓住自己的外衫。
“求求你,不要丢掉我。”
江集身体里的三根手指拔了出去,换成了楚辞粗壮的分身。
他没有像上次一样犹豫,而是坚定地破开了江集的身体,顶到他身体的深处。
楚辞只做了简单的扩张,江集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被调教的穴肉还是温顺的包裹住身体中的异客。
他痛得仰起头,所有声音被他堵在喉咙中,只透露出几声急促得喘息。
“你只要听话,我会留下你。”楚辞不算好受,他用嘴唇亲吻着江集的脖颈,吮吸着江集随着呼吸不断颤抖的喉结。
楚辞开始顶弄下身,他知道怀中人拥有一口名器,尽管被温酒师兄把弄亵玩,却还是如处子一样紧致。
江集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细细碾过后穴里的每一处,又忽得忍耐不住一般加速了插弄的动作。
“唔……”
他怕自己忍耐不住声音,便用捆起的双手捂住嘴。
他要做听话的徒弟,才不会被丢掉。
相比已经猝死的温酒,楚辞并没有太多花样。他在江集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将江集操干的双腿发软。
他看过、摸过这口淫穴,却还是被这口穴引得心绪不宁,兽性大发。
在猛烈的操干了几百下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泄了身,积攒了近百年的浊液射入了江集身体深处。
他想起自己上次说,要把精液灌满他的身体。
江集感觉到自己被射满,却诡异得从中感觉到了一种安心和满足感。
他放下捂住嘴的手,擦掉嘴角的涎液,睁开眼睛看向黑暗中模糊的身影。
“我会好好听话的。”
“我会好好听话的。”
这句话像是一支利剑,直插楚辞心口。
他脑子中闪过很多人的身影,温酒的,宗主的,钟离宣的,最后定格在了江集的脸上。
他跪在地上,身上交错着肿胀的鞭痕,目光涣散的看向他。
楚辞猛然推开怀中的江集,慌忙地离开了房间。
而被楚辞推开的江集失去了支撑,几乎顺着墙壁摔倒。
他胡乱扶住身旁的架子,才稳住摇晃的身形。
江集怔愣了一会儿,感觉到楚辞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慢慢流下。
相比以前的遇到的人,楚辞甚至算得上是温柔。
江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
许久未经人事,他被操干的双腿发软,刚一弯腰便膝盖一软,尽管双手撑了一下,还是摔在了地上。
后穴的液体因着这下被挤出来更多,却还是残留着异物的感觉。
膝盖摔得有些痛。
比不上被骨鞭抽打,比不上一边被拳头塞进后穴一边捶打肚子,比不上被划开肚皮,更比不上被铁链穿过肩膀。
可是江集还是觉得很痛,从膝盖开始,痛到后穴,痛到肚子,痛到胸口,痛到喉咙。
他感觉到痛苦涌到嗓子,几乎要破开他的脖子刺出来,而他在这疼痛里,却只是发出一声哭叫。
外面人来人往,江集只能捂住嘴,可痛苦又从眼睛里流出。
从上次不算体面的情事之后,楚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未名峰。
他去藏书阁时与靳理又遇到了几次,还没等江集问,靳理便自说自话的开口。
原是最近魔界选了新的魔尊,相比以前被楚辞一剑戳死的炮灰们,这位魔尊也是修为深厚。
据说新魔尊和楚辞几次交手,都没分出胜负,甚至隐隐有压制楚辞之势。
这下子安稳了几百年的修仙界坐不住了,说是正在准备练手讨伐魔界。
作为主力军的楚辞依然是没空理会自己那“没什么天赋”的徒弟。
江集乐得清闲,每天除了侍弄自己的花草花果,便是精心照顾庭院里的葡萄藤。
葡萄藤前些日子开了花,那些葡萄花实在是不起眼,直到葡萄藤上坐了果,江集才注意到叶子间隙里的零星小花。
江集将藤椅挪到了阴凉处,又舒舒服服躺在了上面。
他最近修为有所长进,已经突破到了筑基中期。
相比各位天之骄子,他的修为算得上是进步缓慢。不过江集也不急,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睡午觉。
不过他这次午觉睡得不算好。
他做了个梦,在梦里回到了过去。
江集赤裸着躺在石桌上,双眼被黑布蒙住,头向下垂着,嘴角流出的涎液粘在头发上。
他的双腿被绑在脚踝的红绳拉成了“一”字,屁股却向上抬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能一眼看到那红肿糜烂的穴口。
而如今在这口烂穴里,竟插着一根点燃的红烛。
那红烛极粗,约摸有三支粗,随着火焰的燃烧,有烛泪流下,落在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烫得江集浑身一抖。
“啊!烫!”
