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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S死后又复活了(无)(1 / 1)

滦南是一个普通的地球人类,母胎单身lo了二十四年。

滦南长得并不丑,单论长相来说,可以说是雌雄莫辨的。

五官精致立体,一双桃花眼暗含秋水不自觉透露出纯欲勾人的韵味,眼角还有一颗淡淡的小痣点缀。

那红润丰满的嘴唇微微上扬,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自信微笑。奶白色的皮肤好似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细软的腰肢纤细却有力,一双匀称长直的白腿笔直有力。

但是滦南虽然长得很好却始终找不到男朋友。原因无他,只因他自己对理想型过于严苛。滦南喜欢床上坏坏的床下温柔的精壮男生,尤其是下面不能太小当然也不能太大,最好就是十八左右,但是这种条件太少而且大多都是直男,滦南也没有什么掰弯直男的幻想,毕竟真正的直男掰不弯。

抱着要找就找最好的想法,滦南一直单身着,慢慢的就被传成高冷的高岭之花,直接没人再去挑战得到滦南这个“高岭之花”了,枉费滦南学得的一手好厨艺和按摩法。

滦南同时也庆幸着自己父母没有催促自己找男朋友,不然他就得去找最着名的魔术师取取经,怎么表演大变活人了。

毕业后滦南按照父母的安排,进入了闲散的岗位慢慢地生活着,不争也不抢。每天晚上回家就打开游戏里的老公,摆好位置将粗长的假阳具插进自己扩张好的后穴中,仿佛是自己的二次元老公在肏自己一样。

就这样滦南平淡的过着每一天,每天都在期待着拥有一个精壮的猛一。直到自己过二十五岁生日被基友拉去酒吧喝酒,最后醉倒在自己的理想型身上被人带去开房。

没成想那个男人的下身过于天赋异禀,竟然直接把滦南肏得射死在了床上。

滦南死后灵魂羞愤的捂住脸在心里感叹道:这下真的是射社死了!!!

………………

滦南的灵魂迷迷糊糊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动着远离地球,等滦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复活了。

是的,滦南又活过来了,而且还是复活在跟自己同名同姓的“雌性虫族”身体里。

据滦南的了解,这个死去的雌性是个边远星球的普通虫族孤儿,死前正在边境星球的孤儿院里挣扎求生,但因为觉醒失败而被分类为劣质雌性的他从小身体瘦弱,性格自卑完全没有人愿意领养他,孤儿院也只是保证他不饿死,从小还受到其他雌性的欺负。

但滦南表示他会帮原主讨回公道的!

虽然上辈子他工作靠爸妈,但是他的生活完全不会被父母插手全凭他自己选择判断,有钱了就节省着存起来就怕没钱吃饭,所以滦南是个很有主见也很懂得省钱过好日子的人,只是成年后没有交过男朋友这一点真是他人生的失败之处。

想想都是泪啊!

但现在,滦南想到可以凭借原主跟自己毫无差别的样貌,拥有那些帅气身材又好的雄夫,光是想想就让滦南留下了性福的口水。

原主因为没能觉醒又被其他雌性欺凌、嘲笑逐渐形成自卑的心理,但滦南可不怕,惹不起咱就躲,就不信你们一群小孩能躲得过一个成年地球男性。

滦南没花多长时间就顺利的融入了虫族的生活,毕竟既来之,则安之嘛。

之后滦南也翻越了关于虫族生理的图书,书里记载虫族总共有十个大族和万千小族,小族是大族的分化,就跟地球的宗族和分族一样。

大族跟地球虫类想似却有许多不同,具体滦南也不好说,而且书上还说雌虫里会诞生出一种虫母体质,对于高阶雄虫来说,虫母的出现很好的解决了他们暴虐的负面情绪,在跟虫母性爱时过于兴奋甚至会变成原形。

滦南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结果立马合上书,倒不是虫族太丑,相反有一种霸气的帅气和迷幻的美感,滦南是看到虫族原形那狰狞又长着细密绒毛的虫器感到害怕,虫族的人形态下面也很大,普遍是二十五厘米往上,但变成虫器后不仅更粗,长度也达到了四十多厘米。

