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真小脸微淡,低了头,平缓了心跳,原来不是……
“特别是那花师傅,你没发现和他太亲近了吗?”这时沈沐阳的声音又飙了起来,眼里带着责备。雪真心中一伤,脸上无语中又透着泣然,只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有事要讲吗?”
很明显的又不如她的意了,沈沐阳就是看得出来,而且还不能就此忽视,可自己都这么和气的跟她说话了,她到是还在计较着什么!
“还有府里的事,知道娘与二娘总是吵吵闹闹,可我不想你也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这样的事少做,不管你是为了什么,㊣(4)或者是为了谁,但做为我的妻子就得对长辈恭敬有礼,再发生那样顶撞长辈的事情,我还得教训你!”
教训?他当她是他什么人!自己好心为他,可是得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这一刻只觉心里非常的难受,那乱冲的恶气就快压不住了。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沈沐阳突然故做厉声的道,不过脸色却已大好,伸着手向她,似乎想要拉雪真。
这算什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相公没什么事了吗,那雪真先下去了。”她是紧着脖子说话,心里是吱吱的涩疼,还未转身就听到他蓦得吼了起来,“顾雪真你仍是依然故我吗,我都好声好气跟你说开了所有的事,到是哪一点还让你不安逸来着!”
是好声好气的给她定了罪,换了她,也可以做到!更加明白只要自己刚刚走过去,他们就会合好,却只是他以的而已,她心中所受的伤没释然反而更加沉重了不少。
“所有事?”雪真猛得回头,一行无法控制的泪珠儿就滑了下来,“你知道我心里最在乎的是什么吗?”她走近他,难受的摇头再道:“不,你知道,你只是不想说而已?”
这行泪让沈沐阳心中一重,确实知道她想听什么,但那根本没有计较的必要,也许闹出来会更加无法收场,于是他故作先迷惑着眼,后来脸上透出好笑,没在意的说,“哦,那天的事㊣(5)你都听到了吧,其实那就是过去的事了,事过近迁,我不认为那有什么好解释的。”
雪真无语的眨下另一行热泪,退了一小步,再是一大步,看着人的眼里全是受伤。
“你认为没有必要的事,可是在我心里却很在乎,所以我们根本无法沟通的……”她继续后退,神情紧绷。
“顾雪真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行吗,给你说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你却要这么跟我较真儿呢……”他也没有了耐心,以前的事本就不想提起,也不知道为何与她说的话,就更不想多讲什么。
可她不能理解,却只顾自己心里的结,这让他也冒火了心,到底自己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事,让她如此这般模样待他,总是拿一副他对不起她的神情看人。
果然他们不能沟通,这话一点也没错!
杵着拐杖站起来,似要出房,脸色有些难看,跳开话道:“记住以后府里的事你少再参和,哼,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懂礼知事的女子,却不想也和沈府这些女人一样,那般的俗不可耐……”
打小沈沐阳便生活在这种女人互斗里,母亲的哭泣,父亲的严喝,二娘与小娘的无事生非……这种日子真的有够烦的,但与顾雪真相处那些日子,以为她是不同的,但那天早上的争吵,却是证明天下乌鸦一般黑,女人果然虚荣,谁都清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