“江老板倒是有闲情逸致。”手中拿着一把金丝折扇的锦衣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可谓残忍的性事。“红烛垂泪美人台,真是风流。”
被称作江老板的中年人双手如同苍蝇一样来回搓着,一脸谄媚之色。
“仙家谬赞了,肉体凡胎哪里敢称得上是‘美人台’,便是能做仙家的‘美人纸’,也是江家祖上积德。”
“‘美人纸’?”锦衣男子摇摇头,“此等美事赵某无福消受。”
江老板也不觉被驳了面子,反而继续献媚道:“不管是‘美人台’,还是‘美人纸’,这小妓子也都做得了。老朽不打扰仙家雅兴,若是仙家有何要求,只管开口,门口自然有人伺候。”
锦衣男子不置可否。
一时间脚步声远去,石室里只剩江集和锦衣男子,他身上的矜贵姿态逐渐变成了淫邪下流。
他手中金丝折扇向门口一扇,一道禁制便落在了门口,此时他才放心地看向面前的江集。
“小雏妓,怎么被人玩成这个样子?”
他讲金丝折扇打开,冲着红烛轻轻扇风,那火苗颤抖的倾斜,一边的蜡油便流了下去。
“啊!好烫!好烫!”
江集在地桌上挣扎,可他的双腿双手都被绑住,反而惹得蜡油大股流下,落在穴口更是烫得他尖叫出声。
“烫死了烫死了!救救我!不要!”
肩膀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加上江集的惨叫,一时间石室里吵闹起来。
锦衣男子却一脸兴致昂然,他甚至凑近了过去,死死盯着江集被蜡油烫红的穴口。
不消片刻,那红肿的穴口便被凝固的蜡油糊了一层,再流下的蜡油也落不到了穴口上,江集的惨叫也随着穴口的麻木变得低沉。
仔细听过去,便只剩哀哀地祈求。
“不要……好痛……”
锦衣男子有些兴致缺缺,他伸手去拔插在江集后穴的蜡烛,却发现着蜡烛竟然出乎意料的长,在后穴里竟然还插了长长一节。
蜡烛带出了江集后穴里的肠肉,那骚红的颜色一看便知这口穴被玩了不知多少次。
被带出的肠肉在穴口堆起鼓鼓一团,像一朵糜烂的花。
锦衣男子见此情景只觉心中瘙痒,他合拢手中折扇,那折扇应是一件法宝,竟然变得薄薄一层,像是一把小尺。
“臭婊子,贱逼,骚肠子都被人玩熟了,缩都缩不回去了。”锦衣男子嘴里不断蹦出粗俗的话。“烂货,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扬起手中折扇向那团肠肉扇去。
“啊啊啊!不要啊!”
江集再次惨叫出声。
他后穴虽然被人玩得骚红,可里面的肉却没被如此虐待过。
被带出的肠肉受痛猛得缩回后穴里,可锦衣男子却不罢休,手中折扇不断拍向江集后穴。
凝固的蜡油甚至都在虐打中逐渐脱落。
“啊啊啊放过我!我错了!好痛!”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锦衣男子口中不断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江集缩成一朵小花的后穴。
蜡油已经剥落的只剩零星一点儿,穴口被折扇抽肿,像是嘟起来的小嘴。
“骚婊子!”
