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确切消息,这才敢继续进行。
严默忙碌的时候,原战也没闲着,他先帮助蛇人又弄了一栋带有地下一层的土屋,后和深谷一起把那千多名战奴大概了解了一遍,还亲自带人去打猎,他没动手就在旁边看着。
大河和丁宁则负责照顾那些非战奴和病伤患。
丁飞带着答答,教他说话和做事,并负责一行人的食水。
猛又跑不见了。
奇怪的是九风,接连两天都不在,晚上也没飞回来。但严默不担心它,那只鸟虽然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都还很幼小,原战也时常骂它是蠢鸟,但有记忆传承的九风蠢萌中有着它独有的精明,一般两般的人类或智慧生物根本别想骗到它,也无法伤害到它。
严默闭关第四天,鼎钺人找上门来,问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人鱼,他们似乎已经知道摩尔干人把那两件骨器已经提前交给他们的事。
不管鼎钺人知不知,反正严默假装自己不知他们已经知道,只推说路途遥远要等一阵子。
“集市后我们可以和你们一起走。”知春提议。
严默摇头,“不行,人鱼族不喜欢见外人,如果我没有得到他们同意就带人去见他们,他们肯定要生气。”
答答和丁飞就像哼哈二将一样矗立在他身后,抱臂凶巴巴地瞪着鼎钺诸人。
原战正在和深谷说话,分了一半心在这边。
知春扛着原战时不时斜过来的眼神压力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把人鱼请来?”
“我要回去问问他们,他们愿不愿意跑这么远,我也不知道。”
知春微怒,“你们都已经把另外两件骨器拿到手了,怎么可以不做事?”
严默反问:“谁告诉你我已经把另外两件骨器拿到手?”
知春立刻出卖了摩尔干人,“摩尔干酋长的儿子祁昊大人。”
“那可不是给我们,而是摩尔干人害怕那几件骨器上的诅咒,送来让我想法破除,不信你可以去问祁源。”
见少年就是不承认他已经拿了那两件骨器,知春也拿他没办法,他只能强硬地反驳:“你说有诅咒就有诅咒?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
严默忒好心地回复:“那我把剩下的三件骨器送去和你待一天,你看你会不会受到诅咒?”
放心,孩子,我有解药,不会真让你死。
知春嘴硬道:“那我们之前怎么一直都没事?”
“你们怎么知道你们就没事?你们路上是不是死过人,还死了好几个?你们是不是吃错过东西,差点毒死?还走错路,差点淹死、摔死、被泥浆和沼泽困死。毒蛇、野兽、凶禽经常袭击你们,野人也会偷袭你们。”我就不信你们在这么原始的世界里能一路安全无事地走到这里。
知春哑巴了。他们出发时人比现在多一翻,但走到现在就只剩下他们几个,而跟他们同行的一位身怀另一特殊任务的长老则在途中因为野兽追赶而失踪,他们等了又找了好几天没找到人,只好抛下他继续寻找大部落,现在也不知那位长老是不是还活着。
而那位长老带了什么任务跟他们一起出来,也没人知道了。
他们曾经因为好奇,悄悄问过他。可那位长老却只绷着脸皮说,这还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事情。
想想他们途中碰到的各种凄惨事,再被严默这么一提醒,知春真的开始相信有诅咒这么回事了。
殊翌表情不动,看少年的眼神却很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