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质,不是土大款包养的就是卖身坐台的。
这红发大妞儿进来左顾右盼了一下,直冲着安湛这桌就杀过来了,然后非常让人措手不及的,亲热地对着安湛叫了声:“哟!安哥!”
安湛还好嘴里就有两粒米饭,要不非喷出来。他满头黑线看看这姑娘。看起来是在叫他没错,不过您是哪位啊?
苗苗姑娘看看这个苗头,小脸也全都是惊奇。终于张开了金口:“你们认识呀?”声音跟个糯米团子似的,那个软啊。
红发大妞儿丝毫不带身处高级饭店该有的礼貌,豪爽地大笑了一声:“安哥你不记得我啦?我是蚊子呀?我一进门就看见你了。哎呦?这位美女是谁呀?女同学还是女同事?你们吃你们吃。”说完跑到旁边的桌子那吆喝:“服务员!我要一碗担担面。”
蚊子?还苍蝇呢……眼瞧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从那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豪放妹子转到自己身上了,安湛于是尴尬地对苗苗姑娘说:“可能是关到过我们单位的,我不记得了”
苗苗姑娘听他这么一说,松了口气,小眉眼才有了笑意:“我说呢,你怎么还有这么有意思的朋友呢?你们那都抓什么人呀,都是你提讯的呀?”
安湛笑笑:“也不是,我们那好几个室呢。轮到谁的班谁接案子。”
蚊子姑娘在另一桌,边等着担担面边观察安湛和苗苗姑娘这边的动静,不一会儿就鬼鬼祟祟地掏出手机报信儿:“我说靳哥,不对啊,本来我来的时候我看他俩都不说话,怎么我一搅和之后他俩倒是亲热了呢?”
坐在两米外的一个利用热带植物当屏障的人咬牙切实的回复:“老子都看着呢!”
苗苗姑娘偷瞄一眼了一边的红发大妞儿。小声偷偷的问:“她们是不是做那个的呀?”
安湛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可能是。”靳狄记忆一向不错,对自己室里抓过的问过的人记得都挺清楚,这个叫蚊子的小丫头,他真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看着姑娘的熟络劲儿,也许是重点打击时候抓的人,太多了兴许就给忘了。
苗苗姑娘又小声地问:“看她们也不像缺钱的,干嘛要做那个呀?”
安湛苦笑下:“她们不做那个哪里来的钱。”
苗苗噘着小嘴:“那也是她们想不劳而获。”
安湛点点头:“这倒是。”
俩人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尴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