锦衣男子见江集的阳物一直疲软缩成一团,用折扇拍了拍,那阳物却依然没有反应。
“不顶用的玩意儿,也罢,你这淫物也没什么用处。”
他像是终于抽够了,不再扬起折扇,而是伸出手指,将穴口处的几片蜡油也剥落。
江集的穴肉如今十分敏感,哪怕锦衣男子动作并不粗暴,也让江集发出了痛呼。
“好疼……好疼……”他像是失去了力气,连声音都变得低弱。
“疼?”锦衣男子嘴角咧出淫邪的弧度。“疼的时候在后面呢!”
他收起手中的金丝折扇,侧身看向了一旁的柜子。
柜子里摆着许多奇巧淫具和白瓷小罐,虽然擦拭的干净,却也能看出使用过的痕迹。
锦衣男子拿起一个小罐,打开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浓香便冲入鼻尖。
“催淫膏?东西倒是不错。”锦衣男子拿着小罐走回江集身边,伸出手指在罐中一扣,一大坨催淫膏便剜了出来。“别说在下不心疼你。”
那大坨催淫膏被涂在江集肿胀的后穴上,锦衣男子伸出中指轻柔地绕着江集的后穴转圈。
被涂满催淫膏的后穴虽然肿胀,却也能看出它随着江集的呼吸蠕动。
锦衣男子的手指像是一条蛇,缓缓钻入后穴。
然而在深入了一个指节以后,他便停住,旋转着手指,将江集的后穴扯出一丝缝隙,随即又塞入食指。
两根手指在江集的后穴抽插,将穴口的催淫膏不断喂给后穴。
嫌江集的姿势不方便动作,锦衣男子折扇一挥,绑在江集手腕和脚踝的红绳便直接断开。
江集的四肢无力落在石桌上,锦衣男子伸手将江集翻过来,让他跪趴在石桌上。
江集支撑不起身体,上身趴在地上,细腰也跟着塌下,两条腿勉强撑着身体。
锦衣男子此时脾气好了很多,就像是片刻前那个施暴虐待的人不是他一般,伸出手托住江集的小腹。
跪爬的姿势让江集的屁股向上,肉穴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锦衣男子再次将两根手指插入江集的后穴里,这次重重地插向深处,也将催淫膏涂到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
江集的后穴再次被撑开。
催淫膏逐渐生效,穴口虽然还痛着,可是江集却感受到肠道深处传出了瘙痒的感觉,着股痒感逐渐蔓延到穴口。
而锦衣男子不断抽插的手指,则缓解了这难耐的瘙痒。
“啊……啊……好痒……里面好痒……”
听到江集的声音,锦衣男子邪魅一笑,随即将无名指也插入了后穴。
“骚婊子,感觉到爽了?”
“啊……痒……好痒……”
锦衣男子手上动作加快,“哪里痒?”
“里面……”
“里面是哪里?”
“啊……里面……屁股里面……屁股里面王……”
江集不知哪里又生出了力气,竟摇了摇屁股。
“错了,是屁眼里面,是你的骚屁眼里面的肠子在痒。”锦衣男子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何时将小指也插了进去。
“屁眼好痒……啊……屁眼里面……啊啊啊……”
四根手指做锥子状,用力的捅进江集的后穴,一直卡到虎口,锦衣男子用手指刮挠江集的肠道,再拔出手指,随即再次重重捅进去。
“啊!疼!啊啊啊好痒!屁眼里面好痒!”
“骚逼,贱屁眼爽吗?”
“啊啊!贱屁眼爽!里面不爽,好痒啊!骚逼好痒……”
他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弯腰凑近了江集,几乎称得上温声细语道:“贱屁眼里面痒,我帮你挠挠好不好?”
