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咬牙切齿的说,这些个小兔崽子,把整层楼都搞得乌烟瘴气的,自己还躲在这里喝茶吃点心。
“不管怎么说,今天过年,不必要的冲突能避免就避免了。到时候,把所有的人叫来一起吃个饭,两家都是好面子的人,怎么说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起冲突。”霍峰把包租婆拉过来坐下,双手奉上一杯茶。耿萧站在他身后给包租婆捏肩捶背,狗腿到了极点。
包租婆享受着两人的伺候,哼了一声说:“你们自己看着办,要是家具什么的被弄坏了,你们就照着双倍的价钱赔偿。”
“喳。”四人异口同声。
晚饭是由包租婆和陆灏夫夫准备的,耿萧和楮墨负责其他工作,比如说挂掉楮辞的电话。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挂的就不是电话而是本人了。”楮墨第十八次挂掉了自家哥哥的电话,觉得挂电话的手都在颤抖。
“再坚持一下晚饭就做好了。”耿萧伸手将陆灏一直震动的手机塞进沙发的分析里,上面显示有七个来自陆母的未接来电。
“山雨欲来风满楼。”霍峰将最后一个饺子包好,给此时的情况做了一个定义。
陆灏和楮墨自然被派去请自家的首长前来用餐,当然耿萧在暗处保护,以防止楮墨一去不复返……
当所有人到齐的时候,整个活动室里都处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比如说这里面的很多人都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却碍于其他人在场不得不将满腹的话语都憋在肚子里。当肚子里本来就都是东西的时候,谁还有更多的余地去平常今晚的晚饭。
“早知道就不让包租婆加菜了,我觉得会浪费。”楮墨低声说。他第一次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吃饭。
“你吃你的就行了。”
陆母看了一下全桌的人,低声问旁边的包租婆:“这就是你们全楼层的人?”
“不还有四个,两个l大的学生,我弟和一个拐带我弟私奔的浑蛋。”包租婆简要介绍了一下。
在听到拐带我弟私奔的混蛋这句时,陆母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
“这一整层楼只有你一个女性吗?”陆母继续追问。
包租婆想了想问到:“你具体是指什么情况下。”
陆母:“……”
楮辞从进来吃饭的时候表情就没变过,只有在看到楮墨在吃掉碗里的蔬菜的时候,微微挑了一下眉毛。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家弟弟从来不碰绿色的东西,包括醒目。
楮家老爹和陆父两人相处的倒是不错,尤其是两个人都有共同的烦恼的时候。
“改变老婆的思想事实上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你有什么好建议吗?”陆父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老婆低声问道。
楮父瞟了一眼表情同样严肃的楮辞说:“我连我儿子都搞不定。”
晚饭之后,既然没有喜闻乐见的其他活动,那么所有人就都只能围坐在电视前看春晚。春晚一如既往的无聊,一点也没能缓解当下尴尬的气氛。包租婆只坐到十点就向各位告辞回家睡觉去了。
楮墨和耿萧没有参与做饭,但是负责了全部的事后清理工作。鉴于楮墨在耿萧这一个月的训练下,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各种厨房清洗用具,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桌的脏盘碗清晰干净。
楮家老爹坐在沙发里,看着厨房里系着围裙的楮墨对旁边的楮辞说:“我觉得这小子的训练方法,比你的强多了。”
“小墨又不是条狗,他不需要任何训练。”楮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