滦南觉得当初自己认定的十八厘米含金量还在提高,还有些担忧的摸了摸自己身下的两张小穴,暗想这低阶雄虫都这样,那些高阶雄虫该有多可怕。

在星际,雌虫有着两个腔室,一个是后面的泄殖腔,另一个是生殖腔,两个腔的构造相似都可以被高阶雄虫播种。

滦南在图书馆看完书后就立马跑回了医院,因为他的发情期将至,第二次觉醒将会来临,如果不在医院进行干预,那么他将很容易因为觉醒的痛苦活活痛死过去。

滦南来到医院后就在温柔的雌虫医生照料下躺在床上接受检查。

“南南今天感觉怎么样?”米芙柔声询问着躺在病床上的滦南。

“我感觉很好,今天还多吃了一瓶营养液!”

“南南真乖!”

米芙摸了摸滦南软软的头笑着说。

米芙是这家医院的主治医师,也是负责给滦南那一批雌虫觉醒的医生,因为原主觉醒失败,这位温柔的雌虫在了解到原主的身世后,就经常让原主来检查身体,并努力想帮助可怜的原主。

而滦南的这第二次觉醒自然是他的帮助。

米芙看着长开后越发貌美的滦南,他实在想不通让这么绝美的容颜长在滦南脸上,为何却又让滦南觉醒失败。

但很快几天后,滦南的成年期到来,那独属于虫母的气味让米芙终于知道为什么滦南会有绝美的容颜了。

滦南昨天看了很久的书,一直看到了早晨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躺在床上睡去。

滦南睡觉喜欢褪去衣物,只穿上内裤,醒来时滦南注意到天边已然黄昏。

窗外落日熔金,晚霞映得半壁天空好似一幅油画。

滦南单手撑起自己睡得发软的身体,那厚厚的软毯自滦南肩头滑落,白嫩的香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可惜无人欣赏。

滦南缓了缓还有些迷糊的头,然后迅速起床穿好衣服去医院。

但不知道为什么,滦南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

滦南慢慢的走在医院走廊上拒绝了又一个想要帮助自己的人,迈着发软的步伐走到米芙的办公室里。还没等滦南说话滦南就晕倒在了地上。

米芙本来在看资料,偶尔用余光看着办公室的门以防滦南来了自己不知道,结果刚刚看到滦南来了还没等他过去,滦南就晕倒在地上,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双腿紧紧夹着。

米芙闻到一股香浓的气味,经历过发情期的他自然知道滦南开始发情了。

米芙立刻按下紧急按钮让护士带着信息素隔离窗过来然后把滦南送到了觉醒室。

护士不明白为什么米芙医生会让他将滦南送到觉醒室,但他拿起滦南的资料他就明白了。

米芙没有在意护士的打量和疑惑,只是紧张又担心的看着在觉醒室里痛苦得扭曲着身体的滦南。

雌虫的二次觉醒是非常痛苦的,这相当于是一场蜕变,而蜕变往往需要突破重重苦难。

米芙操作医疗器械给滦南打了一针安稳素以防米芙过于疼痛,但没想到安稳素不起作用还加快了滦南的脱变进程。

滦南因为加快的蜕变带来的剧痛忍不住哼叫起来,因为要强撑着意识不晕过去,此时的滦南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响亮的声音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米芙皱起眉,开始寻找着自己收集的资料结合以往的经验找出哪里出了错。

护士也很着急的帮忙查找,突然米芙想到了什么。

“你去我的办公室,从书架的第三行第一列那里帮我拿虫母蜕变历史那本书!快去!”米芙神色急迫的朝护士说道,他倒是很想自己去找,也省得找不到

护士点头立马跑去。

没耽误多久护士立马跑来把书拿给米芙。

米芙立刻翻看着终于找到了不对经的地方。原来滦南并不是在进行普通的觉醒,而是进行着虫母的觉醒。

虫母觉醒往往伴随着极大的痛苦,并且不能被外界干预,米芙只能让护士给虫族首都星发送虫母讯号然后自己在外面担忧的看着滦南。

此时的滦南被身体里的烧灼热感侵蚀,全身泛起不正常的艳红,下面的两个腔室也在蜕变中被不断改造着传来一阵阵绞痛感,他的背部也长出了透明的有着白边的翅膀状薄膜,身形被不断抽高又压缩着。