“要!要挠挠贱屁眼!啊啊……好痒……”
江集屁股高高翘起,穴口被手指插的外翻,浑身微颤,脸上泛着红色,甚至舌头都出了嘴。
锦衣男子很满意江集的回答。
他抽出全部手指,伸手拿过白瓷小罐,酱里面的催淫膏涂到手上,甚至一直涂到手腕。
他伸手在江集不断摇晃的屁股上摸了摸,随即五根手指做锥子状,重重得捅进了江集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集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脖子想要扬起,可腰却被他按住,根本无法挣扎。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
尽管穴口传来剧痛,可或许是因为催淫膏的作用,他的后穴竟没有撕裂。
锦衣男子手掌插进江集后穴之后没有立刻动作,反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江集的肠道。
随着江集的痛叫逐渐被呻吟代替,他才将手指握拳,缓缓挪动拳头。
“骚屁眼被拳头操了,爽不爽?”
“啊……啊……被拳头操了……”
“骚屁眼还痒不痒?”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拳头抽到穴口,又缓缓推倒肠道深处。
“不痒……屁眼被塞满了,肠子好爽……”
他听着江集的淫叫,感叹这催淫膏的作用,拳头也不断加快,也更加深入。
“骚屁眼被拳头操开花了,你是不是骚逼?”
“啊……我是骚逼……被拳头操了……”
“你是不是贱逼,是不是骚婊子?”
“我是贱逼……啊,屁眼好爽……我是婊子……贱逼被操开花了!”
江集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被拳头操得乱叫。
锦衣男子的呼吸也不断加重。他拳头不断深入,几乎要整个小臂都塞了进去。而另一只手托着江集的小腹,他甚至能感觉江集的小腹因为自己的动作儿鼓起。
他的拳头用力操着江集的后穴,眼眶泛红,狠狠地开口:“你这个母狗!骚逼!贱货!被人干烂屁眼的臭婊子!”
“啊啊!我是母狗!啊!屁眼好爽啊啊啊!”
再连动了几十下之后,锦衣男子将手臂猛然抽出。
被拳头操了许久的后穴已经没法立刻合上,甚至留着两指宽的洞,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骚动的肠肉。
江集彻底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两条腿耷拉到石桌下。
锦衣男子感觉到身体里气血翻涌,他如今也顾不得对凡人肉体的嫌弃,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阳物。
他扶着丑陋粗壮得阳物对准江集的后穴,龟头顶到那仍未合拢的洞口,用拳交江集后穴的那只手撸了撸硬挺的阳物,一股股液体便直冲入江集的后穴。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救救我!”
葡萄藤下的江集猛然坐起。
因为动作得急,他脑袋天旋地转,连眼前也是一片杂乱。
疼痛和屈辱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让江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风摇摆的葡萄藤,吹在脸上的和煦微风,都告诉江集,他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绝望的石室。
还没有收拾好脸上痛苦情绪的江集抬眼便看到了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江落庭院的,他抱着剑靠在葡萄藤上,正微微侧头看向做噩梦的江集。
江集慌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准备从躺椅上站起来,却没想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楚辞用剑鞘拦在江集的腰间,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便将江集扶稳。
“谢师父。”江集只怔愣了几秒,飞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向楚辞行礼。
楚辞收回剑,抱臂在江集面前站定。
江集想让楚辞坐下,但是院子里除了一张躺椅,没有放其他的椅子。
正当江集纠结的时候,楚辞却先动了。
他走到了躺椅旁边的石桌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江集放在桌子上的典籍上。
“师父……”
江集眼皮一跳,他没有想到楚辞会突然来,借阅的典籍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楚辞似乎看得很认真,江集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江集有些忐忑不安,他想上前收起自己的书,却又不敢惊扰楚辞。
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这是……”楚辞飞快看完一页内容,合上典籍,便看到了典籍封面的字。“《双修杂录》?这是双修功法?”
江集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还是诚实地开口:“是,师父。”
楚辞不再开口,一时间两人之间寂静无言,只能听到风声簌簌。
“你是‘极阴之体’,能修炼的功法有限。”楚辞转身看向身后的江集,开口道。“师兄以前都教了你什么功法?”
