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洪感激地说：“王总够意思，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躲还来不及呢，王总居然还考虑我的安全。”

王韬赶到学校的时候还早，他还是第一次在早自习开始前半小时走进教室。

身为班长他手里有备用钥匙，至于书包云云，他上周末放学的时候就塞在桌位里没带回去。

这会儿他趴在桌子上抓紧补一小觉，迷迷糊糊的有人推他。

一个女声不耐烦地催促：“同学，醒醒，抬脚扫地了！”

王韬睁眼一看是教学楼的打扫阿姨，三中因为有女同学晚自习后留下值日出了意外，所有打扫卫生这一块都承包了出去。

这个阿姨似乎很没有耐心，见王韬反应迟钝，开始用扫帚戳他的脚，恨恨地说：“跑这里睡什么啊？晚上通宵上网去了吗？”

王韬坐起来不满地说：“你扫你的地，我睡我的觉，你管我晚上干什么去了做什么？”

阿姨恶狠狠地说：“你们现在这年轻人，好吃好喝的不珍惜，就是浪费大好的时间，就应该让你们把我们那会儿遭过的罪都遭一遍，就知道好好学习了！”

王韬冷笑：“这是愤青附体了？你当我是你家女婿啊，还把你们那会儿遭过的罪都遭一遍，你遭罪你活该啊！”

阿姨挥舞着扫把说：“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能和自己怎么没完？王韬连理也不理她，继续趴桌子上睡觉。

对于不同磁场的灵体，王韬有着灵敏的感应。

睡着睡着，王韬就觉得教室里起了一片薄薄的雾。

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那张欲求不满的脸上，五官渐渐扭曲。

她的周围多了不少虚无的影子，有白的，有黑的。