滦南按照书里的记载努力撑着精神,只有这样觉醒后才能有更高的等级也能更好的选取雄夫和自由的生活。

米芙让护士发送了虫母讯号后,在虫族首都星的一处宫殿里,贺枭凕的双眼火热的盯着屏幕上正忍受剧痛蜕变着的绝美虫母,他那因为负面因子变得暴虐的内心都感觉得到了平复,他已经忍不住起身想就这样去找自己的虫母,全星际虫族的“母亲”。

但他的身份告诉他,他不能丢下臣民自私的跑去寻找滦南。

“陆晏,你亲自去把虫母带回来。记住不能伤害到虫母。”

贺枭凕此时眼神已经完全迷醉于滦南满脸艳红的小脸,他忍不住幻想将自己亲爱的妈妈按在身下贯穿的感受了,光是想想就让他感到疯狂,那宽松的裤子也被粗长的下身撑得止不住的高高隆起,狰狞又硕大。

在会议室里的其他两位高阶雄虫,包括刚刚接下王命令的陆晏。他面无表情的欠身行礼,但他与会议室其他同样高耸的着下身的雄虫一样,下身也高高耸立着,暴露出他极不平静的内心。

陆晏等不及要把虫母接回来,立刻选了最安全最快速的军舰飞快向着滦南所在的边远星球而去。

滦南的发情期一共持续了三天,这三天他都被米芙仔细照看着,这位心细的雌虫恋爱的看着被汗水浸湿的滦南,等到滦南成功觉醒后他才颤抖着双手将滦南抱出来清洗身体。

滦南被抱出来后就放进了干净的隔离床带去了信息素隔离室,虫母的信息素对雄虫有致命吸引力,对雌虫也有这很高的吸引力只是不如雄虫那般献出生命的痴狂,但也是迷恋的嗅闻着滦南的虫母信息素。

米芙镇定的稳住自己荡漾的心神,然后迅速给滦南清洗完放到了隔离床上。

米芙看着隔离床里甜甜睡着的滦南,忍不住想起滦南那细腻肌肤的软滑手感,以及因为蜕变后变得更加嫩粉的腔穴,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火热,忍不住想要喷出鼻血。

米芙暗暗惋惜自己只是雌虫不是高阶雄虫不然也能尝尝虫母的味道。

就在这边一切做完准备工作后,陆晏也来到了医院,医院内早已经将雄虫清空,只留下年老不便的雌虫。

陆晏闻着空气里那香甜的虫母信息素,平复下来的下身又变得高高隆起,他的副手和跟在身后的军虫都强撑着身体,微弓着,下身正不受控制的喷出雄精把他们的军裤射的浸湿了一大片,面上一片潮红。

空气里散发出浓郁的雄性味道与虫母的信息素交融着,不断撩拨着陆晏和军虫们的心弦。

陆晏定了定神胯部挺着下身便走了进去。

米芙被护士通知有人要见自己,一去才发现是陆晏元帅。

“你就是米芙?”

陆晏轻阖双目忍着身体里的情欲,低沉着声询问。

米芙点点头。

“是的,我是米芙,虫母已经觉醒成功了,元帅要去看看吗?”

“不了,立刻把虫母带上星舰,我们要立刻赶回首都星,你要一起去吗。”陆晏看着眼前的米芙医师询问。

米芙摇了摇头,他的孩子和丈夫还在这里,虫母在那边有更好的医师和雄虫陪伴,不需要自己。

陆晏点头然后起身离开,米芙让护士跟自己一起将滦南安放在军舰的休息室里然后将自己的项链摘下放在滦南的床侧然后轻吻滦南的额头离开了,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辞别自己宠爱的孩子一样。

军舰慢慢升起离开星球飞向了首都星。

滦南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再病房,身侧有一条淡银色项链,滦南知道这是米芙的项链也明白了自己将离开米芙身边,在心里难过了一阵后滦南也开始打量着房间。

房间里明亮却不刺眼,极具科幻风的墙壁不时闪过蓝光,明明是科幻十足的房间此时却被一片粉嫩包裹,就在木宁下床到处好奇的翻看的时候,陆晏早在监控中发现虫母苏醒然后悄声来到滦南身后。