教了什么功法。
插着尾巴摇屁股算吗?揪着奶子学狗叫算吗?
江集说不出口,便只好低头抿唇不言。
楚辞见他没开口也不恼,忽然向他走近一步,握住了江集的手腕。
江集被吓了一跳,忙缩手。
“别动。”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便忍住想要逃开的情绪,乖巧的任他处置。
“你修为有精进。”楚辞又道。“上次见你还是筑基初期,不过几天,已是中期了。”
其实以楚辞的修为,不需要握住江集的手腕,也能够感知江集的境界。
可是一看到江集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便没忍住伸出了手。
“师父教导有方。”江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教导有方?
楚辞可不记得自己教了什么。
他想起必行自己的目的,面色微沉,开口道:“你能感知到我的修为吗?”
江集忍不住瞄了楚辞一眼,思索楚辞是不是在开玩笑。
楚辞腰间一缕绿色缎带,一眼便知晓他如今乃是元婴。
如果靠感知,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两个大境界,江集只能感知楚辞修为深不可测,却不能知晓具体境界。
“弟子愚钝。”
楚辞忍不住在江集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我三日前已化神。”
化神?
江集瞪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未名峰的确电闪雷鸣,他还以为是变天,没想到是楚辞境界。
“恭喜师父突破化神境。”江集单膝落地,目光却又忍不住撇过楚辞腰间。
楚辞察觉到了江集的目光,伸手扯下了腰间缎带,丢到了石桌上。
“你可知我上次突破是多少年前?”楚辞问。
江集自然不知。
楚辞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江集的回答,自顾开口:“二十年前。我从元婴中期到后期用了二十年,而从后期至大圆满,乃至如今化神,不过寥寥几月。”
江集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似乎明白了楚辞今日为何到此。
“我回顾此生修行,这廖廖几月,若有特别之处,便是与你,有过情事。”
说到此处,楚辞的目光落到了江集的发顶。
“你如今修为也有所精进,‘极阴之体’,当真……神奇。”
江集一直知道楚辞是个聪明人,他能想到此处,江集一早便能想到。
何况,温酒死前不可能不同楚辞交代过。
“炉鼎修炼虽进步神速,却多有弊端。或是境界不稳,或是修为不纯,然而‘极阴之体’修为纯净,没有半分弊端,也难怪世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些,楚辞便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着江集说话。
江集闭了闭眼睛,放下了另一条支起的腿,双膝跪地,仰头看向面前丰神俊朗的楚辞。
他脖颈纤细,嘴唇抿得发红,眼眸水光潋滟。
“弟子如今,是师父的人。”他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我会听话的。”
江集摸不准楚辞的想法,可是他必须想办法留在楚辞的身边。
他想起靳理对自己说得事。
江集膝行到楚辞脚边,伸手拉住了楚辞的下摆,仰着头看向楚辞。
“师父,我愿意做师父的炉鼎,愿意助师父修行。”他卑微地开口,像是乞求不被抛弃的流浪狗。“别把我送给别人。”
楚辞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江集见楚辞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忐忑难安,他害怕楚辞会厌恶他,更害怕楚辞会将他送到别处。
他不能离开楚辞。
江集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将手缓缓伸向楚辞下身,眼中更是带着悲戚和自我奉献的神色。
他能想象到自己在楚辞眼中是什么一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可是他只能赌。
赌楚辞心怀天下,愿意为了压制新魔尊而选择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办法。
他的脸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硬挺的阳物却火热滚烫。
江集收起牙齿,放软舌面,将他火热硬挺的阳物纳入口中。
楚辞早已辟谷,因此下身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江集许久未做,有所生疏,却注意到每当他舌尖扫过尖端,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便微微用力。
他将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捧着粗壮的阳物,舌尖打着圈吮吸着紫红色得龟头。
后脑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对方下身,他便顺从的张口,将舌头放软,嘴唇也拢成一个洞,任由阳物快速摩擦着他的嘴唇。
