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他看了她一眼,仿佛很惊讶,但终究归于平淡:“这词倒是新鲜,莫非是生辰的意思?”
“师父威武,师父英明!”南宫倾羽趁机拍马屁,看来她家师父的理解能力还不错嘛。
他又看了看她,眼眸更加深邃,有些忽暗忽明:“四月四日出生者,体质为至阴,又是落启四四四四年出生,属阴年阴月阴时出生,无怪乎你极易入魔。纯阴体质的女子……真是少见啊。”
南宫倾羽听得一头雾水,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体质至阴?聪明的她也猜到了七八分。
这具身体不应该是她原来的才对,难道生日刚好一样?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身体不可能是个孩子,她原本的身体可是二十几岁了。
难道是这具身子属至阴,而自己恰好是阴体,所以就能附在这身上?这十有八九有可能。
还有一种检验的方法——
“师父,你跟我来。”
南宫倾羽一脸严肃,往门外走去,肖寂梵垂了垂眸,没有多说什么,也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她来到一株不知名的花前,挽上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腕,指尖上凝聚灵力,准备在手腕上割一道口子。
“你干什么?”他一挥袖,让她的手指不能动弹。
“我把血滴在花朵上,看看花朵会不会枯萎。”南宫倾羽也毫不掩饰,既然他已经接受她了,那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呃?”他看了看她的手腕然后盯着她道:“滴血要割手腕?这样不会失血过多吗?难道要这么多血?”
南宫倾羽一时语塞,她一着急就给忘了,一滴血也可以的,幸好师父拦住了她,不然这割下去可是动脉,她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只要一滴就行。”
话音刚落,指尖流出一小团红色液体,不多不少刚好一滴血,只见那滴血自动飞在花瓣上,那朵花一瞬间就枯萎了。
南宫倾羽焉地跑过去,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朵枯萎的花。怎么会这样?这明明不是自己的身体,血液不应该和自己以前的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