滦南感觉到身后有人便转身,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男人幽深的狭眸此时正紧盯着他直把滦南看的脸红心热,冰冷的脸庞上是止不住的欣喜神色,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此时半跪于地托着滦南的手背亲吻。

“亲爱的虫母,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不舒适。”

滦南看着面前的男人止不住的心动,男人的眼睫如鸦羽般,根根分明,眸色似点漆般深邃浓黑,五官立体,那双薄唇此时微微勾起对自己的虫母释放着善意。

“没……没有,我很舒适,就是有点饿了……”

滦南有些脸红的捂住脸,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理想型面前恶得肚子叫了出来还很大声。

陆晏看着脸红且有些紧张的滦南,抬手轻轻摸了摸滦南软软的头说,“虫母不用感到害羞,放轻松。”

陆晏忍不住轻轻吻了吻滦南的殷红嫩唇,那软软的触感让陆晏忍不住想要更多。

滦南没想到居然会被男人吻住,愣了愣才小小的挣扎抗议。男人停止亲吻爽叹着将头埋在滦南的香颈里嗅探着。

滦南被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控制不住哼叫出声,那细细软软的娇喘声让男人更加兴奋,下身渐渐隆起。

滦南被男人抱着双手向下无力滑去结果突然摸到男人胀大的下身,滦南立刻推开男人,喘着气说。

“那个,我饿了,还有以后可以叫我滦南或者南南,不要叫虫母了……”

陆晏被滦南推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暗了暗。

滦南看着男人脸色变黑有些低沉的样子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结果就被那人抱起来道歉。

“对不起南南,都是我没控制好把你吓到了,我叫陆晏。”

“南南饿了,我现在让他们带着吃的上来。”

男人风一样的落荒而逃,陆晏的脸暗沉的能滴出墨水,此刻正检讨着自己。

滦南男人跑走也没来得及开口让男人留下好跟自己说说现在的情况。

不过想到男人对自己的温柔迷恋和情迷沙哑的嗓音,滦南止不住心动,这吓倒是没吓到人倒是被钓到了。

滦南经过三天的调理后恢复了精神,先是用通讯仪跟米芙通讯报了平安。但报完平安后滦南就找不到事做了,本来自己想参观参观星舰的,但男人沉着脸始终不肯松口,滦南郁闷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生闷气,哪里想到男人是为了他不被那些情动的雄虫伤害,才冒着被滦南讨厌的无奈心情这么做的。

滦南倒也不怪男人,听男人的副官说男人既是元帅又是星舰的指挥官,并且每天都很忙。但陆晏却每次都把自己不急的事压在晚上熬夜做完就只为了能多来陪陪滦南。

看着男人有些青黑却透露着笑意的双眼,滦南有些不高兴。

“陆晏,不要再继续熬夜了,以后你可以慢慢把工作做完了再来陪我,好吗?我就呆在这里,哪也不去……”

“南南是讨厌我吗?”男人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让滦南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主要是一个长相帅气硬朗的男人,正跟你委屈的撒娇。别说,这反差弄得滦南都有些招架不住。

“咳咳……那个,当然不讨厌,就是看你很累,我有些担心……”

滦南认真的捧着男人蹲在自己面前的一张帅脸,有些脸红,然后又解释说自己是担心男人过于劳累而感到担心。

陆晏看着面前担忧的滦南,他的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轻轻的,如微风拂过面颊般转瞬即逝,却又让他止不住地发自内心温柔的笑了起来。

陆晏温柔的注视着滦南,轻仰起头撷住滦南的饱满双唇,陆晏的长舌伸到滦南嘴里缠住滦南的软舌吸舔着,裹缠着,极尽缠绵,就像那交尾的长蛇一样,灵活的扭来扭去,时不时发出令人眼红心跳的吸舔声和吞咽声。

滦南双手紧紧扒住男人粗壮的双臂,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男人往日严肃端庄的脸上此刻浮现出幸福的神色,那双染上痴迷神采的墨黑双眸里翻涌着欲望,充满了对眼前人的无尽情欲。滦南被那双眸看的有些紧张,身体忍不住紧绷和微微的扭动,翘臀也忍不住磨蹭陆晏已经硬起的下身。

