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他的身后蹿出一条大狼犬顶着他的背将他扑到。还不等他有动作,另外几只狼狗也冲了出来,分别咬住他的四肢,他的头盖骨也被一只猎犬的牙顶着。
无忌动弹不得,脸朝下紧紧贴着地,呼吸之间鼻孔就会带进泥沙。他努力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周围的情况,红鞋,小巧精致的红鞋,一双带着绒球的女孩的红鞋。
一个娇俏地声音懒洋洋的说:“镇殿将军,咬!”无忌背后一痛,晕了过去。
无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他连忙摸了摸胸口,玉佩还在,无忌放心了下来。还好,他们只帮自己换了外面的衣服,里面的衣服并没有动。
听到拍动翅膀的声音,他扭头去看,红血蓝鸽好好的装在笼子里放在床旁的桌子上。无忌勉强起身,后背好像是被咬坏了筋肉,针扎似的疼得慌。他下床把同鸽笼一起放在桌子上的行李拿起了,重新坐回床上。稍稍检查了一下,行李物品并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无忌脱掉上衣,从行李里拿出自己配的伤药,忍着疼反手敷在伤口上,然后又拿了干净的棉布裹了伤。他刚刚把衣服穿好,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请进。”
在胡青牛那住了两年,去他那求医的人多富贵的无忌都见过,都医过。从这房间的摆设布置,无忌就推测出了这户人家是大富之家,从着装上看,来人不过是位二等丫鬟。可是丫鬟哪有高兴被称作是丫鬟的,无忌故意丢丑卖了个错:“可是您救了我,谢小姐的救命之恩。”
那丫鬟听了他的话果然高兴:“我家小姐在哪儿捡回来的乡下没见识的小子,我要是小姐,这满院子的不就都是小姐了?听好了,我不过是小姐派来看望你的丫鬟,你可别乱叫,不然被我家小姐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无忌身上的寒毒未消又添新伤,而且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虽然不知道那丫鬟口中的小姐是谁,既然她肯收留自己,那不妨再时先住在这里。待过两天背上伤养好了,再告辞离开。
无忌说了许多的好话,逗得那丫鬟花枝乱颤。笑够了丫鬟才说:“我是奉小姐之命来的,既然你能起来了,就随我去谢小姐的恩吧。”
无忌自己配的伤药药效神速,已经止住疼了,不然的话,他现在想走动也走动不了。
无忌跟着丫鬟来到后院,望见一位红衣少女在驯狗,他低头去瞧她的鞋,顿住脚步。
丫鬟嘲笑他说:“怎么?见到我家小姐如此美貌,看傻了?还不快些向她谢恩,要不是她发了善心,你就死在林子里也不会有人理。”
无忌一步一个艰难,那位红衣小姐美是美,可是手段太毒辣了些。饲养恶犬,自己遭了无妄之灾,本就是她的错,到头来,自己还要被强逼着去向她道歉。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无忌心里再怎么愤怒,对这朱家小姐表现出来的还是感激的样子
朱九真刚想跟无忌说话,扯个谎辩白自己,突然有丫鬟来报:“小姐,表少爷同他师妹来了。”
一听自己表哥来了,她立马把无忌扔到一边去了。
看着她婷婷袅袅地走向一位华衣公子,无忌心说:“这位小姐我情愿躲着她些,养着恶犬随意伤人,把别人但做臭虫看待,一定是嚣张跋扈刁蛮任性之辈。”
别看表哥在此做客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