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灏看到他终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才松开了手,不多时,陆灏就看到霍峰的嘴巴微微张开,看来是睡着了。陆灏坐在床边上调整了一下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活动室里气氛正好,火锅冒着热气,裹着蟹黄的鱼丸在锅里翻滚。
除了邵谊的几人正在玩游戏,每逢七或有七的数或是七的倍数,就拍手,错了就喝酒。谢暄桦玩这个绝对算是高手,从头到尾一次也没输过,相较而言,在这个方面耿萧就显得笨多了,喝的最多的就是他,不过好在耿萧千杯不醉,半瓶杨梅酒都进了他的肚子,他居然还是脸不红心不跳。
曲悠扬没有谢暄桦的灵活,又没有耿萧的酒量,要不是旁边有个聪明的女朋友提点,现在估计已经被喝到桌子下面去了。
包租婆喝的满面红光,情绪亢奋,笑的眼睛都弯了,扯着旁边的布拉格,非要认布拉格当儿子。其实包租婆的年龄也不过三十多岁,一直没有结婚,也从不见她与什么男性朋友有密切交往,如果说在三十岁之前,家人还催着她结婚,那么三十岁以后,家里人就已经完全绝望了,绝口不提关于包租婆结婚的事情了。
还记得去年中秋节,包租婆喝大了,抱着霍峰说:“谁说我没结过婚,我当然结过婚,我还有结婚证呢。”
说完就要找给他们看,在将家里的所有柜子都翻了个遍之后,包租婆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谁劝都不听,那样子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霍峰低声的问邵谊包租婆到底有没有结过婚,邵谊表示他也不知道,他虽然和包租婆是姐弟,但是真正熟悉起来也是这两年的事情。
邵谊因为得病,不适合多吃羊肉,最多就是吃几筷子过了过嘴瘾,剩下的就只是吃些蔬菜什么的。酒不能喝,吃东西又不能尽兴,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百般无聊的将碗里的鱼丸戳的千疮百孔,蟹黄横流。
这一轮又是耿萧输了,耿萧正要端起酒杯正要喝,就被旁边的谢暄桦按住了。
“喝酒对你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惩罚,所以你不如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谢暄桦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
耿萧说:“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
“那就表演一些其他的。”
耿萧环视了一下四周,最终将视线锁定到了旁边的木头凳子上说:“我,我给你们表演徒手劈凳子好了。”
众人:“……”
包租婆:“你要是敢徒手把凳子劈烂,我就给你表演徒手劈活人。”
☆、第十章
等到霍峰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二日的清晨了,他平躺在床上,思索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之前还在吃午饭,现在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坐起身,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清醒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跨过睡在身边的陆灏钻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他,顶着一头杂乱的短发,下巴上是已经露头的胡茬,霍峰趴在镜子上研究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也许自己把胡子留起来,会看起来比较帅。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比较有男人味?”霍峰听到身后有动静,透过镜子看到陆灏进来了,摸着下巴问到。
“你上次为了赶稿,半个月没洗澡的那次最有男人味。”
“……”
霍峰和陆灏两人吃完早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