陆晏轻轻抚摸着滦南嫩白如玉的后背安抚着,粗糙的双手拂过那薄到近乎透明的翅膀状薄膜,让滦南颤栗了一下又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滦南在陆晏的安抚下,缓缓地放松了自己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这也让陆晏可以更专注的亲吻滦南。

陆晏嘬吸着滦南的双唇,他贪婪的吞吃着滦南嘴里的蜜液,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着,让滦南忍不住轻轻摸抚。

不知过了多久,滦南的双唇都被亲的殷红微微发肿后,陆晏才满足的退出滦南的双唇,搂住正喘息着的滦南,用硬起的下身隔着衣料蹭动着滦南的小穴和大腿内壁。

滦南蜕变后的身体放大了他的欲望和敏感度,此刻的滦南早已被男人撩拨得忍不住蹭动着男人裤子巨大隆起的顶端,粗糙的军裤布料隔着柔滑的内裤擦蹭着未经人事的稚嫩小穴,让其不断吐露着腥甜的珠水浸湿薄薄的内裤引人采撷。

滦南急不可耐的把内裤脱下,然后将陆晏的龟头隔着裤子吃进穴口里又迅速地退出,陆晏的军裤被蜜液浸湿了一大片,浅色的军裤也被浸得颜色变深。

陆晏被滦南蹭得受不住,腰身忍不住轻轻挺动着。但陆晏清楚的知道滦南并不是属于自己一人的,而且滦南还没有进行虫母加冕仪式,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自己不能把滦南弄伤了。

“嗯……哈啊,陆晏,老公,我想要……想要被你插进来……嗯啊……快插进来好不好……求你了……”

滦南被情欲影响着说出足以崩断陆晏理智的话,但陆晏并没有因此化身成欲望的野兽,而是坚持着隔着裤子在滦南光滑的幽谷处轻轻蹭动。

陆晏又含住滦南已然挺立起的乳粒猛的吸舔着,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吃到那暂且还不存在的且只有虫母才能分泌的虫母浆液。

滦南见陆晏宁愿强忍着也不插自己,于是也放弃了勾引陆晏的计划,转而拉起陆晏宽大长着厚茧的粗糙双手用自己的嫩粉肉茎蹭动着男人的手。

那浓郁香甜的虫母信息素不自觉地释放着让陆晏沉醉其中。

陆晏被信息素诱导着拉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沾满腺液的龙鳞状狰狞肉茎,双手将滦南的大腿压住合拢然后挺动自己精壮的腰身,在滦南白嫩的大腿内侧模仿着肏穴的样子抽插着。

陆晏双眼赤红,胸口上下猛烈地起伏着,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着,呼吸灼热低喘。那原始的欲望如恶魔般低声的诱哄着,让他舍弃可笑的理智,化身为欲望的野兽将肉茎狠狠插进滦南的嫩穴内,将滦南的一切占有。

但欲望始终无法打败已然生根发芽的柔情爱意。

陆晏咬了咬舌尖让自己的理智回笼,迅速在滦南的大腿上喷射出浓精,然后又等到肉茎射完后才从滦南的双腿中退出抱着滦南去到浴室里清洗给滦南的大腿内侧涂上药膏。

滦南有些无奈的看了看眼前皱着眉头隐忍着欲望的陆晏,他真的好想告诉陆晏,让他不要有负担的直接进入自己身体。

虫母的体质也在影响着滦南的思想。虫母是虫族的王者和母亲,自然是掌握着族群的存亡,通过不断的繁衍年轻强大的雄性保证着虫族的运转和虫族的安全。

因此,原始的欲望和母系社会对繁衍的渴望也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滦南。

滦南捧起陆晏的脸,轻轻吻上陆晏的双唇,伸手将陆晏皱着的眉头抚平,把他的头轻放在自己肩头靠着,伸手抱住陆晏,轻拍着他的背。

陆晏皱着的眉头渐渐放松,强烈的困意让他躺倒在床上,紧紧抱住滦南头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陆晏紧紧地抱着滦南,头深深在滦南的颈窝处。陆晏在睡梦中还轻轻嗅闻着滦南香甜的气味。滦南摸着陆晏有些粗糙的俊脸,一边无意识的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为陆晏梳理着他充满负面因子的精神海洋。

