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她安排的亲事不满意,所以才撒这种谎话,借此来逃婚的啊?”
司徒镇气得直咬牙,不等说话,贤王就叹口气说:“若只是这样,倒还好,可是小女……”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司徒镇没好气的接话道:“我妹妹她怀孕了。若是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个事,那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啊哩?”薛嫣眨眨眼睛,随口就问:“不是和大夫串通好的吧?”
司徒镇气的倒吸一口凉气,“若是串通好的,那手珠又是从何处得来?若是无人给我妹妹那串手珠,我妹妹难道会偷一个穷酸和尚的破旧手珠吗?”
李游却忽然灵光一闪,就主动上前说道:“之前我们听郡主的叙述后,先入为主的觉得无色就是犯人,但如今看来,为何郡主不提别人,偏偏将无色作为嫌犯这点,其实本身就是一条线索——她为何会对无色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是谁告诉她的?为何不说别人,偏偏说一个和尚?无色的手珠她是从何而来,又是什么人将这手珠给她?”
“反正不论是和人,大概都是近来和无色有仇的人,而且……”薛嫣冷笑一声,“还是一个采花贼。有一个人的名字简直在我嘴边呼之欲出。”
李游和无色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张梦生?”
薛嫣一拍手掌,笑起来说:“张梦生长得倾国倾城,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又白又直,尼玛老娘就算知道他是个采花贼都想把他给采了,更别提再加上他长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还会能说会道,郡主年幼单纯,容易上当受骗,被他迷惑简直是轻而易举……”
无色淡淡的看了薛嫣一眼。
薛嫣立刻没有了侃侃而谈的兴奋劲儿,尴尬的咳嗽一声,转头对着李游说:“那家伙之前不是被你们抓了吗,难道被他逃跑了?”
李游略一迟疑,“还未收到此人逃脱的消息,我一会儿即刻飞鸽传书一封,且去问问武林盟。”
这时司徒镇开口嘲讽说:“你们这是直接把罪推给一个已经被抓的采花贼?”
薛嫣立刻转头看着他接话道:“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去找郡主对峙,就知道我们猜的是不是事实了。”
贤王皱起眉头,司徒镇也是一脸的不情愿。
薛嫣收起笑脸,看着两个人冷哼一声说:“你们若是不配合,那为了给无色证明清白,我就只能去把郡主绑架然后严刑逼供了。”
“你!”贤王震怒的看着薛嫣,还不等开口说话,薛嫣就又嬉皮笑脸的笑起来说:“但是我不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呀~所以咱们还是去找郡主好好谈谈吧,难道贤王不想知道郡主之前对您隐瞒的是什么吗?您可得好好想想,是得罪我这个武林高手,以后从此王府不得安宁,还是让我们和郡主再谈一谈,找到真正欺骗您女儿的罪人。”
贤王看着薛嫣,最终妥协说:“好。”然后对司徒镇说:“你去把秀秀叫来。”
“是。”司徒镇应完,转身出去,临走的时候还瞪了一眼薛嫣。薛嫣对着他呵呵两声,随即拿出一面小镜子,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管她做出来的口红,对着镜子开始描画起来。
无色看她一眼:又是一个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