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恢复理智后,一切都迎刃而解起来。他配合几人找出了所有城中虫化之人并请求安焰柔治疗,派人去修复信号塔,并带卫兵去周边矿星处理肆虐的虫族。
楚随身为少将,自然带头清剿,在不破坏镧矿、受磁场干扰的情况下仍出色完成了任务,捷报传来时埃尔佩达星的居民无不振臂欢呼。
他领舰回来那天,信号塔也修复完成了。安焰柔用光脑登陆星际论坛,才发觉这件事已经在帝国闹得天翻地覆。
一个月前,帝都无法接收来自埃尔佩达星的信号,宣布将派军队查看具体情况。
半个月前,帝都宣布埃尔佩达星及周围镧星受到强磁场干扰,星舰无法强行进入,无功而返。
十天前,帝都宣布,依据现有情报,埃尔佩达星及周围镧星的虫族分部已超过70,可定义为虫星——这预示着帝国部队可以对此地投放毁灭性杀伤武器。
五天前,帝都宣布,将在十日后进行虫星清剿计划。
舆论哗然,帝国公民纷纷在星际论坛要求帝国议会及皇室,希望等能接收到埃尔佩达星信号确定具体情况后再制定计划,毕竟有许多人的亲人朋友尚在埃尔佩达星定居或旅游,在弄清楚情况前不该随意决定。
曾有记者采访虫星清剿计划的负责人、帝国王室第一继承者安弘,他是这么回复的:“如果任由虫族肆虐,危害的将是我国所有的公民。”
记者问:“听说楚少将也在埃尔佩达星,我们都知道他拥有出色的作战和指挥本领,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此次的危机?”
“我很遗憾,根据最后的线报,楚少将在一月前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没有苏醒的可能…对于失去这样的人才,我也深表遗憾。”
“网上有很多公民表示他们的亲人朋友还在埃尔佩达星,生死未卜,希望能够延缓计划实行日期,您是如何看待的?”
安弘眼里蓄了泪水,面色沉痛地看着镜头:“实不相瞒,我的亲生妹妹,帝国的公主,此时也被困在虫星,我何尝不想多等几日……只是为了帝国的公民,我等不起啊!”
通信恢复后,得知楚随已清醒并剿灭了大量虫族后的公民在星际论坛上愤怒地打抱不平。
「少将在为星球公民浴血奋战的时候一定盼望通信恢复后能等到帝国的增援吧?」
「我就说通信很快能够恢复的,这下打脸了吧?」
「做决定的人是猪脑子吗?埃尔佩达星还有那么多人呢,哪怕要实行清剿计划也该先想办法把他们接出来吧?」
「议会和王室快出来道歉!你们欠楚少将和埃尔佩达星的所有公民一个道歉!」
安弘也陷入政治丑闻之中。他在那段采访视频里大义灭亲的发言本来得到了相当一部分公民的理解,但回过头来看,却充满了政治家的无情与残酷:这个人连自己亲生妹妹的性命都可以不管,又怎么去爱护其他公民?
恰巧的是,有匿名人士爆出了一个惊天大新闻:楚随其实是当今国王的私生子。
无数记者在王宫门口挤破头想知道真相,等来的却只是沉默。信以为真的人希望能够恢复楚随的王室身份——他才华出众、功勋卓越,比起安弘,他更适合成为帝国的继承者。
看到这些消息的安焰柔心头一颤。如果楚随真的恢复了王室成员的身份,按照他的出名程度,两人是不会有可能的。
这只是她的梦,在梦里,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哥哥在一起——如果在这里还要考虑公主的身份,考虑两人的血缘伦理,那为什么还要做梦呢?
只是不知道哥哥怎么想。
如果他成为王室成员,以他的影响力,极有可能胜过安弘继位真的会有人放弃唾手可得的滔天权力,只为和自己的亲生妹妹在一起吗?
她没由来的胆怯起来。
楚随这些天都在忙于作战,得到帝国将会派舰队增援的消息后才能够喘口气,立刻就赶回了两人暂住的林中小屋——他们刚结合不久,明明身体里还有她的信息素,却连见自己的oga一面都困难,这个念头让他难受得快发狂了,连跟随他战斗的士兵都说他这次的作战风格比平时要狠辣不少。
两人一见面,他以为必定是干柴烈火,没想到亲着亲着却发现怀里的小姑娘在走神。
楚随有些不满地捧起安焰柔的脸:“你不想我?”