滦南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些困倦,于是也不再生闷气,而是环抱住陆晏一起睡了过去。

陆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星舰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才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到了在自己身边睡得熟熟的滦南。

陆晏轻轻抱住滦南,让在睡梦中的滦南感受到了更多的安全感,身体放松睡得更加安稳。

就这样子过去了几个宇宙时后,星舰终于在首都星军港降落。

滦南在陆晏的轻声呼唤下醒了过来,又在男人的帮助下穿上虫母特制的衣服。

虫母的常服衣服是纯白的地球古希腊式风格,头顶着鎏金橄榄叶,叶片上还挂着清澈的水滴状蓝宝石随着滦南的走动而摆动着。腰上围了鎏金的金纹腰带,手臂上是虫母才能用的金纹饰和蝴蝶肩饰。

滦南看着下身那毫不遮掩的半透纱袍,中间还被裁空以便虫母的细长双腿能被观赏,设计得大胆又诱惑。

滦南遮遮掩掩的靠近陆晏。

“陆晏……真的要穿这样出去吗?”

滦南尽管上辈子是心里骚浪的人,但一下让他穿成这样去直播现场,滦南还是有些羞耻的。

陆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双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滦南,下身隆起,整个人都被又纯又欲的滦南迷住。

陆晏压抑住体内翻滚的欲望。

“不会,南南真的好美,真的好想南南只属于我……”

陆晏抱住娇软的滦南忍不住挺起腰身蹭动两下,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让陆晏的情欲越发高涨。

滦南看着陆晏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于是俯下身用牙咬住男人的裤链乡下一拉,将双唇贴在隆起的内裤布料上,隔着内裤舔着陆晏的肉茎,扑鼻而来的雄性气息让滦南的肉穴忍不住蠕动,想要被填满,香甜的蜜液分泌着透过内裤滴落在房间的地面上。

陆晏只感受到滦南那灵活的小嘴挑拨着自己胀大的欲望带来的快感,那种快感将他吞噬,只想插进滦南的嫩嘴里挺动腰身。

滦南用嘴叼开陆晏的内裤,内裤被叼下来的一瞬间,滦南就被陆晏狰狞的肉茎拍在了脸上,滦南扶着陆晏的肉茎迷醉的用脸蹭动着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肉茎上,让肉茎又止不住胀大了一圈。

滦南将鸭蛋大的龟头吞进嘴里,那硕大饱满的龟头把滦南的小嘴撑得鼓鼓囊囊的,看起了色情极了。滦南还想让陆晏更爽一些,打算一鼓作气吞到喉咙里,但陆晏察觉了滦南的意图,阻止了滦南。

“南南…那样会伤到你,就这样吧…嗯呼……”陆晏用自己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对滦南说。

但滦南这次并没有听男人的话,而是更加用力的吸着男人的肉茎,慢慢低下头将肉茎吞入喉咙里。

滦南喉腔里紧致湿热,将陆晏硕大的肉茎完全包裹着,陆晏忍不住高昂起头,浑身颤栗,像是要忍不住射了出来。滦南感受到喉咙里的肉茎跳动着,于是也不管喉腔被进入带来的异物干呕感,卖力的吞吸着陆晏的肉茎。

陆晏被滦南吸得受不住,轻轻抓着滦南的头发,挺腰喷射出一股股灼热浓精,滦南被那大量的浓精灌满喉腔,先是赶紧吞咽下去,但精液太多射得太快让滦南吞咽不及溢了出来。

陆晏爽过后立马退了出来,滦南捂住胸口止不住咳嗽,缓了一会儿后才舔了舔嘴唇把糊满嘴唇的浓精舔进嘴里吃下,又让陆晏坐在床上给他舔干净肉茎。

“陆晏……我弄得你舒服吗?”

滦南体内的性欲渐渐平息,陆晏也神色愧疚的抱着滦南。

“舒服,但是南南这样做……”

滦南立马吻住陆晏的嘴。

“好了,你别说了,我是喜欢你才这样做的。”

陆晏听到这句话,心里此刻如吃了蜜般感到甜滋滋的,虫母喜欢的第一个人是他,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大概率能得到滦南肚子里的第一胎。

时间不早了,陆晏将自己和滦南整理好后就走向了星舰的降落舱,准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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