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我很幼稚?」江品晖乾涩道。
「不,我想说的是……」梁酌渊停顿一会,思索合适的词语,「这样有点……可爱。」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形容是否恰当,但他就是这样想的。
江品晖很年轻,容易受到刺激,情绪变化也很快,时时刻刻都会表现出不同的面貌,待人处事则有一丝褪不去的青涩,跟梁酌渊截然不同。
就像是一种自己没见过的食材,一开始甚至不觉得能被放上餐桌,毕竟气味或外表都不曾让他感觉受到吸引,但直到真正入口,嚐过真实的味道,他才发现自己想慢慢品嚐个中滋味。
对梁酌渊而言,江品晖就是这样的存在。
「你很可爱。」眼看江品晖一脸怔愣,梁酌渊不禁重复道。
江品晖的目光登时变了,连颈项上都泛起薄薄的潮红,腹部一阵不受控制地抽搐,梁酌渊闷哼一声,被性器撑开的甬道不住收紧,他还来不及说什麽,已经听见了青年细弱又压抑的呻吟,被上衣掩盖着的地方顿时湿透了。
那些体液其实不算多,但是集中喷溅在同一个地方,布料登时变得潮湿,贴合着下半身,隐约展露出性器的形状。
江品晖脸上难耐又慌乱,浑身都在颤抖,梁酌渊暂且忍下被紧紧裹住的快感,试探地往上顶弄了几下,对方的神态登时变得更加迷乱。
「不……等一下……」
尽管听见了哀求,但梁酌渊没有等,也没有停下。
江品晖的声音完全变了,沙哑急促,似乎是想说什麽,但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也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模糊呓语,脸上的潮红愈发鲜艳,目光惊诧又难耐。
梁酌渊吸了口气,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冲动。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不管做什麽事情,他总是镇定冷静主导一切,就算是与人上床,也不曾有失控的时候,偏偏这一次不同,江品晖只是用潮湿的目光瞧着他,他就无端地生出几分想要欺负对方的欲望。
当然,这种欺负指涉的并非暴力,用逗弄形容可能更加精确。
江品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潮红,盈满了些许透明液体,彷佛随时都会落下。
梁酌渊按住了对方的腰部,在最後一刻到来之前,用舌尖舔去了那些咸涩的液体。
江品晖睡着了。
可能是过於疲倦,也可能有酒精的功劳,梁酌渊找了纸巾,将彼此的身体都简单擦拭一番,替江品晖穿上衣物,稍微整理过事发现场,接着才抱起对方,往外走去。
离开途中碰见了酒吧老板,对方瞠目结舌地瞧着他,梁酌渊记得这个人是江品晖的朋友,於是礼貌地颔首,结帐离开。
酒吧位於巷子里,要搭乘计程车的话,必须走到外头的马路上,这多少需要一点时间,夜风微凉,他正想着该穿厚实一些时,就听见了身前传来了喷嚏声。
「醒了?」
「嗯……」对方模糊道,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