江集努力放松着喉咙,感觉到阳物逐渐塞入自己喉咙,撑得他纤细的脖子都鼓起。
他忍不住干呕,收紧的喉咙却为楚辞带去更刺激的快感。
江集以为楚辞会射到他嘴里,却没有想到楚辞会猛然抽出他口中的阳物,抵在他的脸颊上。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江集听到楚辞如此开口,慌张地摇头:“里面……里面没人插到那么深的。”
他仰着头,双手摸着脖颈,无助卑微地看向楚辞。
“里面还是干净的。”
“师父……”
“师父可以插进来……”
“师父……师父也可以……射进来……”
江集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臂被扯得生疼,他害怕楚辞会动手,便紧张的闭上眼睛,被迫接受着可能会落在身上的暴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楚辞半坐在藤椅上,将江集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手捏住江集的下巴,拇指摩擦着江集的下唇。
“把嘴张开。”楚辞道。
江集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不安的泪滴,却顺从的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江集压下躁动不安地情绪,舌尖像是受惊一样,缓慢颤抖地探出口腔。
捏着江集下巴的楚辞却眉头拧起,奇怪的看向江集的舌尖。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江集的舌尖有块阴影,像是疤痕。
楚辞伸出手指轻点江集的舌尖,却见那段舌尖受惊的小蛇一样缩回了口中。
“这里怎么会受伤?”
楚辞捻了捻指尖的湿润,又用拇指按住江集的嘴角,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是……不是受伤。”江集下意识咬住了楚辞的手指,又慌张的开口。
这点力道和小猫咬人差不多,除了让楚辞心痒,没有半点伤害。
“继续说。”
江集抬手握住楚辞的手腕,用柔软的舌尖轻舔楚辞的指尖,刻意用那块阴影磨蹭着他的指腹。
楚辞的手常年握剑,相比江集柔软滑腻的舌尖,他的手指算得上粗糙。
“是舌钉。”
“舌钉?”近百年来沉迷于修行的楚剑仙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江集点头,解释道:“就是用钉子穿过舌头。”
楚辞一僵。
江集假装没有注意到楚辞的异样,继续开口道:“可以用宝石或者珍珠装饰,不仅好看,舔起来的时候……也会更舒爽。”
除了装饰,舌钉带给他的更多是侮辱。
极细的链子穿过舌头,他只能如同狗一样伸着舌头,又因为嘴里塞着的粗大阳物,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
浑浊腥臭的液体灌入口腔,一些从嘴里,一些从鼻腔里溢出。他满脸污秽的液体,却让凌辱他的人更加兴奋。
强迫自己回神,江集似乎承受不住一样闭上眼睛,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禁言。”楚辞打断江集的话。
江集不再言语,只是怯懦一般闭着眼睛,既不敢起身离开,也不敢推搡楚辞。
能够把自己的徒弟囚禁为自己的炉鼎和禁脔,温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楚辞都不觉得奇怪。
楚辞不再继续玩弄江集的舌尖,单手解开江集的腰带,手便探入江集的衣衫内,缓缓地抚摸。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上次更是匆匆逃开。
这具身体干净的样子、盛开的样子他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触摸。
感受到身体被温柔抚摸过得地方逐渐热起来,江集却有些难挨得扭动身体,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潮红。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淫贱的变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挡什么?”
楚辞却拉下了江集的手,将他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
“师父……对不起……”江集不敢阻挡楚辞的动作,两只手只敢抓着自己的衣襟。“对不起……”
他像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重复的道歉。
挂着泪的长睫,泛红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江集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楚辞挪不开眼睛。
他伸手压住江集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察觉到楚辞动作里含义的江集却如同炸毛的猫一样,一只手撑住了楚辞坚硬的胸膛,一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不可以!”
