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留下一到白色痕迹,算是打了个招呼,继续睡去.
“没见过这么大牌的猫。”门口传来任狄带笑的声音。奇怪,我国的黑社会都是这样开朗的么?
医生,下楼吃早饭吧。
我洗漱完毕,抱起还在睡觉的咪咪,跟着这个任狄下楼。
早餐很丰盛。咪咪自我杯中舔走半杯牛奶,在我怀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去。任狄看着咪咪,忽而说道:“有时候真的会羡慕它呢?”
什么,我没听错吧。咪咪,你赚大了。
吃完饭,我决定和任狄谈谈他的病。
隔着如山高的文件,我谨慎的选择措辞。
“任先生,我昨天晚上已经研究过你的病例,我认为他们和您的感情有一定联系,您方便告诉我两年前是否发生过影响您心理的事情么?”
任狄的呼吸变了,他整个人不复坦荡自然,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像一匹狼,随时准备攻击。我快被他的气息逼得丢盔弃甲了,他突然开口:“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大胆。”他仿佛是在呻吟。深深吸一口气,他转过身,开了口:“两年前,当我还没有现在的实力时,我的爱人为我挡了一枪,死在我怀里。
有一会儿,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两年了,又一个用情至深的人。
这时,他开了口:“医生,你最好想办法治好我,我绝对会配合你。如果你成功了,这棟房子就是你的,如果你失败了……”他的声线危险的上扬。
“你会杀了我吧。”我叹息一声,(就算我治好你)我又在心里补上一句。我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
一心至医生于死地的病人和一心求死的医生。我们两个果然是绝配。我叹了一口气:“我一定会治好你。”(赌上金田一爷爷的名声)
(金田一爷爷轻叹:“遇人不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