“当然想啊。”
“那就专心点。”
他用唇舌竭力表达自己的思念与渴望,没想到却被她软软的小手推了推胸口。
她的脸还泛着潮红,神色却是落寞的:“你看新闻了吗?”
楚随一头雾水:“什么新闻?”
情事被迫中止。他下床捡起乱丢在地上的光脑点开,开始仔细查看那些副官不会第一时间向他上报的舆论信息。
看着看着,他沉默下来。难怪通信恢复的时候,王室那边传讯说今晚有个紧急会议要他参加。
安焰柔从他身后幽幽地说:“看来你很快要变成我的王兄了。”
他把光脑随手一放,豹子般敏捷的身体重新把女孩压在了床上,勃发的、不容忽视的性器就卡在她腿缝间,屋内又开始升温。
“去他妈的王兄。”
多日未做,她的甬道又紧如处子了,哪怕流了好多水,性器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迟迟撞不进她的生殖腔。
楚随俯下身去舔吻她敏感的耳垂。
“你想和我做兄妹,嗯?”
女孩呻吟着答复他。
“嗯——我们、本来就是啊——你轻点——”
“那敢情好,以后娶你的alpha会发现,这个骚宝贝怎么早就被人标记了?”他的舌尖游弋到上方的耳洞,呼出的气又热又烫,“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
他怎么能用这种声音在耳边说话太犯规了。
安焰柔扭过头不敢看他,花穴却很诚实地夹紧了性器,还分泌出许多爱液方便它能够入侵到更深的地方。
“这么紧张啊。想了一下,和亲妹妹偷情的感觉也不错。”他恶劣地笑了,“白天是端庄的帝国公主,夜晚却躺在哥哥的床上呻吟”
她羞愤地说:“你别逗我了!”
“知道我在逗你就好。”
楚随把她的双腿折到胸上,顺着越发湿滑的甬道肏进了生殖腔:“宝贝的生殖腔,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去嘶,好紧。”
“唔——你轻点——”
过电的快感让他不顾女孩求饶,在她体内深处肆意顶撞着,直把这个娇嫩的oga撞得皮肤泛粉、娇喘微微。
他低下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粗硬的性器完全抽出又没入,每次都会带出大股水液和外翻的嫣红穴肉,让人一看就血脉贲张。
她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可怜地一颤一颤,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去舔咬,从乳肉到乳晕到乳头,每一寸地方都尝得津津有味,像是在享用永不会腻的一道大餐。
他的眼底翻涌着欲望和痴狂:“宝贝肏起来这么舒服,我怎么可能舍得让给别人”
“啊——哥哥——别一直顶那里——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我很喜欢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
安焰柔被他刺激得几乎要翻白眼了,不过一会就哭唧唧地、全身抽搐地到达了巅峰,生殖腔也完全打开,让他的性器能够尽根插入。
“我会死的——”
他笑了:“我知道,是舒服得要死对吧?”
“对你个头啊!”她抓起一边的枕头往他脸上丢,结果被轻松接住。
“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我很喜欢。”
安焰柔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脸到底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羞恼红的了,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她干脆摆烂了:“随便你吧。”
“真的?”楚随眼睛亮了亮,像只得到奖励的金毛犬,“再做到潮喷也可以吗?”
之前那次仅有的潮喷还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让他感觉好亏。
“不行!”她气鼓鼓地说。
“不是说随便我吗?”
“可是可是那也太”丢脸了。对于那种失控的、接近死亡的快感,她心里总存着一丝丝恐惧。
蔷薇般的信息素在表达她的犹疑。他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趁着她高潮余韵未尽极力去戳弄她体内的敏感点,手与唇也不闲着,边缠吻边揉弄花穴上方突出的小核,很快就让她迎接了第二次高潮。
第叁次、第四次
大脑空白的时间已经远远大于清醒的时间了。她甚至开始迷茫起来,以为自己又发情了,不知道身在何处,是谁叫什么又要去哪,只能木呆呆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一下手都困难。
楚随要的就是她这副被肏弄得神志不清的模样。他暗讽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对亲妹妹一见钟情不说,还有着强烈的破坏欲,最好真的能够把她做得天天都在发情当自己的性奴
什么光风霁月的少将,小人一个而已。
等熬到他在生殖腔射精成结,安焰柔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全然凭借身体的本能低头露出后颈任他注入信息素再次标记自己。
半昏半醒之间,安焰柔似乎听到那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
“我的恋人、伴侣、妻子只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