扶着江集后颈的手捏紧他的后颈,楚辞眸色不善地注视着江集抗拒的脸。
“拿开手。”
江集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抗拒过。
“不可以,师父,不可以……”
压下心底泛起的烦躁,楚辞稳住声音开口:“为什么?”
江集飞快眨了眨眼睛,蓄在长睫的泪珠落到衣襟上。
“不干净。”
他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是用来讨好的雏妓,是交换功法的货物。
江集只感觉到后颈一痛,两只手便被反制在了腰后,紧接着便是被撞痛的嘴唇和牙齿。
嘴唇被分开,牙齿不敢合上,只能任凭陌生的津液钻入口中。
舌尖被缠住,那块阴影也被反复的玩弄。
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像被圈养的小宠,只能柔顺的露出柔软的肚皮。
相连了太久,两人分开时甚至扯出一条银丝。
江集抿紧了嘴唇,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着。
楚辞依然没有松开手,探入江集衣襟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
江集的皮肤细腻柔软,被粗糙的指腹划过,泛起一片痒意。
像是把玩着剑柄一般,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中的软肉。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手中柔软的皮肤变成了一道鼓起的疤痕。
江集赤裸的后背他看过很多次,包括他后颈那颗小小的痣。
然而他几乎没有见过江集前面的样子。
询问的话还没开口,江集鲜少有人光顾的小院里竟然想起了脚步声。
江集修为不高,对方特意掩饰的境界个脚步声他并没有听到。但是他依然从楚辞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了有人来。
徒弟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师父腿上,师父手还在徒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这幅“师徒和睦”的场景可算不上是正常。
不过江集倒是不担心。
果然,楚辞微微捏了捏江集腰间的软肉,再一伸手,一道结界便将两人笼罩。
楚辞如今化神期,他的结界并不是旁人能随意觉察的。
来人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挂着五光十色的配饰,手里握着一把金丝折扇。
“修瑞?”楚辞像是没有羞耻心般冷静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
还没等江集回答,这位名叫修瑞的锦衣男子先开了口。
“咦?这小婊子怎么不在?”
“咦?这小婊子哪去了?”
被称作修瑞的锦衣男子不像是其他修道者一般素净低调,反而打扮张扬。不仅穿着一身华服,身上更是装扮着各色配饰,宝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样华丽的堆砌放在别人身上是灾难,但他貌若好女,傲气矜贵,这些琳琅满目的配饰倒也相得益彰。
他在江集的小院中踱着步,慢慢扇着手机的扇子。
修瑞并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因此楚辞听得很清楚。
小婊子?
这三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楚辞很清楚。
修瑞的父亲是门派中的长老,母亲是名门望族里的大小姐。他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送到门派里,也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但是除此之外,他本身教养很好,即便出身不错,倒也不曾仗势欺人。
而且不说伶仃的江集,便是温酒生前也和修瑞无甚来往,他又怎么会找到江集?
更何况会说出这句话?
