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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打横抱着进浴室清理的时候,楮墨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耿萧坐在床边看着趴在熟睡中还将脸皱成一团的楮墨,觉得今天自己的行为还是有些过了,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在了四点的方向上。扔在地上的tt上还沾着一些血丝,耿萧定定的坐在那里看了半天,给楮墨压好被角,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因为拔掉房卡屋里的电源就会断掉,空调也会停,所以耿萧出门时并没有锁门,取了纸塞在门锁的锁眼里,就离开了。
他走到楼下的吧台,请前台值夜班的小姐给自己在五点时叫一辆出租车,虽然会长曾经说要送自己去机场,但是看他今天也没少喝酒的样子,耿萧还是决定不再麻烦他了。
耿萧记得来的时候的路上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距离这里只有不到一条街的距离。
他在药店买了一条消炎止血的药膏,买了一包棉签,和一瓶内服的消炎药,才慢吞吞的拎着袋子折回酒店。房门因为有纸片顶着,所以并没有锁上,一推就开了。
楮墨的脸红扑扑的,半张着嘴,看起来傻兮兮的。
耿萧用带着凉气的手覆上楮墨的额头,楮墨哼哼着向耿萧的方向靠了过去。耿萧取了袋子的的药,将被子的下半部分掀开,检查了一下楮墨已经肿起的小¥穴,用棉签沾着涂了进去。期间楮墨哼哼了半天,也没醒过来看来是太累了。
耿萧让主办方给自己定的是二号早上七点的飞机,因为二号中午是二霍的生日。他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东西,走的时候也只有一个小拎包。
接下来,楮墨想要报警还是想要私了,他都会奉陪到底的。
“出租车已经在门口等您了,一路顺风。”前天的小姐甜美的说。
耿萧笑着说了一句谢谢。
“您这么早就走,是有急事吗?”
耿萧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犯事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要畏罪潜逃了吧。”
“您真幽默。”
……
楮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差五分了,因为酒店的房间都一样,所以处于正在开机状态的楮墨还没有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动了一下身子,楮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大腿上,胳膊上的肌肉就像是喝了一瓶醋一样,酸的不得了。股间滑腻腻的,隐约还觉得有东西流出来。
昨天晚上所有的记忆正式回档。
他被冰镜qj了,虽然想想后面的事情,觉得qj这个词汇似乎并不那么妥帖,但是不可否分的就是自己小菊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冰镜夺走。
楮墨在意识到这个事实以后,一个翻身爬起来,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觉得一阵心惊。他套上酒店提供的睡衣,一瘸一拐的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而且冰镜的东西似乎也都不在了。
跑了?盛怒中的楮墨冲到楼上,他记得冰镜的朋友,就是角色名字叫公子萧的那个人就住在楼上。
“冰镜呢?让他出来,我知道你们是朋友,让他滚出来。”
对方也不是好惹之人,双手交抱立于门前,一副没打算让楮墨进屋的架势,冷着一张脸说:“你不去冰镜房间找他,来我们这里撒野干什么?”
完蛋,自己的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完全被对方压住了,楮墨退了退,咽了口口水说:“我从他房间过来的,他根本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