可是楚辞此时却没有办法细想这其中的关系,因为他怀中的江集,抖得不同寻常。
江集的脸上带着恐惧的神色,双目紧闭,嘴唇也用力抿在一起。他双手抓住前襟,头用力抵住楚辞肩膀。
这个时候应该是温柔的安慰,轻柔的抚摸,可是楚辞却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集的臀。
楚辞两只手分别放在江集的臀上,手指一用力,裂帛声传来,江集的裤子便被撕出一个口子。
江集没有想到楚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兴致对自己下手,羞耻和恐惧充斥在他的胸口。
还未等他说出反抗的话,微张的薄唇便被楚辞吃到了嘴里。
楚辞似乎对他舌尖的疤痕极有兴趣,反复舔舐吮吸那块痕迹。
那裤子上的裂口不大,楚辞便伸出手指像两边一扯,江集桃子一样的臀肉便从裂口漏出来。
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江集的臀肉。
他见过这颗桃子很多次,哪怕只是用手指触摸,他也能够想象出这颗桃子的晶莹圆润、芳香四溢。
玩够了桃肉,他终于是忍不住掰开桃肉,手指摸到了桃核上。
“不要……”江集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唇上染着殷红的血色,卑微乞求地看向楚辞。
然而修瑞却像是听到了江集小猫哼唧一样的两个字,收起折扇侧身倾听。
江集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害怕修瑞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以楚辞化神境的修为所设置的结界,自然能够无声无息。
可是江集不知道楚辞是不是故意漏出破绽,为了让他更加难堪羞耻。
几乎没做什么扩张,江集便感觉到后穴塞入了一根粗大火热的硬物。
他觉得自己和被撕裂的裤子无二区别。
如果眼泪能做润滑,江集觉得自己或许不会这么疼痛。
万幸,血也可以润滑。
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引起修瑞的注意,更害怕会被楚辞厌烦。
江集发现楚辞喜欢亲他,他便连嘴唇也不敢咬,只好狠狠咬住手心的软肉,把痛呼和喘息一同堵在嘴里。
修瑞没有在这里找到江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在江集的小院里踱着步欣赏起来。
毕竟已不是娇嫩的处子,便是如此痛苦和折磨,江集还是从楚辞粗暴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些许的欢愉。
江集的后穴渐渐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让楚辞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他两只手握住江集的臀肉,将江集狠狠地按到自己的阳根上,火热的阳物在江集的身体里乱撞。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胀痛,江集被楚辞的动作甩的上下摇晃,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要被戳烂了。
他就像是一个套子,套在男人身上承受着欲望。
楚辞没有什么床第之间的技巧,全凭本心行事。
在连续操弄了江集一段时间后,楚辞伸手握住江集的腰,将他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而这个姿势,让他在江集的身体中进入的更深。
他感觉到自己操弄的地方柔软乖顺,顺从的贴着自己的阳根,微微用力便能顶到更深的地方。
并不是操得越深越爽,可是这种穿透了怀中人的感觉令人着迷。
尤其是他怀中抱着玩弄的人和自己是一个性别,同时还是他的徒弟。
占有徒弟身体的禁忌感没有让他萎靡,反而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楚辞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舒爽的发出声音。
他没有注意到江集弓起的后背,交合处殷红的血丝,以及迟迟没有发出声音的嘴。
看着江集光洁雪白的后背,楚辞想起温酒用鞭子抽打他的时候。
江集的后背错落着肿胀的鞭痕,却情色的让他挪不开眼。
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抬起手,抽向了江集的屁股。
江集浑身一激灵,后穴更是猝不及防的收紧。
楚辞像是得了趣,一只手捏着江集的侧腰,一只手抽打着江集的屁股。
虽然被抽打的力道不大,江集的屁股上却还是泛起红晕,更显得可口多汁。
听着身后响亮的巴掌声,江集很怕两个人会被修瑞发现端倪。
而原本在小院中闲逛的修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江集却还是没有放下手。
他害怕楚辞看到他手心的血不喜,更害怕楚辞听到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他必须要接受、习惯楚辞粗暴的性事,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楚辞故意对他的折磨和羞辱。
为了让他时刻清楚自己只是他泄欲的玩意儿。
他需要做的,是听话随时随地对他张开腿。
在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只觉得后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和弹性之后,江集才感觉到有液体涌入了后穴。
楚辞再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江集自虐一般从中得到了稀薄的快感,尽管他的阳物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得藏在裤子中。
在江集后穴里射完的楚辞也没有放开江集,阳物依然插在江集后穴,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江集被撕碎的上衣在地上团成一团,裤子也被扯出一个大洞。他后穴含着楚辞的精水和半硬的阳具,有些呆愣地靠在楚的怀里。
“舒服吗?”
江集听到楚辞地询问,身体战栗地抖动了一下。
小腹微微胀痛,撕裂的穴口和肿起来的屁股都有些麻木,手心的咬伤握成拳便看不见了。
他侧头,脸上挤出讨好温驯的笑。
“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